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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五里營賭場 文 / 魄敗

    郭浩低著頭,用鞋尖小幅度的去摩擦地板,眼睛紅紅地說:

    「冰冰這件事我的錯,你今天說的話,已經夠給我露面了。

    那天在醫院看望武海,娃子,黑狗,四蛋他們,我的心跟刀割一樣。

    武海縫了17針,硬是沒坑一聲。

    這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我心裡堵的慌,狠話我也不說了,我會給兄弟一個交代。

    我瞅了一眼郭浩問:

    「浩子,聽你這話音,又準備單打獨鬥?

    郭浩急忙解釋:「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盯著郭浩問:「那你什麼意思?

    郭浩世態炎涼的我說:「雨龍現在滿陽北市的找我,我現在只有躲的份。

    我目光冷峻地盯著郭浩說:

    「你也知道自己的處境,怎麼?就這樣焉了,郭浩也不是你的風格啊!你那種拚命三郎的勁頭哪去了?

    我韓冰這人沒什麼大本事,但是從來不吃虧,你說是狗頭設計的圈讓你們吃了虧,那就先拿狗頭開刀,既然和雨龍撕破臉皮了,我們也不用隱忍了,主動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我此話一出,所有人愣了半天,玉田插話說:

    「冰冰%,這不合適吧!

    我冷冷一笑說:「我記的前段時間,你不是也和郭浩一樣,豪氣沖天的想幹雨龍嗎?怎麼這才一個月,就tmd怕成這樣。

    郭浩笑著說:

    「怕,哼。你說咋辦,我們聽你的。

    我笑著說:

    「現在的房氏集團局勢不明朗,一個月之內雨龍身邊的四個金剛。三個被清理,這事雨龍是啞巴吃黃連說不出口,跟自己的多年的心腹,出了這樣的事。

    憑我對雨龍的瞭解,他必然在整個勢力範圍內,掀起腥風血雨,清理門戶大換血。

    雨龍這個時期就像,前蘇聯斯大林時代的大清洗。人人自危。

    他手下的人更是驚弓之鳥,會生怕自己出一點亂子,就會被清洗。

    狗頭這個人。我以前聽你說過,這人有點腦子,此人必須清理掉,呵呵。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既然雨龍在道上造勢要搞你郭浩,那我們還躲個屁,不如迎難而上,打他個措手不及,硬碰硬磕一次,此仗必須打贏。

    如果輸了,呵呵,我們幾個就要跑路嘍。

    如果打贏了。呵呵,我們從今以後。就在陽北市出了名。

    磕這場雷子,其意有三,第一,就是公開和雨龍叫板,讓陽北市的所有人都認識我們。現在的房氏集團不算什麼,外強內軟而已。

    其二,打出名號,起個響亮名字,發展勢力,這大骨堆就這一畝三分地,我本想拿金二開刀,但是金二顯然被打怕了,溫順的象隻貓,做人要講道義。

    我說了,兩個挖他根基的條件,金二全部答應。

    我們沒辦法再下手,這江湖道義要講,所有第二點,我們借這一仗拉攏一批人為我們賣命。

    第三點,就是發展實業,雖然這一點看似有些遠,但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做人有三條底線不能碰,黃,賭,毒。

    我所說的這些不是理想化,我在監獄裡蹲過,我知道黃,賭,毒,害人害己,慘劇我見得太多,所有這三點絕對不能碰。

    光說不練假把式,今天晚上我們就動手,給雨龍一個下馬威。

    我說完掃了一眼所有人,見他們幾個異常興奮,我對玉田說:

    「汽車,兄弟你安排,武海,娃子,黑狗,四蛋這四個人我要見見他們。

    今天這場仗打的是膽量,人越多越好。這同樣也是檢驗,是騾子是馬呆拉出去溜溜,看看玉田手下的那些兄弟有沒有這個本事,實行優勝劣汰,取之精華去其糟粕。

    玉田點了點頭,行,沒問題。

    我盯著郭浩說:

    「這兄弟有了,傢伙頭子要看你浩子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意思,東西你負責。對了,還有三十張萬聖節假面,面具。

    郭浩嘴角一撇說:「我辦事你放心。

    房辰見我半天沒有提到他,捋了捋頭髮說:

    「那我幹什麼?

    我把目光停在他的臉上說:

    「你在酒吧裡等著我們,給我們兄弟留好位置,回來喝慶功酒。

    房辰笑了有些無奈:

    「這,,,,尼瑪不是扯淡嗎?

    邢睿一聽,我們準備去幹仗,有些焦急地說:

    「你們想幹什麼?這聚眾鬥毆是犯罪。

    房辰笑瞇瞇地盯著邢睿說:

    「老妹,你現在的身份不是警察了,而是我們其中的一員,既然是我們其中的一員,就要按我們的方式辦,什麼聚眾鬥毆?別搞笑了。

    邢睿顯然意識到,自己臥底的身份,有些猶豫地望著我。

    我知道,她一時間,心裡一定無法轉變身份。

    曹局的文件我看的很仔細,從現在起,邢睿的警察身份檔案被封存,,已一個墮落的害群之馬,被清除出公安隊伍。

    文件上說的很清楚,邢睿因為和我談男女朋友,分局黨委多次勸誡無效,後因吸食毒品,被行政拘留十五日,開除黨籍。

    邢睿扮演的角色,在某種意義上,正符合邏輯。

    顧名思義邢睿演得這出是悲情戲。

    邢睿在愛我,而我卻有陳妮娜,邢睿會已第三者之間的身份,苦於相思之苦,用毒品麻痺自己丟了工作,還被行政拘留。

    已這種方式打入我們內部,正好相互論證,已此次切入點貫穿全局。

    這裡面只有,我和邢睿兩個人明白其中的緣故。

    就像曹雪芹老先生紅樓夢裡面的說的。假亦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我無限淒涼地望著邢睿,那張迷人的臉頰說:

    「你和房辰在酒吧等我們。房辰的酒吧剛開,我不想連累這酒吧!

    房辰勉強的笑了笑說:

    「酒吧!呵呵!我父親的辛苦創立的房氏集團都沒有了,我還在乎這酒吧!

    冰冰,別逼我爆粗口,咱們憋屈的這麼多天,裝了這麼多天的孫子,兄弟們都傷了。你讓我看家,這一仗老子必須去。

    郭浩也在一旁勸我說:

    「冰冰,那天在殯儀館。你也見識房辰的本事,這一次是咱們立威,不帶房辰不合適。

    我有些猶豫地說:

    「房辰不是我不讓你去,你和我們不同。你是文化人。咱剛有個落腳的地方,一旦牽扯的到你。

    我怕雨龍會報復這酒吧!

    我們幾個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你不同,,,,

    房辰擺了擺手說:

    「就此打住。別和我說大道理,你既然說我是文化人。後面的話就別說了。

    我既然要去,就有我自己的想法,你給句准話,讓我不我去,說別的沒用。

    我見房辰真發火了,便點了點頭說:

    「你小子脾氣真僵,,,,,那我們正式開始了,我還是那句話,我韓冰不是個吃虧的人,要打就弄個動靜大的,雨龍的小場子我看不上。

    郭浩你對雨龍的場子瞭解,你說一下哪個場子,是雨龍最掙錢的,雨龍最在意的,我就要再雨龍的心肉頭上捅那麼一刀。

    郭浩笑瞇瞇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陽北地圖,在桌子上鋪開說:

    「呵呵,這是我前段時間標出來的,雨龍所管轄場子的分佈圖,這上面,洗浴中心一共八家,分佈在陽北市三個區,ktv3家,小額貸款公司4家,賭場七家,你們先看一下。

    我們幾個瞬間圍了上去。

    那一刻望著郭浩用紅筆,圈的場子的位置,沉思的說:

    「所有娛樂場所都在市區,這街頭特巡警又不是吃素的,我們動靜這麼大,到時候別tmd沒有衝到雨龍的場子裡,把自己搭進去不值。

    郭浩顯然和我想一起去了,笑著說:

    「雨龍地下賭場有七家,全部遠離市區,而且偏僻。

    他隨後指著陽西區,一個大紅圈叫五里營的地方說:

    「這個場子,是雨龍在陽北所有產業中最掙錢的場子。

    五里營大家都知道,是咱陽北市最有名的礦石作坊鎮,大大小小的礦石作坊幾十家,土豪眾多,這場子最早是勇子負責,自從勇子跑路後,現在直接由雨龍親自管理。

    這個場子是雨龍的搖錢樹,這場子我去過幾次,我說了,你們也許不信,其中有一次,我見過一個土豪,穿的不咋地,一晚上輸了四百多萬,眼都沒眨一下,你們想想這個場子,一天要進多少錢。

    富貴兩眼放光地,盯著那個紅圈圈。

    郭浩話鋒一轉繼續說:

    「同樣這個場子,也是雨龍防守最嚴密的一個場子。

    這五里營是一個工業小鎮,在衡山腳下,源河順著衡山,把五里硬隔開,進入五里營畢竟之路,只有唯一座大橋叫衡橋,它是唯一的進出五里營的唯一進出口。

    一旦雨龍斷我們後路,我們就成了甕中之鱉。

    我笑著說:

    「就這場子了,雨龍在這場子有多少人?

    郭浩想了想說:

    「大約二三十人,衡橋路口有雨龍的秘密安插的暗哨。

    他們是當地人是專門盯公安用的,這個場子外人一班進不去。

    衡橋進出口有馬仔。

    那場子隱藏在五里營鎮,最大的洗浴中心,南海浪淘沙,地下室。

    那場子有兩個馬仔把門,有明哨一天換一次暗語,搞不到暗語我們進不去。

    而且門口,還有暗哨有響鈴報警器,一旦出現意外,響鈴就報警,賭場裡面的人,就會從後門逃跑,這一招是雨龍設計的。

    兩哨暗哨相互對應,一旦出事,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這場子經營了好多年,一直沒出過事。

    郭浩的話說的所有人心裡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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