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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40想要喝血 文 / 北葦

    沛衍不可置信的向後退了一大步,臉色蒼白,薄唇緊抿。【文字首發】

    難道說她變成吸血鬼了?

    不,不可能。

    路易斯根本就沒有給自己初擁。

    越來越濃重的飢餓感讓人覺得難耐。

    沛衍將目光放在對面總督署購物廣場的獻血車上,雙眸閃出了一道光。

    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她體內叫囂。

    要喝,要喝!

    沛衍邁開長腿,動作麻利的穿過馬路,跳上獻血車,看著抽血的血管,喉嚨動了動。

    「你好,請問你是想要獻血嗎?」采血的醫護人員穿著八大褂,臉上帶著和藹:「我們現在急血ab型血。」

    沛衍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雙目不眨的望著鼓滿滿的血袋。

    伸出手,想要去觸碰。

    醫護人員疑惑的看著她,雙眉微皺:「這位小姐,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可以喝到最美味的東西了,沛衍的瞳孔亮著,手指剛剛觸碰到血袋的邊緣,左肩便被人攬了過來。

    是許久未見的夏空戀,他早已褪去了軍裝,米色的西裝風衣,配上大格子的圍巾,標準的英倫風。

    「不好意思,我朋友只是想確認一下血型。」夏空戀衝著醫護人員笑了笑,冰霜初融的俊美,讓看了的人不由心跳漏了幾拍。

    等沛衍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站在了空蕩的廣場上。

    夏空戀看著她,如潑墨一般的雙眸中蘊著難以言語的情緒:「白蓮,你剛剛是想喝血?」

    沛衍將一隻手插進自己的褲兜裡,語氣淡淡:「我不是白蓮。」

    「好,沛衍。」夏空戀如刀刻般的側臉帶著冰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是不是想要喝血?」

    沛衍舔了下乾澀的唇:「是。」

    「你!」夏空戀牢牢的抓住了她的雙肩,胸腔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刺痛:「該死的,你竟讓他碰過你?」

    沛衍歎了口氣:「渡,你不要總是把我當成白蓮。」

    夏空戀笑了笑,卻比哭還要難看:「你忘了麼?你的愛是給眾生的。」

    沛衍沒有說話,其實她懂求之不得的痛苦。

    對於眼前的男人,她總是有著愧疚,可,也只能是愧疚。多餘的她給不起。

    「白蓮。」夏空戀伸了伸手,卻沒有去碰觸那張臉,他無力的收回放在自己的劉海上:「我帶你去喝血。」

    沛衍想要拒絕,但是夏空戀後面的一句話打斷她的念頭:「難道你想再像剛剛一樣,被血亂了心神?」

    於是,兩個人來到了一座公寓,公寓的裝潢很簡單,黑白相間的客廳,皮毛的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小女孩,正在捧著東西聞來聞去。

    「小櫻花?」沛衍看女孩一眼,柳眉微皺。

    小女孩驚喜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上前抱住她的腰:「衍姐姐,主人終於找到你了,我們等了你好久好久喔。」

    夏空戀打開冰箱,從裡面取出一瓶干紅,姿勢優雅的打開,一手托著,一手夾出兩個高腳杯:「她不是櫻花贊,是怨嬰。」

    沛衍的眉宇越發的緊了:「那小櫻花呢?」

    「她死了喔。」怨嬰指指自己的胸膛:「她這裡生病了,醫生說救不活了,然後她就把身子給了我。」

    原來小櫻花不是被他們害死的,而是死於心臟病復發,沛衍的眉慢慢舒展了,眸低微暗:「夏空戀,雖然這句話我說了很多遍了,但我必須要告訴你,我不是白蓮,白蓮」

    「喝血吧。」夏空戀冷冷的打斷她的話,遞過去一杯鮮艷的液體,做完這件事後,他進了浴室,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把木梳。

    高大的身子蹲下,怨嬰便自動的湊了過去抱住他的大腿,一點都沒有殺人時的狠辣,反而比平常的孩子還來的憨厚。

    夏空戀一下又一下的替她梳著頭,手法不算很好。

    怨嬰自然會抱怨:「主人,好疼喔。」

    沛衍看著這一幕,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夏空戀,其實你人並不壞,之前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

    「這個問題,我們早就談過。」夏空戀僵了下身子,不平不淡的口吻:「那些人本來就該死。」

    怨嬰插話進來:「不對不對,主人你明明說頭開始殺人是為了我能活下去,後來是為了能讓蓮花姐姐甦醒嘛!為了能做到這兩件事,你還和惡魔合作來著!」

    「惡魔?」沛衍腦中閃過一道光,輕輕抿了一口液體,卻發現難以下嚥。

    明明那麼渴望,現在竟覺得腥味太重。

    噁心感從喉間傳來,沛衍抬起手來摀住自己的嘴,衝進了不遠處的衛生間:「嘔!嘔!」

    夏空戀走過來,瞳孔鎖緊:「要不要緊?」

    沛衍虛脫的擺了擺手,忽的頓住,看向自己的手腕,那條青色的血筋竟然漸漸的繪出了一個圖色。

    雖然顏色很淡,但是沛衍卻能清楚的看出它的圖形來。

    那形狀異樣的眼熟,彷彿在那裡見到過。

    夏空戀見她神色恍惚,臉色微潤:「我第一次喝血的時候,也會嘔吐,習慣就好了。」

    「嗯。」沛衍看向鏡子裡的男人:「夏空戀,其實你從一開始就錯了。白蓮,她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手染血腥,如果她知道人間的疾苦是由你造成的,她肯定也不會願意甦醒。你究竟是在和誰合作,他為什麼想要破壞b市的封印?」

    夏空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就是白蓮,你不希望我做的事,我以後不會再做。但是,我不會告訴你,他是誰.」

    沛衍靜了片刻,開口:「那他是不是姓沛?」

    夏空戀沒有說話,只是重新遞過去了一個高腳杯。

    沛衍接過來,全是飲下,平復了飢餓感,卻平復不了想要乾嘔的**。

    「夏空戀,我這次跟你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不要再把希望放在我身上,為了白蓮照顧好自己。」

    語落,沒等他反應,沛衍便出了公寓,冬天的太陽不是很大,卻有些刺眼。

    夏空戀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女孩跑過來,抱住了他的腿:「主人。」

    「怨嬰,你知道麼,忘川河邊很冷。」夏空戀靠在牆壁上,身子緩緩的滑落下來,嘴角抿出的弧度更像是哭:「成了吸血鬼就代表著要會有永生不老的身軀,可是現在的我,真的想要喝一杯孟婆湯。想要忘掉千年前的渡河,想要忘掉白蓮盛開,想要忘掉她。」

    怨嬰的小手拍打著男人的背,細細的啼哭:「主人,你不能喝孟婆湯,如果你喝了,怨嬰該怎麼辦呢?沒有人管怨嬰了,天下沒有哪一個媽咪願意要我,我只剩下的主人了。我保證,以後會乖乖聽你的話,不嫌棄你束的發了好不好?」

    夏空戀將懷中的小人抱緊,挺拔的背脊帶著千年的孤寂,薄唇微啟,嗓音低沉:「那一天,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誦經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啊,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悔此生多障,不如金色身;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主人,你在說什麼喔?怨嬰聽不懂。」女孩咬著唇,大顆大顆的眼淚掉到男人的臉上。

    夏空戀淺笑著看向她,剛硬的薄唇抿起:「聽不懂又為什麼要哭呢?」

    「不知道,怨嬰不知道,就是想要哭。」女孩哭的更大聲了:「主人,你不要這樣,不要笑。笑起來,怨嬰就覺得好難受。」

    夏空戀任由她哭鬧著,心臟像是被攪成了一團。

    白蓮。

    你聽懂了麼?

    砰!

    心跳漏了半拍。

    沛衍伸手摀住自己的胸口,倔強的仰著頭:「白蓮,別忘記你答應我的。而且,你的愛只能給眾生,就算回來,又能怎麼樣?」

    心間傳來一陣歎息,薄弱的微乎其微。

    眼角處是淚,凡塵佛淚。

    沛衍沒有去擦,迎著冰冷的北風,踱步走著。

    天漸漸暗了下來,她就這樣用兩條腿走到了西大街的古巷裡。

    幽暗的路燈,青石的小路,繞幾步,便見到了最想要見到的人。

    那個人,依舊黑髮白顏,一雙狹長的眸子似笑非笑,嘴角微仰著,正在玩植物大戰殭屍。

    見了沛衍,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食指微微的勾了下:「過來。」

    沛衍沒有過去,反而雙臂環胸的看著他,像是再欣賞一件藝術品。

    饒是不滿意她的態度,男人站起了身,披風垂在地上,每走一步,臉上就會多一份狠辣。

    直到走到沛衍的面前,他猛地一伸手將她攔腰抱起,扔在了長長的餐桌上,然後整個人貼過去,狂妄的吻,帶著溫柔的纏綿,紛紛落下。

    血族,從不拘束自己的**。

    他們除了喜歡喜血,唯一的樂趣就是床上運動。

    這一點在路易斯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的吻帶著誘惑和掠奪,能把人的靈魂都燃燒起來。

    吻著吻著,他卻停了動作,眉宇微擰:「你唇上怎麼有血的味道?」

    沛衍渾身酥麻的軟在他懷裡,懶得說話。

    「還有,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找我。」路易斯懲罰似的啃咬著她的唇瓣,大掌邪惡的滑入了她的衣衫:「小東西,你有事瞞著我。」

    沛衍不由的縮了下腳趾:「大少爺,我都是跟你學的。」

    路易斯赤著眸,將臉埋進她的脖頸處,獠牙來回的摩擦著:「看來,我是一個很好的老師。」

    「嗯~」沛衍以輕顫作為回應,還發出引人犯罪的輕哼,

    她喜歡他的氣味、他帶來的感覺,酥麻熱燙,讓她顫抖不已。

    路易斯邪笑著看了她一眼,然後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拉過她的頭頂,再以單手摸遍她的身子,卻又不許她碰他:「小東西,告訴我,你的唇上為什麼會有血的味道?」

    沛衍緊緊抿著唇,倔強的黑眸發出點點光亮:「你,嗯~你先告訴我,若薇唔~」

    還沒說完,她的唇已經被吻住。

    熱燙的唇封緘摩擦,靈活的舌餵入她口中,連吻都如人一般霸道。

    她喘息著,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他重新抱起,扔進了血棺裡。

    寬敞豪華的木棺裡,鋪著玫瑰花瓣,左手邊是一桶獻血,桶裡插著一根塑料管,另一頭是細小的針頭。

    那雙深邃的紅眸,始終注視著她,觀看小臉上的每絲表情,沒有錯過分毫。

    他的目光裡,總隱藏著某種東西,她察覺到一些些,卻又看不穿的東西。

    「小東西(9),這是o型血,很適合你。」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撕開她的襯衫,她的力氣不如他,只能在他的箝制下,難耐地扭動身子,纖腰一扭,她貼入他的胸膛。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扔到角落去,她粉嫩的柔軟豐盈,直接跟他結實的胸膛摩擦,不可思議的快感,隨著他細緻的折磨,在她體內流竄。她的低喃抗議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嬌喘:「路,易斯~」

    「怎麼,想要說了?」他瞇著漂亮的桃花眸,耐人尋味的吊胃口:「來,告訴我,你唇上的血腥是怎麼回事?你臉上的淚痕是怎麼回事?」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冰寒的氣息撲面而來:「你身上該死的亞伯氣味又是怎麼回事!」語洛,他猛地俯下身,炙熱的唇舌吮住粉嫩豐盈的嫣紅尖端,不肯罷手。

    沛衍顫抖的更厲害了,一團漿糊的腦子裡,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他的怒氣。

    但在陣陣快感下,理智早就不管用,她的身體,隨著他熱燙的唇舌、結實的大手,恣意翻騰著。

    她想要觸碰他,卻被他伸手擋了下來。

    路易斯的眸如同被激怒的野獸一般,赤烈而通紅,他將她的手臂死死的壓在身下,發狠似的啃咬光滑細嫩的脖頸:「說,你是我的。」

    「路~」血的氣味刺激的沛衍的感官,和往常不一樣,沒有令人的噁心腥,只有愈燃愈剛的熾熱。

    她迷茫的眸盯著掌下乾燥精瘦的肌膚,手感極好,不知道咬上去會是什麼感覺

    給讀者的話:

    由於章節內容,某葦合併成一章了,你們懂的。撲到,群麼,最近太忙了,加更的時候過兩天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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