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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5章 文 / 納蘭靜語

    第5章()

    但是沒有人覺得她這個借口濫則濫矣,但是很可愛,很天真,也很能吸引人的目光,和某些腹黑男的好奇心麼?

    「如此?」蕭越寒低眉一笑,看起來似乎是對她的甜言蜜語很受用:「王妃此時看到孤王了,我們可以回府了吧?」說著,蕭越寒順著花想容的身側便走了進去。

    剛才還一副笑臉,現在卻渾身又散發出強烈的冰冷氣息,花想容暗自咬牙,猛的轉過頭,雙眼如同x光一般掃射向蕭越寒的背影,在心裡幻想著蕭越寒被自己的眼光凌遲處死的場景。

    蕭越寒在走進王府門前時,忽然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彷彿是在看花想容,又彷彿沒看到她,花想容卻是瞇起眼,她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他側過來的臉上的表情,那意思好像是在說:哼,你這個笨女人想出府,也不看看誰站在你面前,想騙我,沒門!

    當然,那是她自己翻譯的。

    花想容轉回頭,看向阻擋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侍衛,憤憤的將手裡的大竹筐扔在地上,轉身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哎……小姐……」鈴鐺連忙跟上。

    「王爺!」花想容跑進王府,看向正要往前廳走去的蕭越寒的背影,很柔情的喚了一聲。

    蕭越寒頓下腳步,微微側過身,看向花想容:「王妃何事?」

    「王爺……妾身最近忽然覺得自己一直未能盡一個王妃的責任,妾身自以為清醒了過來,所以,想找個時間跟王爺說說心裡話,談談心,增進一下彼此的感情……不知道王爺,今晚可有空啊?」花想容露出一絲魅惑中又不失俏皮的靈動笑容,掃進蕭越寒那雙彷彿能將世間萬物都吸進去的深邃眼瞳裡。

    「沒空。」蕭越寒微微挑眉,看向那邊那個突然從冷漠寡言的書香女子變的越來越魅惑萬分彷彿妖精一般的花想容,在看到她那雙大眼偶爾灰溜溜的瞟向他腰間的白玉盤龍牌時,他忽然扯出一絲堪比妖孽一般美麗又凍徹人心的絕冷笑意。

    「嘎……?」花想容愣在當場,呆呆的看著轉身緩步離去的那個冰冷的背影,藏於袖中的一雙白玉般的手緊握成拳。

    偷竊腰牌第一計劃,宣告失敗!

    其實她也不能說是完全失敗的!

    比如第二天,花想容完全架起了小強精神與馬克思主義精神。

    小強精神,意為百折不撓,絕不服輸,為達目標絕對戰鬥到底。

    馬克思主義精神則是以實踐為基礎的革命性和科學性的統一。實踐性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基礎,它有兩層含義:第一、馬克思主義來自於實踐,並為無產階級的革命實踐服務。第二、它要在實踐中不斷完善和發展。

    雖然說看起來不太搭得上邊,但是她花想容就是決定要徹底脫離那個迂腐的滿嘴文言文的花想容的過去,而去展望自己的未來,而她現在唯一的目光就是得到蕭越寒的腰牌衝出王府,去尋找那位那把她送回二十一世紀的有緣人。

    但是以她的身份來看,想得到腰牌,她暫時沒有理由也沒那資格去跟蕭越寒撒嬌去要,更也沒可能從他身上偷來,她現唯一能做的便是實現馬克思主義精神,那個偉大的精神目標,實踐!

    她需要完全的用自己去實踐,也要在時間中不斷去完善還有發展。

    發展到最後的目標就是,把那個不把她當一回事的王爺收於自己美麗的石榴裙下,不論是基於小強心理、阿q心理,還是為了離開王府,或者是被蕭越寒那句「沒空」而激勵出來的鬥智。

    總之,花想容現在的目標十分明確。她沒辦法再去以靜制動,因為那個詭異非常的王爺跟本就是把她當成一個不起眼的小動物,揮到一旁,毫不在意。她被徹底的惹怒了……

    好吧,既然如此,享受了十多天安寧奢侈生活的花想容開始想要戰鬥了!

    想要讓一個男人徹底的臣服在自己腳下,甚至心甘情願的拋下自尊將她所需要的腰牌大方的奉上的唯一可能就是……第一:把蕭越寒弄暈,直接從他身上拿;第二,讓蕭越寒這個居然敢藐視她如此魅惑的邀請的偽柳下惠動心動情。

    儘管花想容明明就知道蕭越寒其實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利益的棋子,為了他將來的霸業和皇位鋪路的一顆棋子,但是不代表她這顆棋子沒有選擇權,也不代表她不能去反控制蕭越寒。

    試著想想……

    如果有一天,那個在王府前院,對著她用著冰冷徹骨的聲音,卻笑的如妖孽一般的蕭越寒,愛她愛得死去活來,根本離不開她的時候……

    她是不是也就徹底的解了氣,且能順利的拿到腰牌離開這裡的呢?

    如此一舉兩得又讓人鬥志昂揚的事情,她又怎麼會放過?

    她就不信,她雖然不如原來的花想容才情滿腹,但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xx藝術公司著名的舞蹈師,專修古典舞的她還沒到魅力慘跌到零的地步,更何況,這樣的身材這樣的相貌,這樣的臉蛋這樣的資源。

    她很自信,這個目標會很順利……直到她笑著離開的那一天。

    問:必然性和偶然性的辯證關係是什麼?

    答:一切從偶然開始,習慣後就變成必然了。

    秉承著馬克思主義精神,花想容同學完全將自己投入了無休止的實踐當中。

    比如,徹底定下目標的第一天,頂著一雙熊貓眼的花想容邁頭進了雪靈園的書房,將這個國家乃至這個她陌生的世界全都去解一遍。

    比如,第二天,花想容一大清早就派人叫來裁縫師傅,又選了幾十匹柔滑好看的上等布料定做了三十多件素色與十幾件艷色的新衣服,當然,衣服樣式完全是她自己畫的,這古代的一切都繁瑣的要命,先是這個髮型那個髮型,這個鬏哪個鬏的,再是衣服裡環套外環,顯的又臃腫又難看,她實在受不了了,設計了幾套古代樣式的新衣服,有露骨的有含蓄的,也不忘畫了幾件白色半透明絕對可以誘惑男人的絲製睡衣。

    比如,第三天,花想容拉著鈴鐺坐在房間裡一整天問著蕭越寒的習慣等等等等諸如此類……

    當一切準備就緒後——

    一個月後,花想容身著一襲天藍底襯白色蠶絲繡藍線的新衣,讓鈴鐺幫她梳了一個蝴蝶髻,墜了幾棵小巧圓白的珍珠,便坐在後花園中看書吟詩,然後很「巧合」的看見正與朝中正一品的領侍衛內大臣邊走邊聊的時候,忽然看著手裡的史書,大聲卻又不失嬌柔的念道:「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念完,還抬起手狀似抹眼淚的動作。

    然後「不經意」間發現了正緩步走來的蕭越寒和那個一品侍衛,連忙擦了擦「眼淚」,站起身盈盈的做了個萬福禮:「王爺……」

    幸好此時花想容沒有抬頭,如果她現在抬頭看去,一定會火冒三丈。因為那個一品侍衛只是驚訝的張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突然之間美的彷彿九重天女一般的花想容,宮裡所有人都知道錦王娶了一個淡薄寡情又與右丞相公孫長卿有染的女子,卻哪知竟然突然如此驚為天人。

    而正看向花想容的蕭越寒,臉上卻是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彷彿對於她這種人能使出這種偶遇的伎倆很是不敢置信,含著一絲笑意的雙眼,仔細看看,依然冰冷的徹底,他卻微微一笑:「王妃免禮!」

    然後……與一品侍衛直接忽略了花想容的存在,轉身繼續聊他們的。

    但是這對花想容來說,雖然是個打擊,但卻是越挫越勇。

    接下來的幾天裡……

    花園偶遇的戲碼已不下五次,長廊偶遇的戲碼也已經不下十次,包括在府門前迎接,在一些很巧合的時刻總會出現蕭越寒面前……

    沒錯,就像最開始花想容說的,一切從偶然開始,慢慢的,也就變成必然了。

    她不急於一時,只需要慢慢的去磨,慢慢的將這一絲絲好奇全都沁入蕭越寒的心底。也許她突然霸王硬上弓或者直接說自己後悔了,想好好做個王妃,請他愛她,這是最直接也最簡單的方式。

    但是花想容卻從漸漸的瞭解中知道,蕭越寒這個男人,不能用最簡單的方式去接近,她需要的就是他的嘲諷,也需要的是他嘴角的那抹譏誚和冰冷的眼神。

    一下子就得到了的肉並不好吃,她需要的是自己爭,自己搶,千方百計得來的,這樣,她才會細嚼慢咽的,去體會這箇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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