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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萬心伊到底想幹什麼 文 / 魄敗

    萬心伊撲哧笑了出來,她纖細的手指輕捂紅唇,在夜色的掩蓋下,那樣子優雅而含情。

    她笑得是那樣無奈又有些惆悵,搖了搖頭,她那雙眸泛著銳利直直盯著我:

    「韓冰,我們都是成年人,做你妹妹可能嗎?

    我萬心伊張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向我不瞭解的男人表白,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卻委婉的拒絕了我。

    我知道今天我的話有些唐突,還好你沒有那麼直白拒絕我,給我留了一個台階下。

    但是你太不瞭解我的為人,我想告訴你,我萬心伊張這麼大,還沒有得不到的。

    我聽了萬心伊這話,不知為什麼心裡竟就有一絲恐懼。

    她直勾勾的盯著我,那白皙的臉濃妝艷抹,烈焰紅唇的樣子很誘人,像黑夜之中血紅的罌粟花,外表冷眼奪目,內心卻隱藏著不見天日的劇毒。

    一輛接一輛的前四後八沙土車呼嘯而來,沙霧瀰漫,車速飛快,我一把抓著萬心伊的胳膊,將她從路牙上拉到身邊。

    我們就這樣尷尬的相互注視著。

    這時候我的手機開始震動,我收回目光,把手機掏了出來。

    我一看是丁玲的電話,把電話按了過去,緩緩地說:

    「萬心伊,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萬心伊淡淡一笑說:

    「好吧!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都沒有在說話。直至她上車離開,我望著遠去的汽車背影,站在路邊久久不能釋懷。

    萬心伊那句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得不到的?在我腦海裡迴盪,我不知道那句話隱藏著什麼,但是我敏銳的感覺到,今天的萬心伊有些反常。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會傻了吧唧的,明知道我岳母正在辦喪事之計,還和我說這些看似不著邊際的鬼話。

    她的出發點和初衷又是什麼。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

    我或許太專注的思考萬心伊的想法,就連丁鈴站在我身邊老半天了,我也沒有發現。

    丁玲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猛的一個冷戰扭頭望著她說:

    「你幹什麼?嚇了我一跳。

    丁鈴白了我一眼說:「哥,這人家都走老久了,你咋還望著呢?

    這魂不守舍的樣子,那妖精是不是把你魂被勾走。

    我有些生氣的說:

    「這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剛才給我打電話啥事?

    丁玲給我整了整孝帽說:

    「我沒幹什麼?我只是提醒你。別跟那些壞男人學壞嘍,弄什麼家裡一個固定的,亂面一個流動的,早晚弄個一次性的。有我在,你別想著欺負嫂子。

    我大眼瞪小地瞅著丁玲說:

    「這尼瑪都是啥跟啥!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懶的跟丁玲廢話,轉身逃一般的離開。

    我見陳妮娜倦著瘦弱的身軀,跪在靈棚內,心裡有些酸。

    我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

    「妮子。你回去睡吧!

    陳妮娜抬頭眼淚汪汪地望著我,她那張蠟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她傷感地說:

    「哥。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我世態炎涼的望著靈棚桌子正中央,陳母的遺像。

    把陳妮娜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說:

    「你的位置永遠在這,任何人取代不了。陳妮娜又一次淚流滿面。

    陳妮娜的手有些冰涼,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用一種命令的口氣說:

    「我現在送你回家休息。

    陳妮娜眼含淚水地望著我說:

    「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心疼我,我想多陪陪我媽她老人家,和她說說話。

    我心疼地說:

    「你是我的女人,你陪她你母親這不容置疑,但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這樣死扛,你現在,不在是你自己的,你是我的。

    陳妮娜聽我這麼一說,捂著嘴,把頭緊緊貼在我的胸前。

    我拍著她的後背,像安慰孩子似的說:

    「乖,聽哥的話,我知道你和你母親相依為命那麼多年,但是你要清楚,你現在,不在是一個人,你還有我,我是你的男人,你不能不顧及你丈夫的感受,看著你憔悴的面容,我心裡難受,咋回去吧!

    隨後我扶著陳妮娜回了家。

    剛到家陳妮娜整個人彷彿虛脫似的,癱倒在門口。

    我知道那是一個人,用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疲憊到極限的身體,硬著頭皮死扛。

    我把她抱上床,安靜的看著她像一個嬰孩似的睡著。

    我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陳妮娜驚聲尖叫:「哥,別了離開我,我不能在沒有了你。求求你,我會聽話,我不會在惹你生氣,哥,,,,

    我箭步衝到床邊,握著陳妮娜的手,淚水象瀉了閘的洪水,奔騰而出。

    我捂著眼淚不成泣。

    等陳妮娜睡熟後,我便出了家門。我知道我有事要做,我默默地在心裡說,等過了這事,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邊,我的小妮子我一定加倍的對你好,用心呵護你。

    回到靈棚時,丁玲和富貴跪在靈棚內守靈。

    我心裡不免有些感動。

    隨後我喊了一聲富貴,富貴那廝懷裡抱著收禮錢的包,正和丁姥爺看坐在第一排看戲。

    我喊了他幾聲,他也沒有聽見。

    我硬著頭皮走過來,叫他。

    丁姥爺掃了我一眼,裝著沒看見。

    隨後富貴跟著我出了戲檯子,我瞅了一眼他手上的包說:

    「你把包交給富強管保,跟我去一個地方。

    富貴瞅了一眼富強說:

    「這裡有好幾萬呢?交給那傻逼,你放心?

    我一愣說:

    「你弟弟是傻逼嗎?你咋說話呢?

    富貴恨恨地指著自己的臉說:

    「他娘的**貨。腦子正常,能把自己親哥打成這吊樣子。

    正常人誰tmd能幹出這事,萬年才出一個這樣逆天的傻逼。我現在真懷疑。我媽當初生他的時候,有沒有和人家抱錯孩子。

    我望著富貴那一副賭氣的嘴臉,笑的前俯後仰。

    富貴白了我一眼說:

    「我還沒有說你呢?你這幾天是不是熬夜熬傻了,那日tmd玉田啥人你不曉得嗎?

    我罵他幾句話咋了,哎!我真不系的說你和富強,腦子都是一跟筋,我tmd壓根就不是他親哥。你才是。

    我知道富貴在發牢騷,一直在為今天的事耿耿於懷。

    我摟著他的肩膀說:

    「別jb廢話了,我知道今天我的錯。把錢包交給富強,我帶你洗花澡賠禮行嗎。

    富貴一愣,舔了一口嘴唇,一本正經的說:「這……,這,,合適嗎?

    我說:「呵呵,對,是不合適,那你別去了,你去看你的戲吧!

    富貴笑瞇瞇地說:

    「滾你嗎的。這剛撂起的火苗,又被你熄滅了。等著我啊!

    隨後富貴跟投胎似的,跑進靈棚把錢包,交給富強和丁玲交代了幾句,風風火火的追了上來。

    我們快步向商業街洗浴中心走去。

    在商業街路口,十幾輛運沙車,停在路邊。

    我們把身上的孝服脫掉,便進了洗浴中心。

    隨後我們換了拖鞋,進了浴池。

    洗過澡直接上了二樓,二樓大廳的人有些少,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翹著二郎腿,正坐在大廳沙發上看電視。

    她們一見我和富貴上樓,立馬站起身,扭著大屁股走了過來。

    富貴直直盯著一個胸大老婦女,我只所以說是老婦女,是因為最起碼有三十多歲。

    肥嘟嘟的,愣是裝青純妝化的跟鬼似的,扭扭捏捏地一手搭在富貴那乾瘦的肩膀著,她一說話只能用老婦女來形容。

    那聲音明顯是捏著嗓子,裝腔作勢,三十幾歲的人了,硬是裝十七八的小女孩。

    她斜臉四十五度說:

    「ど,這帥仔?我陪你們吧!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用手捅了捅富貴說,這大廳我受不了,太冷,找個包間。

    富貴顯然對那女的有興趣,老道地說:

    「呵呵,帶路先,給爺找個豪華包間。

    那女人笑瞇瞇地,領著我們進了一個大包廂。

    那女人麻利的把空調,電視打開說:「兩位帥仔,看著面生,我們這,按摩免包廂費,按摩有泰式,中式,港式,低消費高享受,那老女人輕車熟路的把所有的消費項目介紹了遍,,,,

    我耐著性子聽完,有些反感的說:

    「上壺茶,你先出去吧。需要的服務時候我們在喊你。

    富貴一愣,扭頭詫異的望著我。

    那女人顯然有些不甘心,見我一直繃著臉,退出房間。

    富貴等那女人,一副急不可耐的口氣問我:

    「這,,,,,神馬個情況啊?就這樣讓我的大瞇瞇走了?你不是來請我洗花澡的嗎?

    這,,,,我瞪了他一眼說:

    「你tmd就知道洗花澡,你這廝是只記吃不記打,今天挨知道什麼事嗎?

    富貴見我臉色不好看,低著頭不敢看我,跟做錯似的小孩子似的。

    我握著電話,點燃一個根煙吐出一口煙霧,把房間號給房辰發了過去。

    沒過幾分鐘,房辰回短信說,他和郭浩說好了,在等郭浩呢!

    郭浩正在一線天ktv唱歌。

    我盯著手機藍色屏幕,心想這玉田說的一樣,雨龍宴請手下的兄弟,喝酒。

    我緊著給玉田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吵鬧的有些不和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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