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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騙得你,失我心,寵你一輩子! VIP 212、強扭的瓜不甜 文 / 無尾夏

    david笑著搖搖頭,問了一下她的眼睛,「我們什麼時候不好了?」

    「哈哈。」鍾果開心的笑,踮起腳尖,主動在david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不要跟哥哥們在一起,我們去約會吧?我想吃godiva巧克力冰激凌。」

    「沒問題,你要什麼都給你。」david寵愛的滿口答應,這寵愛是發自內心的,一點兒都不假。

    鍾果滿意了,跟david的一起向顧冬甯他們打了招呼,先走了。

    寧修霽靠在牆壁上吸煙,薄薄的煙霧迷糊了雙眼,卻是讓記憶更加的清晰。

    godiva巧克力冰激凌。

    那時候,他允諾給童曉欣的,卻遲遲沒有兌現,後來甚至連兌現的機會都沒有了。

    如果再一次相遇,一定要帶她去吃。

    送走了陸婉儀跟寧修霽,病房裡總算是清淨了。

    白以茹神志稍微清醒了些,抱著顧嘉義哄孩子玩。

    「冬甯,我跟大梅先回去買菜做飯了,你好好照顧以茹。」寧可嫆很自覺地叫走了大梅,把空間留給兒子跟兒媳。

    「嗯。叫阿穆送你們。」顧冬甯也想單獨跟白以茹相處,心裡老早就想屋裡其他人都離開。

    寧可嫆跟大梅走了,顧冬甯去關上門,順便上了鎖。

    「怎麼鎖門了?」白以茹抱著顧嘉義餵奶,雖然身體已經沒有奶水了,但是顧嘉義還是歡快的抱著吸個不停。

    顧冬甯走過來,抱走顧嘉義放到嬰兒床裡去,又抱著白以茹去病床,直接把人家壓在身下。

    「我也想吃奶了。還想吃肉。」他一雙手不安分的剝了她的病號服,直接打開她的bra,咬住了她的美好,學著顧嘉義一般的吸著,含糊不清的說,「我好久都沒吃肉了,營養嚴重bu良。以茹,你看我都瘦了,不信你摸。」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讓他撫摸自己。

    白以茹掙扎著,雖然這種感覺不陌生,但是自己對顧冬甯不熟悉,潛意識裡還是沒法接受跟他親密,所以不但沒有撫摸他,反而在推拒他。

    「以茹,我叫什麼名字?」顧冬甯也不在意,只是好好的愛著她,引導她進入狀態。

    「顧冬甯。」

    顧冬甯點頭,「你是我的小狐狸。我是你的老公,所以你要叫我老公。」

    「老公。」白以茹聽話的叫了一聲,這幾天,顧冬甯一直守著她,對她照顧的十分貼心,她從心底裡是信任他的。

    「再叫一聲來聽聽。」顧冬甯嘴角含笑,拉下了她的小內內,讓她瞬間完全光著躺在自己眼前。

    「老公……」白以茹身子感覺到涼涼的,忽然變得軟綿綿的,連聲音都變得柔軟了不少。

    顧冬甯迅速褪掉自己的衣服,狠狠的撲了上去,完全像一隻餓了很久的狼一樣的,使勁兒的進入了他這段時間來最想進入的地方,舒服的他悶哼了一聲,摟著她卻不動。

    白以茹也感覺到一陣舒服,雙手不自覺的摟住顧冬甯的身子,緊緊的扣著他的後背,指甲劃過,留下了白嘩嘩的印子。

    「你別壓著……」她不安的動了動,其實是想叫他也動的,可是卻害羞的說不出口。

    「想不想我好好愛你?」顧冬甯腹黑的笑著,他當然是知道她的意思的。

    白以茹臉色通紅,撇過頭,聲若蚊蠅的「嗯」了一聲。

    「那要我叫我什麼?」

    「老公……」白以茹聽見顧冬甯的問題後,腦海中不自覺的就反應出來這個答案,而且有種自己曾經很多次這樣做過似的感覺。

    「要老公怎麼做?」顧冬甯邪惡的繼續引導某人,某人很害羞,只有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才能叫她變成小小的壞女人。

    「要老公愛我。」白以茹身體難受,就只能按照自己的心思說實話,可是說完之後又覺得羞恥,就扯了枕頭蓋在自己臉上,捂著自己的臉,不去看顧冬甯。

    顧冬甯笑著,開始運動起來,順手拿走了枕頭,低頭含著她的唇。

    顧七夕睡著了,一直沒有醒來。

    顧嘉義被顧冬甯仍在嬰兒床裡,一個人翻來覆去的玩了一會兒,找不到人,就開始哇哇哭起來。

    白以茹心裡惦記著孩子,一直分心,甚至不想跟顧冬甯繼續了。

    「沒事,哭一會兒就不哭了。」顧冬甯正賣力,哪裡允許某人不專心了,其實他也煩躁,這孩子沒事瞎哭什麼,而且一點兒都不會看時間!

    「估計是餓了,得餵奶了。」白以茹扭頭看向顧嘉義的方向,可是床欄高,她看不見裡面的孩子,只能聽見那哭聲很大,而且哭的厲害。

    「奶都給我吃了,哪裡還有給他吃的。」顧冬甯笑,總之就是不放了白以茹。

    「顧冬甯!你要不要臉!」白以茹『怒吼』。

    顧冬甯怔了一下,嚇得自己居然就發洩了,身子劇烈的抖了幾抖。

    「完事了,就下去,我要去看孩子了。」白以茹踢了踢腿。

    「以、以茹?」顧冬甯覺得自己都快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你……好了?我是誰?是溫思浩還是顧冬甯?」

    「沒聽見我喊你顧冬甯嗎?」白以茹幾乎要翻白眼了。

    「以茹,你真的好了?」顧冬甯激動的摟住白以茹,這幾天她有時候清醒,可是也不會像今天這樣正常,今天她簡直太正常了,『吼』他的樣子和語氣都跟以前一模一樣。

    「你讓開!」白以茹推不開顧冬甯,只好來軟的,「冬甯,讓開好不好,我要去看嘉義了。」

    「可是我還沒吃飽。」顧冬甯激動啊激動啊,哪裡還能放得開。

    「這是醫院,你夠了啊!」白以茹被顧嘉義的哭聲給震清醒後,發現自己跟顧冬甯在醫院裡就做了那件事,後悔羞惱的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醫院又不是不能做。」顧冬甯笑了笑,發現顧嘉義居然不哭了,就繼續干某件自己最喜歡幹的事情。

    「唉!你……」白以茹只能抓住某人的胳膊,隨著他晃啊晃,最後嚶嚶嚶。

    孩子不哭,媽哭了。

    折騰了許久,顧冬甯總算是消停了,抱著白以茹洗了澡,才去找來david給她做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一切都很好,白以茹完全清醒了,只需要再打幾天針就可以出院了。

    鍾果站在病房門口,看著熱鬧的病房,慢慢轉身,抹了抹發酸的眼睛,往樓下走去。

    一切都完滿了。

    鍾果回到位於法蘭克福郊區的自己的家,這個家原本是沒有一點兒人氣的,最近因為白以茹的緣故,大家來這裡住,才有了生氣。

    洗了澡,換了一身自己最喜歡的衣服,化了一個淡妝,她躺在被單上,拿著手機猶豫了好久,通訊錄裡的人每一個都看了一遍,卻最終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出去。

    就這樣吧。

    她閉上眼睛,嘴角漾出一些笑意,自己的付出沒有白費。

    白以茹已經恢復正常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杜塞爾多夫。

    寧修霽送陸婉儀回家,原本鬧得不愉快的兩人,也因為這個關係暫時緩和了。

    「你去哪裡?剛回來都不能在家裡呆著?」陸婉儀靠在沙發裡,懷裡抱著她最愛的茶杯犬。

    「去公司。工作還沒忙完。」寧修霽有些不悅,以前沒有當寧氏集團總裁的時候,陸婉儀嫌棄他成天在外面玩不務正業,現在做了總裁要忙工作,她也還是嫌棄他回家的時間少。

    有些時候寧修霽是不滿意陸婉儀的做法跟態度的,她就怎麼不能跟姑媽一樣明事理,而且懂得信任孩子尊重孩子。

    「不能明天再做?」陸婉儀不放心自己的兒子,怕他以工作為借口,出去又去做些不正經的事情。

    在她的眼裡,寧修霽找個像童曉欣那樣的女孩子,就是最不正經的事情。除此之外,她還怕兒子跟那些紈褲子弟學壞了,一天到晚只知道玩樂,寧家的家業撐不了多久又要被別人霸佔了去。

    「媽,我要工作,我一天也就二十四個小時,我不可能做到有股家裡又顧工作。」寧修霽說著就從大廳裡出去,上了束冠博開來的車。

    陸婉儀的擔心,第一個的確沒錯,第二個卻是真的冤枉了寧修霽。

    寧修霽三十來歲的人了,能把寧氏集團爭取回來,就還不至於那樣沒用,也不至於那樣沒有心。

    「現在直接去畫廊?」束冠博把車開出別墅,問坐在後座抽煙的寧修霽。

    「嗯。童曉欣現在怎樣?」寧修霽從陸婉儀生日那天叫束冠博調查郭梓銘之後,就知道童曉欣的下落,去法蘭克福回來之後,馬不停蹄的要趕過去,看看那個騙了他的女人。

    「因為我們的人把畫廊的畫都摘下來,不給錢拿走了,郭梓銘報警也沒用,童曉欣過來幫他跟我們的人協商,看樣子真著急了,幾次都差點要哭。」束冠博暗想,寧修霽也夠絕的,當初童曉欣在他身邊的時候,他什麼都不說也不做,現在人家都訂婚了,他又這樣逼著人家現身。

    「要哭就哭吧,就當是祭奠她跟郭梓銘之間短暫的感情了。」寧修霽說的雲淡風輕,心裡早已經在冒火,童曉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當初說喜歡他,不等他有反應就玩消失,沒多久居然又跟別人訂婚要結婚,她到底把他當什麼了。

    「還有一件事——」束冠博斟酌了一下才說,「童曉欣在跟我們的人拉扯過程中,摔傷了手腕,估計是脫臼了,她死活不去醫院。」

    「脫臼了?!」寧修霽立馬露出殺人的目光,「不是告訴你們要確保曉欣的安全?你們怎麼辦事的?」

    「我們是確保了,可是誰也沒想到她那樣倔強,拼了老命跟我們搶啊。」束冠博無奈,要不要這樣護著自己的女人,兄弟就不重要了是嗎?

    「誰老命?你怎麼說話的?」寧修霽氣的沒忍住,一巴掌朝著束冠博劈過來。

    束冠博躲了一下,又趕緊穩住,不然車非得開溝裡去。

    「我這不就是個形容嗎?你這麼較真幹什麼?」他盯了路況一眼,又從後視鏡中看了看寧修霽,「我說人家都要結婚了,你這樣做好不好?老人們都說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強扭的瓜也不甜,你……」

    「開你的車!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你開快點!」寧修霽氣憤啊氣憤,什麼叫他毀人婚約了,那女人本來就是他好不好!什麼叫強扭的瓜也不甜,童曉欣跟郭梓銘才是強扭在一起的好不好!

    郭梓銘額頭冒黑線,這是車,是汽車,不是飛機,也不是火箭,這速度已經夠快了,誰還能再快,他管誰叫爹!

    郭梓銘的畫廊。

    寧修霽的手下已經把裡面的東西都搬空了,只剩下那張圓桌跟幾把椅子。

    童曉欣拉著郭梓銘,兩人無奈的坐在一旁想商量個對策,但是什麼對策都不管用。

    「要不先送你去醫院,不管這裡了。這些鬧事的,鬧夠了,自己就走了。」郭梓銘再一次勸說童曉欣。

    「不行。我們走了,他們指不定連房子都要拆了呢!」童曉欣這想法絕對真確。

    寧修霽就是這樣計劃的,如果搬空了郭梓銘的畫廊,童曉欣還不出現,他不但要直接拆了畫廊,還要去拆了她跟郭梓銘新買的還未裝修的作結婚用新房。

    「那我去買兩瓶水來。」郭梓銘跟童曉欣都焦急的要上火了,嘴唇有些乾裂。

    童曉欣點頭,郭梓銘走後,她一個人跟寧修霽的一大幫手下乾坐著,誰也沒說話。

    她頭疼的要炸了,該跟這些人交涉的都交涉過了,可是人家什麼都不說,只管搬東西,東西搬空了也不走,就賴在這裡。

    畫廊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童曉欣望著走進來的人,臉色瞬間變了,變得更白了,眼裡無賴立馬化為了憤怒。她就像是一直豎著刺的刺蝟,時刻準備攻擊。

    「寧修霽!你究竟要做什麼?!」所有的迷霧一下子解開,她的心彷彿一隻瓷瓶,被人舉得高高的,又狠狠的摔在地上,碎了,切被不屑的人踩在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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