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二百二十七回:祭奠高扈 文 / 大墨
關羽似乎也看出有問題,便問高雲道:「大哥,這地宮似乎內藏玄機」。
「嗯」,高雲點點頭,「這個地宮應該是按照九宮方位所布,這三道門不過是個外陣,取三法三才之意。之後,必然各自又有三道門,湊九之數,其中只有一條通路是安全的。其餘二才八宮都是險數,必然機關重重。看來這個劉熙不光作惡多端,還是個沽名釣譽、自以為是的東西」。
「嗯,那既然如此,不如使人去下邳請軍師來,他對陣法玄機之精妙無人可及,此等地宮小陣,必不在話下」。
高雲搖搖頭,「不用,跟我來」。
關羽一愣,「莫非大哥也深諳此道?」
高雲又搖搖頭,「這我可不懂」。
關羽差點兒沒愣在那兒,心說:「大哥你是不是給劉熙氣糊塗了啊,這東西硬闖不得啊」。
高雲讓兵士點起一根火把,拿在手裡照著那三道門,仔細的觀察許久,一指中間那道,「走這道門」,說著話,伸手拽住把手,一下就給拽開了,關羽想阻攔都來不及,嚇出一身冷汗。
門裡面是一條長廊,兩側牆上有若干小洞,裡面點著燈燭。高雲、關羽一行人循著長廊往裡走。關羽、高旌、曲良、高悔四個人都快貼到高雲身上了,生怕哪裡出個機關,再傷著高雲。
一直走到末尾,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眼前又分出三條長廊,往裡面看都跟剛才走的長廊一模一樣。
高雲挨個仔細看了一會兒,一指右面那條,「走這條」。
說著話也不等關羽他們,邁步就走,後面關羽他們這些人心都快跳出來了,「主公一向謹慎,今天怎麼這麼冒失了?萬一有個好歹,那可怎麼得了啊!」
一直走到盡頭,安然無恙,眼前露出一道往上的台階,順著台階上來,竟然到了一處大院子裡,院子四外都是密林大樹,似乎是在荒野當中。
高雲沖眾人做了個「噓」的動作,輕輕靠近正房門口,仔細探聽,就聽裡面有人說話道:「王爺不必擔憂,高雲小兒無論如何也不會知道我們在此。即便他發現密道,也絕破不了王爺的奇門陣法,必然死於機關暗箭之下……」。
正說到這裡,房門「嘩!」的一下就被踹開了,高雲赫然立在門口。
「你!……」,劉熙和劉綴差點沒嚇背過氣去。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劉綴從椅子上彈起來就給高雲跪下了,磕頭如雞奔碎米一般。
劉熙坐在椅子上,大冷天兒的汗順著額頭往下掉,「高…高雲,汝…汝不可殺我!我…乃漢室帝胄,汝不怕獲罪天下耶?」
高雲一抬斬軍刀,「噗!」的一下插進劉熙肩窩裡。「啊!!」劉熙像殺豬一樣慘叫起來。
「不殺你,我就不會來了。虎威軍規,害我將士者,必殺無赦!帶走!」。
「是!」,兩旁勇士向前,把劉熙和劉綴困起來,推出門去。
回下邳的路上,關羽忍不住問高雲,「大哥,你說不懂奇門陣法之術,卻為何能破地宮之陣?」
高雲笑道:「這個容易,仔細看就可以。先說第一陣,這劉熙太過奢靡,第一陣的三道門把手都是純金所製,光滑之物如果被抓摸,最易留下痕跡。燈光之下或看不出,但以火把照亮,從斜面查看,必能發現。左右兩門的把手毫無痕跡,而中間的把手卻有清晰的手紋,所以不難斷定這倆狗東西是從中間跑的。第二陣更加容易,中左兩條走廊中的燈燭皆完好無損,而右側走廊中有兩盞牆燈滅掉了。仔細一想必然是劉熙和劉綴倉皇逃竄之時,無意中將燈燭扇滅,所以我斷定他們是從那條道逃走。他們都把路告訴咱了,咱還破什麼陣呢?」
關羽聽了也是醉了,心說:「這是花多少年才造就的地宮啊,一個把手、倆蠟頭兒就給破了……」
回到下邳城,給高扈設下靈位,把劉熙、劉綴兩個狗賊按倒在高扈靈前。高雲誦讀祭文,全體將士泣不成聲。
劉熙、劉綴兩個都快嚇死了,渾身篩糠一般,嘴裡塞了白布,又叫喊不出來,一個勁兒的磕頭不止。
高雲親手持刀,把劉熙、劉綴兩個剖腹剜心,剁下首級,告慰高扈在天之靈。
殯葬之後,將高扈靈位供奉千秋閣,鬼攫營全體將士守靈三天。
滅劉熙這一仗是高雲打州府以來打的最虧本的一仗,偌大個琅琊國,被劉熙揮霍的叼蛋精光,一點油水都沒有。高雲為了平息民憤,將劉熙、劉綴等一應貪官污吏家產變賣,化錢放賑,安撫琅琊百姓。
至於新官分任等等後續工作自然有孫斌他們籌劃匯報,高雲也不多管。
處理完這一茬亂子,用了將近半月。董卓發出各路詔令也傳到眾諸侯手裡,渤海袁紹、冀州韓馥、荊州劉表、南陽袁術、豫州孔胄、兗州劉岱、山陽袁遺七路諸侯起兵響應詔令,同伐高雲。天下氣候瞬間大變,一片戰雲籠罩。
高雲一開始也想到殺劉熙會出亂子,但是沒想到會鬧的這麼大。七路諸侯聯軍近三十萬,詐稱七十萬,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外圍虎嘯令、虎咆令、虎吼令三路將官也得了消息,關羽、趙雲、張遼等督軍、督師各回下邳商討對策。
中軍升帳,文武將官分列兩旁,高雲看看人到齊了,開口道:「我估計你們也都聽說了,七路聯軍要來討伐我,詐稱七十萬大軍。我在圍攻琅琊之前,也曾想到,殺了劉熙,必然會惹出亂子。但是我必須打,害我將士者,必殺無赦,這是我虎威軍規。就算我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也會打,虎威軍將士是我的兄弟,要是連兄弟的仇都報不了,那還談什麼濟世救民!?既然他們要打,那就打!各路聯軍多由西而來,彭城、下邳兩處首當其衝,我意使子龍仍守彭城;文遠移屯夏丘,與我成掎角之勢,拱衛下邳;雲長所駐琅琊最險,又兼新定,不易固守。青州龔景微弱,我若約其共抗聯軍,他必不敢不從。如此一來,雲長可移兵北上,屯駐濟南,把守黃河南岸,暫時將袁紹與韓馥擋在河北。待我殺退西來五路聯軍,便領軍北上,與你匯合退敵。諸位以為如何?」
關羽、趙雲、張遼一齊站起身來,「末將願立軍令,保守徐州無事,如若不能,甘當軍法!」
賈詡一擺手,「主公不可!」
「噢!?左軍師,為何不可?」
賈詡笑道:「主公此番用兵,雖盡合兵法,然卻難免使虎威軍大傷元氣。請主公三思」。
「呵呵,文和啊,你是信不過我嗎?」
「主公何出此言,賈詡怎敢」。
「那你為何吞吞吐吐,雖然你來到我虎威軍不久,但是你既然加入虎威軍,便是我的兄弟一般,有什麼話不能直言?」
「額…屬下昔日在董卓治下,不得不謹小慎微,時日一久,難免成了習慣…,賈詡知錯了,主公莫怪。賈詡有一計,可讓七路聯軍自相廝並,保徐州無虞」。
「噢!?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