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咬你,是你說話令人生氣 文 / 靡靡妖妖
夜獠轉頭看著夜牙有點驚嚇過度的樣子,心裡也有點顧忌,只能壓制住心中的殺氣「既然鳳大夫這麼說,小王我就不會做出不利於小王弟弟病的事情。」
「殺氣過重,才有煞星,衝撞了兄弟的成長。」奉末軒喃喃的說著,宛若是一個算命的大師。
夜獠薄唇微微的抿了一下,看著夜牙,本來想說的他是事情也不再說。只是冷冷的道:「將他們兩人給我關進大牢,帶少爺回去好好的梳洗休息一下。」.
「大哥……」夜牙看著徐春,蒼白的小臉,有點話想說,卻被夜獠冷眼一看給壓制住了,不敢再多說話。
渴「進去。」夜獠的一句話,就嚇得夜牙不敢再多說,哥哥現在的怒氣令他害怕。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母子,他知道那是他的哥哥,可是他卻不能多說。
「讓鳳大夫見笑了,是我管教不嚴,下人才敢如此放肆作亂。」夜獠笑著說道。
「無事。」奉末軒冷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轉身進了府。
接……………………生活裡,不能說誰好誰壞,只是環境決定我們去做什麼…………………………………………………………
徐春被丟進地牢中,他的對面就是白今昭。娘親就在他的身邊,母子兩人哭了好久,白今昭只是看著,淡漠的眼中看不出喜與怒。這就是生活,她又能說什麼!
「春兒,你怎麼樣了?」徐母發現兒子身體開始發冷,慌忙的問道。
「春兒,你不要嚇娘,你不能丟下娘不管啊!」徐母三十多歲的年齡,卻有著四十歲女人的滄桑。
徐春被夜獠打了一掌,身體本是有點弱,這麼一掌打下去,加上上次的箭傷都沒痊癒。地牢中陰濕寒冷,加上天寒地凍的冬季,很多人都很難熬過冬季,就這麼死在地牢中。
「嗚嗚……春兒……嗚嗚……」徐母哭的泣不成聲,用力的抱緊兒子,想要給他溫暖,卻發現兒子的身體越加的冰冷起來。
眼中有慌亂,甚至錯亂,她突然站起來用力的拍打著牢門嘶聲的大聲喊道:「來人,來人啊!來人,我兒子不行了,來人啊……嗚嗚,來人啊……他是王爺的兒子,他是王爺的兒子,來人……嗚嗚……嗚嗚……」那聲音由起初的咆哮哀鳴到後來的無力哽咽,絕望痛心,徐母的臉上淚水綿綿,卻無助悲哀著。
「別哭了,你哭死也沒有會來的。」白今昭手腳上都有鐵鏈,匡啷匡啷的拖動著,走到了門前,露出一張有點蒼白的臉。
「你是誰?」徐母看著白今昭冷漠的臉,有點戒備的瞪著。
白今昭伸手將頭上的簪子取下來,從裡面取出一顆紅色的藥丸丟過去。
「這個藥你拿去就你兒子,是療傷的藥。」
徐母迅速的撿起那顆藥丸,雙眼紅腫都是淚水感激道:「謝謝,謝謝,謝謝……」
顫抖著將藥丸餵進徐春的口中,含著淚水的雙眼看著兒子蒼白的面容。徐母抱著兒子冰冷的身體,感覺那份漸漸有點氣息的溫度,轉頭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那牢中的女子早已匡啷匡啷的隱身在黑暗中,只能看見一個很是高大的背影。
能在牢中遇見這樣的人,徐母滿心都是感激,心裡同時在想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被夜獠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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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的呼吸漸漸的平穩,慢慢的不再急促細微了,徐母心中的大石頭才微微的落下來。
牢房的門匡啷一聲打開,夜獠沉著臉往地牢的深處而去。
徐母一看見夜獠,頓時激動的大聲哀求「求你放過春兒,他至少也是你弟弟啊?」
夜獠冷厲的眼睛看著徐母,又看看牢中的徐春,唇角揚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我只有一個弟弟,別把野種和我們歸為一類。你也不過是奴隸,若不是我爹收了你,你早就是青樓中女人。」
「野種,若不是你爹爹從臨郡將我搶來,我也不會是現在樣子,你們都是畜生,連自己的弟弟都不認,你們豬狗不如……」
徐母沒有現在絕望的大聲叫罵著,她本來還有一線希望,可是此刻卻是完全的沒有顧忌了。這條賤命,要是死了就死了吧!
「看來你真是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們母子,現在就拉你們去餵了狼群。」
「我們什麼時候是人過,在你們父子的眼中,我們永遠都是畜生嗎?」徐母淒厲的問道。
「奴隸就不是人。」夜獠殘忍的笑著說道。
「我們是人,是宵國的人,若不是國家沒用,我們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的下場……」徐母咬著唇,唇角都被咬出血來。她也是臨郡的女子,因為十幾年前被搶來,一直都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就是為了苟延殘喘,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死在自己的鄉土。
「那就怪你的國家沒用。」夜獠冷眼看著,然後轉身看著另一邊的牢籠「白將軍,你聽見了嗎?」
「你想說什麼?」牢籠裡傳來冷清的聲音,沒有一絲憐憫,甚至只是冷眼旁觀。
「你就不動心嗎|?她可是你宵國的人,也是你父親當年無用,沒法保護的百姓。」夜獠想要故意激怒白今昭,嘲笑道。
「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你們的獸性三國皆知,以這個來得意也只能說明你們的野獸行為而已。」
被這麼一說,夜獠沒有佔到便宜,頓時覺得憤怒「看好了,這個女人就是宵國無能的女將軍,也就是她父親無能才導致了臨郡的失守。」
徐母萬萬沒想到對面的女子,竟然就是宵國的女將軍白今昭。心中頓時百感交集,她竟然就是白今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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