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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燒雞的逃走 文 / 魄敗

    跟著帝駝進屋後,客廳比我想像的要簡陋許多,一張黑色亮皮沙發,旁邊有幾個放著花瓶的架子。

    按理說,燒雞的地方居住的地方,應該像土豪似的,富貴堂皇,但是整個客廳有些髒亂,一屋子的啤酒瓶和桶裝方便面的盒子,空氣有股發酸的氣體瀰漫著。

    客廳裡有五六個人,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一件美國101空降師衝鋒衣坐在沙發上的主位上。

    他抱著雙肩一副悠閒的樣子,斜眼瞅了我一眼,四目相對,雖然他和照片上的人有些出入,但是我知道,他就是燒雞。

    他眼中閃速著一種漆黑的靈光,四方臉,額骨寬大,鼻翼高挺,面色有些黝黑,面相對人一種凶悍的感覺。

    他一言不發地就那麼盯著我,彷彿那雙眼象x射線似的,能看穿我的心思似的。

    帝駝見氣氛有些尷尬,笑著介紹說:「姐夫這位就是我說的韓冰。

    燒雞擺了擺手示意帝駝閉嘴。

    他盯著我有幾分鐘,盯的我渾身不自在,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同樣也盯著他,這個悍匪,眼神裡透露著一股殺氣,那是一種強大的氣場,換成一般人就這麼被他盯著,一定先示軟說幾句軟化,畢竟在他地盤,上,人對陌生地方有種本能的防備感。

    我知道這是燒雞在和我之間的博弈,他一定在等我先開口,如果換成別人早就服軟了,但是對於我來說:

    「你燒雞在厲害。也沒有我身後,強大的正義在後面支撐著。我所代表的是4.1槍殺大案,被你殺害的英魂。想到這。我突然覺的自己在幹一件,無比之高尚的事。

    隨後燒雞面無表情說:「你小子就是韓冰,不過如此嘛,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不比我想像中要小,不過是個孩子嘛,東西帶來了嗎?

    我沒好氣的說:「你就是陽北梟雄燒雞,樣子張的雖有些凶,但是比我想像的要老。東西我帶來了,但是我不能就這麼白給你。

    燒雞冷笑說:「你這種人,我在緬甸見過了,初生牛犢不怕虎,沒吃過虧,也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這到我地盤,是老子說的算,非要讓老子跟你一個毛孩子撕破臉皮嗎?

    帝駝面色沉重的望著我,又瞅了一眼燒雞說:「姐夫。這,,,。,

    我盯著帝駝煽風點火的說:

    「帝駝,你就是這樣感謝我的。當初我是瞎了眼,給你們提供消息。你竟然這麼對我。行,算你們厲害。我把那支淡青色藥劑。放在桌上。繼續說:「就是這東西,它是雨龍新研製的液體甲基苯丙胺,我可以走了吧!

    燒雞沒有直接回話,給旁邊一個戴黑邊眼鏡的年輕男人,使了個眼色。那男人心知肚明走過來,拿起淡青色藥劑,擰開藥劑,用注射器吸了一罐子,捋開衣袖對著直接的經脈,注射了一點。

    幾分鐘後點了點頭。

    燒雞笑瞇瞇的說:「年輕人火氣這麼那麼大,這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說,想要我幫你幹什麼?

    我直言不諱地盯著燒雞說:「幫我做掉雨龍。

    燒雞依然面無表情說:「你小子說話挺直爽,就單憑這一隻藥劑就想要雨龍的命,這恐怕不夠吧!

    我冷笑說:「都是明白人,何必繞彎子,難道你不想做掉雨龍,掌控陽北市的生意。我解纜,你推船,這順水的事,何不賣我一個人情。

    燒雞表情僵硬的抖動了幾下,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從口袋裡點燃一根雪茄說:「我聽說,你以前不是雨龍手上的人嗎?到底因為什麼非要和雨龍拚個你死我活?

    我口氣強硬地說:「為了兄弟,為了道義!

    燒雞狂妄地大笑起來說:「這年頭還有兄弟情誼嗎?還有道義嗎?你的這個理由我不相信。

    燒雞此話一出讓我無言以對,或許在他的眼裡只有利益,談什麼情誼,道義,對他來說都是扯淡。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深知該是亮底牌的時候了,我動情的說: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兄弟房辰的父親房天的事,不會就這麼不了了之。你以前也是房爺手下的悍將,如今房爺的唯一血脈,房辰就站在這,你可以不相信我,今天我之所以帶房辰來見你,就是希望你能看在房爺的面子,替房辰做主。既然你不相信,那就沒的談了。

    你這地方呆不多久,就會被蓋子端了,我和你們不一樣,雨龍不死我是不會罷休的。對我來說,金錢利益,都是身外之物,我們有共同的目標,只要我們聯手,整個陽北都是你的。

    我一說話,燒雞站起身說:「站住,你身邊哪位是房少爺。房辰往前走了一步說:「我就是。

    燒雞仔細打量房辰一翻,快速的問:「齊天通自仁義盡。

    房辰脫口而出:「吉祥通輩跟八段。

    燒雞說:「吾自雲天歸君義。

    房辰:「憚憑一字房天上。

    燒雞震驚的望著房辰說:「」你真是房少爺。

    房辰有些激動地說:「這是我父親自創的詩句,一直掛我的書房。

    燒雞笑著說:「房爺對我不薄,他的事我知道。

    我也是剛回陽北,才知道出了這事。

    但是我現在負傷在身,右胸貫穿傷,一直在養傷,有些力不從心,我不是不想替你報仇,而是實在無能為力。

    聶穎在緬甸的勢力太大了,他和雨龍勾結在一起,如果我對雨龍下手,緬甸那邊我不好交代。

    上次是我故意放雨龍一馬,有些利益關係,你們這個年齡是理解不透的,但是房少爺,我答應你,等我傷好了,我一定替你報仇。

    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為什麼燒雞讓馬三和勇子對雨龍下手,其實他是故意放手。

    雨龍如果沒有聶穎這條線,也不可能和敢在陽北涉足那東西。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白的事。

    這抽絲剝蛹裡面,原來裡面是這麼一層關係,說什麼負傷在身,等傷好了在報仇,這種話說騙傻逼的。很明白這是燒雞委婉的拒絕,他只不過是緬甸人的一條哈巴狗,他想咬雨龍還得緬甸人同意。

    想到這我似乎明白了,燒雞這條路顯然走不通了。

    想到這我頓時有些失望,燒雞似乎看出了我的失望,在知道我和房辰這層關係後,他似乎對我們客氣許多。

    他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如果我們對雨龍下手的話,那聶穎就找不到什麼把柄怪罪他。

    畢竟聶穎是陽北和緬甸的中介人,和雨龍,和燒雞任何一方合作對她說都不關重要,重要的事,有錢賺。

    我突然明白了,雨龍為什麼要投資研發新型毒品,或許不甘心做被一個老女人的傀儡。

    他知道聶影不過是利用他的能力,牢牢抓住陽北市這條線,為自己賺錢。就憑我對雨龍的瞭解,他野心這麼大,豈能心甘情願的受不別控制。

    所以雨龍才會利用萬心伊的資金搞研發,自己獨立山頭,

    想擺脫緬甸人的控制。

    燒雞和房辰簡單的聊了一些以前的事,我知道燒雞現在也是一隻喪家之犬,要不然他不會負傷回陽北。

    正在這時,一陣尖銳的槍手,劃破安靜的天空,啪,,,的一聲槍響後,隨後,密密麻麻的槍聲緊跟而至。

    門外一個馬仔,跑進來說:「大哥,不好了,鱷魚在村口,和蓋子幹了起來。

    燒雞像一條齜牙的老狗,從腰部掏出一把手槍,盯著那個馬仔說:「讓兄弟們拖住他們。

    房辰和郭浩立馬懵了,我知道這是曹局長的人,已經進村。

    隨後就聽見,一連串密密麻麻的槍聲。

    勇子,和麻三一頭撞進客廳,舉著槍盯著我吼:

    「一定是你們tmd,出賣了我們。

    我盯著勇子,麻三說:「你娘的比嚇傻了是吧!老子來的時候,已經給帝駝打過電話說,已經提醒過你們,雨龍知道你們在這,讓你們快離開,你不信問帝駝。

    帝駝顯得比他們兩個震驚了許多,對麻三和勇子說:

    「滾出去。

    勇子和麻三顯然沒有想到,帝駝會這麼對他們,他們兩個傻逼心有不甘地解釋:「帝駝哥,這小子是出了名陰險狡詐,你們可不要被他騙了,當初雨龍就是聽信這小子的挑撥離間,才會把我們趕出來,你們千萬不要信著小子,燒雞一愣,目光凶狠的盯著勇子和麻三說:

    「原來內鬼就是你們兩個,我當初就覺的你們這兩個小子不對勁,整天對身邊的兄弟,說雨龍的好,你們才是真正的內鬼。

    燒雞話一說完,對這麻三勇子就是幾槍,啪,,,啪,,,啪,,,勇子,和麻三重重的倒在地上,那鮮紅的血液留噴的滿地都是,我震驚的望著燒雞,他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郭浩一屁股癱坐在地,那一刻他的眼神中充滿恐懼,房辰比他好不了多少,目光呆滯的盯著麻三和勇子的屍體。

    隨後燒雞,對帝駝和所有人說,我們撤,他一腳踹翻一張放著花瓶的架子,撬開地板,一個巨大的黑洞愕然入目。

    我震驚的望著燒雞。

    燒雞大聲喊:「青山,強子,你們斷後,我先撤。

    隨後他縱身跳了下去,他身邊的那幾個人也跟著,進了黑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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