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七十八章 人倒馬跑,留宿獵戶之家 文 / 靡靡妖妖
汗水濕透了白今昭的衣裳,全身的燥熱的令她痛苦不已,該死的旭王,這個變¥態竟然給她下這麼惡毒的春%藥。風沿著面前的男人吹拂而過,白今昭打了個哆嗦,卻依舊將手中沾染著血的匕首高高舉起對著奉末軒冷聲道:「滾,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奉末軒冷笑「以你這樣的身體,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對我如何不客氣。」
打量著眼前的女子也不過十**歲的年齡,那堅毅的臉上似乎有種士兵的冷硬,而那雙眼睛竟然燦爛如繁星閃爍著一股壓迫人的冷芒。藉著春風樓有點幽暗的光,隱約的在她臉上看見一種不正常的紅顏,那汗水和喘息的密度令奉末軒猜測是個被下了春¥藥的女子。
「滾開。」攥著手中的匕首,白今昭明亮的眼睛散發著怒,卻迫於自己的傷勢不能動彈,只是戒備著。
渴「你那沒有用的尊嚴比你的命還重要嗎?」譏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倔強女人,奉末軒還真沒見有幾個女人可以對自己如此的手下不留情的。那個女人不是痛一下就哭天喊地,再痛一下就是要死要活的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
白今昭心中一頓,他說的是實話,尊嚴是沒有性命重要。即便如此,她也保持著自己作為士兵的不屈服性格,若是沒有怎麼能活下去。這個男人,倒是一眼看破了她。
「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多管閒事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目光稍微的暗淡了點,白今昭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敵人,就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精神。
接燥熱令她不安,身體更加的敏%感,即使風有點酥的吹過也會如同被人的手愛%撫著一般,令她有種熏熏然的感覺。一想到自己竟然屈服於這種藥物,白今昭就緊緊的咬住唇瓣,甚至嘗到了血腥味也沒鬆開。
奉末軒眼中的怒火漸大,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嗎》?普通春¥藥或許可以通過痛來壓制,若是特別強勁的藥,只怕會血液逆流而亡。她卻沒有求救,甚至現在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我能幫你。」第一次奉末軒管了閒事,想要幫她化解那身上的毒。
白今昭咬著唇的牙齒一鬆,驚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幫她,怎麼幫她,來個陰¥陽交合嗎?眼中瞬間爆發出怒火,白今昭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這麼齷齪,想要佔她便宜,氣的大吼「滾,你這個骯髒齷齪的男人。」
好心當成驢肝肺,奉末軒眼睛一冷,這個女人想到什麼了?若是沒有猜錯,她一定以為他要佔她便宜,唇角緩緩揚起一抹冷笑,甚至有點陰森森的嗜血。
「今天我就要占佔你的便宜,看你能怎麼辦?」氣急,奉末軒上前作勢要靠近白今昭。
白今昭瞪大眼睛,剛剛還為他的一句話而感到心裡一暖。現在這個男人就化身為狼,露出了本性了。她拿著手裡的刀子,狠狠的瞪著奉末軒靠近的身體,氣的幾乎要殺人。
「你這個畜生,給我滾,否則我一定會剁了你。」想到自己竟然要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強了,她如何都不甘心,掙扎著要站起來對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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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奉末軒咬牙切齒的玩味這兩個字,他是好心要救她,是她自己想的太多,竟然現在要剁了他。
單手猛的一用力就奪下了白今昭手中的匕首,想要擒住她,,才發現她竟然也有功夫,甚至還有點像是被逼瘋了的小貓一樣張牙舞爪。奉末軒臉上被貓爪劃破了一道口子,他就不再輕敵了。三兩下就點了白今昭的穴道,將她凍在原地。
「你想幹什麼?」一雙明亮的眼睛打量著奉末軒,同時也有壓抑的欲¥望之火。
「如你所想。」奉末軒扛起白今昭的身體,直直的走進春風樓的天字號院子。
「放了我,你要錢我給你,否則以後我不會放過你的。」即使受制於人,白今昭也是恩威並施,想要逃離。
奉末軒耳朵微微的一震,覺得有點聒噪,正想點白今昭的啞穴。卻不想聽見一聲極為微弱的申銀聲,而肩膀上的女人自己就噤聲了,臉頰更是通紅。
白今昭在奉末軒的身上,被一搖一晃間摩擦到了身上一點即著的火苗。如同被電到的感覺令她微微的顫抖,竟然發出了一聲令她自己的都覺得羞辱的申銀。
「就這麼等不及了嗎?」奉末軒心情大好,極為促狹的問道。
「你……」氣的不敢說話,就怕一開口又是一陣申銀。白今昭努力的叫自己鎮定,等下等待時機。
奉末軒將白今昭抗進房間,屏風後有放好的熱水桶,他眼睛微微流轉出小小的懲罰,嬉笑道:「你這身體髒的如同糞坑裡挖出來的,還是先洗乾淨了再吃也不遲。」
怨恨的眼睛瞪著奉末軒的背,白今昭此刻恨的想上去咬他一口。這個賤男人得了便宜還嫌棄她,等下找到機會她一定叫他好看。
奉末軒又怎麼看不出她眼中的怒,直接將白今昭丟進屏風後的浴桶中,輕笑著說道:「看來你身上的藥效不夠,我再給你加一味,要不然被貓抓傷了總是不好的。」說完,就從身上取出一顆藥丸丟進白今昭的口中,捏住白今昭的鼻子硬是將藥給吞了進去。
浴桶中的白今昭渾身濕漉漉的如同落水的小雞,頭髮披散下來如同一個瘋子。奉末軒從來沒有這麼輕浮的對任何女子,唯獨今天這個女人令他忍不住要壞心一下。
「我剛剛的藥丸裡有化功散,你是跑不掉的。好好洗乾淨了出來,但是若想撲我,我是不會客氣的。」笑的異常無辜,如同待宰羔羊,白今昭狠狠的瞪了奉末軒一眼。穴道被解開,可是她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絕對不能出去,只能用眼睛殺人。
奉末軒看著她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動的樣子,心情更是大好,似乎隨著那點酒令他開心了起來。笑著走出屏風,兀自坐在桌子邊喝茶,有點無奈的搖頭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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