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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39章 文 / 納蘭靜語

    第239章

    以前一次一次的,我可以在自己身上挑到任性挑到我自己的錯誤,而且你曾經雖然表面上對我怎麼樣可是實際上卻處處護著我。而現在呢……

    你的冷漠你的寡淡,你懷中抱著另一個女人,聽著她的哭訴,卻是冷眼看向我。

    你相信了她的鬼話是嗎?你覺得我柳無憂會是那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是嗎?

    花想容忽然就笑了……笑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她曾經為自己那樣絕情的離去而後悔過自責過,覺得自己受罰是應該的,畢竟皇帝的女人並不是在玩家家酒,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可是她現在忽然覺得自己並不後悔。

    一如她曾經所想的一般,在蕭越寒的心裡,她比不上他的江山,愛情在他的心裡,可以轟轟烈烈,也可以瞬間煙消雲散。

    看著花想容鎮定自若的站在那裡竟然忽然就看著他們笑了,蕭越寒本來微微有些冷凝的面色頓時寒如冰川。

    「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殺了這個宮婢!不然臣妾一定會被她害死的!」德妃繼續趴在他懷裡大聲哭嚎,抬起秀帕捂在嘴邊哭得一抖一抖的。

    蕭越寒挑眉,將眼中的寒意隱藏,淡淡的看向筆直的站在那裡連宮禮沒有行過的花想容:「德妃說的可屬實?」

    這就是……距離七個月後,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花容嘴邊的笑容忽然扯大,咧開嘴想要掩飾空洞的眼中已經開始乾涸的淚。

    「奴婢,沒有要害她。我,什麼都沒做。」她定定的看著他,目光不偏不倚。

    蕭越寒瞬間有些震懾在她那種似乎是絕望了一般的目光下,略移開眼不再看向花想容的眼睛,反而輕輕拍了拍德妃的肩:「愛妃,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皇上,您萬不可聽那個濺婢的辯解!她就是想害我!她因為自己再也當不了妃子所以嫉妒臣妾……因為皇上您對臣妾寵愛有加所以她才會……」

    花想容依然站在原地,沉沉的開口,打斷德妃的話:「昨天深夜,德妃娘娘叫身邊的宮女讓我去為她洗衣服,哪知衣服上放滿了銀針,娘娘說衣服上沒有銀針不好看!可是真的是不好看還是想故意刁難,奴婢不得而知。不過,現在娘娘這般反咬奴婢一口,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說著,花想容抬起眼,目不轉睛的直直的瞪向德妃。

    德妃一愣,沒想到她現在都淪落到這種宮女的身份了,眼神居然還能這般的震懾人,不由得暗暗打了個寒顫。

    「皇上……您別聽她亂說……臣妾怎麼可能會在衣服上放針來扎自己呢……」

    花想容卻是不再辯解任何。

    該說的她都說完了,某個人信與不信都已經不再重要。

    她閉上眼,默默的站在原地,不言不語。

    「刺傷了手?」沉默了許久的蕭越寒忽然放開德妃,轉身走向花想容:「讓朕看看你的手,才知是否屬實。」說著,他上前一把握住花想容的胳膊。

    花想容猛的一頓,掙扎的連忙將手置於身後死活都不給他看。

    看到了又怎麼樣?看不到又怎麼樣?都不重要了不是麼?既然你可以抱著另一個女人這樣浩然正氣的審訊我……那相信不相主都已經不重要了……

    一感覺到她的掙扎,蕭越寒瞬間按壓住她的胳膊,沉默的冷眼看著她,那眼中的警告異常的洶湧。

    花想容卻是忽然冷笑,毫不顧忌的用力甩開他,向後退了一步,赫然跪了下去。

    「既然娘娘說奴婢有錯,那奴婢認錯便是。也免得皇上為難!」

    「皇上,你看,她自己都認錯了……」德妃一得空,連忙衝上來。

    蕭越寒擰眉看著忽然跪了下去的花想容,剛剛還握著她的胳膊的手一空,垂下眼默然的看著她。

    「皇上……」德妃上前軟聲說著:「其實臣妾也不想多為難她,只是沒想到她既然想害我!如果皇上不希望正月裡宮中見血的話,那臣妾就暫且原諒她這一次。但是……臣妾心裡不舒服,可否……」德妃忽然轉過眼,犀利的眼神蔑視的瞟向跪在那裡的花想容:「可否讓花想容給臣妾洗腳?來抹平臣妾心裡的不平衡呢?」

    花想容頓時抬起眼看向德妃,蕭越寒卻是一動未動,只是看著花想容。

    過了許久,久久未言動也未動一下的蕭越寒忽然將寬大的衣袖背於身後,似是歎息一般:「也好。」

    花想容倒抽一口氣,一直不肯再看向他的眼也終於轉了過來死死的盯著他。

    「好,那臣妾就享受一下她的服侍,也好讓心裡舒服些。小燕,備水……我現在就要洗腳!」說罷,德妃勾起唇媚笑了一下,玉臂勾住蕭越寒的胳膊:「皇上,您也陪臣妾去坐一會兒嘛!陪臣妾聊聊天……?」

    蕭越寒只是又瞟了一眼死命瞪著自己的花想容,沒有說話,默然的牽著德妃的手,轉走了進去。

    花想容還跪在德玉宮的前殿裡,顫抖的雙手有那麼一瞬間恨不得抬起來活活掐死誰,或者乾脆拍死自己。

    「呵……」莫名奇妙的,她忽然咧開嘴笑了,笑出了聲。

    看著旁邊拿著水盆走進來的小燕,花想容緩緩站起身,接過那金盆裡溫度適中的水,轉身看向裡邊的方向。

    ……不過是洗個腳而己,有什麼可怕的!

    深吸了一口氣,花想容抬起步子走了進去。

    一走進德妃的寢室,只見那一男一女你儂我儂的坐在床邊,男人抱著女人,女人窩在男人懷裡說著悄悄話。

    她怎麼不記得……蕭越寒何時會對一個女人這麼溫柔過?

    還是他處處留情,惟獨不曾對她施捨過太多的溫柔?因為什麼?因為她不值得?

    花想容咬緊牙關,裝做沒有看見坐在床邊的那一對男女的溫情模樣。

    「皇上,您好久沒來臣妾這裡了……」

    「蝶兒應知,朕平日很忙。」對於德妃的軟聲軟語嬌裡嬌氣的模樣,蕭越寒不僅沒有一絲厭煩,竟然還在花想容走進去時,抬起手輕輕環住德妃的肩,溫柔低語。

    「是嗎?那麼忙,你還能想到把禁宮裡的人給放出來呀?」德妃似乎吃醋了一樣不高興的窩在蕭越寒的懷裡,抬起小手趴上他的胸前,似乎是勾引著想要解開他的衣服。

    花想容硬是逼著自己什麼也看不見的走上前,恭敬的彎下身:「請娘娘放下玉腳,奴婢要為娘娘洗腳。」平靜……平靜……她需要平靜!

    正要解開蕭越寒衣襟的德妃頓時滿臉不悅的轉眼看向花想容,冷哼一聲,將雙腳抬起伸到她面前,一邊靠在蕭越寒的懷裡一邊不鹹不淡的開口:「喏,你先來給本娘娘脫鞋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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