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9,美麗的笑容 文 / 春陽木褀
剛想出聲問一句,就見廚房的門一開,女兒繫著圍裙從裡,手裡正端著一鍋熱氣騰騰的粥走了出來(重生之美味關係9,美麗的笑容內容)。
見他愣愣的見在那裡,抬頭朝他一笑:「爸,你醒啦?我剛想去叫你呢。餓了沒?要不,你先吃著,我看我媽再一會兒也該回來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安樂又轉身進了廚房,繼續往外端菜和碗盤。
安國慶愣愣的看著她手腳麻利的往桌上擺著東西,一盤肉沫茄子,一盤素炒芸豆,一碗牛肉燒土豆,熱氣騰騰的綠豆粥和蒸好的饅頭,幾個白煮蛋,兩樣涼拌的小菜。
冰箱裡的菜很充足,可惜由於安樂雖然手藝還將就,但是由於對廚藝一直並不能怎麼上心,尤其成了地道的奼女之後,如果父母不在家,自己一個人時必是各種口味的方便果腹,因為對營養搭配和菜色的選擇方面,實在是貧乏的得很(重生之美味關係9,美麗的笑容內容)。
最後只好再次做了綠豆粥,蒸了饅頭,總算是有干有稀,有葷有素,清熱去火,再給自己熱了一杯牛奶。
之所以不是早餐喝牛奶,主要是個人的習慣問題吧,她的口味還是偏向中式的,至於喝牛奶,一方面是因為對皮膚好,另一面方面,重生前她的身高是一米六二,雖不能說算是矮,但是,如果能加把力氣,再長個兩三厘米就更好了。
安樂沒注意到安國慶的怔愣,自顧自的忙碌著,還沒等她忙完,大門打開了,李綵鳳一連往包裡收門鑰匙一邊走了進來,待看到正在端盤子的她和站在一旁的安國慶也愣了一下,隨即意外的笑了出來:「喲,我們家閨女今兒是怎麼了,主動幫你爸端起盤子來了?」
安國慶這才算是真的回了神,樂呵呵的大聲說道:「什麼呀,你看看,我們丫頭今天可不得了了,不光把屋子收拾了,還把我換下來的衣服洗,就連這一桌子的菜,也都是她做的,我一個手指頭都沒伸。」
聽到安國慶這麼說,李綵鳳仍是有些不信,笑著看了看笑嘻嘻的丈夫,又看了看笑瞇瞇的女兒:「別是你們爺兒合在一塊哄我高興呢吧?」
安樂接過母親手裡的包,幫她放進臥室裡,再出來時,正看到父母兩人坐在桌邊,一邊細細的品嚐著桌上的飯桌,一邊又是點頭又是笑,一團的喜氣洋洋,好像她幹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樣,她心裡忽然一陣的發酸,此時的她已經十三歲了,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做點家務,就把父母樂成這樣。
父母對孩子的要求總是那麼的可憐,哪怕她只有一點進步,他們就滿心的歡喜。
安樂,如果這一回,你再不爭氣,輕易的放棄自己,放棄堅持,又怎麼對得起這樣愛你的父母呢?
安樂在心裡輕輕的對自己說道(重生之美味關係9,美麗的笑容內容)。
可是,這樣開朗的笑容又能維持多久呢?
她望著父母的笑容不由得微微黯然,還不到半年,他們便會失去安穩的工作,終日為生活奔忙,再沒了這樣雖略帶疲憊,卻單純無憂的笑容。
要努力的事還有很多啊!
「爸,你等一下。」安樂叫住出門準備上班的父親,轉身從廚房提出一個粉藍色的保溫桶,交給他:「這是我熬的綠豆湯,你帶到單位去,累的時候喝。」
安國慶接過保溫桶時還愣愣的,本來在家裡地都不掃的女兒突然在這一個中午的時間裡大變樣,收拾了房間,洗了衣服,做了味道不錯的午飯,這會兒居然還要給自己帶綠豆湯喝,他實在有些適應不良,緩了緩神,才說:「唉,唉……我一大老爺們兒喝什麼綠豆湯,你費勁熬的,留在家裡給你們娘兒倆喝好不好。」
「爸,我和媽都有,我熬了一大鍋呢。」安樂笑著說。
「就是,磨嘰什麼,這是你閨女心疼你。」李綵鳳也在旁邊笑著幫腔。
「好,好,那我就拿著了。」安國慶被妻子說得又樂了起來,摸了摸女兒的頭,笑呵呵的出了門。
母女兩人不約而同的走到陽台上,當安國慶走出樓外時,兩人一起輕喚一聲,笑著他揮揮手,安國慶臉上的笑容燦爛,灑滿正午陽光的身影看起來充滿了活力。
李綵鳳望著丈夫消失在小區門外的身影,摟住女兒的肩膀,極其滿足的長歎了一聲:「唉,我閨女長了!」
是的,媽,你的女兒長大了,以後會好好孝順你們(重生之美味關係9,美麗的笑容內容)。
安樂將身體偎在母親的身邊,默默的微笑。
至於她今天這種突如其來的勤快,其解釋她早已想好,將之推到了小學班主任老師的頭上,說她在畢業時對全班同學說,小學畢業的他們已經不再是兒童,開始正式的邁入青春期,成為一名少年人。希望他們可以在這個人生轉折的暑假裡,好好想一想,為將來的生活做一個清晰的計劃,同時,也試著為父母做些小事,學著慢慢的長大。
這些話說起來相當的堂皇和文藝,顯然不像十三歲時安樂說話的風格。
所以,安國慶和李綵鳳倆口子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相信了。
安樂並不擔心他們去向她的小學班主任求證,她相當瞭解自己父母的為人,太過的老實木訥,感謝也只會放在心裡,不會訴諸語言。
至於說,她將飯做得如此熟練的問題,就更好解答了——她一直在偷偷練習,只是忙於倒班工作,時常不在家的他們不知道而已。
送走了安國慶,安樂笑著將母親推進了臥室,三兩下的收拾清洗好了碗筷,然後準備出門。
要辦的事不少,要買的東西也很多。
比如一頂清涼美觀,又能很好的起到防晾功能的帽子。
一瓶能切實起到防曬功能的防曬霜。
這對開學之後,即將開始軍訓的她有絕對的現實意義。
她不能想像,精心無比的養護了一個暑假的白嫩皮膚讓九月天的大太陽暴曬一周之後會是個什麼德性,基本上,按照以往的經驗,曬傷一回就跟刷了層漆似的,沒個一兩個月這顏色養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