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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零三 作弊,不是顧家人! 文 / 漂泊的天使

    機關人偶術賽場,每個修士,都要把各自零部件,重新組裝。舒嬲鴀溜

    最後,檢驗誰的攻擊能力最強,防禦效果最好,則是第一名。

    煉器賽場,眾多修士則面對的,都是同樣煉器材料,同樣的爐火,相同的法寶鍛造工具。

    主要考核煉器的手法,同樣的材料,能煉製出什麼樣的法器,法器的樣式越新穎,品級越高越好。

    御獸賽場,每個參賽修士面前,有一隻同樣級別,同樣種類的小靈獸待命。

    主要考核修士,與靈獸之間配合的默契度,每個修士要完成的任務是相同的,每一輪都採取的是淘汰制。

    最後剩在場上的那位修士,當之無愧就是第一名。

    陣法賽場,所有修士都進入同一個陣法之內,誰能在最短的時間闖過層層關卡,破陣。

    第一位走出來的修士,毫無例外,就是終極獲勝者。

    每個賽場的後台,坐的都是對應的在這個賽事方面,造詣很高的修士。

    顧子遠雖然是這次大賽的主辦者,但他此時也兼職,坐在築基期修士煉器賽的後台,關注比賽。

    為了不擾亂比賽,每個賽場都有隔絕其他賽場,修士神識的陣法,以防修士的神識,過多的亂掃,給參賽者造成過大的心理壓力。

    唯有不同的是,容玉不過是築基修士,只因煉丹天賦極高,根本就不用參加這樣的大賽。

    他代表的是容家,坐在築基期煉丹賽場的後台,同台監督的金丹修士,已經默認他這個特例。

    趙夜安參加的是煉器比賽,他心心唸唸,不求能同師兄比肩,只要在此次比賽,能打造出下品靈器,他就有希望贏得前幾名。

    吳詩雲也是個怪胎,吳家是以符菉為主,可她和百花仙子一樣,對自己家族的鎮族,鎮堂絕學均不感興趣,跑去參加了煉丹比賽。

    此刻她糾結著,要怎麼才能靜下心來,像容玉那樣,毫不費力地就煉製出,高品級的靈丹。

    小靈要面對的問題是,她必須讓自己面前的靈獸,幫她完成一項任務,這是練氣三層修士才能的任務。

    這對僅僅練氣六層的她,要配合初次接觸的靈獸,來完成這個任務。

    不可謂不是個艱巨的挑戰。

    制符賽場,葉明明聽到那青年修士,又一次發言:「你們在規定的時間內。繪製出的符菉品級越高,種類越齊全,數量越多,就有可能獲勝。中途可用打坐的方式恢復靈氣,補充靈力。但是,絕對不能使用靈石,丹藥補充靈力,更不許飲水進食。比賽時間為,整整四十八個時辰,現在比賽開始。」

    葉明明聽完之後,在心裡默念了一遍考場守則。

    她自動翻譯為,整整九十六個小時,不眠,不休,不准喝水,不許吃飯,不准中途離開座位。

    這些對築基修士而言,也稱不上什麼太大的難題,但也不容易就是了。

    要是普通人,來參加這樣坑爹的比賽,估計要麼被尿憋得坐不住了,乾脆罷考。

    要麼也會,餓暈在地,被人抬出去,或者精力不濟,直接爬在桌子上,睡死過去。

    剩餘那些強撐著的,還不把主辦方給罵死,這還讓人活不活,考試題目就嘴上說幾句,也不在黑板上提示下。

    切,那裡有黑板。

    再隨便發幾張空白紙張,要考什麼內容,全憑考生自己做主。

    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欺辱考生,虐待考生。

    大家乾脆集體罷考,示威,抗議。或者強烈要求主辦方,更改考試時間,替換考試內容,縮短考試時間。

    葉明明自嘲了下,都什麼時候,她還有心思想別的?可這想法,不由自主,直往葉明明識海中鑽。

    葉明明趕緊念了清心咒,讓自己靜下心來。

    她先把發放的考試工具,一一檢查了一遍,質量比起幻靈鏡中的那些工具,算不上頂尖,只要能用就行。

    她思考了一個嚴肅的問題,是要以符菉的品級取勝?還是以符菉的數量取勝?

    最後葉明明決定,先繪製六品符菉,五種靈力屬性的,她都繪製一部分。

    感覺數量差不多時,再繪製一部分七品的吧。完全繪製七品的,速度太慢了。

    就試試看,在這未來的九十六小時之內,自己能不能在數量上,成符率上,達到一個新的突破。

    心中有了決定之後,葉明明先先給自己運用靈力護體,再快速拿起一張符紙平鋪在桌面上。

    緩緩把體內的紅色火屬性靈力,慢慢灌注到手心,再傳送到符筆筆身,順著筆身流瀉至筆尖。

    調出識海中,關於火雲符的圖形,牢記於心,屏除雜念一氣呵成。

    最後收筆的關鍵時刻,一道紅色火光突然竄出,發出啪得一聲巨響,符紙瞬間就爆廢掉了。

    幸好,葉明明沒有為了節省那麼一點靈力,早已經運用了靈力護體,這桌椅是特殊材質製成的,大概是下品靈器,並沒有被爆掉的火雲符影響。

    因為每張桌子底下有陣法,即使有再大的聲響,火光,水花,等也不會影響其他修士。

    因此,葉明明根本不知道,其他的大多修士,在繪製第一張符紙時,基本上桌面都是一片狼藉。

    那些捨不得靈力護體的,有的認為清潔術是雞肋法術,從未沒有學過的,衣服,頭髮被燒的,或者被水浸濕的更是不在少數。那形象簡直是一塌糊塗,就算是修士又怎樣,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葉明明面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纖纖素手輕輕一揮,一道五彩的靈力溢出,緩緩滑過桌面,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乾淨整潔。

    然後,她坐正身子,尋思制符失敗的原因。

    最後,她把原因歸結為,可能是她一時不習慣,這新發下來的的畫符工具造成的。

    她坐在蒲團之上,把符紙和符筆仔細細摸了幾遍,也許觸摸的多了,能培養出一點感覺。

    沒過多久,葉明明又開始,她的第二次畫符。

    這一開始,她是手一直就沒有停過,直到天黑的時候,四周亮起了無數盞燈光,確切的說是一種散發光亮,用來照明的石頭,都被鑲嵌在大廳的頂部。

    這也是修真界中,常用的一種石頭,類似於夜明珠的功能吧,照得大廳裡面,一片亮堂堂,纖毫畢現,效果一點都不比白熾燈,節能燈差。

    這時,葉明明體內的靈力,已經全部耗盡,她才放下符筆,坐在蒲團上打坐恢復靈力。

    整整用了三個小時,葉明明在不借助聚靈丹,靈石的情況下,才把體力的靈力補充滿。繼續接著畫符,第二天的清晨的時候,葉明明第二次補充靈力。

    日昇,日落。

    月升,月落。

    循環往復,整整九十六小時,全部過去之後。

    那未白衣道袍的年輕的金丹修士,從後台優雅走出宣佈:「大比結束,各位自己清點數目,我馬上要收回符菉,進行詳細評判,大家在此等候結果便是。」

    葉明明心算了下,她總共恢復了八次靈力,光打座就用去了二十四個小時。畫符用的時間,總共是七十二個小時整。

    她桌面上剩餘的空白符紙,僅僅只有一張。這並不能代表,葉明明製作成功了九十九張符菉,還要去掉她制符失敗的數量。

    葉明明用神識清點一下,她成功製作的符菉數量,六品五種屬性符菉,每種有十五張,總共加起來有整整六十張。

    七品五種屬性符菉,每種僅有兩張,總共只有十張,合起來的數目為七十張。

    她畫廢掉的,爆掉的符紙,有二十九張,已經沒了蹤影。剩餘完好的,空白符紙僅有一張。

    她的制符率原先是百分之六十,這回居然提高到了百分之七十?

    她疲累的笑了,也許是這樣不眠不休,有壓力的情況下,精神高度集中,才不知不覺進步的吧。

    等她剛數完,自己心裡有了個數,桌面上所有的東西,統統都飛到空中。

    接著,它們以極快的速度,同時往台前飛去,一一落到那青年男修手上,瞬間不見了蹤影。

    那青年修士收回手,轉身,又進了後台。

    這時偌大的大廳裡,立刻炸開了鍋,葉明明笑了,修士也有可愛的時候呀。

    在相當於監考,發卷老師的那個年青修士跟前,他應該是金丹修士,面前乖的如同貓咪似的,人家一走就沸騰了。

    葉明明無意偷聽,只因他們聲音太大,一陣師兄,師妹,師姐,師弟的稱呼不時響起。

    看來他們也是同門之間,也在相互討論,總結自己的得失。

    她誰都不認識,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從儲物戒中拿出一粒聚靈丹,吞了下去,仍舊坐在蒲團上,打坐吸收靈氣,恢復靈力。

    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的樣子,葉明明坐正身子,發現這時從後台走出七位修士,個個神態肅穆,從面相上看不過二十多歲,三十來歲的樣子。其中只有一位紫衣的女修,其餘全部都是穿著不同道袍的青年男修。其實他們的年紀,都在一百歲,兩百歲,甚至三百歲以上。

    其中就有那個,幾次來回進出,講考場規則,收發符紙的那位青年男修。這些人雖然與參加大比的築基期修士,看起來都差不多大,但他們可能都是金丹前輩。

    她葉明明修煉至今,還從來沒有一下子見過這麼多呢?得好好瞧瞧他們的模樣。

    她微微歎息,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成為金丹修士?好吧,這確實是個,還挺遙遠的事情。

    仍舊還是那位青年男修,作為代表發言:「經我們七位金丹修士商討,已經評判出本次築基期,制符賽事的前十名優秀制符師。

    第一名,吳家,吳詩雨,中級制符師。

    第二名,崑崙門,李勁松,中級制符師。

    第三名,顧家,顧明明,中級制符師。

    ……

    第十名,百草堂,百花仙子,中級制符師。」

    聽到那男修念出第三名的名字,葉明明還在想怎麼有個與自己同名的,只是姓氏不同。

    沒過三十秒鐘,葉明明的習慣性地,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是考試考傻了麼?如今這個冒名的顧明明,可不就是自己麼。

    可是,自己的那點半吊子水平,居然真的能在人才濟濟的,上千名築基修士中,取得第三名?她真的很意外。

    本該,接下來的程序,是主辦方將要頒發制符師玉牌,底下各種祝福聲此起彼伏,大家表現出一副其樂融融,皆大歡喜的場面。

    一道尖銳的聲音,突兀地充滿了整個制符賽場的大廳:「第三名是冒名頂替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她根本不是顧家人,她絕對是作弊,應該馬上取消她的參賽資格。」

    葉明明猛然回頭,用嚴肅,犀利,憤怒的眸光,瞪向百花仙子所在的方向。

    又是她,她還真是陰魂不散。還是,她的腦袋裡養金魚了?

    自己哪裡得罪她了?

    難道,自己得了第三,她排在第十名,心裡不平衡?

    不過,這女人也真夠狠的,她不在開始的時候,提出這個問題?

    自己辛辛苦苦坐了四天,忙活了四天,眼看就要頒獎了。

    難道就要因為她這句話,功虧一簣?

    不行。

    葉明明識海中,想起那天,她曾經問過顧子遠這個問題。

    他那清冷的聲音,回答過她的那四個字,你想多了。

    她本來就是,的的確確是,冒充顧家人的子弟來參賽,他既然那麼放心。

    證明,他這麼謹慎的人,已經做好了防範措施。

    她心中頓時有了底氣,不顧大家的各種眼神,面若寒霜,移步到百花仙子跟前,冷聲質問:「你否認我是顧家人,拿出證據來,讓我心服口服才行?否則,我不服。」

    「我,反正你就不是顧家人。」百花仙子急了,開始胡亂跳腳。

    只因身上那股味道,大多修士都退避三舍,離她遠遠的。

    六位金丹修士聞言,六道強勁,帶著質疑的威壓,同時掃到葉明明身上。

    葉明明沒有防備,滿臉,滿頭的冷汗,刷得一下就冒了出來。

    她心道慘了,一位金丹修士的威壓,都能讓她都站立不住。

    這回,還來一下子來了六道,那還不是準備要了她的小命,讓她葬身於此地。

    「說,你為何要遮住本來面目?」其中一位年紀稍大,看樣子有三十歲的金丹修士,發現了葉明明的偽裝,質問她。

    葉明明拼盡了最後的力氣,穩住心神,咬牙道:「我,我只是不喜歡別人看我的目光,把面容遮起來,這有與參加大比有何關係,有什麼不對?」

    她又把祈求的目光,投向那位白衣道袍的青年男修,就算他不認識自己。可他是顧家在築基符菉賽場的代表,他總不會不管自己的死活,任人隨便誣陷,損毀顧家的名譽吧!

    那青年修士被突然的變故,弄得愣住,他又想起顧子遠的叮囑,即刻道:「諸位道友請收回威壓,我可以證明,這位女修確實與我們顧家有關係。」

    那六位金丹修士,以極快的速度把威壓收回,幸好他們用威壓,壓制葉明明的時間極短,也只是審視,並無懲罰的惡意。

    不然,葉明明現在,恐怕已經在上千人面前,軟軟地癱倒在地。

    那樣,要多麼狼狽呀!

    還是那位,看起來僅有三十多歲模樣的金丹修士,代表大家質問葉明明:「哦,你拿什麼證明?」

    「她叫顧明明,是顧家的遠房表親,恰巧也姓顧。一直在深山修行,此次大比時才來到顧家,我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白衣青年修士,表情嚴肅地,一字一句撒著謊。

    葉明明深感佩服,這人反應還挺快的。撒謊弄得根說真話似的,要不是她是當事人,她都會信了他的說辭吧。

    百花仙子臉色變了,怎麼可能,這女人明明不是呀:「我不信,這位長老在說謊,她是為了維護顧家的聲譽,欺騙大家。」

    確實,顧家那金丹修士之言,並未得到大家的認同。

    後來幾位長老還是有疑惑,交頭接耳了一翻,一位金丹修士隔空傳音,詢問顧子遠。

    畢竟他是這次大賽的主事者,有知情權:「顧守雲請出來一現,築基,符菉賽場有變故。」

    幾秒鐘之後,一道瑩白璀璨的光幕,在空中浮現出來。顧子遠身著白色道袍,與真人大小類似的挺拔,修長的身形,呈現在虛空的光幕之中。

    他已經知曉這裡的變故,冷冽的眸光,先掃過場內眾金丹修士,掃過百花仙子,最後用悲喜莫辨的眼神,看了眼葉明明,就把目光移到別處。

    葉明明已經被他出現的方式嚇了一跳,又被他的眼神驚住,他這是準備「大義滅親」,揭發自己,維護他家的聲譽?

    不會吧!怎麼那麼慘,自己來參賽可是他邀請的。

    現在出事了,他就要推卸責任了,就想把自己給賣了。

    小人。

    顧子遠那特有的清冷的嗓音,在空氣中傳播開來,對大家道:「我是顧守雲,這次大賽是主辦者。我能證明她確實和顧家有關係,是我們家族的一位遠房表親,如誰還有質疑,請過來,可與我當面對峙。」

    葉明更是詫異,她都做好準備,被當落水狗攆出去的模樣了。

    他居然比那位青年男修,還會撒謊,都不帶喘的。

    他可是主事者呀,本事就是應該伸張正義的,維護大比的公平幻境的。

    可他居然敢如此冠冕堂皇的假公濟私,他真是太厲害了。他往日表現出的面貌太多了,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她真是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然,他也讓她有點害怕,他這種人藏的太深了,居然沒有人看清他的本來面目,以為他是大好人。

    同時,葉明明也深深地,鬆了口氣,還好她沒看錯人。

    否則,他要是真敢揭發自己,為了自家聲譽不顧自己死活,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與他之間,他們的交情就到此為止了,算她看走眼了,被狗咬了一口罷了。

    因為這起突發事件,顧子遠的說辭,與那位青年修士相同。

    他們也沒有機會,不可能相互串通,賽場的每位修士,自然也把顧子遠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如此,大家才相信,葉明明此時確實叫顧明明,是顧的遠房表親,也是姓顧的人家,常年在深山修行。

    隨後,虛空中的光幕和顧子遠的身影,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葉明明明白了,這是金丹以上修為的修士,才能使用的虛空成像,隔空通話的本事。

    他本人雖然沒有過來,但是這邊發生的一舉一動,都因為特殊的手段,能瞭解的清清楚楚。

    經過顧子遠的證實,場內的修士紛紛認為,百花仙子在撒謊,更不待見她。

    那七位金丹修士,正欲重新頒布前十名,中級制符師的玉牌,以及獎勵物資。

    「請各位長老等一等,我也有話要說。」葉明明經過片刻的修正,身子慢慢站直,開口反擊道。

    那位中年修士笑了,這女修倒有意思:「好吧,你有何話可說?」

    葉明明見這位修士的態度,比方才好了點,膽子更大了,她直言不諱道:「假如,我也隨隨便便,誣陷別的修士。比如,我也隨便說這位百花仙子,她不是百草堂的女修,是否,也會不受到懲罰?

    那以後只有越來越多的修士,遭到他人的栽贓嫁禍。如果,一時沒有修士,能證明他的身份呢?

    那他豈不是十年的等待,都落成空?所以,我不能承受百花仙子對我的侮辱,請各位長老為我討回一個公道。」

    場內幾乎所有修士,在葉明明說話之時,都把目光投到百花仙子和葉明明身上。

    說起百花仙子的大名,修真界真是鮮有不知道的。要說她不是百草堂的女修,也沒人會相信,其他門派也絕對不會要她這個異類。

    況且,這裡還有位百草堂的,紫衣金丹女修坐鎮。都是各大家族,門派的優秀子弟,這事真不好處理。

    那位修士神色一變,這個問題確實犀利,他正色對大廳眾人道:「這個容我們商討,大家暫時稍等片刻。」

    那幾位金丹修士,接受到這修士的眼神,二話不說又重新回了後台。

    等待的過程是最難熬的,大家都等的有點不耐煩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往年很少有這種情況發生。

    不少修士都對著,葉明明與百花仙子指指點點的。

    顧家的子弟雖然確實沒見過葉明明,但因他們的偶像顧子遠顧守雲的出現,證明,都站在葉明明一邊,支持她。

    百草堂的子弟,因百花仙子的原因,雖然她身上確實有顧味道,但人家師傅實力強悍是元嬰修士,不少人都得過她的好處,都站她一邊。

    基本上,因為這件事,雙方在那兒唇槍舌劍,爭論不休,已經快要上升到兩個門派與家族,對立的角度。

    葉明明有點忐忑,這本來不過是一件小事,不過是她想證明下之間的實力。

    結果被這沒百花仙子這沒腦子的女人,給鬧大發了,看來是不好善了了。

    過了很久,很久,七位金丹修士重新魚貫而出,面色各異。

    依舊由那位白衣男修,當代表繼續發言:「經核查,百草堂女弟子百花仙子,誣陷顧家女修顧明明一事成立,取消百花仙子的第十名成績,中級制符師資格作罷。」

    那青年男修的話語,絕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大廳裡一片吵嚷聲響起,有高興的有唾罵的。

    葉明明真真切切地呆住了,她沒想到百花仙子沒把自己整下去,倒是她把制符師的資格給弄丟了,真是造化弄人呀。

    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眼,那位百草堂的紫衣女金丹修士。雖然她面色也難看得很,但她居然沒有異議,似乎默認了這個事實。

    百花仙子本來就因顧子遠出自,不幫是自己,而是幫葉明明惱了。現在更是傷心得很,立刻開始發飆哭泣:「這不公平,我要告訴我師父,你們合夥欺負我,我要找人來教訓你們。」

    結果,那紫衣金丹女修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掌拍下去,百花仙子暈倒在地,她對百花仙子的跟班道:「你們帶她回去,交給師叔好好管教,叫她不要再出來害人,也不要再丟我們百草堂的臉了。」

    其他百草堂的修士,在金丹女修面前,也不敢有異議,只能乖乖道:「是,謹遵師叔之命,我們這就回去。」

    臨走時,扶著百花仙子那幾個女修,斜睨葉明明的態度,絕對談不上友好。

    葉明明心知,她這回算是,真正,徹底,得罪了百花仙子。

    可她不後悔,這種人你越是怕她,越是忍氣吞聲,她就越是氣焰囂張,以為自己很了不起。

    後來,百花仙子的第十名,由後面的第十一名補充上來。

    領獎的時候,葉明明看到此次大賽的第一名,顯然就是以符菉製作水平,稱霸修真界的吳家子弟。

    應該和吳詩雲是一輩的,叫吳詩雨。長相秀麗,面色沉著,不愧是第一名,在上千修士的注目禮下,淡定的很。

    第二名李勁松,是崑崙門一位,穿著淺青色道袍的青年男修。同樣也是面容平靜,靜靜立在那兒,接過金丹長老的獎勵。

    葉明明暗暗佩服,除了個別頭腦有問題的,這些築基修士的素質,確實相當的過硬。

    到葉明明領獎時,她走上大廳最前面台階,上了領獎台,接過那位白衣青年男修,遞過來的官方頒布制符師玉牌,還領取了第三名,六千塊下品靈石的獎勵。

    眾多修士圍著吳詩雨,李勁松,葉明明等人不斷發問:「這位道友,你看起來年紀輕輕,為何制符手法這麼厲害?有什麼秘訣麼?」

    葉明明不知道其他人怎麼回答的,她只淡定地回了四個字:「吃苦耐勞。」

    然後,她趁機鑽了個空子,擠出擁擠的人潮,小心按照玉牌上的路線,又走了一刻鐘,才來到外面。

    她看到賽場外圍,有三道身影立在那兒,顯然是等她的。有吳詩雲,小靈,趙夜安三人。

    「明明,你怎麼弄成了這幅模樣?」吳詩雲一看到葉明明的臉,就驚呼道。

    葉明明心裡很累,面上也略顯疲憊之色,望了望四周苦笑道:「我們能換個地方,再聊這個話題麼?」

    小靈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雙手一拍笑道:「好啊,那我們先找個地方呆著,等會容玉哥哥也會過來找我們玩,多熱鬧。不過大哥能不能來,就說不准了。」

    一提到顧子遠,小靈的小臉就跨了下來,大哥多辛苦呀。

    葉明明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她知道顧子遠作為這麼大的賽事的主辦者,即使比賽結束了,也不可能那麼快脫身,還有許多的後期事物要料理,輕笑道:「沒事,不過這裡我不熟悉這裡,你們帶路吧。」

    「我給他們兩人,通知一聲。」趙夜安道,然後他就拿出兩張傳音符,對著說了幾句話,扔飛出去。

    四人各自駕馭飛劍,在空中飛了大約有一個小時,才落到一面是樹木蔥蘢的高山,瀑布,溪流,一面是開滿了各色鮮花,還有大片漂亮的草地的山谷裡。

    吳詩雲直接選了塊平坦乾淨的地方,用清潔術打掃乾淨。

    很快又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張矮桌,和六個蒲團,放在矮桌周圍,一一鋪好。

    她又在桌面上,放了各種靈果,靈茶,小點心,邀請大家圍桌坐下。

    葉明明看著吳詩雲的動作,不由得感歎,在修真界中,這修士出門就是方便。

    不用大包,小包的拿一大堆,更不用像她那樣,在俗世的時候,偶爾用儲物戒裝東西,還得偷偷摸摸的。

    他們到哪裡,隨時隨地都能夠享受生活,還不用委屈自己,多爽。

    毫不誇張地說,如果那個修士,想把家裡的全部家當,全部隨身攜帶,到哪裡都搬出來,都沒人一個會奇怪。

    葉明明重重點頭,心中認同,其實修士這個職業,真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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