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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最奢華的生活,就是擁你入懷。 VIP 285、想太多了 文 / 無尾夏

    「fynn,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陸婉儀氣的扶著額頭,一手指著寧修霽,「你這是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要跟你媽我決裂是不是?」

    「那也是逼我的。」寧修霽淡淡的看著陸婉儀,也不上去查看情況,他知道母親頭疼十有八=九是裝出來的,她為了逼他跟童曉欣分手,真是跟顧冬甯的爺爺一樣無所不用。

    「你……非得氣死我不可!你這個不孝子!」陸婉儀感覺頭疼的厲害,一股子熱血往頭頂冒,讓她昏沉沉的,連帶著眼睛也花了。

    「阿姨。」童曉欣緊張的掙脫寧修霽的手,往陸婉儀跟前走,卻被他一把拉住了。

    「別過去。」寧修霽擔心是陸婉儀演戲,欺騙童曉欣過去,好傷害人家。

    「可是阿姨好像情況很不好。」童曉欣還是掙脫了寧修霽的手,兩三步跑到陸婉儀跟前,扶著她問,「阿姨,你是不是頭疼的厲害?我們送你去醫院。」

    「你讓開。」陸婉儀雖然難受,可還是不願意童曉欣接近自己。

    「阿姨,你別這樣,身體要緊,先去醫院吧。」童曉欣著急,陸婉儀這樣子臉色蒼白,身體發軟,真的有些嚇人。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陸婉儀掙扎著推開童曉欣。

    童曉欣腳下不穩,撞到了假山上,摔得夠嗆。

    「曉欣。那裡摔到了?胳膊有沒有事?」寧修霽趕緊扶起童曉欣,他雖然出手及時,但是因為地勢原因,還是沒能抓住童曉欣,讓她甩了。

    「我沒事。」童曉欣搖頭,目光卻落在陸婉儀那裡,「阿姨,身體真的不舒服,修霽,你快去取車,送阿姨去醫院。」

    寧修霽的目光移動到陸婉儀身上,發現她扶著假山臉色蒼白,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有,才相信她是真的不舒服。

    「曉欣,你在這裡看著我媽,我去取車。」寧修霽說完飛快的往外跑。

    「阿姨,你堅持一下,車開過來,我們就可以去醫院了。」童曉欣臉色也不大好,扶著自己的左臂,站在陸婉儀跟前。

    「別以為關心我一次兩次,我就能接受你。我告訴你,只要我陸婉儀一天活著,你就一天別想進我寧家的門!」陸婉儀身體不適,但說話的氣勢卻還是不弱。

    「我沒有這樣想。阿姨,先別說這個了,你喝點水吧。」童曉欣忍著左臂的劇痛,去撿起地上陸婉儀掉出去的水瓶,打開來送到陸婉儀嘴邊。

    「你居然叫我喝撿來的水?你當我是乞丐?還是什麼?」陸婉儀突然發作起來,一揮手將童曉欣推開,但是看見一旁有人走來,又急忙拉住童曉欣的左臂,使勁兒一扯,自己朝後倒過去。

    「阿姨……」童曉欣被嚇的不輕,陸婉儀已經倒在地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夫人!夫人!你怎麼樣了?!」lennart衝過來,扶著聲聲呼痛的陸婉儀,抬頭質問童曉欣,「你怎麼推到夫人了?」

    「我、我沒有……」童曉欣訝然,她結結巴巴的解釋著,可是她的手臂還是伸出的樣子,完全一副剛推過人的姿勢。

    「哎呦,我的胳膊,我的胳膊一定是斷了,好疼……」陸婉儀一聲一聲的呼痛,那個喊聲聽的人有點兒撕心裂肺了。

    寧修霽把車開進來,停在假山背後,聽見陸婉儀的哭聲,就走捷徑從假山上翻過來。

    「媽,怎麼了?」他看看地上的陸婉儀,又看看傻愣著的童曉欣,還是先去管母親了,「胳膊疼?這裡?」

    「啊!別碰!千萬別碰!一碰就更疼了!」陸婉儀尖叫,不讓寧修霽按自己的胳膊。「我的腰,要也疼,閃著了。」

    寧修霽本來是打算按按陸婉儀的胳膊,確定一下傷勢,沒想到母親疼成了這樣,就吩咐lennart說:「我蹲下,你扶著我媽,我背她上車。」

    「是,少爺。」lennart說著,等寧修霽蹲下了,去扶陸婉儀。

    「別動。」陸婉儀不讓lennart扶自己,「疼死了,不行,我起不來了,一動就腰疼胳膊疼。」

    「叫救護車。」寧修霽只能吩咐lennart這樣做。

    lennart聽了命令,趕緊給醫院打電話。

    「哎呦,你說你怎麼這樣狠心,我不過是想喝口水,你不打算餵我喝就算了,還推到我。哎喲……」陸婉儀望著童曉欣,委屈的哭訴。她躺在地上,寧修霽扶著她,避免再壓著胳膊。

    「媽——」寧修霽不相信陸婉儀的話,也更不會相信童曉欣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

    「修霽啊,媽不就是不同意你們結婚嗎,你說說,她怎麼就能對我下得了狠手了?我一個老太婆,這一跤摔得,半條命都要沒了。」陸婉儀急急忙忙的說著,不讓寧修霽插嘴,「我難受,說要喝水,讓她幫我一把,誰知道她竟然推到了我。修霽,媽就不該讓她幫忙的,這下子給大家都添麻煩了。」

    「我沒有,阿姨,事情不是這樣的,你……」童曉欣心痛也心寒,痛的是陸婉儀的不知好歹,寒的是對方一個長輩居然這樣陷害一個晚輩,人家這樣的心機,讓她心驚膽戰,以後真的嫁給寧修霽的話,自己的日子,他的日子,還能過的舒坦麼?

    寧修霽抬頭看向童曉欣,還沒開口,那邊打完電話的lennart就過來說道:「少爺,我剛才真的看見是童小姐推到了夫人,但是是為什麼,我沒看見。」

    「你聽聽,我沒冤枉人吧?」陸婉儀委屈的問自己的兒子。

    「少爺,我說的是實話,沒騙人。」lennart只顧著說自己看到的情況,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陸婉儀利用了。

    「修霽,不是我,我沒有,情況是這樣的……」童曉欣焦急的搖著頭,眼淚嘩嘩的給寧修霽解釋。

    「少爺,醫生來了。」lennart看見醫生走來,便說道,也就打斷了童曉欣的解釋。

    醫生匆忙過來給陸婉儀檢查了一番,說:「胳膊骨折了,而且腰部閃了,得趕緊送醫院。」他又吩咐護士,「擔架抬過來。」

    醫生護士忙忙碌碌,送著陸婉儀上車離開。

    陸婉儀哼哼唧唧的喊痛,望著站在車外的寧修霽,「修霽啊,你陪著媽一起,媽一想到醫院就慎得慌。」

    「嗯。」寧修霽點頭,但是卻沒上車去。

    「那你上來啊。唉,我的老天,怎麼這麼痛……」陸婉儀見寧修霽不上車,就更是厲害的呼痛起來,剛才她本來是想推開童曉欣,但是瞥見有人過來,以為是兒子,就計上心頭,弄成是自己被童曉欣推到,可是卻不想自己摔的勁大了,還真的摔斷了胳膊又閃了腰,真真是要命。

    寧修霽看看陸婉儀,沒說什麼,倒是轉頭對醫生說:「先送我媽去醫院,我馬上就來。」

    說罷,他又吩咐lennart:「你跟著我媽一起去,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少爺。」lennart跳上救護車,跟著先走了。

    陸婉儀越發的生氣了,暗道自己都已經傷成了這樣,寧修霽居然不關心自己,也不陪自己去醫院,反而是守著那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

    寧修霽回到假山後面,發現童曉欣一個人蹲在地上,低著頭哭得厲害,嘴巴裡還不斷的呢喃著說不是她做的。

    「曉欣,好了,不哭了。」他走過去,也蹲在她身邊,撫了撫她臉上的淚珠,捧著她的腦袋,心疼的看著她。

    「修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推到阿姨的……」童曉欣淚眼朦朧的看著寧修霽,哭的梨花帶雨,臉上兩道淚痕,睫毛上點點淚光,手指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袖,「真的不是我,我不是那樣的人,修霽啊,你要相信我……」

    「嗯。我知道。不是你。」寧修霽輕言輕語的安慰童曉欣,她哭的太厲害,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不哭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你,我也會相信你。」

    「修霽……嗚嗚……」童曉欣聽了寧修霽的話,本來是想微笑的,可是卻沒用的哭的更厲害了,「謝、謝謝……」

    「不哭了,再哭嗓子要壞了。我們現在去醫院看我媽,好不好?」寧修霽輕輕的拍拍童曉欣的臉蛋,吻了吻她的眉心,又吻了吻她的唇,「雖然我媽對你不好,不樂意我們在一起,可是她畢竟是我媽,我必須得去醫院陪著她。」

    「我知道。我理解。」童曉欣哽咽著,緩緩站起來,適應了那一瞬間的暈眩後,拉著寧修霽都手,「修霽,我們走吧。去、去看阿姨。」

    「嗯。我背你。」寧修霽欣慰的點頭,蹲在童曉欣眼前,等著她爬上來。她是那樣的聽話懂事,讓他沒法不心疼她。

    童曉欣蹲在地上太久,剛才又被那樣驚嚇了,腿腳是有點僵硬了,所以就爬到了寧修霽背上。

    「修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她在他耳邊道歉,一聲又一聲,伴隨著讓人聽了心碎的哽咽。

    「曉欣,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這跟你沒關係。」寧修霽不問童曉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因為他相信不是她推到陸婉儀的,他瞭解的童曉欣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厲害,其實就是只紙老虎,心裡並不如表面看起來強大。

    「要是我當時放開你的手,阿姨就不會生氣了,也不會身體不舒服的。」童曉欣後悔自己要鬆開寧修霽的手的時候沒有堅持到底。

    「曉欣——」寧修霽走到自己的車前,將背上的人放下來,轉身認真的看著她,「你要是再自責,我就真的要生氣了。我說了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不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我只希望你快樂,而不是跟著我背負很多不該你背負的東西,讓你變得連笑都不會了。」

    「修霽……修霽……」童曉欣越發的泣不成聲了。

    「不許再哭。」寧修霽拿出帕子給童曉欣擦乾眼淚,命令她不要再哭,她的聲音已經沙啞到不能再沙啞了,眼睛紅紅的又腫了起來,臉色也沒有之前的紅潤了,整個人看起來就叫人心痛憐惜。

    「嗯。」童曉欣一聲『嗯』,也嗯的聲音破碎。

    「上車吧,我們走。」寧修霽打開車門,看著童曉欣上去,給她繫好安全帶,關上車門,從另一邊上車,開了車去醫院。

    陸婉儀進了醫院,知道消息的人自然都來了,而且又因著她來的是白以茹鎖在的醫院,所以就連白以茹跟顧冬甯也在手術外等著。

    白以茹見寧修霽來了,身後又跟著哭過後狀態不佳的童曉欣,就迎上去拉住自己閨蜜的手安慰。

    「曉欣,沒事了,你別自責。我相信你不是你。」她拉著她坐到一邊的休息區坐下,「舅媽在手術,醫生說其實也不是很嚴重,就是打石膏什麼的比較麻煩,要吃點痛,其他的並沒什麼,讓我們不要擔心。」

    童曉欣點點頭,低著頭看地上,不敢去看身邊的其他人,怕被責備。

    「曉欣,阿姨不會責怪你,不要這樣,你是什麼樣的孩子,婉儀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寧可嫆也過來安慰童曉欣。

    這下子童曉欣更加覺得自責愧疚了,眼圈也跟著又紅了。

    「阿姨,謝謝你。」她望著寧可嫆,勉強從嘴角擠出一點兒笑意來。

    「謝什麼。這孩子怎麼這樣客氣。修霽,叫人去給曉欣找點熱水來,喝點水壓壓驚。這孩子也是被嚇壞了。」

    「知道了,姑媽。」正在打探陸婉儀消息的寧修霽,聽見寧可嫆的話,應了一聲,就叫lennart去倒水了。

    lennart倒了水回來,寧修霽親自送到童曉欣手裡,白以茹見狀也就站起來,又回到顧冬甯的身邊去。

    「喝點,小心燙。醫生都說沒事了,你被太擔心。」寧修霽坐在童曉欣身邊,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說不定我媽摔了也是件好事。」

    童曉欣捧著杯子,不解的看寧修霽,等待他的下文。

    寧修霽淺淺一笑,「我媽這下動不了了,要躺著休息好久,你就當是她的兒媳婦,好好照顧她,爭取感化她。我媽其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曉欣,就是恐怕又要委屈你了。」

    陸婉儀其實跟童曉欣一樣,都是紙老虎,不過不同的是,她們的等級不同。童曉欣一個小丫頭,不過二十來歲,人生閱歷淺薄,自然是比不過陸婉儀這塊老薑的。

    寧修霽瞭解自己的母親,雖然今天的事情他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是也可以猜測到陸婉儀只是想給童曉欣一些難堪,讓對方沒臉面再跟他在一起,但是她卻出手失誤,讓狀況不受她的控制了,她沒辦法了就只能將計就計,死磕到底了。

    「我沒關係。」童曉欣立馬搖頭,其實照顧陸婉儀她已經想到了,只是還沒想到感化這一層上來。

    「我們一起努力,紮穩了腳步,我娶你進門,以後就不會發生更離譜的事情了。」寧修霽抱了抱童曉欣,「喝完了,杯子給lennart,我去再問問護士我媽的情況。」

    「嗯。」童曉欣點頭,低頭抿了一口杯中的白開水,側頭看著圍在手術室門口的人,心裡的滋味更加不好受,所以口中原本無味的水也變的苦澀起來。

    水太苦了,她喝不下去,就將杯子放到一邊,站起來悄悄地離開。

    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護士推著陸婉儀出來,她的胳膊上打著石膏,腰上也被固定著。

    「哎呦,總算是出來了。」寧可嫆上去握了握陸婉儀的手,「妹妹這下可要好好養著,千萬別再激動。」

    「知道了,姐姐,可是你卻不知道……唉,算了,不說了。」陸婉儀本來是又想說童曉欣推到了自己的,但是覺得再說就是自己沒意思了,所以就沒再說,反而轉眼一想,想到別的計策了,就改口說,「我也沒有要怪童曉欣那孩子,只是剛才疼啊,疼的我口不擇言了。」

    「既然不怪那就好。」寧可嫆也不願意去追究事情的原委,而且事實是怎樣,她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

    大夥兒將陸婉儀送進病房,醫生護士各司其職,打點好了一切,先後離開。

    「舅媽,你好好養身子,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疼過了就好了。」白以茹跟陸婉儀說,她有些為難,明知道錯的人不是童曉欣,可是卻又不能指責長輩冤枉人。

    「疼一點也沒關係,我也不是受不了疼的人。唉……」陸婉儀長吁短歎,欲言又止,眼神不斷的瞟向寧修霽。

    「媽,這事究竟怎樣,我不想追究了,免得最後大家都失望傷心。」寧修霽臉色比較嚴肅的對陸婉儀說,他知道母親的意思,是嫌棄他沒有及時送她來醫院,還去陪了童曉欣。

    「行了,什麼失望傷心的,都是一家人,不說這些話了。」寧可嫆也清楚寧修霽心裡有氣,這孩子跟顧冬甯的心情是一樣的,對長輩又敬又恨。「修霽,你媽住院,該準備的東西,我叫人準備了,你再去看看還缺什麼,就趕緊的置辦,別到了用的時候又沒了。」

    寧修霽點點頭,照著寧可嫆說的去做了。

    「以茹跟冬甯,你們兩個也回去休息,站了這麼久,以茹的身子怕是受不了了。」寧可嫆讓兒子跟兒媳也離開,不然陸婉儀又要觸景生情,開始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羨慕自己有個好兒媳,厭惡童曉欣擋著她也找個好兒媳了。

    病房裡一下子安靜了,寧可嫆跟陸婉儀兩姐妹說了會兒話,也回家去了。

    她這下更忙了,不但要照顧兒子、兒媳跟老公,還得照顧陸婉儀。

    寧修霽又叫人去準備了一點東西,回來看了下陸婉儀,這才發現童曉欣不見了,便又匆匆的往外走。

    「你去哪兒?」陸婉儀不悅,兒子來看自己,一句話沒說,待得還沒有三分鐘,就又要走了,簡直一點都不貼心。

    「去看看曉欣。」寧修霽實話實說,為的就是告訴陸婉儀,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不會放棄童曉欣。

    「你也不看看你媽我現在成什麼樣了,你還真的狠得下心吶!」陸婉儀痛心疾首的說道,「果然真的是應了人家的俗話了,娘的心在兒身上,兒的心在石板上。」

    「媽,差不多就行了。難道你也想看到我走上修霽走的那一步?」寧修霽回頭,皺眉,目光中夾雜著太多的情緒。

    「……」陸婉儀竟然無言以對,不知道該說一句什麼來回擊寧修霽,就只能瞪大眼睛瞪著他。

    寧修霽眉心猝然深深一皺後,稍微展開一點,扭頭走了。

    他打電話給童曉欣,怕她一個人想不通,又要偷著哭,但沒人接聽。

    「冬甯,嫂子,看見曉欣了嗎?」寧修霽只好去顧冬甯的病房,在門外一邊敲門一邊就問道。

    「沒有。」顧冬甯剛好在地上,就去開了門。

    「曉欣怎麼了?」白以茹立在床邊,一臉擔憂。

    「沒事。估計是她先回家了。我現在去找她。先走了。」寧修霽隨口說完,又故作輕鬆的走了。

    顧冬甯關上門,回到白以茹跟前,笑得一臉壞壞的。

    「幸好我們還沒脫衣服。」他說的十分曖-昧。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白以茹無語,就是給顧冬甯洗個頭髮,他也能說的這樣不正經。

    「洗頭髮不脫衣服?」顧冬甯挑眉。

    「洗頭髮誰脫衣服?」白以茹沒好氣的反問回去。

    「我。」顧冬甯一本正經,「不脫衣服洗頭髮不舒服。」

    「就你最怪。毛病多。」白以茹嫌棄的白顧冬甯一眼,「你要脫就趕緊脫,脫了就去衛生間。」

    顧冬甯笑了笑,「胳膊這樣我能自己脫?過來,給我脫!」

    白以茹深呼吸,再深呼吸,算了,念在某人胳膊不便的份上,她還是伺候他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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