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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21章 殺危燁 文 / 小城風流

    幾乎是三個結丹冥修剛一離開,就有三個凝形冥修,在危燁下的暗示下,迅速佔據了那個位置,將鄧安的退路堵住。()之後,危燁與另兩個冥修,迅速飛到鄧安附近,對其形成合圍之勢。

    「胡廣、姜泣聲,速速讓開!今日之事,是威武將軍府與鄧安之間的恩怨,你們不要摻合!」宋景帆從危燁身後走出,沉聲說道。他與胡廣、姜泣聲也算有些交情,不想他們觸怒了危燁。

    見狀,危燁並未阻止,畢竟胡廣與姜泣聲的實力不弱,都屬於凝形後期冥修,在秋心城的凝形冥修之間,也小有些名氣,如果少了他們的幫助,鄧安獨木難支,對付起來會更加容易。

    剛才,聽到危燁與魏東來的話,胡廣和姜泣聲震驚之際,就開始思考怎樣處理這件棘手的事。不說與宋景帆的交情,單就他們住在秋心城,如果因此得罪了危燁,以後必然要遠走它鄉。

    可是,如果棄鄧安於不顧,他們又難以啟齒。不久前,鄧安還帶領著他們殺出了凶魂的包圍,如果沒有鄧安釋放出幽火,僅憑他們的實力,要想衝出凶魂的截擊,難度會非常大。

    此時,見宋景帆逼他們表態,都不禁面露為難之色。

    「鄧道友,你對姜某可說有救命之恩,本來,姜某應該在危難之際助你一臂之力,可是,姜某與宋道友乃是故交,而姜某的朋友,基本上都在秋心城,不想因此背井離鄉,遠遁它地。」姜泣聲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一個非常艱難的選擇,離開了鄧安。

    「姜道友,你……唉……」對於姜泣聲的決定,胡廣始料未及,他張了張口,可又不知如何要求對方,只得長歎了口氣。

    「胡道友,危公子時間不多。如何選擇,還用考慮嗎?」見胡廣依然遲疑不決,宋景帆暗中焦急,忙向對方使了個眼色。

    「危公子、宋道友,你們與鄧道友之間,是不是存在誤會?大家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以求能夠冰釋前嫌,如此的話,就避免兵戎相見,何樂而不為?」胡廣看向危燁,硬著頭皮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本公子指手劃腳?」危燁撇嘴道。

    「胡某居住在秋心城多年,也算小有名聲,算不算東西,不是由你危公子一個說了算。」被危燁搶白一句,胡廣不禁怒道。

    「危公子,胡道友至性至情,肯定是不瞭解鄧安與威武將軍府之間的事,這才出言頂撞公子。」宋景帆連忙站出來打圓場,賠笑向危燁解釋幾句,又對胡廣說道:「胡道友,鄧安連殺威武將軍府的冥修,還搶了危將軍的仿製病死書,根本不可能化解。」

    胡****言,頓時變得張口結舌。

    這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雙方矛盾已然無法化解。

    「胡道友,此事是鄧某私事,與你無關,不必感到愧疚。只要沒有結丹冥修,鄧某也不懼他們。」看到胡廣的反應,鄧安猜到了對方想法,不想再使其為難,於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道。

    「真是好大的口氣啊!」危燁聽到之後,冷笑了一聲,道:「鄧安,本公子承認你的實力很強,但是,如此不是我們放在眼中,也未免太自負了,本公子會讓你為自己的話,感到後悔。」

    說完之後,他向其他五個冥修,揮了一下手。宋景帆等冥修見狀各自祭起了冥器,只等危燁下一步命令,一起發起攻擊。

    「危公子,宋道友,胡某無意冒犯威武將軍府的威嚴,只是鄧安與胡某有救命之恩,鄧某不得不還。得罪了!」胡廣看了眼神色不自然的姜泣聲,祭出一件上器冥器,守護在鄧安旁邊。

    「胡道友,多謝你的好意。」鄧安歎了口氣之後,忽然掐了一個法訣,一道風柱從其掌心出現,擊中了毫不防備的胡廣。

    當然,他只是借助風轉巽龍決,將胡廣捲出戰團,並不會對胡廣造成傷害。另外,以胡廣的實力,對他的幫助也不大,反倒不如獨自行動,那樣更容擺脫,甚至滅殺威武將軍府的冥修。

    做完這些,鄧安立刻施展風影遁,遁入了身後殘陣。他早已觀察過,殘陣的邊緣處危險不大,借助石書可以堅持一會兒。

    透過大量交織的陰紋,他的身影變得有些虛幻。

    危燁等見狀,均都是一愣。在他們的瞭解中,鄧安不是陣法師,假如他精通陣法,恐怕早退入了殘陣,又何必等到現在。

    如果鄧安不懂陣法,僅僅以病死書的仿品為防禦措施,很快就會耗盡冥力。所以,他必然會全力反撲,設法衝出他們的包圍。

    然而,鄧安卻選擇了最不可能的方式。

    「本公子倒要看看,你還有何能耐。」危燁遲疑了一下,冷笑一聲,自恃已方佔有數量上優勢,與其他五個冥修,迅速追至殘陣的邊緣,防止鄧安堅持不住時,又從殘陣中退出。

    至於不遠處胡廣,只要不幫鄧安,他懶得去理會。

    胡廣打算再次上前,助鄧安一臂之力,卻被姜泣聲暗中阻止,他的理由很簡單,鄧安實力超群,如此選擇,定有自己的主意,胡廣若是貿然出手,會打亂鄧安的計劃,反倒幫了危燁。

    此刻,危燁猜不透鄧安用意,不敢追入陣中,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放任鄧安於陣中自由行動,立刻取出一塊殘破的鐵片。

    宋景帆等五個冥修,不等危燁吩咐,紛紛向其注入冥力。

    殘破的鐵片,化為一道血光,激射入殘陣之中。

    見狀,鄧安向石書注入大量冥力,使其發出更大的一片幽光,「砰!」伴隨著一聲清脆聲響,殘破的鐵片被彈出殘陣,可在同一時間,鄧安在巨大反作用力下,又向殘陣深處,陷了十餘丈。

    因為陣法的存在,他的身影變得更加模糊。

    「若非霍六經太過無能,使這件病死書的仿品落入到你的手中,你如何是本公子的對手。」危燁冷笑一聲,手指向前一點,一道冥力輸入懸浮在其魂體前的殘破鐵片,宋景帆等連忙照做。

    「危燁,鄧某若是真想殺你,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鄧安陰冷的聲音,從陣中傳出,只是,聽上去似乎有些虛弱。

    「哈哈,本公子在陣外等你來殺。」危燁大笑不已。而那個殘破的鐵片,隨其一點,重又化為一道血光,飛入陣法之中。

    可是,當血光飛入一片幽光時,鄧安的身影,又顯露在未被擊退的危置,一柄闊劍,在他的驅使下,急速飛向了陣外。它在即將飛出陣法範圍時,忽然一分為六,分別刺向了危燁六鬼。

    宋景帆等見狀大驚,連忙祭起冥器,分別攔截飛來的闊劍。然而,當它們與冥器交接之際,卻瞬間化為一個個光點兒。

    「危公子,小心!」

    「這小子使詐!」

    明知危燁已經有準備,宋景帆等冥修還是出言提醒,以搏得危燁的好印象,以使自己能夠在危檣那裡,得到足夠的好處。

    危燁見僅剩的一柄闊劍臨近,冷冷的一笑,並未躲閃,欲激活手中的一件上品護盾,可是,伴隨著一陣低吟,一股某莫的恐怖氣息,忽然向他捲來,他還未做出應對,就失去了意識。與此同時,闊劍擊穿了未被激活的護盾之後,又擊穿了他的魂體。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宋景帆等變得瞠目結舌。他們都有一種不真實感,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是在自己的夢中。直到危燁殘存的魂體,漸漸化為一團精純陰氣,他們才如夢初醒。

    然而,至於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危燁沒有激活護盾,他們依然有一種雲遮霧繞的感覺,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危燁的魂消,必定會使危檣震怒。以危檣的脾性,以及他對危燁的溺愛,他們若是就這樣回去報告,恐怕都難逃一死。

    想到其中後果,一個中年冥修對其宋景帆等說道:「四位道友,危公子被他滅殺,只要將他擒住,我們才會有一線生機。」

    「你對自己的實力似乎很自信?」

    忽然,陣中傳出了鄧安的冷笑,緊隨其後,那柄剛剛擊殺了危燁的闊劍,在飛出陣法之際一分為五,分別攻向了他們。

    五個冥修都不敢大意,各自激活了一件護盾。可是,除了飛向中年冥修的闊劍,其它闊劍在遇到護盾後,紛紛化為光點。

    中年冥修成功使用護盾將碎骨劍攔下後,變得疑惑不解。這柄闊劍,似乎也沒有多麼可怕的威力。當他心頭稍鬆之際,一根血色木棍,仿若一道閃電,忽然從陣法中射出,直刺他的魂核。

    中年冥修大驚,就要再次激護盾。可是,與血色木棍一起襲來的,還有一股可怕的無形力量。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魂核便變成了粉末。而血色木棍,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穿透他的魂體。

    看到同伴與危燁一樣,死得十分古怪,宋景帆立即意識到,這絕非是一次偶然,無論是冥器的緣故,還是鄧安施展了特殊法術,都足以說明,鄧安有絕對的實力,將他們四個逐一滅殺。

    而且,鄧安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使他越想越怕。

    他的鬥志頓失,返身便走。其他三個冥修反應過來之後,暗罵宋景帆不講義氣的同時,也連忙施展出遁術,逃向了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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