正文 第八十八章 又見玉田 文 / 魄敗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富貴問:
「韓叔,你也睡不著?
我說:「今天發生的事太多,心裡有些亂。
富貴說:「是不是,大娘安排我和富強進殯儀館讓你為難了?
我坐了起來,點了跟煙靠在床頭說:
「不是,我為難什麼!只要你願意去殯儀館上班就去,別考慮我!
富貴說:「你一回來,我就看你有些不對勁,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說:「富貴,你想多了,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想進殯儀館,難道天天和屍體打交道,不閒噁心嗎?
富貴說:「我就是好奇,細細想想一個人從出生,活個幾十年,死了往爐子裡一推,一孤煙就沒了,我只是好奇。
我長歎一口氣說:「有時候好奇會害死人!
富貴說:「其實我挺希望你和我們一起進殯儀館工作。
那天在四喜家,我聽了齊老四說的那些話,我心裡真恨他們。
是他們逼死了四喜,當我看著老四那麼痛苦,那種感覺真解恨暢快!
那時我就想,如果我們能在靈異界為冤死的靈魂伸冤,懲罰那些曾經罪惡的人。
雖然法律他們,但是我們如果能審判,那該多好!
我夾煙手僵在空中,我問:「富貴,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富貴說:「你有天眼,還有煞氣,只要你願意我們一定能辦到。
我激動地說:「你和我想一起去了。
其實那天在四喜家,是我故意整得老四和桂英。
但是我沒有想到把桂英整瘋了,我心裡像張了個疙瘩似的,直到現在還沒解開。
富貴坐了起來:「桂英是心裡有鬼,她在齊家村沒有少幹壞事,這是報應。
我說:「這個想法我早就有了,但是我的能力還不夠強,我控制不住七煞之氣。
我把今天出派出所見女鬼,和丁大爺的事說一遍。
富貴愣了半天說:「我現在沒有辦法幫你,我想進殯儀館上班就是連膽。但是今天你把劉館長兒子打了,估計我和富強不是很好進,在說這一萬塊,我也沒有法弄。
我說:「錢的事你不用考慮,今天玉田不是砸我家三塊玻璃嗎?就這三塊玻璃,他就得弄幾個人進殯儀館,要不這事搞不定。
富貴說:「你想好這麼搞他了?
我說:「我暫時還沒有想好。
富貴說:「那你說什麼大話!你先把劉館長背景說說,我給你想想辦法?
我想了想說:「其實我對劉館長沒什麼印象,我和他幾乎沒說過話。
他兒子玉田我倒是瞭解一些,那孫子比我大三歲,以前劉館長住在殯儀館家屬院時,他兒子仗著他爹的淫威,沒少欺負這院的孩子。
我記的有一次,住在五樓的一個女孩,因為眼有病看不遠,玉田經常經常欺負她,有次把那女孩騙到,家屬院後面的煤球屋把她關進黑屋。
那屋子漆黑潮濕,大老鼠亂竄,那女孩在黑屋裡出不去,嚇的哇哇大哭。當時我在武校上5年級,星期六剛回家,就聽見陳妮娜的尖叫聲,那聲音簡直就不是人腔。
玉田那小子乾瘦乾瘦的,他和幾個男孩,在門口樂得前俯後仰。我二話不說衝了過去,揪著頭髮,朝臉打了幾拳,他鼻子啦啦地流血,那小子從那以後就開始記恨我。
那幾年他爹貪不少錢,在高新開發區買了房子就搬走了。
我前天聽我王叔說,玉田又在大骨堆開了個的修車行,名字叫玉田修車行,淨tmd黑殯儀館的錢。
他現在仗著有兩個錢,牛b啦。
富貴恨恨的說:「玉田太不是人了,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說:「這筆賬我先給他記住,派出所的老洪說了,交給他們處理,我給他們時間,如果這事處理不好,老子就tm的用自己的方式解決。
富貴問說:「那個盲女孩,現在還住在你樓上嗎?
我有些淒涼地說:「搬走了,那女孩搬走好多年了,我一直沒有見過她,不知道她還好嗎?
富貴說:「她搬走了?那她家房子不是一直空著,明天問問家屬院的看門大爺,怎麼聯繫她,我們可以租得房子啊。
我一想:「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明天去問問曹大爺。如果能聯繫到就租她家的房子,反正你們兄弟兩個要再這常住。
富貴說:「就這麼定了!我實在我困的受不了!
我笑著說:「睡吧!
我望著窗外月光,在心裡說:「小妮娜,你還在好嗎?你會不會記得小時候玩伴伴假假,總讓你伴成皇后,自己伴皇上的哥哥呢?那一些我陷入了無盡的遐想,那女孩的樣子逐漸模糊,我竟然想不起來,她張什麼樣。
富貴這孩子眼皮活,或許刻意表現自己,第二天起了大早,他竟然把飯做好,叫我們一家人吃飯。
我媽一個勁的誇富貴懂事,我爸嘴裡不說,但是我能看得出,他心裡挺高興。
等他們吃過飯去上班後,我就帶著富貴,富強出了門。
我們三個進殯儀館綜合樓會計室,領我父母的年終獎。
我剛進會計室就看見玉田翹著二郎腿,他旁邊站了三個男人正在點錢。
玉田見我進來先是一愣,指著牆上的牌子說:「你tmd眼瞎,不認字咋地,沒看見閒人免進。
我懶得和他一般見識,掃了他一眼說:
「我和你說不上話,齊會計,我給我爸媽領錢。
齊會計到是沒有難為我,遞給我一張單子說:
「你簽個字,我把錢數給你,你父親是兩萬三,你媽是兩萬四,一共四萬七。
玉田吼:「齊會計,你把錢給他試試?
那三個人瞬間圍了上來。
齊會計一愣,拿錢的手僵住了,望著玉田,又看了看我說:
「冰冰,這樣吧!還是讓你父母來領吧!
我盯著玉田對齊會計說:「也行,齊阿姨,那我先回去了,等我爸媽下班讓他們來領。
我剛轉身,玉田挖苦地說:「你tm算個錘子,我今天帶的這幾個人,哪個不是剛出獄的,你昨天不是挺橫嗎?今天怎麼軟的根老二一樣。
我一把握住富強的手,轉過身笑著說:「出來,到撂地裡,練練去,今個誰tm報警求饒,誰孫子。
玉田咧嘴大笑,對身邊的一個壯男人說:
「三哥看見沒,這小子橫不,今天兄弟就看你的了。
那三個男人塊頭壯實,一看就知道是長期健身的人,上半身厚實,整個胸肌透著衣服挺拔,其中一個男人揉了揉下巴,盯著我說:
「哼,小子我外面等你!
隨後我們幾個人下樓出殯儀館,在家屬院東側一塊空曠沙地上,擺好架勢。
這個沙地我太熟悉不過,這地方是我小時候經常來玩得地方。
對方三個人玉田除外,他們的站的角度,像麻將裡的三餅,和我們一對一。而我和富貴富強的位置象,倒立的三條,我和富強並排站著,富貴有些怵場躲在我身後。
我把外套扔給富貴,聳了聳肩說:
「還愣著幹什麼!來吧!
那三個人盯著我,正準備動手,突然像看見什麼人似的轉身就跑。
我愣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隨後我聽見一個人蒼老的聲音喊:
「你們幹什麼?別跑。
我扭頭一看,是老洪,李警官,還有邢睿他們三個,正下警車往我這裡跑。
玉田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有警察過來,他恨恨地說:「今天算你tm走運,說沒說完跟著那三個人跑了。
老洪氣喘吁吁的跑到我身邊,掐著腰說:「你們,幾個,,幹什麼?
我說:「沒幹什麼啊!正研究準備我把這塊地開發了!
老洪吼:「滾,一邊子去。
小李追了一百多米沒有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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