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94章 任君採擷 文 / 西風烈馬
省委一秘-第1094章任君採擷
吳蔚身子一緊,僵硬地坐在那裡,這個女人越來越大膽了!
「你起開,你這樣我難受!」吳蔚竭力想把她推開。誰知白雨燕卻是越摟越緊,把他勒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哪裡難受啊?我看是某些部位難受吧!裝什麼柳下惠?」白雨燕居然大膽地把手伸到了下面。
這可把吳蔚嚇了一大跳,他真不是柳下惠,如此大膽的舉動,已經挑戰了他的底線。
吳蔚血脈賁張,一翻身把白雨燕壓在身下,把她四處煽風點火的手壓到她身體兩側,用一種極具蠱惑的聲音說道:「我還真不是柳下惠!是不是想讓我幹點什麼?讓你解解乏減減壓?我可是聽說……那種運動是又解乏又減壓的!」
白雨燕被他以這種曖昧的姿勢壓到身下,臉變成血紅色,結巴道:「你……你個大流氓!隨便你啦!一會兒……輕點,人家是……是第一次!」
聞聽此言,吳蔚差點爆笑出聲。動作如此嫻熟,居然說是第一次,鬼才相信呢。
「是嗎?我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吳蔚直起身子,邪笑著把手伸向她的胸口,白雨燕的身體顫抖起來,趕緊閉上了眼睛,那副青澀的模樣,真地把吳蔚的火給勾了起來。
躺在身下的女人,就像一條修煉成精的美女蛇,不停地朝他散發出某種訊息,帳篷快速支了起來,酒精與那種訊息的混合作用,讓他的身體到了爆炸的邊緣。
他的身體僵硬地像一塊木板,不知接下來該如何處理。女人微瞇著眼睛,神情迷離,好像已經深深迷醉在這種無間的親密接觸中。那副任君採擷的模樣,饒是吳蔚也有些經不住了。
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女人抖得更厲害了。吳蔚突然「撲哧」一笑,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拍了一下她的大腿:「趕緊快起來吧!逗你玩兒呢!」
迷醉中的女人睜開眼睛,紅著臉整理好衣服,看著男人支起來的帳篷,突然雙手摀住了臉,「你混蛋!你流氓!!」
「我說白雨燕,你大晚上來我家投懷送抱,怎麼我倒成了混蛋流氓了?趕緊快回去吧!」吳蔚強壓著那股火,剛才差點擦槍走火,如果不是自己意念強大,這會兒恐怕已經把這女人給辦了。
「我不!今天晚上我不走了,跟你好好談談泉東藥廠的事兒。」白雨燕風情萬種地又坐了過來。
吳蔚趕緊躲開,「我說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你看上我了,可我有老婆。那種事只能跟老婆做,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不敢也不能那麼做。你還是走吧!我負不起那種責任。」吳蔚把話攤開了說,直截了當,省得她再心存幻想。
「我不要你負責任。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有老婆沒關係,我愛的是你,又不是她。我和她可以和平共處的……」
「行了,行了……你別用你那套理論腐蝕我了。如果想和我在一起可以,得我和青藍離婚之後——不過,這個你恐怕得等到猴年馬月星期八了,這輩子我根本不可能離開青藍。所以,你還是別再有這種想法了。你是個好女人,應該有更好的歸宿……」
「我不聽!不聽!!我只愛你……嗚嗚——吳蔚,我只愛你!」這個女人又情緒化了,吳蔚只覺得頭大,熱情被她的哭聲給擊散了。
「白雨燕,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是個有婦之夫,我什麼也給不了你!你要是再這樣,那我只好從這兒搬走了!」吳蔚苦著臉,低聲吼道。
「我有什麼錯?真愛無錯!你想搬走,好哇,那搬哪!你搬哪,我就去哪!」
吳蔚氣結,這個女人,不可理喻,真想把她摁到沙發上,好好打一頓。
像釘子一般釘在原地,吳蔚好久才道,「你冷靜一點!你先想想清楚,你對我,是不是真像你所說的那樣,是真愛。我已經過了談情說愛的年齡,我的年齡,快當你叔叔了!」
話說出來,吳蔚自己都覺得好笑,才30出頭而已,當白雨燕的叔叔有點太那個了。白雨燕被他的話逗得破涕為笑,輕啐了一聲,「你還真是我的好叔叔!比我大不了兩歲,就想當我叔叔?」
「白雨燕,你太情緒化了!你看看你,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你這個人,就是個情緒化的人。說風就是雨,你這樣,我怎麼跟你處?你看看泉東藥廠的事兒,一會兒停一會兒建,你是故意拿這個來糗我,是不是?」
「才不是!」白雨燕抽出一張紙巾,抹了一把鼻涕,把紙扔進垃圾筒裡,委屈地說道,「我就是想……就是想讓你找我!可你就是不找我,一直讓那個姓栗的!我不喜歡那個人,一直在我身上瞄來瞄去的,還不停地誇我長得漂亮!」
「嘁——!」吳蔚忍不住冷笑道:「你以為誰都是花癡?人家誇你長得漂亮還有錯了?!讓我找你,可以啊,現在我找你了,請您老人家好好把那廠子建完行不行?我知道你們家錢多得沒處擱沒處放,可錢再多,也架不住你這麼禍禍!」
白雨燕小臉一拉,「我就是不喜歡他!往後不許把我推給別人,我有事就找你,你必須得見我!」
吳蔚無奈苦笑,「大小姐,我的事兒多著呢。不可能隨叫隨到為你服務!好啦,我答應你,盡量做到。你趕緊快下去睡吧,這都幾點了,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毫無形象地伸著懶腰打著哈欠,白雨燕臉上含笑帶淚,她知道,這個時候,她得撤了,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已經卸掉了偽裝,這是她取得的最大的戰果。她相信,假以時日,一定能把吳蔚從東方青藍那裡搶過來,讓他成為白家的乘龍快婿。
被這白雨燕一鬧,把覺都給混沒了。白雨燕走了以後,吳蔚洗了澡,精神頭兒卻是更足了。半躺到床上,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開始琢磨到泉城以來的事情。
晚上和沈洪等人一聚,是不是可以證明,自己已經加入到了以沈洪為核心的一個圈子?這個圈子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為了更好地在泉城立足?他不甘心,這個圈子,應該干更多的事情。
他很清楚,時下官場圈子文化盛行。對這種文化,他很反感。但身在官場,又不能完全不顧忌人際關係。即使沒有這種官場文化,也即使不在官場,為人處事也得有良好的人際關係。如果把人歸於某個圈子,只是某些人別有用心罷了。
沈洪是個幹事的人,在青川他就已經有所體驗了。他相信,沈洪現在還是想幹不少的事情,只是苦於處處被掣肘,他的能量沒有完全發揮而已。沈洪也是個有能力的人。一時半會折騰不出什麼來,給他足夠的時間,他會給人們一個奇跡。
循著沈洪這些年的足跡,不得不說,他是一步一個腳印走上來的。從青川開始,他一直主持蛇仙開發區的工作。現在的蛇仙,儼然已經成了全省知名的旅遊景區,也是他們倆共同書寫的「無中生有」的神話。
這些年來,青川縣換了幾茬兒領導,但一直都把蛇仙作為重要的經濟增長極,不斷地打造,不斷的創新,吳蔚雖然已經有兩年未到蛇仙去過了,但從與強生三溜兒他們的通話中,他也瞭解了不少關於蛇仙的事情。
看來,還是得到蛇仙去看看,那裡是我成長起來的地方,有失敗,也有成功。那裡,是我從政的「本」,人一旦忘了「本」,就會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可以回家的路。——吳蔚暗暗在心裡說道。
一夜未曾好眠,但吳蔚一點也不睏。邢初五見到吳蔚的時候,吳蔚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喝茶。
「吳書記,有件事我得向您匯報。您看看,上有一篇這個東西,也不知道是誰發的!」邢初五把一沓資料放到吳蔚面前。
吳蔚拿起來一看,上面是一篇關於他深入工地的帖子,上面還附了照片,吳蔚先看了照片,那張照片中的他,身裝一身民工迷彩服,正蹲在地上,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民工,民工的手裡拿著一個拖泥板。回過頭看標題:副書記穿「民工迷彩」是一場無懸念的作秀。
「這些人,真是無孔不入!這樣的帖子也拿來在上發。這照片是誰照的也不知道!」邢初五氣憤道。
「這是在哪個站上的?是不是被人大量轉發了?」吳蔚問道。
「還好,除了咱們本地帖吧以外,還沒有大量擴散。」
「不用理他。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不就穿了件迷彩嗎,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是呢!現在就是有些一人,無事生非,整天在上搞這些東西,有意思嗎!要不這樣吧,吳書記,我查一下到底是誰弄的這個帖子,好好教育教育?」
「算了。言論自由。」吳蔚說道。
邢初五還是想再說什麼,吳蔚說要到泉東去,他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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