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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最奢華的生活,就是擁你入懷。 VIP 251、肚子沒動靜 文 / 無尾夏

    車子駛進墓地的停車場,白以茹的心情十分複雜。

    她的臉上一片肅穆,眼角又些微的淚意閃爍。

    因為一路上的陌生風景而鬧騰的顧七夕跟顧嘉義也感覺到了白以茹心情的變化,漸漸安靜下來,乖巧的跟在她身邊,不吵不鬧。

    來到熟悉的墓碑前,白以茹將手裡的鮮花整齊的擺放在平台上,掏出潔白的帕子輕輕擦拭母親的照片。

    「媽,我回來看你了。好久沒來看你,是我不孝。」她跪在墓碑前,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別太難過。」顧冬甯輕輕的拍著白以茹的肩膀,讓兩個孩子一併跪下來,「媽,這是我跟以茹的孩子,大女兒顧七夕,小兒子顧嘉義。孩子們很健康,我會照顧好他們跟以茹,你就放心吧。」

    顧七夕跟顧嘉義望著墓碑上外婆的照片,都嘟著嘴要哭了。

    「叫外婆。給外婆磕頭。」白以茹教孩子們稱呼人。

    「外婆。」

    兩人一起開口,又學著白以茹的樣子磕頭。

    「媽媽,我們還沒見過外婆,是不是以後也見不到了?」顧七夕年紀稍微大一點,雖然不知道死是什麼概念,但是也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心裡嘀咕,開始難過的哭起來。

    「嗯。但是外婆在天堂會看著我們的。」白以茹抱著顧七夕,兩人一起哭。

    「可是嘉義想外婆了怎麼辦?」顧嘉義也大哭起來,「難道外婆就不能像奶奶那樣陪在嘉義身邊嗎?」

    「傻孩子,外婆已經不在了,當然不能跟奶奶一樣陪著我們了。」顧冬甯給顧嘉義擦眼淚,「人死了,就不能再活過來了,這個是誰也沒辦法改變的。爸爸不能,媽媽不能,你跟七夕也不能。」

    「那媽媽想媽媽了怎麼辦?」顧嘉義抽泣,吸鼻子,滿眼同情的望著白以茹。

    「那也只能想一想了,沒辦法見到的。」顧冬甯給孩子解釋死亡,讓他覺得心酸,更加心疼白以茹了。

    「媽媽,以後你要是像媽媽了,嘉義就陪著你,好不好?」顧嘉義撲過去給白以茹擦眼淚,「媽媽不哭,我給媽媽呼呼,呼呼一下就不難過了。」

    「嗯,好,以後嘉義陪著媽媽。」白以茹欣慰自己的孩子懂事。

    「媽媽,我也要陪著你。七夕要做媽媽的貼心小棉襖。」顧七夕在白以茹懷裡蹭啊蹭,「外婆一定希望我守著媽媽的。」

    「對,外婆希望我們都守著媽媽,愛護媽媽,讓媽媽幸福,所以你們要做好孩子,不能惹媽媽生氣。」顧冬甯對孩子們說道,心裡也給白以茹的母親承諾道:我也要做個好丈夫,疼愛以茹,愛護以茹,讓她一輩子都不受委屈,幸幸福福的生活下去。

    「媽,你還記得我跟你學會的第一首歌曲嗎?」白以茹靠在墓碑上,手指摩挲著照片裡母親的臉頰,冰涼的毫無生氣,「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裡~夢裡夢裡見過你~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夢見的就是你……」

    輕悠悠的歌聲響起,帶著嗚咽,讓人聽了不免悲泣。

    顧七夕總是聽白以茹唱這首歌,基本會唱了,就跟著白以茹一起唱起來。

    顧嘉義音不準,咿咿呀呀的會唱一些,也跟著唱。

    顧冬甯摟著自己的妻子跟孩子,聽著這讓人難過的曲子,心情十分沉重。

    白以茹哭了好久,心情總算是平靜下來了,漸漸不哭,只是淡淡落淚。

    顧冬甯讓孩子們一起勞動,把墳墓周邊的雜草收拾了,又把灰塵掃了掃,墓碑周邊也是認真的擦了一遍。

    「爸爸,你覺不覺得姑姑長得像外婆?」忙完之後,大家坐在墓碑前休息,顧七夕瞅著外婆的照片看了好久,忽然開口問顧冬甯。

    顧冬甯點點頭,「是有點。」

    「誒?難道姑姑是外婆的另一個女兒嗎?其實我們應該叫姨姨,而不是姑姑的?」顧七夕又開始發揮自己的想像力了。

    「怎麼會。」白以茹好笑,「姑姑從小在德國出生長大,媽媽在這裡出生長大,怎麼可能是姐妹呢?」

    「也對哦。不過我還是覺得姑姑像外婆。」顧七夕點點頭,表示理解白以茹的解釋,但也保留了自己的看法。

    「連孩子們都發現你們長得像了,看來是真的很像,我之前怎麼都沒發現。」顧冬甯是很納悶,自己跟鍾果在一起二十幾年了,又跟白以茹結婚這麼長時間都沒發現什麼,直到那次顧老爺拿著emilia的照片出現。

    「你以前都不正眼看果果,怎麼會發現?」白以茹暗暗慶幸,很不厚道的想幸好顧冬甯沒發現鍾果跟自己長得像,不然他就是鍾果的了,哪裡還輪得到自己。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童曉欣家了。」顧冬甯抬頭看天,太陽西斜,金黃的光芒潑灑在世間萬物之上,溫暖的讓人想讓時間永遠靜止。

    白以茹點頭,又跟母親說了幾句話,一家人才離開去童曉欣家。

    童曉欣回家後可是沒閒著,雖然有寧修霽在,還是沒逃過被父母輪番轟炸了一番。

    「曉欣,我跟你說,修霽這孩子,我覺得不錯,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不以結婚為目的,就趕緊別談了,耽誤人家孩子。」童父好不容容易逮到一個童母跟寧修霽再客廳,童曉欣在臥室的機會,就匆匆進來給女兒上思想課。

    「爸,我也不差吧?」童曉欣撓撓耳朵,她怎麼就耽誤寧修霽了?而且什麼叫不以結婚為目的?難不成在父親眼中,她談戀愛就是在耍流-氓?

    「那你能有人家修霽好?人家長得一表人才,家境又好,啥也不缺,缺了你還能活不下去?你要是想穩定,就趕緊結婚,到時候到手的鴨子飛了,看你有的哭!」童父嫌棄的眼神在童曉欣身上掃來掃去。

    「我也一表人才,我家也不差,公務員之家好嘛?」童曉欣忽然有種自己不是親生的感覺,心中暗暗嫉妒寧修霽為什麼就這樣招人喜歡,她在他家可是一點都不招人喜歡,這嚴重不公平,還能好好的玩耍不能了?

    「你少貧嘴!」童父毫不猶豫的在童曉欣頭上拍了一巴掌。

    「爸!」童曉欣皺眉瞅著父親,「要說我有什麼比不過寧修霽,那就是智商,都被你打傻了!」

    「我還能叫你再傻一點你信不信?!」童父假裝凶狠的瞪著女兒。

    「我信!那你就將我再傻一點吧,最好傻到沒人要。」童曉欣小聲反駁。

    「你這孩子……」童父手伸出去,一巴掌還沒招呼到童曉欣頭上,就被進門來的寧修霽給打斷了。

    「伯父,就算曉欣傻到沒人要,我也要。反正不管她成什麼樣,我這輩子就只要她了。」寧修霽站在門口,笑盈盈的對童父說,寵溺疼愛的目光落在童曉欣臉上。

    童曉欣立馬覺得自己高大了,對著童父吐吐舌,「看吧,就算你這個親爹嫌棄我,也總有人不嫌棄我。」說著,她跑到寧修霽跟前,抱著他的胳膊,在他身上蹭啊蹭,「還是我們家修霽好。」

    「咳咳!幹什麼呢!我還在!」童父臉立馬黑了,秀恩愛也要看看場合好不好,好歹他這個當爹的還在,能不能不要這樣直接的無視他?淚目ing~女兒大了,留不住了!

    「呵呵。」童曉欣乾笑,咻的一下放開寧修霽,臉紅的笑看童父,指著門,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您老慢走。」

    「為什麼我走?要親熱去酒店!我這裡不是酒店!」童父沉聲說道,暗想女兒跟寧修霽一定是親熱過了,可是為什麼還沒有寶寶,他可是想做外公到不行了啊啊啊啊!

    「咳咳!」

    這一次,童曉欣跟寧修霽一起咳嗽起來,童父也太直接了吧!

    寧修霽摸摸鼻子,自己先出去了,雖然自己不介意跟童曉欣去酒店親熱,可是好歹現在沒有『許可證』,自己還是收斂一點,免得被她的父母嫌棄了,就永遠都拿不到『許可證』了。

    童父望了一眼童曉欣,也背著手走了。

    童曉欣順著剛才父親目光走過的路徑走了一遍,最後落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她轉身撲倒在被單上,爸,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直接、這樣開放、這樣思想前衛——您老人家就那麼想自己的女兒未婚生子嗎?!

    「你鬼哭狼嚎什麼?修霽還在外面,叫人聽見了,還以為我生的是個怪胎!」童母走進來,身前還圍著圍裙,一巴掌招呼在童曉欣屁股上。

    童曉欣一個彈跳坐起來,蹙眉揉著自己的屁股。

    「媽,你不好好做飯,來打我幹什麼?」她一定不是親生的,這不用做dna就能驗證了,哪有被父母輪番上陣打的親女兒?

    「我來看看你鬼哭狼嚎啥?」童母瞪著女兒,手裡的大勺揮動了一下,嚇得童曉欣一個閃身,生怕那勺子一下挖自己頭上了。

    「小心點,雖然寧修霽不嫌棄我,可你跟我爸也不能非得一個給我弄傻了,一個給我毀容了吧?」童曉欣說完,看著童母招呼過來的大勺,立馬做了個防備的動作,「媽,油水都滴到被單上了,這可不好洗!」

    童母看了看被單,收回手裡的大勺,「說說看,你跟修霽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戀愛的程度。」

    「你老實交代!別跟我裝傻,外國人思想都前衛,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問的啥!」童母揮動著大勺,那是她的有力武器。

    童曉欣時刻做好保護自己跟逃命的準備,笑得有些難看,「媽,您跟爸怎麼變得八卦了?以前你們可不是這樣的,家裡禁止一切八卦,不是怕洩露了犯罪信息嗎?」

    「我現在不是八卦,是逼供!你認真的給我交代罪行,敢東拉西扯,我就給你一勺子!」

    「您能含蓄點嗎?」童曉欣忽然覺得自己正在上演一個悲情的戲劇,她能哭嗎?不能!因為眼前的母親正在用那種古代衙門裡的人審訊犯人,並且準備上酷刑的眼神瞅著自己!「媽,其實也沒到哪一步。」她決定改變策略,撒嬌+耍賴,「就是他有時候來我這裡過夜,就這樣而已。」

    「就這樣了,你肚子還沒反應?」童母顯然很滿意寧修霽的主動,可是卻不滿意自己女兒的肚子,「你們就沒有查查看,究竟是誰的問題?」

    「噗!」童曉欣沒忍住笑了,「媽,我們都很健康好不好?現在生什麼孩子啊?」

    「怎麼不生孩子?都睡一起了,還不生?反正你們要結婚,遲早都得生,早生也好,你年紀不小了!」

    「問題是我們還沒結婚呢啊!」童曉欣捂臉,家有如此思想前衛的父母,是幸還是不幸?

    「這次回來不是跟我們商量說結婚的事情的?」童母忽然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

    「回來看看你跟爸爸,讓你們先過過目,結婚的事情稍後一步吧。」童曉欣沒告訴父母自己還沒過寧修霽母親那一關。

    「我實話跟你說,修霽那孩子,我跟你爸都滿意,就是你,我們可不放心的很!」童母搖搖頭低聲嘀咕,「真不知道是我們上輩子積了什麼德,還是修霽家造了什麼孽,居然讓他看上你了。」

    「我怎麼了?」童曉欣實在是想咆哮啊想咆哮,她到底哪裡不好了,就這樣被父母赤果果的嫌棄。

    「你說你怎麼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學習學習,書念那麼多有什麼用?書裡會告訴怎麼守住一個好男人嗎?你這樣成天學習,冷落男人,是個男人遲早都會甩了你!」童母再一次揮動大勺,『教訓』女兒,「有你讀書的時間,多陪陪修霽,給他做做飯,洗洗衣服,生活細節一點兒都不能含糊,男人最在意的就是這個,娶老婆自然是想娶一個對自己知冷知暖的女人!」

    「昂!知道了!記住了!」童曉欣後悔自己回家了,這回來不是跟孫猴子找唐僧自己要緊箍咒一樣嘛!頭疼!

    「開門去!媽去做飯了!」門鈴響了,童母大勺一揮,指揮女兒,自己出去回廚房去了。

    童曉欣歎口氣,出去開門,看見白以茹之後,沒忍住抱了抱她,無聲的訴說一下自己的委屈。

    白以茹笑了笑,走進屋跟大家打過招呼,去廚房看童母。

    「阿姨,你又給曉欣上教育課了啊?」她笑著遞了一隻盤子給童母。

    「不上怎麼行。你說說,曉欣要是有你一半溫柔聽話就好了。那個脾氣,我都覺得是老天弄錯了,居然讓我把她生成了女孩子。」童母一直欣賞白以茹的溫柔嫻熟,覺得女孩子就應該像她這樣,所以這是女兒朋友裡,她最喜歡的一個。

    「阿姨,瞧你說的,曉欣挺好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脾性,要是都跟我一樣了,那多沒意思。而且要真那樣了,曉欣也就不是曉欣了。」

    「總之啊,我還是覺得喜歡你。」童母手裡的菜刀飛快的起伏,一下子就切好了一盤備用的青菜,「出去玩去,這裡阿姨一個人就行了。你看我那女兒,完全等著吃現成,廚房來看都不看一眼。」

    「沒關係,我幫你吧,反正也沒事幹。」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當這裡是娘家吧,回娘家哪有幹活的說法了。去吧,找曉欣玩去,照顧孩子們。」童母慈愛的把白以茹推出了廚房。

    白以茹只好笑著點點頭,自己是有許多不好的經歷,可是自己終究是幸運的,後來遇見了很多很多好人,對她極好極好的人。

    「媽媽,你看這隻狗狗像不像我們家的berta?」顧嘉義抱著童家父母養的寵物犬。

    「嗯,有點兒像。」白以茹捏了捏兒子的耳朵,「去跟姐姐玩。」

    「沒問題。」顧嘉義跑開了。

    顧冬甯、寧修霽跟童父在聊天,說的是什麼股票的問題,反正不是白以茹跟童曉欣感興趣的話題。

    「我們去臥室吧。」白以茹對童曉欣小聲說。

    童曉欣點頭,兩人往臥室走,反正現在母親做飯,父親被人拉著聊天,也不會有人再進來『虐待』自己了。

    「曉欣,這是你什麼時候照的照片?」白以茹翻看童曉欣的相冊,發現幾張自己沒見過的。

    「是我去德國後,回來幾次看父母照的。」童曉欣坐在白以茹身邊一起翻看,回憶著往事,「這是在我們學校,那次差點撞到你,我跑了。」

    「唉!有點過分啊你!見到我居然跑了。」白以茹胳膊撞了撞童曉欣。

    「不是擔心你會給寧修霽告密麼!」童曉欣指著其中一張,「這是在嘉義,我去院長阿姨那裡,給你照的,你坐在那裡畫畫,顧冬甯可心疼你了,我都看見了。」

    「你看我很久?」

    「嗯。但我還是沒敢上前跟你們說話。」

    「你可真心狠,對你,對我們,都是!那天寧修霽到處找你,還怕我跟著擔心動了胎氣,都沒敢告訴我,後來你們又見面了,我才聽果果說起。」

    「誰叫寧修霽那時候對我不好來著。吃gan抹淨,居然一個字沒有。你不知道他那個沉默的樣子,以我以前的暴脾氣,我真想給他打成一團狗屎。唉,誰叫我先喜歡人家,心軟下不了手。」

    「你說的喜歡就要勇敢追,怎麼到自己了就畏怯了。」白以茹白童曉欣一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理論知識豐厚,實踐經驗太少。」

    「好意思說,當初教導我的時候,頭頭是道的。」

    「我那是對你負責,你別不知好心。」童曉欣還給白以茹一記白眼,「別說我當時給你的那些小說,就是內容比較重口味的,後來在你跟顧冬甯身上沒有起作用!」

    「你少說了。」白以茹想到那時候童曉欣傳來的小說,心就一個勁兒的跳動,幸好沒叫顧冬甯看見,不然他要真照著小說裡寫的那樣對她,她絕對沒幾天就真的身子散架,連重裝的機會都沒有了。

    「害羞了吧?嘻嘻!」童曉欣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眼裡全是『我明白,顧冬甯跟你是一萬七次也不夠,夜夜變花樣,怎麼刺激怎麼來』的意味。

    白以茹懶得給童曉欣再說,反正此女重口,沒法正常交流這個本來很崇高神聖的有關於人類繁衍的話題。

    「我以前留在你家裡的小木盒子,還在嗎?」她忽然想起自己的東西來,這一次記著要帶走。

    「等我找找。」童曉欣拿了椅子站上去,在書櫃最上面的一個格子裡翻出來一隻紙箱子,打開來,取出白以茹的木盒子,「給你好好放著呢。裡面的東西也都在。」

    白以茹打開小小的木盒子,那枚銀質的胸章躺在裡面,字幕縫隙裡的污漬也都在。

    「這胸章上寫的什麼呀?」童曉欣看著胸章上的字母,因為有破碎,所以看不全,也就認不出來了。

    「不知道。我看著像德語。」白以茹以前不認識德語,現在認識了,就拿著胸章仔細的瞅了瞅,可是還是辨別不出來上面的文字。

    「估計也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以前這種胸章經常見,基本上都沒用。不過是阿姨留給你的,你就好好放著吧,意義不同。」童曉欣的關注點移動到別的物件上,拿起一隻頭繩,那種紅色的繩子,笑了起來,「以茹,我們小時候真的是用這種東西扎頭髮的嗎?好土氣!」

    「那時候能有什麼洋氣的東西?就這個就算不錯了。」白以茹捻起一朵紅色的花朵樣式的扎頭皮筋。

    「對對對!那時候誰用這種皮筋扎個羊角辮,那可就是時尚的代名詞!」童曉欣想起自己小時候,也用過這種花朵,不過是黃色的,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媽媽,你們在笑什麼?」顧七夕推門進來,好奇的望著白以茹跟童曉欣。

    「好東西。」白以茹依舊笑著。

    「這是你小時候的百寶箱?」顧冬甯跟了進來,指著白以茹手裡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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