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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最奢華的生活,就是擁你入懷。 VIP 244、休息下再繼續 文 / 無尾夏

    顧冬甯心裡積壓了太多的事情,讓他一直都無法安然入睡,難得現在有白以茹陪在身邊,所以他睡得很沉,微微有些厚重且均勻的呼吸聲,起伏在靜謐的臥室裡,讓人聽得心裡十分舒服。

    白以茹怕驚擾了他休息,已經沒有再給他按摩,只是坐在他身邊,拉著他的手,靜靜地看著他的面龐。

    那帥氣的俊臉,真是百看不厭,縱然是她每天都跟他在一起,睡前看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他,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還是他,都還是讓他無法不對這張臉心動。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伴著顧嘉義的叫聲——「媽媽,開門,你跟爸爸在屋子裡做什麼呢?」

    白以茹看了看顧冬甯,要去開門,但她輕微一動,他就反手用力的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

    「是嘉義在找媽媽了。冬甯,我去看看,等下就回來。」白以茹小聲的給顧冬甯解釋。

    顧冬甯不放手,耳朵裡全是顧嘉義頑皮的吵鬧——「媽媽,爸爸,陪嘉義玩。媽媽……爸爸……」

    他被吵得有些不悅,睜開眼睛,揉了揉眉心,顯然是沒睡好。

    「我去給嘉義開門。」白以茹給顧冬甯蓋好被子,去開門讓顧嘉義進來。

    顧嘉義小小的身子跑進來,望著躺著的顧冬甯,做了個羞羞手,「爸爸居然又睡覺了,好羞羞!看嘉義偶讀沒睡哦!」

    「上來,兒子。」顧冬甯胳膊伸出去,將顧嘉義提上來,放到自己身邊,「給爸爸聞聞有沒有洗香香。」

    「有。可香香了。」顧嘉義靠在顧冬甯身上,伸手扯著他的耳朵玩,獻寶似的說,「爸爸洗香香了嗎?是不是媽媽給你洗的?我的都是媽媽給洗的呢!」

    顧冬甯笑著看看白以茹,滿眼的意味深長,「老婆,兒子這是讓你給我洗澡,你什麼時候洗?」

    白以茹走過去,坐在兩父子身邊,輕輕拍了一下顧冬甯,「沒正行。」

    顧冬甯笑,牽著白以茹是手親了一下,又不經意的把玩著,問顧嘉義:「嘉義,媽媽漂亮嗎?」

    「漂亮。」顧嘉義點頭,玩耍的目標轉移到顧冬甯睡袍的帶子上,胡亂打結。

    「將來給嘉義也娶個跟媽媽一樣漂亮的老婆好不好?」顧冬甯繼續逗惹兒子玩。

    「好。但是——」顧嘉義眉梢提起來,想了想又說,「我得自己選。不要爸爸幫忙選。」

    「噗!」白以茹笑了,這兩父子真是好玩,她也忍不住逗顧嘉義,「那你去哪裡選?」

    「幼稚園。」顧嘉義頭也不抬說,「姐姐說了,幼稚園有好多小朋友呢!」

    「幼稚園的不是太小了?」顧冬甯斜撐著身體,看著在自己身邊玩耍的顧嘉義,小傢伙活脫脫就是他的翻版,以後定然又是吸引女孩子的一把好手。

    「不小了。」顧嘉義急忙辯解,伸出五根手指翻來翻去,「姐姐說,幼稚園的小朋友都六歲了。」

    「噗。」

    這次顧冬甯跟白以茹都沒忍住笑了。

    「六歲是多大了?」白以茹看著顧嘉義掰著手指頭似乎很認真的在數數的樣子,「是十根手指頭那樣大了啊?」

    「不是。」顧嘉義有些害羞的笑著,知道自己數的不對,可是卻又不知道究竟哪裡不對。

    「兒子,這個呢,是五。這邊再加上一根,就是六了。」顧冬甯執起顧嘉義的小手,幫他伸出六根手指,「記住了?」

    「嗯。」顧嘉義點頭。

    「果然跟老子一樣聰明。」顧冬甯傲嬌的看了一眼白以茹。

    白以茹笑而不語,難得他有空能在家裡陪著孩子玩玩。

    「兒子,以後要娶幾個老婆?」顧冬甯輕輕的揪著顧嘉義的耳朵,小耳朵有些冰。

    「這麼多。」還不識數的顧嘉義又是伸出五根手指翻來翻去。

    「這麼多是多少?」顧冬甯失笑。

    白以茹也笑,兒子長得像顧冬甯,從小就是個帥哥胚子,長大了不知道要帥到什麼程度,可千萬別跟旁的人家的公子哥兒一樣愛玩,把女人當衣服,一定要跟顧冬甯一樣堅定感情。

    「好多。好多。」顧嘉義笑呵呵的。

    「估計這傢伙是把老婆當夾心餅了,還好多好多。」顧冬甯捧著顧嘉義的臉蛋親了一下,笑著對白以茹說。

    「你的兒子你可得教育好,要是教育成紈褲子弟,你就等著當受氣包吧。」白以茹嘴上這樣說著,臉上卻掛著幸福滿足的笑容。

    「兒子,聽見沒?你可要學好,要聽話,不然老子收拾你。」顧冬甯抱著顧嘉義按進被子裡,「陪爸爸睡覺。」

    「我不睡覺。我要去釣魚。爸爸,陪我去釣魚。」顧嘉義小身子麻利的從被子裡鑽出來,又掀開顧冬甯身上的被子,拉著他的胳膊往起來拽。

    「嘉義,爸爸工作很辛苦,現在得休息,下一次有空再帶你,好不好?」白以茹拉住顧嘉義哄道。

    顧嘉義皺著鼻子,看了看顧冬甯。

    「好吧。那就下次吧。」他一臉的不情不願,但是卻沒有再任性。

    「好了,兒子,我們去釣魚。」顧冬甯骨碌一下坐起來,「兒子,給老爸拿衣服去。」

    「好!爸爸我好愛你!」顧嘉義去取衣服前,先在顧冬甯臉上印下兩坨口水印子。

    「冬甯,今天就算了吧。我帶嘉義去玩,你休息。」白以茹看了看時間,顧冬甯睡的總共不超過三個小時,就被顧嘉義給吵醒來了。

    「沒事。只要晚上老婆給的福利多,我就精神倍兒好。」顧冬甯趁著顧嘉義不注意,在白以茹唇上啄了一下,然後又回頭看著兒子,對老婆說,「使喚兒子的感覺不錯。」

    「貧嘴。」白以茹害羞的笑,想起初見顧冬甯的時候,覺得他這個人怎麼就能那樣一臉嚴肅,成天冷著一張臉,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幾千萬似的,現在卻是對她能這樣的油嘴滑舌,果然是修煉成精了的人。

    「兒子,給老爸扣扣子。會不會?」顧冬甯套上襯衫之後問顧嘉義。

    「不會。」顧嘉義動作利索的又爬上被單,跪坐在顧冬甯跟前。

    「不會就得學,不學永遠不會。是個男人,就要自己動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懂了嗎?」顧冬甯趁機教育兒子,對兒子的培養要從小開始。

    「懂了。」顧嘉義在顧冬甯的指導下,認真的扣著扣子。

    兩父子收拾好,又拿著白以茹叫人去準備好漁具,大手牽小手的去河邊了。

    白以茹送走顧冬甯他們,就先回書房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了,她要準備畫展所需要的畫作。

    比賽舉辦方當時給出的要求是只要得了第一名,不管作者在德國的那一座城市舉辦畫展,他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並且支付全額費用。

    舉辦一個畫展是個麻煩的事情,要租會場、要請工人幫忙等等,雜七雜八的錢加起來,對一般人來說並不是個小數目,特別是還要舉辦一場規格比較大的畫展。但是這些錢在顧冬甯眼裡,卻根本不值得一提。他有很多錢,可以給白以茹舉辦很多畫展,但是她卻不願意。

    白以茹夢想的就是自己的畫被人認可後,再舉辦畫展。這一次比賽獲得的機會,就是她證明自己的時機。

    參加頒獎典禮那天,商量畫展地點的時候,顧冬甯希望能在法蘭克福,但是白以茹卻一心想回到杜塞爾多夫,就在酒吧街出口那裡,他給她的畫展室舉辦。

    畫展室的地方有點兒小,舉辦畫展是不夠的。白以茹提早就跟周邊的商戶商量,門面前面的地方租給她三天,她吸引來的參觀者,也能成為那些商戶的新消費人群,所以大家一拍即合,問題都解決了。

    會場的佈置有些繁瑣,提前兩天,白以茹就跟顧冬甯安排的人一起過去準備了。

    「嫂子——」鍾果手裡拿著車鑰匙走進來,對正在跟工人們商量事情的白以茹說,「剛才拉過來的那些畫,先放在哪裡?」

    「是家裡的還是從h市郵寄過來的?」白以茹手上的工作先停了,叫工人暫時照原來的設計圖走,她則跟著鍾果往畫展室外走。

    「h市的,快遞公司的人送到城堡,我過去拉過來的。」鍾果指了指門外的一輛貨車。

    「先放到二號庫房吧。」白以茹中毒後來到德國,臨江道房子裡的畫作,有些沒有帶過來,但為了這次畫展,又專門叫人過去收拾了托運過來。

    「好。」鍾果立馬去叫了兩個搬運工來上車搬東西。

    「輕點。從這邊走。」白以茹叮囑工人,指了指去二號庫房的方向。

    這些工人都是顧冬甯派人精挑細選的,幹活自然沒的話說,也叫人放心。

    助手給力,白以茹也覺得輕鬆了許多。

    「果果,你過來一下。」她一邊往門內走,一邊對不遠處的鍾果招手。

    鍾果跟過去,進了門,「什麼事,嫂子?」

    「是這樣的,這次畫展,我留了一片展區,打算放朋友的作品。曉欣說有五幅畫,還有兩個朋友也要來捧場。你不是喜歡陶瓷藝術麼,把你做的那些陶器也拿幾樣過來吧。萬一遇見了前輩,多少指點你一二,也是極好的,你說呢?」白以茹徵求鍾果的意見。

    「好啊。謝謝嫂子!」鍾果激動的笑著點頭,她的陶器製作都是自學的,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指導過她呢。

    「那就這樣說定了。挑你最滿意的作品。」

    「嗯。」鍾果不斷的點頭,「那嫂子我先忙去了。回家你幫我挑作品去。」

    白以茹說沒問題,又去跟工人們說會場佈置的事情了。

    鍾果指揮工人們把搬來的東西分類放好,又命人輕點數量,轉身的時候卻撞到了一個人,就聽那人『呀』了一聲,指尖就戳到了她身上。

    「lisa,你撞到人家啦!哎呦,幸好沒有踩到我的鞋子唻,這可是我男友剛從法國買回來的限量款呢!而且重要的是——」傑森脖子上掛著相機,手裡捏著粉色的帕子,翹著蘭花指,得意的看著轉過臉來的鍾果,「這是情侶鞋啦!哈哈!怎麼樣,好看嗎?」他伸了伸腳,轉了一圈,讓鍾果更清楚的參觀到他的鞋。

    「呵呵。」鍾果乾笑,「好看。真好看。」她無法理解傑森的舉動,不過鞋子的設計真的是不錯的,這個無法否定。

    「是吧?我就說啦!絕對好看的!lisa你要不要也去買?」傑森獻寶拉著鍾果的袖子,眉飛色舞的說,「你穿一雙,david穿一雙,那簡直是太好笑了!你知道嗎,david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也從來沒有跟女孩子穿過同款的東西,像是什麼情侶服、情侶鞋、情侶帽子……哈哈……我真想看他破例啦!」

    鍾果臉上的笑容一滯,旋即沒事人一樣的開口。

    「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不認識。這鞋子啊,還是你跟你男友穿最最合適。」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帽子、襪子、褲子、鞋子什麼的,要你男友買齊全了,一起穿出去一定很拉風。」

    傑森耷拉著肩膀,並且揉著,鍾果的力道可真不可小覷,疼死他了有沒有!

    答案:有!

    「lisa,你說話太絕對了,簡直睜眼說瞎話。」他齜牙咧嘴的指著鍾果,「你跟david那叫不認識?你太傷表哥的心了!哼!真替表哥不值!」說完,一甩頭,驕傲的扭著腰走了。

    鍾果臉色不好的看了看傑森的背影,要不是他是顧冬甯請來拍照的,她真想提著他的領子把他給拎出去扔到貨車上拉走,免得聽他說話刺耳。

    傑森拿著相機左拍拍右拍拍,偶爾跟鍾果碰個正面,就鼻子朝天哼一聲,不理會她。

    鍾果心裡那叫一個難受,她是招誰惹誰了,至於叫人這樣嫌棄嗎?

    「傑森!」再一次碰面的時候,她手一伸,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傑森的肩膀,控制著他動不了,「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怎麼david了?一聲不吭走了的人是他,可不是我!而且你要清楚,我不是感情收購站,不是誰對我有感情,我就得收養流浪狗一樣的都收了留下。」

    「你還有理了?david簡直把心都掏出來給你吃了!你居然……」傑森說著就拿帕子抹眼角,david對鍾果做的一切,他是除了表哥本人之外,最最清楚的一個,要不是表哥什麼都不讓他說,他真是要好好的把鍾果罵的狗血淋頭去。

    鍾果鬆開傑森,這人說哭就哭,是有多替david不值?而且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哪裡不對,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會跟一個人在一起戀愛、結婚,哪裡能有把對她有感情的人都照單全收了的說法。

    「早知道這樣,david就不該救你的命!哼!」傑森見自己都被david的付出感動的落淚了,而鍾果卻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負氣的跺了跺腳,揮著帕子一邊擦淚走掉了。

    鍾果愣了下,上前又拉住傑森。

    「david救了我的命是什麼意思?」她滿眼疑惑的盯著傑森的雙眼,生怕錯過了任何蛛絲馬跡,因為她心中有預感,傑森不會老是交代的。

    果然被她猜中,傑森不但是不老實,而且還是一點兒都不交單,只是顧左右而言他。

    「就是那個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你放開,小心我喊你非禮我。」傑森吸吸鼻子,眼角還真的有淚光。

    鍾果思忖一會,還是放開了傑森,人家好歹是家族少爺,雖然他本人不認為自己是少爺而是小姐,但終究不是自己這般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果果?」寧修霽停了車,從車上下來,走到鍾果跟前,他從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她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的站著在發呆。

    「嗯?」鍾果被驚醒了,茫然的眼神落在寧修霽身上,「找童曉欣吧?在樓上,儲物間,整理東西呢。」說完,也不等寧修霽反應,就自顧自的走到她的車前,上車了。

    「開車小心點,注意安全。」寧修霽過去拍車窗,叮囑鍾果兩句。

    鍾果點頭,踩油門走了。

    寧修霽兩手插在褲兜裡,步履瀟灑的去找童曉欣。

    「你怎麼來了?不是加班?」童曉欣從一堆東西裡直起腰,捶了捶腰。

    「工作效率高,提前完成了,就過來看看我女友累成什麼樣子了。」寧修霽笑著反手關上門,走過去摟著童曉欣,在她唇角吻了吻。

    「髒死了,你不嫌髒呀?」童曉欣躲避著,她雖然沒有照鏡子,但也能猜到自己臉上全是灰塵。

    「不。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嫌棄。」

    「那我現在什麼樣?」童曉欣笑著靠在寧修霽懷裡,抓著他放在自己小月復前的雙手。

    「小花貓。」寧修霽說著伸手在灰塵上摸了一把,又在童曉欣的兩邊嘴角畫了幾道,畫出了貓鬍子。

    「唉!人家的臉已經夠髒了好不好?」童曉欣要擦臉,卻被寧修霽逮住了手不許她擦。

    「我還沒欣賞夠我的小花貓。」寧修霽摟著童曉欣迅速的旋轉,讓她變成面朝自己的姿勢,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一雙手卡著她的腰,「曉欣……」

    「嗯?」童曉欣做事情已經累得出了細汗,臉頰也因為運動出現了兩抹紅霞,好似斜陽的餘暉般炫燦。

    「我想吃我的小花貓怎麼辦?」寧修霽柔柔的宛如春風般讓人感覺到舒服的聲音飄進童曉欣耳裡。

    她臉色更紅了,輕輕的推拒他,「這裡不行。晚上回家再說。」

    「可是我忍不住了。」寧修霽憋得難受,從推開門,看見她紅彤彤的臉蛋,到走近摟著她,聞見她身上薄汗的香味,他立馬就想要她的衝動就越來越迫切。

    「不行的。」童曉欣看看窗外,路邊的行人跟遮陽傘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這裡是儲物室,隨時都有人會進來的。

    「沒關係,不會有人發現。」寧修霽當然知道童曉欣擔心什麼,他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到架子的後面,又反鎖了門,「這裡很安全了。」

    童曉欣還是不答應,雖然架子擋住了窗外的視線,但畢竟在這裡做也太誇張了。

    「寧修霽,不……」

    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她的唇就被寧修霽堵上了。

    他笑著,滿意的探進她的檀香小口,舌尖瘋狂的描摹她口腔的形狀,親吻她的每一顆牙齒。

    想著外面人來人往,童曉欣就緊張,而一緊張就變得格外的容易動情,才被吻了一會兒,身體就軟軟的靠在寧修霽懷裡動彈不了了。

    寧修霽讓她轉過身,兩隻手抓著架子的格子,撐著胳膊,後背對著自己。他撩起她的裙子,來不及褪掉她的貼身衣物,就急切的步入正軌,開始動作起來。

    童曉欣扶著架子,微微分開的兩隻腿越來越沒有力氣,酸軟的要站不穩了。

    「嗯……修霽,不行了……我站不住了。」她回頭看著寧修霽,累的喘著粗氣,說話也斷斷續續。

    「那換個姿勢。」寧修霽抱著童曉欣讓她背貼著牆壁,像八爪魚一樣靠在自己懷裡。

    童曉欣兩腳騰空,完全不需要她用力,只要摟緊了寧修霽的脖子就好了。她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整個儲物間就發出衣服之間摩挲出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響。

    「曉欣,累了吧?先下來喝點東西,休息下再繼續。」

    門外忽然傳來白以茹的聲音,嚇得童曉欣一把揪住了寧修霽的頭髮,差點咬掉舌頭,定了定神才盡量保持氣息平穩的喊道:「好的。門口堆了東西,門打不開,我挪挪就來。你先去吧。」

    「好。那你快點。」

    白以茹的腳步聲漸遠。

    童曉欣大呼一口氣,感覺自己死了一回似的。

    「累了吧?休息下再繼續?」寧修霽把白以茹的話重複了一邊,一臉壞笑的看著童曉欣。

    「你少油嘴滑舌了,快點完事吧。」童曉欣鬆開寧修霽的頭髮,繼續摟著他的脖子。

    寧修霽滿足的動作了一陣,才達到了完美的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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