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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最奢華的生活,就是擁你入懷。 VIP 258、手感不一樣了 文 / 無尾夏

    顧冬甯一家子乘坐飛機回到杜塞爾多夫,司機艾威開車去機場接他們。

    「唉,我忽然好矛盾。」顧七夕上車之後,貼著車窗看外面的街道,長長的歎息。

    「怎麼矛盾了?」白以茹看著小大人一樣的顧七夕,這孩子怎麼這樣愛裝老成。

    「我在h市的時候,很想回來這裡,因為想太爺爺。可是我回來了,就又開始想h市了,我覺得那邊很好玩,而且又童爺爺跟童奶奶,還有賀寶寶呢!」顧七夕不住的歎息,「要是我能想在這裡就在這裡,想在h市就在h市就好了。」

    顧冬甯失笑,「你個賀寶寶才見了一次面而已。」

    「可是他是我在h市唯一的朋友。」顧七夕說的十分認真。

    「小笨蛋,怎麼可能想在哪裡就在哪裡。」白以茹抱起顧七夕,讓她坐在自己懷裡,「以後我們還可以回去,我們也可以邀請寶寶來家裡玩。」

    「好吧。只能這樣了。」顧七夕望了望在顧冬甯懷裡睡著了的顧嘉義,嘟著嘴巴,搖搖頭,「怎麼又睡著了?剛才才吃了,現在就睡覺。童爺爺說小胖豬才這樣。」

    「嘉義是弟弟,他要是小胖豬,那你就是大胖豬。」顧冬甯刮了一下顧七夕的鼻子。

    艾威把車開進城堡,在大廳前的便道上停了車,下車去開門。

    白以茹跟顧七夕先下車,然後繞到另一邊,從顧冬甯懷裡接過顧嘉義。

    「毯子掉了。」顧七夕把原本包裹在顧嘉義身上,但現在掉在地上的毛毯撿起來抱在懷裡。

    顧冬甯下來,拿過毯子要給顧嘉義蓋上,小傢伙卻醒來了,迷迷糊糊的四處看了看,瞬間就清醒了,激動的問白以茹:「媽媽,我們是回家了嗎?」

    白以茹點頭。

    「哦也!回家了!」顧嘉義蹭了兩下,從白以茹懷裡跳下來,邁著小短腿往大廳跑。「太爺爺,我回來了!」

    顧老爺剛才就聽見了汽車引擎聲,也知道是顧冬甯回來了,但是卻不想見到白以茹,所以就忍著沒有出去親自迎接自己的寶貝重孫子跟重孫女。

    「太爺爺,我想死你了!」顧七夕也朝著顧老爺跑去。

    顧老爺左一個右一個,將兩個寶貝攬在身邊,「給太爺爺帶禮物了沒有?」

    「帶了!」兩個小傢伙異口同聲。

    顧七夕又回頭叫白以茹,「媽媽,太爺爺的禮物呢?在哪裡?」

    「爺爺,我們回來了。」隨後進來的白以茹先跟對自己不理不睬的顧老爺打招呼,然後才叫人把禮物呈上來,「爺爺,這是我跟冬甯給您買的茶葉跟茶具。」

    「哼!」顧老爺不但不看白以茹,就連被人送來的禮物也不看一眼,陰陽怪氣的說,「說得好聽!你不工作,成天在家,什麼都不會,還不是用的我們霍夫曼的錢!要不是冬甯養著你,你餓死都沒人知道!」

    白以茹臉色有些掛不住了,顧老爺的話也不是不對,她的確是沒上班沒工作,可是她畫畫了,也是有收入的,只是比不得顧冬甯就是了,但也不至於完全依靠他養活著,而且就算沒有他,她自己的錢也是足夠養活自己跟兩個孩子了。

    「爺爺……」

    「還嫌我說的不對?還要狡辯?」顧老爺不等白以茹話說完,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連續質問兩句。

    白以茹搖搖頭,「不是。爺爺,等孩子稍微再大一點,我會出去轉錢的。」

    「賺錢不賺錢,只要你樂意——」顧冬甯在外面接了個電話進來,單手插在褲兜裡,到了白以茹跟前攬著她的肩膀,話說給她聽,目光卻落在顧老爺身上,「你願意工作,我就支持。你不願意工作,我也不逼迫。我既然娶了你,我就提前掂量過自己,知道自己養得活你。而且作為男人跟老公,養活妻子孩子天經地義。你作為我的女人,被我養活,享受我給你的生活,這也是天經地義,永遠沒錯!」

    白以茹無力的笑了笑,心中感動,每次被顧老爺說了,總有顧冬甯在身邊護著她,自己不是一個人。

    「爺爺,這茶葉跟茶具,是以茹跑遍了h市的茶行,通過內部人員才買到的。她不求你能接受她,你也可能不稀罕,但是我在乎我的女人,我心疼她!」顧冬甯這一次是對著顧老爺說的,他忍著不悅,盡量放平緩了語氣,可心中終究不能不生爺爺的氣,爺爺對白以茹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這麼說我是不配要這些東西了?」顧老爺幽幽的反問一句,又厲聲吩咐傭人,「把這些給我扔出去!我嫌礙眼!」

    「爺爺,您別生氣。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白以茹拽著顧冬甯的衣袖,趕緊給顧老爺賠情道歉。

    傭人無措的站著,看看顧老爺,又看看顧冬甯,兩個不好惹的人對幹上了,自己怎麼就這樣倒霉,成了在夾縫中苦苦掙扎求生的人了!

    「看什麼!直接丟到儲物間去!反正也沒人稀罕!」顧冬甯命令傭人。

    傭人猶豫了下,但看見顧冬甯那醞釀著怒火的眼神,立馬抱著禮盒出去了。

    顧冬甯牽著白以茹的手往樓上走。

    「冬甯,你別這樣,爺爺生氣了。」白以茹不斷回頭看沉著臉的顧老爺,想停下來去給他說幾句好話,但是卻被顧冬甯拉著根本掙不開。

    「都是慣出來的!」顧冬甯被氣急了,說話也不注意什麼了,語氣很沖。

    白以茹被拽上樓,無奈的搖搖頭,顧冬甯說的也沒錯,顧老爺的脾氣跟地位,都是家裡人給慣出來的,簡直就是『唯我獨尊』。可是作為家裡最年長的長輩,他的確也應該受到更多的尊重跟愛戴,何況都說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就跟孩子一樣,總是要哄著的嘛!

    「別管爺爺,他就是太自以為是了,所以從來不懂得尊重人!」顧冬甯安慰白以茹,兩人坐在小客廳。

    「爺爺年紀大了。」白以茹解釋了一句。

    「年紀大了才更應該有禮貌才是。」顧冬甯倒不覺得白以茹說的能成為顧老爺無理取鬧的理由,「男人的脾氣跟威信,那是要在外面使用的,回家了,再這樣,那就是沒本事了。」

    「你別這樣說,爺爺做了一輩子的家長,手裡握權成了習慣,現在不工作了,難免會無理取鬧,我們理解一下就好了。」白以茹挽著顧冬甯的胳膊,每次他都比她更生氣,她是感動又自責,「爺爺說我幾句,我又不會掉肉。他愛說就說,我就當沒聽見,好話了我就記心裡,這樣不就好了嘛!好了,別生氣了。」

    顧冬甯望著心裡難過卻依然假裝沒事,還跟自己撒嬌的白以茹,低頭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真不會掉肉?我就怕我好不容易給你養出來的肉,被爺爺給氣掉了。」

    「沒有。真沒有。不信你看。」白以茹把自己的衣服掀起來一點,拉住顧冬甯的手覆上自己的腰肢,「肉肉全在這裡,一點都沒少。」

    顧冬甯捏了兩把,眼裡全是心疼,「還是少了一點,跟昨晚摸起來感覺不一樣了。」

    「哪有那麼誇張。如果真的這麼靈驗,被爺爺氣一下就瘦了,那我就決定開個減肥中心,以後請人來被爺爺氣氣,他們減肥了,我就數票子!」白以茹笑呵呵的靠在顧冬甯懷裡。

    「你還真有自娛自樂的精神。」顧冬甯忽然抱起白以茹站起來。

    「你幹嘛?有人看著呢!」白以茹著急的要跳下來,這要是給人看見,被顧老爺聽說了,又該說她是禍水,耽誤顧冬甯工作了。已經都不被爺爺喜歡了,她得自覺點不是?

    「感受新感覺。」顧冬甯往臥室跑,他懷裡的白以茹只能摟緊了他,咬著嘴唇,免得發出什麼不和諧的聲音來。

    「哪裡有什麼新感覺,你盡胡說。別亂動,小心七夕他們上來。」已經被壓在被單上的白以茹推著顧冬甯的心口,眉目好看的蹙著,「你注意點形象。都是孩子的父親了,自制力就不能好點?」

    「對你我完全沒自制力,而且我就愛給你做,這跟是不是孩子的父親有什麼關係?」顧冬甯挑眉,一顆一顆,耐心的解開白以茹的扣子。

    「怎麼沒關係?小心給孩子看見,造成不好的影響。」

    「門關上了,還考慮什麼影響,你應該考慮怎麼更加能滿足我。因為——」顧冬甯嘿嘿一笑,已經將白以茹的衣服全部扒拉下來了。「成了孩子他爹那方面的需要會更大!」

    「你簡直……」不可理喻!

    話沒說完,某人的嘴巴跟身體都被人堵住了,只留下她嚶嚶嚶又嚶嚶嚶,搖搖晃晃又搖搖晃晃。

    「我簡直太猛了是不是?」顧冬甯很不要face的自己接了後半句。

    「!!!」白以茹淚目,她還是假裝沒聽見吧!

    顧冬甯卻更加瘋狂了,一臉的壞笑,粗重的呼吸聲在白以茹耳邊一聲一聲響起,並不斷有熱氣撲撒進耳蝸。

    「冬甯……」她斷斷續續的叫他的名字,又喊他老公。

    「你老公厲害不厲害?」顧冬甯這次又放慢了速度研磨,用充滿了誘-惑的聲音問身下的人。

    白以茹臉紅紅的,側著頭,微微點頭,閉著眼睛不敢去看顧冬甯。

    顧冬甯滿足的笑著,又提高了速度,一陣『橫衝直撞』之後,才滿意的釋放了自己。

    白以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而顧冬甯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看著不喘的他,暗道此人真的是好體力,如果送去建築工地做工人,應該是一把好勞動力!

    兩人休息了會兒,洗了澡,才又出去。

    顧老爺不知道去哪裡了,反正他的車不在,就代表是出門了。

    顧冬甯在大廳坐著,叫人上了兩份點心,跟白以茹吃了一些,就隨手翻看報紙雜誌。

    「孩子們去哪裡了?」白以茹問傭人。

    「小少爺在外面跟berta玩,小小姐應該是在樓頂的花園,她剛才上去,就沒下來。」傭人一一回答。

    白以茹點點頭,叫了顧嘉義來吃了些點心,才又親自端著盤子去樓頂。

    別墅的一邊有個露天花園,不算大,但是設計的很好,白以茹也喜歡來,捧著書曬太陽,或者陪孩子們玩。

    「七夕,你在幹什麼?」白以茹一上樓,就聞見了一股子熟悉的墨香味。

    「我在畫畫。」顧七夕頭也不抬,手裡拿著白以茹用過的毛筆,旁邊是顏料盒,用筆尖沾了墨汁,在紙上畫著。

    白以茹走進,看了看紙上顧七夕的傑作,忍不住笑了,「你是在畫松樹?」

    「嗯。」顧七夕點頭,手裡的筆鋒流轉,一根一根的松針就被畫上去了,而樹幹下還有一團隨便畫的墨痕。

    白以茹繼續笑,那墨痕是石頭,這個她知道,只是這松針被畫成這樣還真是好笑——就跟蒲公英的種子一樣,像個全球,一根一根從中間發散出來。

    「七夕,你看的書上的作品,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人畫的,這是畫被損壞,也舊了,所以你看起來的松針像是這樣鬆散的,其實不是。」白以茹執起顧七夕的手,一點一點的教她畫松針,「你看樹上的松針都是一簇,從一個節點,發出來好多根。」

    「對哦!我記起來了,奶奶住的那個小區樓下的松樹就是媽媽說的那樣的。」顧七夕看著被白以茹握著手畫出來的松針,一下子想起來了在湘南道看見的松樹樣子。

    「而且這個石頭,也不是這樣的,其實是這樣。」白以茹繼續握著顧七夕的手畫石頭。

    「真的哎!媽媽,這樣畫才像真的。不對,簡直跟真的一模一樣!」顧七夕驚喜的看著白以茹笑,「媽媽以後教我畫畫吧!」

    白以茹點頭答應。

    「我還想學唱歌。」

    「也沒問題。不過不管學什麼,既然決定要學了,就得好好學,不能半途而廢。」

    「嗯。記住了。」顧七夕看看自己滿是墨汁的手,對著白以茹張大嘴巴,「喂我吃點心吧。」

    白以茹寵溺的拿了點心,小心的喂女兒吃。

    顧冬甯上來後,看見顧七夕的作品,十分中肯的說:「觀察力欠缺,模仿能力倒是很強。畫畫的天賦有一點,只是這個愛動的性子,估計學不長久。」

    白以茹溫婉一笑,顧冬甯說話的口氣怎麼跟h市火車站大橋上算命的人一樣,彷彿已經洞曉天機了一般。

    「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學人家弄一碗米來讓七夕數數,磨磨性子?」顧冬甯在白以茹身邊坐下來,看著滿手髒兮兮的顧七夕,瞭解情況的人知道她是在畫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掉墨池裡了。

    「你還說風就是雨,七夕還小,小孩子難免愛動,大一點了就好了。再說了,等到**歲的時候,如果她還是這樣,再磨性子也不遲。」白以茹失笑,現在給顧七夕磨性子,那這孩子以後還有個性沒有了?

    「我這是望女成鳳。」顧冬甯在顧七夕頭上彈了一個爆栗,「小傢伙自覺點,一定要越來越像女孩子。」

    顧七夕皺眉頭,為什麼每個人都喜歡在她頭上彈爆栗?!

    「其實我覺得果果那樣的也不錯,雖然不喜歡做淑女,但是關鍵時刻也不會掉鏈子。」白以茹寵愛的孩子,不想給孩子太多的束縛跟枷鎖,只想孩子能快樂的成長。

    「但是淑女總歸運氣好,你看看你,不是遇見我了?」顧冬甯驕傲的看著白以茹,眼裡笑意盈盈,「果果那個脾氣,一般人很難接受。我可不想我女兒以後沒人敢要。」

    「有你這麼說妹妹的嗎?果果怎麼運氣不好了?人家david人不錯。」白以茹讀顧冬甯的說辭不敢苟同。

    「david是好,可是他們不是分了?現在果果可是沒人要的主兒。」

    「總會遇見好的。緣分沒到而已。」白以茹跟顧冬甯的話題轉移到了鍾果身上,「媽說讓我給果果介紹男友,可是我介紹的,好像果果都不太喜歡。」

    「估計心裡念著david。她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肯低頭。」顧冬甯比較瞭解鍾果,所以說的比較實在,「好多事情,她要是願意低頭,也不至於走到今天。當初修霽喜歡她的時候,我是怕舅媽不同意,而且鍾果的性子不服硬,到時候大家都會受傷,所以我才不贊同她們在一起。但凡她能跟童曉欣一樣願意讓一讓,我也是希望她跟修霽成一對兒的。」

    「女人願不願意讓步,那得看她愛不愛那個男人。果果愛的又不是寧修霽。」白以茹根據自身經驗分析說道。

    「隨她去吧。媽讓你介紹,你就挑最好的介紹,一般的就不要介紹了。反正也是浪費功夫。」顧冬甯實話實說,以他對鍾果的瞭解來看,她一時半會兒是不想戀愛也不想結婚的。

    白以茹點頭。其實她也看得出來鍾果不想戀愛結婚,不然大家都著急,為什麼獨獨就她自己一個人什麼都不著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david叔叔不見了,你們不知道嗎?」顧七夕聽了一陣子父母的聊天,眨巴著眼睛說道。

    「不見了?你聽誰說的?」白以茹還真不知道david跟鍾果不見面,外加不見人了的事情。

    顧冬甯也不知道,望著女兒等回答。

    「我聽見姑姑跟別人打電話,說david叔叔找不到了,不知道去哪裡了,沒有上班,也沒有回家。已經很久了呢。」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david甩了果果?」白以茹皺眉,一臉疑惑的看著顧冬甯。

    顧冬甯搖頭,「我回頭找人打聽打聽。問果果她一定不肯說。」

    白以茹點頭。

    「原來你們都不知道,我還以為大家都知道呢。」顧七夕聳聳肩。

    「嗯。這個是秘密,所以七夕以後不能再讓別人知道了。爸爸媽媽會幫你保守秘密,好不好?」白以茹不想知道的人太多,所以就叫顧七夕別亂說。

    「知道了。大人們的秘密可真多。」顧七夕搖搖頭,一副『我簡直不能理解你們大人的世界』的表情。

    樓頂花園裡也沒有別人,顧冬甯就直接在這裡打電話叫阿穆去查查看david跟鍾果之間發生了什麼。鍾果以前是阿穆的手下,他對她的動向比較瞭解,找他是最合適的。

    「冬甯——」白以茹等顧冬甯打完電話回來,緩緩的對他說,「我想出去工作了。畫廊離家不遠,也不是很忙。」

    「孩子們還小,你覺得能丟的下他們嗎?如果你覺得行,我不反對你。可是你別意氣用事,我知道今天爺爺說的話很不好聽。但就算你不出去工作,不是照樣在賺錢?」顧冬甯很認真的在跟白以茹交流,並沒有不尊重她的就反對。

    「我是認真的,想先嘗試幾天看看。實在不行的話,就延後。」白以茹覺得自己是沒問題,來回奔波就是辛苦點,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怕孩子們回哭鬧,委屈了他們。

    「也行。那就等媽回來了,你再去。剛好媽沒事幹,她就跟大梅帶孩子,還能消磨時光。說不定孩子還能把爸留在家裡,多些時間陪媽,免得媽心情總是不好。」顧冬甯說的很實在,寧可嫆每天無事人一樣,其實心裡真的不好受。

    「其實那位阿姨活著沒活著也都不一定了,這麼多年不見,就一直不要見面好了,不然見了面反而鬧的人心酸,甚至還會影響雙方的生活。」白以茹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多年不見,好不容易平靜的心都平靜了,各自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何必又去打破一池平靜無波的春水,無端勾出一些傷感。

    「爸有時候是有些偏執。就是這些年不見了,不知道人家過得好不好,還在不在世,所以心裡才更加覺得愧疚不安,非要弄個清楚明白。」顧冬甯兩手撐在身後,仰著身子,微微瞇著眼睛看斜陽,「都是爺爺太固執。」

    白以茹無法反駁,也無法支持,顧老爺是不對,但有些事情,並不全是某一個人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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