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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0 我要吃了你! 文 / 峨嵋

    200我要吃了你!

    小狸花不明白主人話裡的意思,不過見主人高興,也跟著喵喵附和了幾聲。

    白茯苓解決了心中難題,頓覺整個人輕鬆了許多,瞇起眼睛開始考慮撲倒大魔頭的作案地點以及行動計劃。

    大魔頭好像說過今日黃昏會帶她出門,不曉得會不會因為昨晚鬥氣取消約定呢?反正到時候見機行事吧。

    正氣院裡閒雜人等太多,她可不想引人窺視八卦,尤其她現在的身份太多人知道了,她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卻不能不在意父母尤其是在朝為官的爺爺的名聲。

    這裡不是現代,未婚夫妻之間公然同居,絕對是天大的醜聞一樁!更別說她這輩子根本不打算跟大魔頭成婚。

    白茯苓想通了一切,心情再次好起來,用過午飯,就叫了鬼臼和鬼目出門去逛逛。

    小鎮上今日出奇地清靜,不見半個江湖人的影子,連普通百姓都少了許多,一眼望去路上的行人稀稀落落,比昨日少了至少八成!

    「人都到哪兒去了?」白茯苓側頭問鬼臼。

    「盟主他沒跟小姐說嗎?今日他帶同一眾武林人士前往藏寶之地去。」鬼臼有些奇怪地望向白茯苓,出門在外她對白茯苓與海浮石的稱呼就成了「小姐」與「盟主」。

    白茯苓乾笑兩聲,昨天忙著跟海浮石鬥氣,根本沒說過其他的事,海浮石即便有心想說,在那樣的情況下也懶得多說了。

    難怪街上都沒人,那些武林人士就是衝著寶藏才跑到這裡來的,就算普通百姓聽到這樣的新聞,也會想去看看熱鬧。

    「海大哥他知道寶藏的位置?」白茯苓也有些好奇,早知道讓他把她帶去,她也想圍觀八卦,看看傳得沸沸揚揚的寶藏究竟都有些什麼。

    「虎鷹幫的劉家兄弟發現的,據說因此他的二弟父子與三弟才遭了……魔教的毒手,藏寶之處機關重重,魔教的人也沒能闖進去,不少高手試圖進入結果都鎩羽而歸,還死傷了不少人。所以今日盟主他親自帶隊前去,一來防範魔教中人趁機謀害白道盟友,二來集眾人之力打開寶藏,三來避免各方為了爭搶寶物自傷殘殺。」鬼臼說這話的時候眼中似是帶了幾分譏誚與幸災樂禍,白茯苓一看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多半是海浮石另有安排佈置,他前天定下今日的黃昏約會,那就是說他認定在黃昏之前能把這事擺平回來。

    極有可能這就是一個局,不過不知道被他算計的是什麼人,寶藏多半也有貓膩,白茯苓心下瞭然,也不再繼續追問。

    果然申時末(下午5點左右)鬼臼與鬼目就委婉地提醒她回正氣院去,過了不久,就聽見前面莊園傳來陣陣人聲,似乎是大部隊折返了。

    海浮石面色如常地吩咐人把飯菜送到正房去,又讓白茯苓過去一道用晚飯,隨同他一起回來的柳依依一見白茯苓出現就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喜歡的是白茯苓而不是海浮石。

    白茯苓視若無睹。

    用過飯,天色也暗了下來,海浮石交待了鬼臼幾句,帶著白茯苓、鬼目從正氣院後門出去,一輛馬車已經等在那裡。

    馬車走了大約一炷香時間,在山邊一條小溪旁停了下來,海浮石吩咐鬼目留在這裡等候,自己牽著白茯苓的手沿著溪流往前走去。

    四週一片寂靜,只有流水聲,蟲鳴聲,還有微風吹過草葉摩擦而生的沙沙聲,天地間彷彿就剩下他們兩人。

    從緊貼交握的手上傳來微微的暖意,白茯苓覺得這股暖意一直沿著手臂衝到臉上,讓她渾身都不自在,一個走神差點被腳下一塊圓圓的鵝卵石絆倒。

    「怎麼了?」海浮石反應極快,掌上稍稍用力,就把白茯苓重新扶好。

    白茯苓心裡有鬼,支吾道:「一時沒看清,沒事,繼續走吧。」

    又走了一段,路況越來越糟糕,原本的碎石沙礫地慢慢變成了一片石灘,海浮石頗為享受與心上人牽手漫步的感覺,但白茯苓不肯干了。她下午才在小鎮一帶走了一個多時辰,現在天色昏暗,海浮石不覺得什麼,她卻一步都不想走了。

    眼珠子轉了轉,白茯苓乾脆大聲提要求:「路不好走,不走了,你背我!」

    海浮石愣了一下,一彎腰把白茯苓橫抱起來,笑得曖昧又得意:「明明想我抱你,怎麼不早說?」

    白茯苓只要不用自己走路就好,才不在意被取笑,哼哼兩聲問道:「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有什麼好玩?」現在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清,又是野外,連作奸犯科的對象都沒有,她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可以玩的。

    「我要把你帶去賣掉!」海浮石隨口玩笑道。

    「我這麼貴,誰買得起啊。」白茯苓無所謂地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下巴。

    「是啊,沒辦法我只好留著自己用了。」海浮石低頭作勢要咬她那只頑皮的指頭,白茯苓笑嘻嘻把手藏起來。

    兩人昨日因為納妾事件而產生的隔膜消失得乾乾淨淨。

    再走不遠面前就是一座巨大的石山,上面爬滿籐蘿,小溪到此似乎到了盡頭。白茯苓正在疑惑,暗處忽然閃出兩個黑影,齊齊向海浮石躬身行禮,然後便退到石壁旁,拂開那些密密麻麻的籐蘿,溪流上方現出一個可容兩三人並排通過大石洞。

    海浮石一聲不吭抱著白茯苓就走了進去。白茯苓心裡打鼓,這兩人鬼鬼祟祟地,多半是魔教中人,莫非海浮石這是要帶她到另一個魔教據點去?

    山洞內的空間比洞口更要大得多,海浮石踩著凸出水面的大石几個縱躍,就見前面洞口處映進來的一片淡淡光影,看顏色既非月光也非燈光。

    「閉上眼睛。」海浮石低頭道。

    白茯苓依言閉眼,過了一陣,海浮石將她放到地上,笑道:「好了,張開眼睛看吧!」

    白茯苓緩緩睜開眼睛,頓時被面前的美景震撼……

    她與海浮石已經離開石洞,現正處身於一處山谷,山谷裡不見月光,但開滿了一叢叢淡紫色螢光的鮮花,無數不知名的彩蝶在花叢中飛舞,這些彩蝶身上同樣帶著螢光,藍的、綠的、黃的、白的……溪流映著這些夢幻的光斑在花間流過,恍如霓虹天河。

    這樣的瑰麗奇景白茯苓只在前世奇幻動漫作品中見過,她簡直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處山谷是我神教的禁地,名叫熒幻仙谷,五色熒花移植到谷外,就會變得與普通花朵一般,既不會帶螢光,也不會變色,熒蝶也是如此。五色熒花一年只開五日,每夜不同色,紫藍綠黃白五色輪一次後,便會全數凋謝,今日是花開的第一日。」海浮石攬住白茯苓的腰,慢慢介紹著。

    「真漂亮!」白茯苓伸手去摸了摸那些酒杯口大的螢光紫色花朵,觸感與普通花朵無異,一隻白色的熒蝶停在她的指上,悠然煽動著翅膀。

    「是很漂亮,不過五色熒花與熒蝶都是劇毒之物。」海浮石不懷好意道。

    「啊?!」白茯苓一驚,飛快將手指縮回來。

    海浮石看著她驚疑不定的神情大笑起來:「哈哈,怕什麼呢?你身上有我的玄陰洗髓奇毒,這點五色熒花與熒蝶又有何懼?」

    「你這個混蛋!」白茯苓氣恨地推開他,扭頭就想走進花叢裡玩,海浮石也隨她。

    微風過處,花粉四處飛揚,淡黃色的花粉同樣帶著螢光,如一片閃光的煙霧在兩人身邊飄散,白茯苓心中一動,扭頭去問海浮石:「這個山谷裡有其他人嗎?」

    海浮石搖搖頭:「五色熒花與熒蝶生長之處,除了有限幾種不懼劇毒的花草樹木,再無其他生物。一般人要在這山谷裡待上半個時辰,就算什麼都不碰也會中毒身亡。我從前有段時間就在此處修煉。」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對面石壁上的一個山洞。

    「聽起來真是有夠恐怖的,這些溪水豈不是也帶毒?」白茯苓咕噥一聲,發現附近確實除了這熒花熒蝶便再沒有太多其他生物。

    「這些毒不沾人或動物的話,十息內就會消散。溪水流到洞外,便已經與尋常普通溪流無異。」海浮石答道。

    白茯苓左右打量一陣,覺得這實在是「作案」的好地點,她咬了咬唇,抬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問道:「你現在是海浮石對不對?」

    海浮石一愣,還未反應過來,白茯苓便一鼓作氣抱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甜蜜的氣息湧入鼻中,柔軟的舌尖頑皮地劃過他的雙唇,海浮石沒想到她會忽然主動吻他,呆呆地完全忘了反應。

    白茯苓本來就有色心沒多大色膽,見海浮石不合作,頓時惱羞成怒亮出尖尖的牙齒一口咬到他唇上。

    海浮石吃痛,人也醒了過來,摸著自己再次被咬出幾個深深牙痕的嘴唇,不知道該回味還是該懊悔沒抓緊機會讓面前的小美人完成全套強吻行為。

    他知道白茯苓喜歡漂亮的花,每次他送花給她,她的心情就會好,沒想到帶她來看五色熒花,竟然能讓她主動親近自己。

    朦朧螢光之中,白茯苓彷彿看到他的臉孔開始發紅,她對他表現的評價是:反應很快嘛,裝純情裝得真像!

    「你抱我到你住過的山洞去!」既然他要裝,那就讓他裝個過癮,哼哼!看她撲倒他時,他是不是也這樣乖乖的聽話不反抗!

    海浮石自然猜不到她瘋狂大膽的計劃,只當她是好奇想看看自己住過的地方,他現在很想再讓白茯苓像剛才那樣主動親他,自然有求必應,抱起她一躍便跳到了離地大概一丈高的山洞內。

    山洞前天就派鬼目前來清理過,洞中各種生活所需的東西一應俱全,海浮石把白茯苓抱到床邊放下,扭頭想去取油燈點亮,白茯苓卻一手拉住他。

    洞裡光線很暗,白茯苓也看不清楚海浮石現在是個什麼表情,不過她覺得這樣的黑暗比較有利於她接下來要幹的事情……說到底她還是有些心虛害怕的。

    男女之間那回事,她有豐富的理論知識,但是實踐經驗一次都沒有。當然只要她開口,估計面前這個飢渴了很久的男人會很樂意主動,但是她有些鑽牛角尖地不想說出那樣的話!

    雖然結果都是一樣的,但是她不願意讓大魔頭太得意,她要把他迷死了讓他知道她的厲害!「你坐下!」白茯苓命令道。

    換了別人,敢用這樣的口氣對大魔頭說話,他早就一掌把他的腦袋拍飛了,不過對象是白茯苓……海浮石想到剛剛錯失的那個親吻,毫無異議地就老實坐到白茯苓身邊——他現在是老實木訥的海浮石。

    白茯苓毫不客氣地跨坐到他的腿上,攬住他的脖子慢慢湊到他面前,輕輕吻上了他的唇,柔軟溫潤的櫻唇緊貼著他的,海浮石幾乎馬上便張開雙唇表示歡迎。

    白茯苓卻不接受邀請,頑皮地含住他的下唇吮吻起來,麻麻癢癢的感覺瞬間化成烈焰,將海浮石燒得全身發紅,可惜光線太暗,白茯苓沒看見他通紅的臉。

    即使看見,也會以為他是在演戲裝純情,事實上,此情此景,海浮石根本已經無法分心去掩飾自己的反應……

    白茯苓看不清楚面前男人的神情,但是從他火燙粗重的呼吸與驟然緊繃的身體,她知道他動情了。

    一個吻而已!白茯苓心裡得意之極,舉動也大膽起來,舌尖掃過男人的唇齒,探入他口腔中嬉戲,故意挑逗男人的熱舌,卻每每在他被逗得熱情如火之際,便頑皮地退縮躲閃。

    男人很想狠狠追擊,但心底裡僅餘的理智卻又提醒他,忍耐一下懷裡美人兒的頑皮任性,也許會得到更甜美的回報。

    纏綿的親吻時而激烈時而輕柔,反覆了不知多少次,白茯苓伸手想解開海浮石的衣帶,想到可以親手剝光大魔頭的衣服,想到那日在溫泉山洞中見過的大魔頭健美的體魄與背影,她心裡升起一陣說不出的興奮與期待。

    她不想否認,其實她很喜歡大魔頭的身體……

    「你……」海浮石察覺她大膽的動作,不由自主渾身一震,抬起手掌覆住她作怪的纖纖玉手,不知道是想拒絕還是想幫忙。

    「我要脫光你的衣服!」白茯苓宣佈道,努力掩飾自己的心虛與膽怯。那副虛張聲勢、色厲內荏的可愛模樣,看得海浮石心如擂鼓。

    白茯苓趁自己的色膽沒被戳破,一把甩開他的手掌,繼續自己的女色狼行為。

    海浮石覺得自己一定在做夢,好些天以來不肯讓他越雷池半步的美人兒竟然主動脫他的衣服?!真的如她所言,因為他是海浮石,所以她便想主動親近甚至挑逗嗎?

    不管什麼原因,他希望這個夢能夠繼續做下去,不必醒來沒關係。

    因為男人的老實合作,很快他上身的衣裳就被脫得乾乾淨淨,白茯苓一把將他推躺在床上,雙手順著他的肩膀一路滑過胸膛、腰腹……掌下的肌膚溫暖光滑,肌理分明又充滿彈性,彷彿可以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力量與矯捷,白茯苓著迷地以指尖描繪著他肌肉的線條,充滿了好奇與讚歎。

    雖然她什麼都看不清楚,不過憑著記憶與觸感,可以想像身下這個男人的體魄是如何健美誘人,嘻嘻!現在還乖乖地隨她非禮哦!

    海浮石覺得身體深處一股熱流直往腹下奔湧,整個人仿如一把被拉得滿滿的弓,恨不得馬上將翻滾沸騰的熱流與力量爆發出來。

    偏偏身上的小女妖動作卻慢條斯理,他想把主動權搶過來,卻又怕把她惹惱了不肯再對他這麼親密,那種得不到紓解的灼熱緊繃感覺幾乎把他折磨瘋了。

    白茯苓「玩了」一陣,膽氣去了七成,手指滑到男人的褲子邊緣上,卻凝聚不起勇氣來扯開繫帶繩結。

    海浮石再忍不住了,伸手將她的身體拉到懷裡,想更近一些感覺她的氣味、溫度與柔軟曼妙的身子。

    白茯苓措不及防一下子撲倒在他身上,張口就在他肩頸處咬了一口,惡聲惡氣命令道:「不許動!」

    海浮石被咬得一顫,幾乎語不成調:「小苓兒,你究竟想做什麼?」

    白茯苓小蛇一樣扭動身子湊到他耳邊,咬住他的耳垂廝磨兩下,得意道:「我要吃了你!」

    海浮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雙臂箍緊懷裡的小女妖,就想翻身壓住她,白茯苓伸出手按住他阻止他的反攻動作,嗔道:「你不許動!」

    海浮石深深吸兩口氣道:「我不動,但你可不可以快一點。」

    白茯苓得意地要挾道:「我就要慢慢來,你不聽話我就不吃了!」身下男人剛才的老實克制表現給了她信心,她玩得正開心,怎麼肯將主動權交出去?

    她沒料到海浮石的克制已經到了極限,她話音剛落,位置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眨眼人就被緊緊壓制在床上,海浮石熱切的親吻如狂風驟雨般落在她的臉上、唇上,一邊含糊地宣佈:「我餵你吃!」

    白茯苓這才發現要糟糕,玩得得意忘形就忘記了身邊這個傢伙的老實聽話一直只是偽裝,玩太過了他會馬上露出本來的凶狠面目,伸出獠牙利爪把她撕咬個乾乾淨淨。

    但是現在想什麼、說什麼都太晚了……反正她剛才也玩得差不多了,現在換他「伺候」她好了,他不是有過至少好幾個女人嘛,應該很有經驗!

    不然靠她這種只會紙上談兵的菜鳥,估計很快會做不下去,白茯苓為自己痛失主控權找理由,慢慢地停下了掙扎。

    不過很快,白茯苓就發現自己錯了……

    嘶!衣裙被直接撕成幾塊碎布,轉眼身上便不著片縷——這個該死的粗魯鬼,她明天穿什麼衣服離開啊!

    胸口傳來一陣痛楚,白茯苓忍不住叫道:「你輕點輕點,很痛!嗚嗚嗚!」那裡不是麵團,不能這麼用力揉捏的!

    更加不能當饅頭一樣啃!

    她後悔了,她不想繼續了!

    大魔頭這個粗魯的混蛋,她身子快要被他揉散了!

    昏暗之中,大魔頭像一隻幾年沒吃過肉的野獸,急切地在她身上又啃又吻又添,動作粗魯且全無章法,白茯苓又痛又怕,偏偏身體深處卻燃起了一團烈焰,將她燒得渾身發軟,是驚懼、是痛楚、是緊張、是期待她已經完全分不出來,隱約覺得大魔頭的表現有些不對勁,但是此刻的她已經無法阻止。

    「你走開!我不要了……求求你、放手!」白茯苓胡亂哀求著,微弱的抵抗在身上男人猛烈的攻擊下顯得毫無用處。

    雙腿被用力拉開,然後是某雄性特徵急切靠近,最柔軟嬌弱的一處猛地傳來一陣讓她幾乎要昏倒的撕裂脹痛。

    白茯苓疼得眼淚汪汪,反射性一口咬在那個膽敢傷害她的男人身上,喚來對方重重一聲喘息,更加不管不顧地在她身體裡挺進。

    每次動作都反覆折磨著她的傷處,白茯苓從怒罵到求饒,最終慢慢變成了細細的***,帶著委屈可憐的嚶嚶聲更刺激了男人的狂野血性。

    痛楚的感覺一點一點逐漸麻木,剩下難以言述的酸軟酥麻,白茯苓昏昏沉沉又精疲力竭,也說不清這種感覺究竟是難過還是舒暢。

    迷糊中,一股熱流毫無預警地沖刷過她的身體,她低低嗚咽一聲,渾身狠狠哆嗦了一下,身子徹底軟倒在床上,身上跟火一般熱燙的男人終於停下了動作,低頭看見她被淚水與汗珠染濕的嬌美小臉,膚色泛著迷人的淡淡緋紅,細嫩柔滑如同半透明的薄瓷,半閉著的一雙美麗眼睛波光迷離,櫻唇微張,整個人慵懶而嫵媚,美得讓他想將她永遠珍藏在懷裡。

    溫柔地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水珠,替她撥開黏濕的髮絲,海浮石一改之前的粗魯急切,動作小心翼翼,彷彿身下的美人兒是一碰就碎的稀世奇珍。

    白茯苓緩過兩口氣,瞪著眼前一臉歉然不自在的男人,腦子開始恢復運作,忽然詭異地產生一股想大笑的衝動,她恍然明白了剛才為什麼會覺得大魔頭的表現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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