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34:他離開了 文 / 北葦
清晨,日光滲過窗簾柔和的打在潔白的大床上,沛衍愛困的揉了揉眼,低頭看著掌心的手機,又按照那個號碼撥過去,依舊無人接聽。【文字首發】
她褶了褶柳眉,赤著角踩在木質地板上,換上褐色的哈倫褲乾淨如雪的白色襯衫。
這些衣服都是昨夜男人洗的,帶著莫名的清香。
沛衍好笑的搖了搖,那個大少爺那裡是再洗衣服,根本就是在找樂子玩。
她捧著這些衣服,有的顯然已經不能穿了,卻不捨的扔掉。
不管怎麼樣,都是他幫自己洗的。
伸手將那些褶皺撫平,宛如珍寶的放進衣櫃了。
放完,又覺得異常彆扭。
於是介於少年和少女間的側臉上多了一抹暗紅。
「哇!好帥。」驀然然趴在門口,咬著手指流口水。
沛衍將衣櫃關上,溫柔的笑了笑:「花癡。」
「阿衍,你應該答應日本那個客戶,去拍車模雜誌,到時候一定火。我敢打賭,你絕對會火遍大江南北。」驀然然閃著星星眼,那都是人民幣啊。
沛衍邊刷牙邊道:「好啦,別在那邊做白日夢了,你今天怎麼起來的這麼早?」這小妞平常都是凌晨睡,中午起,今天倒是奇怪的很。
「喔,對了!」驀然然拍拍自己的頭:「我進來是為了告訴你,老頭子說吸血鬼那邊終止了協議。」
沛衍手中的牙刷掉在了地上,她凝了小臉,伸手用毛巾試去嘴角的白色泡沫。
「笨然,我出去一趟。」語落,轉身,扯過掛在衣架上的褐色夾克和沙發上的頭盔,大步流行的出了公寓。
機車聲暴躁的響在半空中,還沒等驀然然跟過來,沛衍便像一道直線般快速的衝進了車流不止的油泊馬路。
「我還沒有問是什麼協議呢。」驀然然盯著蘑菇頭,雙眸裡佈滿了好奇之意。
雷小勾穿著小熊睡衣,酷酷的倚在門邊,奶聲奶氣:「原來是吸血鬼,怪不得能破壞掉公寓外面設下的結界。」
「你說什麼?」驀然然湊過來,求秘密共享。
雷小勾精明的笑了笑:「我說我知道那天在衍姨房間的男人是誰了。」
「男人?在阿衍的房間裡?」驀然然瞪大了雙眸,激動道:「是誰,是誰?」
「不告訴你。」雷小勾轉身,當著她的面將門摔上,這個秘密日後還要拿來威脅沛姨呢。
驀然然氣的在門外直跳腳,恨不得撲上去咬死某個小鬼。
剛剛收拾好準備出門的花蕊就這樣不輕易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憂心忡忡的望向沛衍消失的方向,眸低多了一抹擔憂。
斯拉
輪胎擦過青石小巷。
沛衍單腿撐著哈雷賽車,單手將頭盔摘下,帥氣的甩平凌亂的短髮,然後快步踏進古色建築裡,她的步伐很快卻不失冷靜。
為什麼要終止協議?
那只吸血鬼千方百計將自己留在身邊,竟什麼都沒作,就終止了協議。
沛衍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只覺得好似被人拋棄了一般。
她伸手推開通往大廳的鐵門,卻發現裡面一片荒蕪。
長長的餐桌上,以往擺著的蠟燭和銀具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肆意攀爬的老鼠。
她凝眉,取過吊在牆壁上的油燈,一步深一步前的朝著地下室走去。
昔日見過的黑色棺木好似沒有出現過一般,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安靜的有些寂寥。
「路易斯!」沛衍開口,清冷的嗓音迴盪在空無一人的古建築裡,聲音很大,卻得不到任何人的回答。
她伸出手臂,按住自己的亞麻色的短髮,前額的劉海遮住了雙眸,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是那略微揚起的嘴角,說不出的淒涼。
他走了。
沛衍幾乎可以肯定,他是真的走了。
沒有任何原因,甚至都不屑通知她。
說什麼,血族是最不屑說謊的種族。
自從他出現的那一刻起,每一次都是在騙她。
可惡的吸血鬼!
她捏了捏手上的手機,固執的按下那串熟悉的數字。
這次通了,卻沒人接。
直到響起冰冷而熟悉的女低音:「你好,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沛衍深深吸了一口氣,啪的將鐵門關上。
她要去問問,那個任性的大少爺究竟去哪裡了!
英國,常年照不見陽光的幽靈古堡內,繁複的大吊燈上掛著紅色蠟燭,燭光灼灼閃爍……
裡面的人們都穿著雍容,華貴之極。
不少戴了禮帽的男子手持枴杖,身著斗篷,慢走進去。
華爾茲旋律流暢,節奏明快,令人著迷。
舞池中央,長相純真的人類女子,用左手上的小鉤將裙擺勾住,然後右手略微抬高,屈膝,行禮。
而高高再上的男人卻好似沒有看到一般,眉眼裡帶著千年來的高傲。
他慵懶的靠在真皮沙發上,隨意的托著下巴,嘴角是揚起的笑,七分邪氣,三分妖嬈。
血族騎士們面面相覷,他們尊貴的王從回來之後,就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手中的玩意,具資歷頗深的貓管家陳述,那是人類現在用的通話工具,叫做手機。
可是那個手機響來響去的,也不見主人有任何動作。
(5)忽然,響聲停止了。
男人的臉色暗下來,猩紅的瞳孔裡閃過一絲光。
「我尊敬的伯爵。」說話的是一個矮矮胖胖的長老,他拄著枴杖,聲音有些沙啞:「這個人類,是我為您精挑細選出來的,還是一個處子。靈魂乾淨無比,皮膚香甜細膩。」
路易斯淡淡的掃過去,邪惑的托著腮,向她慵懶的招招手。
女子的臉上帶著驚喜和恐懼,顫顫驚驚的朝著幾乎剛剛見面,就奪去她芳心的男子走去。
女子的身材極好,是一個有著埃及血統的白人,那雙如水的藍眸帶著足以讓任何人心動的波光。
她以一種臣服的姿勢跪拜在男子面前,雙肩不知是因興奮還是害怕而微微的抖動著。
路易斯伸出手來,邪笑的捏起她的下巴,目光肆意的留戀在她的脖頸處,沒有絲毫興趣。
她親口對我說你們兩個只不過是一場交易。
猩紅的瞳孔沉了沉,嘶的一聲巨響,他粗暴的撕開女子的衣衫,將狠狠的將獠牙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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