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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最奢華的生活,就是擁你入懷。 VIP 303、還做不做 文 / 無尾夏

    寧修霽淡然的挑眉,讓我吃不到肉?我讓你連母兔子都見不著!

    「總裁,你不是讓我跟蹤simon?我走了,誰跟?」束冠博怎麼可能輕易的就答應去了那種不見人煙的地方,所以極力顯示自己不能離開的重要性。

    「趁著我還沒打算把你送到廟裡當和尚之前,趕緊滾!」寧修霽擔心童曉欣不相信自己的解釋,此刻心裡正窩火,哪裡還想聽束冠博廢話。

    「你夠狠!」束冠博繼續咬牙,心中暗歎一聲,立馬腳底抹油的溜走了——他到不是怕寧修霽真的會送自己去做和尚,而是擔心這人一狠心,真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跟一大群男人在山裡呆上幾年,回頭真得基情四射了。

    寧修霽繼續低頭忙工作,simon那邊有顧冬甯的人跟著,哪裡還需要他的秘書去。

    演出那天發生的事情,完全被顧冬甯控制,壓了下來,一點兒都沒有對白以茹的生活造成影響。

    白以茹雖然心中震盪很大,但是卻沒有太多時間去管這些事情,她忙著參加比賽。

    為了留給白以茹足夠的時間準備,寧可嫆每天陪顧七夕、顧嘉義學習,然後帶他們去陸婉儀那裡或者別的地方玩,總之就是不讓他們在家裡吵鬧白以茹。

    顧冬甯還是沒能查出來是誰誤導那些記者的,那天會場人來人往很複雜,要找談話的那兩個人無意就是大海撈針。

    關於那兩個人,記者們只說是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女人的年紀比較大,而男人的年紀很小。

    記者們並沒有發現這個女人還有個特點,那就是身上有殘缺的地方,那是被人毆打致殘的。

    這個身有殘缺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趙雅麗。

    趙雅麗來到德國已經有些日子了,在這裡她遇見了一個最意料不到的男人。男人四十來歲,帶著一副眼鏡。

    她知道男人的身份,但是卻不甚清楚他的名字,所以就直接叫他眼鏡男了。

    眼鏡男的住所,她也不知道,但是兩人每次見面,都會臨時選定一個酒店。

    眼鏡男先到酒店,趙雅麗進去房間的時候,他已經洗了澡,圍了一條浴巾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吸著。

    「去洗澡。」他透過薄薄的煙霧瞅了一眼趙雅麗,這女人雖然殘了些地方,不過姿色還是有點兒的。

    趙雅麗放下自己的包,一邊往浴室走,一邊慎怪道:「每次來都做這個,你們男人都一樣。」

    「別說我弄的你不舒服。我應該比白立行猛的多吧?」眼鏡男一輩子流連花叢中,見過的女人不計其數,睡過的當然也數不過來,做那方面的事情是最在行的。

    「舒服來舒服去,最舒服的還不是你們男人。你們摟著男人橫衝直撞,哪裡知道女人的難受?」趙雅麗進去浴室脫掉衣服,又出來取東西,身上什麼都沒穿,她的手腕處很醜陋,腳上、腿上也都有很多傷疤。

    眼鏡男的目光在趙雅麗的身上掃了幾個來回,胸也沒下垂,算是老天眷顧這個老女人了。

    趙雅麗重新走進浴室,匆匆的沖了個澡出來,依舊是什麼都沒穿,身上還在流著水。

    說實話,她還是很喜歡跟這個眼鏡男一起做的,都說女人四十如老虎,她那方面還是很需要的,只是白立行不大願意碰她不說,要是碰一次半次,也是匆匆了事,讓她葷不葷素不素的吊著很是不滿足。

    「先用用你的嘴巴。好好伺候我。」眼鏡男自己掀了身上的浴巾,底下什麼都穿,他的某物就彈了出來。

    趙雅麗爬過去,用手撥弄了幾下,回頭取了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低頭含住男人的某物,吞吐兩下,又去喝牛奶,還用牛奶漱口。

    「每次都用牛奶漱口幹什麼?」男人已經見趙雅麗這樣子好幾次,忍不住問道。

    「不然有味道。」趙雅麗沒說完,有味道會讓她想吐。

    之前眼睛男也要求過用嘴巴,趙雅麗就直接上去做了,結果幾次沒忍住差點兒吐了,離開之後的她也會一直覺得嘴巴裡有怪味,讓自己渾身不舒服。後來她在網絡上搜索一下,還真的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她就照著做了。

    眼鏡男舒服的動了動身子,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下,讓趙雅麗伺候自己的時候,他的雙手也沒閒著。

    兩人糾纏了半天,眼鏡男拍了拍趙雅麗的臀,「坐上來。」

    趙雅麗照做,騎在男人身上,用她那並不純屬的技巧去取悅人家,也滿足自己。

    「快點。」男人低吼一聲,還沒有感受到最舒服的滋味,便命令趙雅麗。

    「累死了,你自己動動。」趙雅麗不動了,她喘著氣,感覺不滿足的抓住眼鏡男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讓他捏著她的那一對兒玩。

    「這樣讓我怎麼動?過來趴著。」眼鏡男坐起來,站到地上去,等趙雅麗學著狗一樣的趴下了,才又衝進她的身體。

    「啊!輕點!」趙雅麗這回覺得舒服了,扯著嗓子殺豬般的嚎叫。

    眼睛男只顧著自己舒服,哪裡會聽趙雅麗的話會輕點兒,他就一陣子橫衝直撞,換了幾個姿勢,舒舒服服的將自己的精華全部噴灑到她的臉上,又讓她含著他的那玩意兒一會兒才離開去洗澡。

    趙雅麗累了,就躺著休息,連衣服都沒穿,什麼都沒處理。

    眼鏡男出來之後,輕輕一笑,「是不是比你男人讓你舒服的多?」

    「嗯。」趙雅麗承認這是真的,畢竟眼鏡男保持的時間長,不會匆匆完事兒。

    「跟著我,你就選對人了。」眼鏡男坐在趙雅麗身邊,一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亂動,「等到把顧冬甯手裡的財產都弄到手,你就跟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說的容易,做起來可不容易。」趙雅麗翻了個身,望著男人,「就說這次吧,那些記者都被顧冬甯的律師帶走了,到頭來一個消息都沒播出。」

    「哪裡那麼容易,要鬥爭,那得做好持久戰的準備。」眼鏡男微微瞇著眼睛,「不過弄了那個什麼花束爆炸的人,究竟是誰?」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我跟你一路人,你還不知道我的行動?」趙雅麗跟眼鏡男只是想通過負面新聞來毀了白以茹,拆散她跟顧冬甯,又破壞顧冬甯的形象的,卻不想有人捷足先登,製造了花束爆炸,不過也算是一樁好事,最起碼給了記者們衝上去接近白以茹的機會。

    「我知道不是你,但是我就想知道究竟是誰。作為跟顧冬甯有過節的人,我們都可以拉過來做盟友。」眼鏡男一臉疑惑,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好幾天了,但是卻就是查不出來是誰。

    「我看還是我們自己行動比較好,人多了,事情多,容易走漏風聲。」趙雅麗提醒眼鏡男。

    「這也倒是。那就自己行動,我就不信收拾不了顧冬甯跟白以茹一家子。」

    「白以茹嫁給顧冬甯,還真是變了,以前她可沒這麼機靈。」趙雅麗一臉的恨意,那天jackob要刺殺白以茹的時候,對方居然聰明的大喊抓賊。

    在趙雅麗的的印象裡,白以茹一直是傻兮兮的,很好欺負的一個人,不管自己給不給她學費,管不管她的吃穿用度,她都不會跟自己計較。特別是自己跟白瑤瑤一起打罵她的時候,她也不敢還嘴,更不會還手,每次都傻不啦嘰的忍者,也不去跟白立行告狀。

    當初她跟白瑤瑤就是吃定了白以茹這一點,所以揉圓捏扁,想怎麼欺負就欺負對方,可現在不咬人的狗居然也學會張口了。

    趙雅麗一直認為白以茹笨、傻、好欺負,其實不然,白以茹只是不太想跟她們母女計較,免得讓白立行更多的被她們母女罵。

    要說白以茹變了,那也是從白立行打算將她買誒程司宇的時候開始的。她心中的隱忍,再也不想忍下去,所以一向不開口的她,開始張口反擊,也學會了自我保護。

    「照貓畫虎總會吧?」眼鏡男嗤笑一聲,笑聲中帶著諷刺,顧冬甯那樣詭計多端的一個人,白以茹跟著他,能不學會一點半點的?

    「管她學的是貓是虎,我總要收拾了這個小賤人,不然我死不瞑目!」趙雅麗一想到白瑤瑤的死,一想到白以璋現在不明下落,她就恨不得一刀子把白以茹的心給挖出來餵狗吃,把顧冬甯碎屍萬段,把那一家子的財產全都弄到自己手裡來。

    眼鏡男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弄不死顧冬甯一家子,他心裡絕對不會舒服。

    「還做不做?不做我就走了。」趙雅麗坐起來,身上黏糊糊的,她還沒去洗澡。

    「想要就直說。」眼鏡男一眼看穿了趙雅麗的心思,推倒她,狠命的壓了上去。

    又是好久的糾纏,兩人才收拾好自己,一前一後的走出酒店。

    酒店門口的車上,坐著一位打扮漂亮又時尚的德國女郎,看見趙雅麗他們出來,確定了兩人的身份,就掏出手機來撥了號碼。

    「主人,已經確定是趙雅麗跟……」

    「知道了。不要管他們。」simon在電話那頭命令自己的手下,「莉莉安,你直接回去。知道趙雅麗在德國的消息不要透露出去,但是也不要跟這些人來往。」

    「明白了,主人。」莉莉安隔著電話點頭。

    simon收了線,扭頭看向自己側後方站著的ben,「是趙雅麗他們。不要跟他們合作,這幾個人做不出來什麼大事,萬一幫不上我們的忙,反而連累了我們可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ben點頭,怪不得花束爆炸之後,那些記者蜂擁而上圍住了白以茹,還問了那麼多陳年舊事,原來都是趙雅麗在搞鬼,還壞了他的計劃。

    「這段時間先停停行動,lukas那邊的人一直盯著你,而且也開始懷疑我。凡事要小心。等消停一段時間再說。」simon叮囑ben,這一次他為了製造機會,花血本去贊助那個破學校的演出,讓校長勸說童曉欣拉著白以茹去演出,結果被趙雅麗給毀了。他究竟要不要處理了她?可是跟她合夥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動手的話會不會節外生枝?

    「lukas派來盯著我的人一直是阿穆,我知道他最近跟我跟的很緊。」ben做了偵探這麼多年,反偵察的能力也是極好的,阿穆的行動,他不敢說自己全部瞭解,但最起碼能瞭解百分之八十。

    「別掉以輕心。」simon再一次叮囑ben,以他對顧冬甯的瞭解來看,對方絕對不會只派了阿穆來盯著ben,或許在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人存在。

    「明白。」ben點頭答應道。

    「沒事了,你出去吧。」simon對ben揮揮手示意他離開。

    ben退出去,回身要關門了,又被simon叫住。

    「去看看emilia,醫生跟護士要是不負責,就趁早點換掉。」simon吩咐ben,他不大願意去醫院看emilia,看見這個孩子,他的心就無法安寧,止不住的要恨。

    「我現在就去。主人有什麼話要我帶給小姐嗎?」ben望著simon。

    simon彷彿是思考一下似的,卻終究搖搖頭。

    ben瞭然的離開,去了醫院。

    emilia在醫院已經有好些天了,身上有的地方的石膏已經拆掉,有的地方還沒有,做了手術的地方也是一樣,有的拆線了,有的沒有。

    「爸爸讓你來的?」她聽見開門聲,扭頭看了看來者,知道是ben後,心裡還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嗯。回小姐,是主人讓我來的。」ben站在emilia跟前,微微鞠躬,回答了她的問題,又問道,「醫生跟護士,小姐你用著還習慣嗎?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吩咐我一聲,我立馬去辦理。」

    「挺合適的。沒什麼不好。」emilia又望著窗外,simon不來看她,到是免去了她見到他之後會緊張露了馬腳。可是她還是沒辦法想通,一個父親竟然可以這樣毒打女兒,而且住院之後還一次都不來看看。

    「那小姐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ben感覺的到emilia的不悅,所以不打算久留,想寒暄兩句就離開。

    「你幫我問問我爸爸,說我要做親子鑒定,他怎麼看。」emilia頓了頓,才收回目光,看著ben。

    「這個……」ben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頭,「我知道了。」

    「別總說知道,你最好去問問。不然我自己去鑒定了,倒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emilia嚴重懷疑自己不是simon的親生女兒,不然他不會對待她是這樣的態度。

    「我現在就去。」ben退出病房,思忖會兒,還是給simon匯報了emilia的話。

    simon聽了,臉上表情一滯,這麼多年他都沒想過要做親子鑒定,emilia居然想起來了,那就剛好,做一個鑒定,讓他也確定一下這個跟妻子如出一轍的女兒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

    「隨她去吧。你們配合著,看看是要我的頭髮還是什麼,你回來取就是了。」他對ben說道。

    ben在電話這頭應了一聲,不懂主人的意思,但看著對方不像是開玩笑的,就進屋去找emilia了。

    emilia聽說simon同意做鑒定,心裡忽然釋然了——不就是做個鑒定麼,沒什麼可怕的,不管什麼結果,也都不需要懼怕。是不是舒爾茨家族的小姐,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反正她在乎的從來都不是錢財,她只想有個人能帶她離開,走的遠遠地,再也不被simon用幾乎於變-態的方式管教著她。

    ben出去病房,著手準備親子鑒定的事情,剛巧遇上了陪陸婉儀做身體複查的寧修霽。

    寧修霽淡淡的看了ben一眼,並沒有跟他打招呼,只顧著吩咐推著陸婉儀的保姆小心點。

    陸婉儀坐在輪椅裡,身上還是有些疼的,她又是一把老骨頭了,恢復起來也比較慢,來來去去醫院好幾次,折騰的她自己都惱了。

    「童曉欣是要畢業了吧?畢業了有什麼打算?」她由自己受傷想到了童曉欣,便抬頭看著寧修霽問。

    「還有幾個月,畢業再說。」寧修霽不懂陸婉儀的意思,所以不會輕易說出他跟童曉欣的打算的。

    「等畢業了還用說什麼?那時候趕鴨子上架,還用打算?」陸婉儀明顯不滿足童曉欣的做法,提早不準備,畢業了兩眼一抹黑,那頭都做不好,這不又要給寧修霽添堵麼。

    「曉欣學的專業不愁找工作。」寧修霽簡單的說了一句,轉移話題,「姑媽在樓下等著了,說檢查完了,去她家吃晚飯。」

    「童曉欣去不去?」陸婉儀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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