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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月與星的糾纏 VIP 139、酒吧相遇 文 / 無尾夏

    「好了。好了。冬甯沒有介意,他知道你是走錯了房間。」趙雅麗安慰道。

    白瑤瑤點點頭,「那包間上的字體都少一個,所以我才會走錯。」她後悔當初,顧冬甯回來在走廊打電話的時候,自己怎麼就沒有問一問他自己是不是走對了包間。

    「這個我們已經問清楚了,的確是這樣的,也跟顧總匯報過了。」寧修霽說道,心中暗道,那可都是他們一手策劃的,阿穆老早過去好上好不為別的,就為了設計叫白瑤瑤走錯房間的。

    「那那些報道怎麼辦?我明明什麼都沒做。」白瑤瑤刻意忽略掉張哥他們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污穢液體,也刻意忘掉他們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甚至進入了自己後面的事情,也刻意忘掉自己在那些人的手下居然動了情的事實,裝作一副很純潔很無辜的樣子,要博得一絲來自大家的同情。

    「這個得等顧總回來。」寧修霽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白瑤瑤跟趙雅麗,「顧總說他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但是一直找不到不到你,你怎麼不接電話?接了電話就能早些救你出來了。」

    其實白瑤瑤的電話,在她去好上好的路上,就被阿七給順走了,寧修霽此刻是故意裝傻問她的。

    「我的手機丟了。」白瑤瑤說著又開始哭起來,自己一天之內怎麼能從天堂一下子墜入到地獄一般的,出門的時候還開開心心,結果一路上狀況百出,最後還差點失了身。

    「丟了?」寧修霽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瑤瑤,「什麼時候丟的?你怎麼沒說,我們好給你買心的,不然顧總聯繫不上你——」

    「沒事了。我自己可以重新買。」白瑤瑤抹了抹眼淚,「寧秘書,等冬甯回來,你能幫我找找他,約個時間重新吃次飯嗎?」她想自己得跟顧冬甯解釋一下這件事,最起碼不能叫他起疑,她可以用身體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反正那些人雖然用手進了她的水潤,卻沒有破了那層膜。

    「好。」寧修霽簡單的答應了一句,背對著白瑤瑤的他臉上儘是諷刺的意味,中午還在他跟阿七面前耀武揚威的,現在怕被顧冬甯誤會,有事求他的時候,就趕緊對他好臉對待了。真是讓人作嘔的女人!

    阿七把車開到白瑤瑤家樓下,天色快要亮了,樓下就三三兩兩個人,一見是白瑤瑤回來了,就都湊了上來嘰嘰喳喳,一下子吵得樓上的住戶都開了窗戶伸出脖子看好戲。

    昨天看見白瑤瑤走了的那個家庭主婦還都穿戴好了下樓來看笑話。

    主婦甲笑呵呵抱著膀子,「不是說跟未婚夫吃飯去了?怎麼都吃到局子裡去了?還是那光溜溜的樣子,哎喲,真是看多會長針眼的呀,那個畫面!」

    「哎喲喲!就是!我當時都不敢叫我家閨女看,直接捂著她的眼睛了。真是羞人死了!要是我女兒這樣子啊,我就一棒打斷她的狗腿!」婦女乙接著說。

    白瑤瑤不知道趙雅麗給別人炫耀過自己,這會子被人這樣說,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又落了出來,哭的哽哽咽咽,臉色比白紙還白。

    「我們瑤瑤是無辜的!要不然這會子能回來?你們這些人都不積積口德,小心女兒嫁不出去,兒子討不到老婆!」趙雅麗面上掛不住,臉紅脖子粗的回罵那些人。

    「這會子回來,還不是因為賣了那啥麼!要不然也不會上電視!這回可真是出名了!我們這小區也有名人了呢!哈哈!」有人笑著一邊說,一邊又回樓上去了。

    「瑤瑤,不要聽他們胡說。」趙雅麗扶著白瑤瑤,「反正只要冬甯相信你是清白比什麼都重要。」

    白瑤瑤點點頭,顧冬甯現在成了她唯一能支撐住自己接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的力量了。

    寧修霽跟阿七看著趙雅麗母女上樓,又出去隨便買了些東西送上樓,說是顧冬甯賣給白瑤瑤,便就走了。

    回到盧卡斯,阿穆也早就回去了,他已經處理好了好上好那邊的一切,這次的報案跟記者報道,也都是他負責的,所有的報道都沒有提及好上好酒樓。

    好上好其實有一部分寧修霽的股份,只不過他不參與管理,知道年終分紅就好。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親自出面,也用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陸婉儀的,並由自己的得力助手束冠博打理一切。

    束冠博也回了盧卡斯,正在跟阿穆聊天。

    寧修霽進來後,兩人站起來跟他打招呼。

    「聊什麼?」寧修霽隨口問一句。

    「說顧總呢。」阿穆說道,「顧總對白小姐可真好。」

    「等你有女人了,你也這樣。」寧修霽說著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看著束冠博,「最近那邊生意怎麼樣?」

    「還不錯,一切正常,反正不會有什麼大的期待。」束冠博笑著揮揮手,「怎麼還不戒煙?不是說要戒的嗎?」

    「偶爾來一支,賽過活神仙。」寧修霽玩笑著說道,束冠博是他大學的同學,也跟顧冬甯是校友,三人關係向來不錯的,私底下這樣玩笑慣了。

    阿穆也笑了笑,比起束冠博跟兩位少爺的關係來說,他的就沒那麼深了,所以很少插話進來,只是坐著聽他們說話。其實像今天這樣能跟少爺坐在一起說話的機會,對他來說也是極少的。

    「那還不如玩個女兒,更是**的勝過活神仙!」束冠博笑呵呵的打趣。

    「不乾不淨,倒不如看看碟子,自己解決。」寧修霽開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道。

    「看來你是經常自己解決?感覺如何?」束冠博說著還做了那樣一個動作。

    「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什麼感覺了。」寧修霽斜靠在沙發裡。

    這就是男人們的世界,單身男人們的世界,話題總是離不開一點顏色,也離不開一些讓人臉紅的領域。

    「出去聚餐去。叫上阿七。我們一起。」束冠博一罐啤酒下肚後建議到。

    「去哪兒?」寧修霽這幾天也是被白瑤瑤的事情折磨的頭疼,所以聽了束冠博的話,也是極想出去放鬆下的。

    「肯定是先吃飯,然後去『毒藥』,怎麼樣?」束冠博計劃著。

    「行。你小子出錢。」寧修霽站起來,叫阿穆,「走吧。」

    阿穆想著自己地位較低,不好跟著少爺去吃飯,但是見寧修霽好像一點都不介意,也就跟著他們去了。

    四個男人一起去吃了烤肉,喝了不少啤酒,又一路到『毒藥』繼續喝酒。

    『毒藥』這酒吧也是一座不夜城似的,除了賀亞承為了胡蝶破例外,基本上是不會停業的。

    「美女!」束冠博一進門就吹了個口哨,對著遠處的一位美女招招手,一雙桃花眼亂放電。

    「你小子就知道到處勾女人!」寧修霽去吧檯要了酒,拿著找位置坐下來,望著舞台上那火熱的表演,什麼感覺都沒有。

    有一點寧修霽跟顧冬甯一眼,那就是從來不隨隨便便跟女人怎樣,雖然他比顧冬甯對女人稍微溫柔些,但是也從來不會越過雷池,那種不乾淨的女人他看著會噁心。

    「盡情的享受這一切恩惠吧!哦,美女,我來了!」束冠博放下酒杯去舞池裡跟著大家跳舞。

    寧修霽看見他跟剛才那個打過招呼的女人跳的太撩人,不贊同的搖搖頭,這小子就不怕女人睡多了得性病嗎?

    束冠博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人群裡,寧修霽身邊也不時有上來搭訕的女人,可都被他想辦法推開了。

    「嗨!美女,一個人喝酒?」束冠博看著吧檯邊的女孩子,她清純的跟這裡哪一個女人都不一樣,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著人去採擷。

    女孩迷迷瞪瞪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苦笑一下,「我跟誰喝酒,跟你有關係嗎?」

    「嘿喲!小辣椒!我就喜歡你這種的,夠味道!」束冠博眉毛挑挑,「美女,心情不好?那我來給你解解悶怎樣?」

    「不需要!」女孩子說著站起來,轉身要走,卻被束冠博拉住了胳膊,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這種有桃花眼的男人,她從來不會上心的,也不會看在眼裡,因為這種人很花心,只把女人當玩=偶。

    「我可以給你解悶,而且保證一下子就好。」束冠博望著未施粉黛的女孩子,想著平常都玩妖冶的,今天來個純情的那一定會爽翻天。

    「放手!」女孩子皺眉,捂著拳頭,隨時都要揮出去。

    束冠博微微一笑,一低頭,一隻手隨便在眼前一晃,手裡便多出來一種玫瑰,他舉到她眼前,「你美得就如同這玫瑰一般動人心魄!」

    「哼!老掉牙的手段現在還用,怪不得找不到女人!」女孩子嘲諷的一笑,也不接著那玫瑰,掉頭又要走。

    「那這樣呢?」束冠博沒想到這女人居然不吃這一套,所以就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壓著她靠在吧檯上,唇就貼了上去。

    「滾!」『

    「滾!」

    隨著異口同聲的兩聲滾,束冠博胃部挨了一拳,後背挨了一腳。

    「束冠博!你小子夠了!」寧修霽看著彎腰捂著胃,又揉著後背的束冠博,「你玩女人也有個度,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讓你玩!」

    「我只是開個玩笑好不好?」束冠博委屈,他真的只是開玩笑,這種單純的女孩子他向來不碰的,因為碰不得,碰了就要負責任,而其他的女人睡一-夜,給點錢就了事了。

    「玩笑也過頭了!」寧修霽瞪了一眼束冠博,回頭看著臉紅紅的童曉欣,「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喝酒了?你男友呢?」

    「想喝酒,還要人陪?」童曉欣還是那種無所謂的心態,轉身又問調酒師要酒。

    「她醉了,不能喝,不要了。」寧修霽制止了調酒師取酒的動作,拽著童曉欣往自己坐的地方走。

    童曉欣很不願意,但是又爭不過寧修霽的力氣,只好跟著他過去坐下,看見玻璃桌上他的酒,就自己倒了一杯,就著他的杯子一口喝光。

    「你想醉死是不是?」寧修霽把杯子搶過來,叫束冠博把酒瓶跟杯子都拿走,去要了兩杯冰水來。

    「喝水吧。」束冠博把水放在童曉欣面前,「看著瘦瘦的,力氣還蠻大的,我的胃都被你打變形了。」

    「你要沒事就去別的地方找女人去。」寧修霽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束冠博。

    「她誰?你女人?」束冠博點點頭,然後用口型問寧修霽。

    寧修霽當然看懂了他的口型,立時眉頭一皺,束冠博撒腿就跑,怕自己後背再被這少爺給踢一腳。

    「說吧,為啥一個人喝悶酒?」寧修霽把水杯塞進童曉欣手裡。

    童曉欣喝了一口就哭起來了,哭的稀里嘩啦,一點都不講究形象,手邊的抽紙被她仍的到處都是。

    「哭什麼?一個勁的哭,不會說話了?」寧修霽直接把抽紙盒給奪過來,看著要抽紙的童曉欣,「說了再用!」

    童曉欣抽抽鼻子,「俊焱最近對我忽冷忽熱,那天我看見他跟一個女孩子在一起,我就在他身後不遠處,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兒,他說在電台工作。那天他本來答應跟我一起晚飯,還答應給我買一束玫瑰,結果那束玫瑰最後到了那個女孩手裡。」

    「就為了這個哭?」寧修霽無語的看看她,「不是叫你早點分手就不用這麼難過了?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沒聽過?」

    「可我就是不甘心啊!」童曉欣捂著臉哭,「他怎麼可以騙我?最後被我抓個現行,還說那是電台領導的女兒,很喜歡他,但他對人家沒感情,不過是為了以後的工作,所以不忍心直接拒絕,想先跟人家做朋友,然後慢慢說清楚的。可是我去調查過了,那根本就不是電台領導的女兒,而是隔壁學校藝術系學鋼琴的女孩子,從美國回來的。」

    「幼稚!」

    「你才幼稚!你沒有戀愛過,怎麼知道我的感受?你要是戀愛了,就不會這樣隨隨便便說出分手的話了!」童曉欣吸吸鼻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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