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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二章 M造訪 文 / 血紅

    第七十二章造訪

    回到倫敦,櫻急匆匆的告辭,帶著四名特忍返回了賭場。易塵怪笑著低聲說:「看啊,這給我們一個教訓,不要輕易的招惹那些我們不知道對方具體實力的人,否則會吃大虧的。真是奇怪,不知道誰讓他的下屬吃虧了?」

    傑斯特有點疑惑的搖搖頭:「不明白,按照常理說,如果他們那些忍者採取突然襲擊的方式,那些神父神甫肯定要倒大霉。除非有宗教裁判所的人場,才可能阻止他們的襲擊。可是裁判所和普通的神職人員向來是水火不容的,他們又不會鎮守教堂裡……難道他們碰到了亞瑟那個狗娘養的?」

    易塵微笑起來:「不是說倫敦塔內還有一個教堂麼?也許櫻的人衝到裡面去了……嗯,說不定櫻就裡面祈禱上帝呢,然後那群白癡忍者衝過去他面前襲擊那個神父,不倒霉才怪。櫻也許可以和亞瑟對上一場,可是他下面的忍者,那些厲害的傢伙,也不夠人家一劍啊。」

    傑斯特血紅色的舌頭舔舔嘴唇,激動的說:「老闆,今天我們跟著櫻去看看熱鬧吧,可能有好戲。」

    易塵獰笑起來:「菲爾……凱恩先生不,可是您似乎也能操縱狙擊槍吧?您和戈爾先生,帶著狙擊槍以及反坦克導彈跟我們去,如果真的是他們打起來了,我們就趁機幹掉亞瑟。」

    菲爾笑起來,叫嚷著:「樂於效勞,老闆,我非常希望砸碎那個亞瑟的腦袋。他的手下打傷了我,還有我弟弟,我一定要幹掉他。」

    易塵曼聲說:「會的,一定會的,我保證,菲爾。那顆『光明之山』還閃閃發光的等著我們去呢,我可不想浪費這個機會……哦,還有『黑王子』,這些極品的珠寶,天啊,會讓菲麗發瘋的。」

    傑斯特低聲嘀咕起來:「希望凱恩那個笨蛋記得給我們的菲麗小姐買東西,否則他死定了。」

    回到中國城,和菲麗纏綿了一陣後,易塵剛剛洗漱完畢,正準備吃點東西,喝點飲料以恢復一下精神,菲爾就一臉鬱悶的走了進來:「老闆,軍情六處的老闆來訪……您見她麼?」

    易塵抓著一枚小餡餅的手空中愣了一下,眨了下眼睛,聳聳肩膀說:「菲爾先生,您說您有可能把她趕出去麼?」

    菲爾搖搖頭:「恐怕不行,老闆,她帶了二十多個特工過來,如果我們出動人手把他們趕出去,恐怕中國城半個小時後就要關門了,而我們也要去牢房過夜。」

    易塵苦笑:「那麼,請我們尊敬的老祖母進來吧,上帝啊,我近循規蹈矩,我沒有犯任何事情,應該不用害怕他們吧?上帝絕對不會懲罰無罪之人。」

    的聲音馬上接上:「可是那個人必須是真正清白的人才行,易。」沒有等菲爾下去,她自己帶了兩個下屬直接衝了上來,菲爾、戈爾的下屬倒也不敢攔阻她,畢竟的一句話,就可以讓稅務、環保等等部門的公務員,每天三班,每班8小時的來清查中國城的。

    易塵站起來,飛快的把那個小餡餅扔進了嘴裡,吞了下去,笑呵呵的說:「啊哈,老祖母,您好,我清白如水,就好像泰晤士河一樣。」

    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一張靠近易塵的沙發上,譏諷的說:「工業革命的時候,泰晤士河曾經是條臭水溝,大概就和您的底細差不多……當然了,您現非常的清白,就好像漂白了的泰晤士河的河水一樣。但是您的水面下面,到底有多少淤泥,恐怕只有您自己清楚了。」

    易塵示意菲麗把那些吃喝的東西帶走,走到身邊,拎著傑斯特的衣領把他提起,放地上,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傑斯特怪聲笑著,彷彿一條鼻涕蟲一樣爬上了另外一張沙發,挑釁的掏出了一支大麻,吞雲吐霧起來,一個煙圈故意的朝著噴了過去。

    翻起了白眼,她真的不明白,易塵這樣一個可以說是直接管轄了倫敦城整個黑道生意的老闆,為什麼心腹下屬都是這樣的垃圾一般的人物。

    她正琢磨這個問題,從客廳的大門口又衝了一個人進來,契科夫裸著上身,下面僅僅套著一條寬大的三角褲,直接奔了進來,瘋狂的叫囂著:「啊哈,老闆,給我獎金吧,我又……」菲爾一手摀住的他的嘴,把他的腦袋擰向了。

    契科夫賤賤的笑起來,輕輕的對招招手,一臉下三濫的表情說:「啊,老太太,您好……哦,我的打扮是差勁了些,可是是那個婊子養的從我屁股上割了塊皮肉走的?您要負責……所以,我這樣打扮不算失禮,我的傷口還沒有好呢。」

    易塵看著幾乎昏倒的表情,忍住了心中的狂笑,裝出一副震怒的神情,怒吼到:「契科夫,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出去,下次穿得正式點再跑出來,起碼要給我套上皮鞋。」契科夫下賤的笑著,強忍住控制身後牆壁上的畫框砸向腦袋的衝動,笑呵呵的說:「老夫人,有空我請您吃意大利大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易塵一副可憐樣子,對著攤開雙手:「您看,您看,我是一個可憐人,我的下屬都是這樣的混蛋,我現不能做任何事情,老祖母,我現僅僅是可憐巴巴的混一口飯吃而已,哦,上帝啊,如果您願意用您的秘密基金,解決我的生計問題,我就可以真正的清白起來了。」

    氣結,看著易塵說:「啊,您說您的生活有困難?」

    易塵一副誠實乖寶寶的點點頭,歎息了幾聲。

    咬著牙齒:「那麼,您還有錢去意大利消遣麼?」

    易塵大聲叫起冤屈來:「上帝啊,老祖母,我雖然現生活不怎麼樣,可是一定的消遣還是需要的,必須要學會休息,才能好的工作,否則我怎麼養活我這麼多吃閒飯的下屬?您看看這位傑斯特先生,除了吃飯、喝酒、吸毒,就是不斷的出交通事故,我的錢就被他這樣浪費掉了。」

    不等答話,易塵就飛快的把話題扯到了一邊去:「何況英國的成年男子平均的負債率是兩萬到三萬英鎊,我起碼現沒有欠債,比起大多數英國人,我的品性算是很不錯了。銀行給我的信用額度是高的標準,我是一個正經人,老祖母,所以您不該……」

    搶過了話頭,打斷了易塵的自我陶醉:「所以我不該三天兩頭的找您的麻煩?哦,上帝啊,我也不想找您,我明白我以及我的下屬的出現,打攪了您的生意,是啊,我進門的時候,起碼二十個毒品販子從後門溜了出去,三個逃的通緝犯帶著手槍從後門溜了出去,四個有謀殺嫌疑的惡棍從後門溜了出去,這些精英人物,就是您的客人,易。」

    戈爾推了一車酒過來,易塵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轉動著酒杯說:「您的記性真好……您真的確認他們的身份麼?哦,以後我要大門口裝上監視器,發現惡棍就讓他們出去……可是來到我夜總會的人都是客人,我不能讓他們走開的,他們帶來了大把大把的鈔票,我要為我的下屬的生計考慮。」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灰色的眼珠死死的盯著易塵:「每次我和您談話,我總是非常的吃力……明白麼?易,您是我現今為止,碰到過的難對付的幾個混蛋之一。」她接過戈爾遞來的酒杯,一飲而,然後又把酒杯伸了過去,戈爾微笑著酒杯內倒上了另外一種不同的酒……喝雜酒,是非常容易醉的。

    易塵的身體微微的向後傾斜,一臉震驚的樣子:「真的是這樣麼?上帝啊,我是一個本分人……我從來就沒有……」

    揮了一下手:「只要沒有證據,撒旦都可以說自己是上帝意志的代理人……夠了,好吧,說點正經的,易。您去了一趟羅馬,羅馬的幾個家族就差點鬧市區火並起來,而羅馬大的家族,一夜之間就發生了權力的迭,整個羅馬城,一個晚上有四百多人死亡,您認為這是巧合麼?」

    易塵抿了一口酒,低聲詛咒說:「該死的上帝。」

    瞪大了眼睛:「您說什麼?」

    易塵無奈的說:「我說,該死的上帝,為什麼他總讓麻煩伴隨著我?我帶著一個認識的小朋友去羅馬,見識一下羅馬的神廟,大競技場,看看他們那巧奪天工的古代的澆灌水渠,可是呢?上帝總是讓麻煩跟著我轉悠。我發現事情不對勁,我就第一時間趕回了倫敦,脫離是非之地……我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咬著嘴唇,灰色的眼睛裡面凶光一閃一閃的:「您下屬的凱恩先生以及其實一些士兵呢?上哪裡去了?難道他們不意大利麼?」

    易塵嘟起了嘴:「得了,我知道給別人亂扣罪名是你們的特長,可是我要解釋一些事情,那些人不是士兵,他們是我『黑魔』保安公司僱傭的保安,一些辛辛苦苦賺苦力錢養家餬口的可憐蟲;至於他們的動向,我承認,他們意大利,沒辦法,既然你們軍情六處成天的監視我們,我是個坦白的人……一個該死的意大利富翁,也許是個軍火販子或者毒品販子,邀請凱恩先生他們去保護他,因為有人威脅要他的身上的某件東西。」

    徑直問他:「姓名,住址,威脅者要求要什麼?」

    易塵張大了嘴:「天啊,您為什麼要問這麼尷尬的問題?」

    不容反抗的說:「回答我,易……那個富翁的姓名,住址,他被威脅了什麼東西……」

    易塵羞答答的說:「這個,威脅者說要閹割了他,那他的那玩意去餵狗……至於姓名和地址,這是我們保安公司的業務秘密,您沒有權力要求我回答。」

    有了一種操起一個酒瓶子砸易塵頭上的衝動……她身後的兩名特工冷漠的臉上,肌肉抽動了幾下,可是居然沒有笑出來,可見平日的確是訓練有素了,不是大衛那種垃圾貨色可以比的。

    死死的盯著易塵,忍住了火氣,低聲問他:「您確定您沒有騙我?」

    易塵舉起了右手,莊嚴的發誓說:「如果我說了謊言,那麼就讓上帝把我送入地獄吧,讓我和撒旦去跳舞……上帝可以證明我說的是實話。」易塵心裡暗自好笑:「上帝?媽的,再次重申,老子不信奉上帝……如果你這個老不死的真的要送我下地獄,就去先把我們的三清尊者給幹掉吧,三個打你一個,你當你是誰?」發了誓言,試驗會兌現的,易塵相信這個,所以他從來不用道教的神發誓。

    心裡湧上了一股深沉的無力感,對於易塵這種滑不留手,同時又不能用對待普通人的手段下手的傢伙,縱使她是權傾一方的大員,也實沒有了什麼辦法。

    幸好,幸好自己這次並不是為了意大利那邊的濫事來找他的,否則,還真的是要氣瘋了回去了。

    搖搖頭,又幹掉了一杯,一肚子火氣的她根本沒注意杯子中的酒每次都是不同的,戈爾帶著一臉『淳樸』的微笑,恭敬的熱情的慇勤的給又滿上了一杯,這個酒車上有四十七瓶不同種類的酒,而戈爾已經換了四種了……

    吐了一口氣,用手扇了一下傑斯特吐過來的大麻煙霧,詢問易塵:「那麼,知道昨天倫敦發生的事情麼?」

    易塵的眼睛轉悠了幾下,一本正經的問:「又有恐怖襲擊了麼?」

    心裡鬆了一下,你承認自己知道就好,我想你這個倫敦黑道的頭目,如果一點都不知道風聲,那麼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點點頭:「是的,您對那起事件有什麼看法?嗯?」

    易塵一臉茫然:「上帝啊,到底是什麼事件?難道有人炸了唐寧街十號?……上帝啊,難道他們炸掉了白金漢宮?這可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聖保羅教堂被毀以後,白金漢宮也……難道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大英博物館麼?」

    的手把酒杯揚了起來……她並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相反,情報系統內,她以極度陰森著名,偏偏就是面對易塵的時候,她總是不可遏制的被挑起火氣來。這個酒杯,要不要砸出去呢?傑斯特眼裡閃過的一絲冰冷的殺氣,讓打消了這個主意。這個無賴一般的傑斯特,原來是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麼?感覺的出來,傑斯特眼裡閃過殺氣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彷彿一條盤一起的巨大的眼鏡蛇一樣,隨時準備撲上來扭斷自己的脖子。

    又幹掉了一杯,戈爾笑容加燦爛的再給她倒了一杯。搖搖頭說:「易,我們曾經達成過協議,嗯?您正經一點吧,得罪了我,對我們都不是一件好事。您看,我尊重您,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身份不是這麼光明的人這樣說。我希望我們能夠比較友好的相處,明白麼?」

    易塵懶洋洋的幹掉了杯中的酒,看著兩個一身黑色西服的特工說:「您的下屬面前說這些話,上帝啊,您難道不顧自己老闆的權威了麼?」

    低聲笑起來:「他們不是白癡,他們加不樂意得罪一個可以隨意的去休納先生莊園的人……嗯?哦,對了,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們,我們不過是例行的監視而已,您知道的,休納先生是個大人物,而他那天請了太多的大人物過去,我們要負責他們的安全。」

    易塵若有所思的看著,點點頭說:「那麼,我也不浪費時間了。老祖母,您認為,可能有那些空氣中隱形而又能夠殺人的東西存麼?所有的媒體都沒有報導這些東西,可是瞞不住我的……那些被你們警告過的目擊者,他們多少有風聲洩漏的……很不幸,我的下屬中,有一些該死的混蛋是虔誠的基督徒……他們那時候也場。而我是他們的老闆,任何奇怪的信息都會第一時間反饋給我的。」

    輕輕的彈動著手指,眼裡的怒氣消失了,睿智的光芒重散發了出來:「我當然相信,畢竟我見過類似的資料。我只是想問您,那些人是什麼人,他們來自哪裡,他們居住哪裡……不要告訴我您不知道。幾十所教堂同時被襲擊,他們的人數不會少。而我相信,只要倫敦城多了一批十人以上的不明身份的人,恐怕都瞞不過您的耳目吧?」

    戈爾給易塵倒上了一杯,興高采烈的準備看出醜的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給老闆倒上的,也是雜酒。

    易塵瞪了戈爾一眼,輕輕的抿了一口,仔細的思考了一陣,盤算了其中的厲害關係後,點頭說:「我害怕一件事情,如果你們不能對付得了他們,恐怕,恐怕倒霉的就是我了。他們肯定會找我算帳的,我不能冒險,我可不想被一縷風把我的腦袋帶走。」

    愣了,易塵的擔憂是有道理的,誰會冒著生命危險給別人免費的提供情報呢?尤其這個人某種意義上,和自己還是對手。

    嘟起了嘴,考慮著用什麼手段打動易塵,對付易塵這種人,好的方式就是給予他利益,很大的利益就可以了,但是,什麼才能讓他動心呢?

    易塵古怪的笑起來:「難道你們就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襲擊教會麼?」

    愣了一下,點點頭,沉思了一陣,站起來就走。

    易塵驚了一下,這個老太婆的腦筋也太好使了一點吧?不過就是給她提醒了一點點因頭,她居然就猜出了答案?易塵頓時又急了起來,的目的達到了,可是自己剛剛想好的事情還沒有說呢。於是,易塵站起來,拉住了臉已經開始泛紅的的手:「啊哈,老祖母,我想,我們還是再談談,我有些重要的事情和您商量一下。」

    停下來,想了想,慢慢的坐下,易塵翻了一下眼睛,瞥了一下那兩個黑衣特工,毫不客氣的命令說:「你們兩個,出去等我,我有事情和易先生商談。」

    兩個特工沒有任何遲疑的大步走了出去,然後下樓梯的時候,後面那位特工的腳突然一打滑,嘰裡咕嚕的翻了下去,撞翻了下面的同僚,兩人暈頭轉向的砸了樓梯拐角處。躲一邊的契科夫陰險的笑了起來,他遙空控制了後面那個特工的腳,讓他一腳踩空摔了下去……

    契科夫得意的上樓去了,才懶得理會站客廳門口的菲爾給他比劃的中指。

    易塵聽到了外面的噪音,也『看』到了發生的事情,不由得笑著對說:「也許您的下屬需要多加訓練了,他們居然下樓的時候摔倒了。」

    也聽到了動靜,她自然不會懷疑是易塵的人做的手腳,一個正常人是不會用這種小兒科的動作報復人的,只能憤怒於自己的下屬不爭氣,面子丟光了。晃動了一下昏沉沉的腦袋,發問說:「那麼,易先生,到底您還有什麼事情?我想,我這次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當然,不是您洩漏的。」

    易塵慇勤的勸說著:「來吧,來吧,再喝一杯,嗯,再喝一杯,我這裡都是好酒,您雖然是軍情六處的老闆,可是不見得能找到這麼齊全的好酒的,戈爾,給老祖母倒上,對了,不要管什麼倒酒的規則了,齊杯緣給我滿上,請,請,幹掉吧。」

    易塵看著又幹掉了滿滿的一杯,這才滿肚子惡意的說:「啊,您的酒量真是不錯,比我好多了……您上次給我的資料,我全部交出去了。」

    點點頭,用手扶著額頭說:「休納?您找到了一個合作的好人手,那是個很有野心的老傢伙,而且勢力強大,他也許可以達到我的目的,讓這個該死的內閣滾蛋吧,英國不能讓這樣無能的人統治。」

    易塵慇勤的給她滿上,笑呵呵的說:「當然了,可是,您不擔心自己的地位麼?也許他們上台後,第一個撤換的就是您。」

    搖搖頭,笑著說:「年輕人,他們不會輕易的動我的,他們不瞭解我們的內部的運作,當然了,胡恩是肯定要滾蛋的,可是我不會丟掉自己的職位,我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他們何必招惹我?他們只要掌握了我的頂頭上司,那麼就等於掌握了我,我只忠誠於我的職責,政治和我沒關係。」

    一席話把易塵接下來的言辭全部打斷了。易塵鬱悶的看著,心裡嘀咕著:「你這個老太婆,你不關心政治,那麼你死死的把那些絕密又絕密的資料賣給我幹什麼?開玩笑……不過,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我們慢慢的玩,只要我小心一點,不讓你抓住把柄,你還真的能派兵把我中國城給炸了不成?」

    笑笑的告辭了,步伐有點晃悠的走了出去。

    易塵目送離開,笑呵呵的思忖起來。走到中國城外的大街上,對著那兩個跟她進去的特工就是一頓教訓,低聲呵斥到:「你們這些混蛋,太丟臉了,回去給我特訓一百個小時,明白麼?」

    的車隊緩緩駛開,傑斯特吐了一口煙氣,樂滋滋的說:「這個特務頭子居然不逮捕我?老闆,我可是當著她的面吸毒啊。」

    易塵聳聳肩膀:「你當著她的面掏出十公斤海洛因,她都不會理會你……啊,你們說,親愛的老祖母會怎麼對付那些可愛的日本忍者呢?出動士兵圍剿麼?那是送死……」

    傑斯特舉起手:「毒氣?」

    菲爾沉思後說:「大量的定時炸彈?」

    戈爾想了想:「五百名狙擊手同時狙擊?」

    契科夫換了條沙灘褲,眼饞的看著傑斯特吞雲吐霧的,不滿的說:「她還能怎麼樣?沒有證據,這個老處子估計會要停水、停電,讓稅務人員成天上門騷擾人家吧。畢竟日本人還想英國做生意,而且日本人並不是無敵的,他們不敢公然反抗的。」

    可能老太太和契科夫之間有某種共通之處,一個小時後,山口組的賭場的水電供應全部斷絕了,正探視高倉傷勢的櫻愣了一下,大聲的詛咒起來:「八嘎……英國人真是混蛋,他們連正常的水電供應都無法保證麼?給我查詢一下。」

    查詢的結果,對方打著官腔告訴那兩名忍者:「哦?線路一切正常啊……先生,要不我們派人過去檢修一下?」可憐的忍者們啊,他們掌握了高超的殺人技巧,可是他們並不懂哪怕基本的電路檢修,於是,那些來自軍情六處的特工,樂滋滋的,輕易的把無數個微型攝像頭裝置了山口組賭場的各個角落。那些使用科技製造的攝像頭,根本就只有一根鉛筆芯粗細,縱使以櫻的眼力,也沒有發覺。

    而櫻那些特工還沒有上門服務的時候,就已經下了決定,要去倫敦塔報復亞瑟以及三位神聖騎士……他挑選了三十六名特忍跟隨他前往,準備大鬧一場了。

    亞瑟等四人此刻正一個特護醫院內搶救那十一個倒霉的圓桌騎士。亞瑟一人無法完成的事情,三名神聖騎士的援手下,強大的聖力波動把這些圓桌騎士體內的真火慢慢的逼了出來,他們那些發著高燒的肌肉慢慢的降溫,身體也從彷彿燒紅的龍蝦一般恢復了正常。

    三名神聖騎士驚恐的看著一縷縷火光從圓桌騎士的傷口內冒了出來,連連搖頭說:「亞瑟,您的對手太可怕了,這是什麼古怪的力量?太可怕了,記住,千萬不能讓這樣的武器傷害到我們的身體,否則我們縱使勝利了,我們的元氣也會大受損傷的。」

    亞瑟冷漠的點點頭說:「我明白的,對了,斯克爾,我這此要求你們過來幫助我,教皇陛下沒有不滿意吧?」

    斯克爾,就是那個曾經重傷傑斯特的斯克爾,也就是那個揮舞花劍的斯克爾搖搖頭,笑嘻嘻的說:「英國王室是我們教廷的堅定的盟友,教皇大人十分重視我們的友情,為什麼會生氣呢?絕對不會的。」

    另外那個個子高大,也就是用側身衝撞重傷了高倉的神聖騎士冷酷的說:「不用多說廢話了,既然他們已經沒事了,我們就去尋找那些混蛋吧……他們居然,居然屠殺了倫敦教區幾乎所有的神職人員……該死的,我要捏碎他們的腦袋。」

    斯克爾皺起了眉頭:「夠了,哈根,不要太衝動。事情已經匯報給教廷了,也許是黑暗議團做的,也會不會……黑暗議團不會向唱詩班的人下手的,這一點您也知道……也許,有的敵人出現了。亞瑟,會是那個曾經襲擊倫敦塔的人麼?」

    亞瑟搖搖頭說:「不敢肯定,可是他們的力量完全不同,攻擊的手段也不同,我不知道……不管怎樣,我已經請陛下向我們的情報部門施加壓力了,我想,應該很快就有信息傳來的。」

    哈根搖搖頭:「不,亞瑟,我克不信任那些無能的人,他們除了浪費上帝的恩典,他們還會什麼?哼……」

    亞瑟默然,憤憤的握住了拳頭。

    櫻已經換上了一身大紅色的武士服,頭上綁著一根白色的長布條,漆黑的長劍懸浮他身側。他盤膝坐賭場後的松柏林內,閉目調息,力爭讓自己的狀態達到顛峰。似乎感覺到了主人身上的殺機,『殺月』輕聲的鳴叫起來。

    至於易塵,這個不良的傢伙帶著傑斯特、菲麗、菲爾、戈爾,帶著一堆大威力軍火,已經隱蔽到了倫敦塔附近的一棟高層建築頂上。為了不讓自己運足目力散發出的能量驚動亞瑟等人,易塵等人帶了幾架軍用的高倍望遠鏡,存心是一副看戲的德行。

    傑斯特嘀嘀咕咕的:「希望真的是亞瑟幹掉了他們的人,否則我們就白來一趟了。」

    易塵打包票說:「應該沒錯,黑暗議團巴不得有人找教廷的麻煩,他們才不會干涉那些日本忍者的行動呢,說不定他們還要趁火打劫,把教堂給燒了……所以,現的倫敦城,能夠讓櫻的下屬吃苦頭的,除了亞瑟,我還真的想不出別人來。」

    月亮越升越高,淡淡的光華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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