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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94章 平妻再娶(高潮啊!) 文 / 玲瓏小雨

    上官昊天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風中,他的髮絲飛舞,撩在她清瘦的臉上,同她的秀髮糾結在一起,一如他們糾結的命運。彷彿被凝霜柔軟粉嫩的櫻唇魅惑一般,上官昊天閉上眼睛,俯身覆上她的。美好的感覺從唇瓣接觸的地方流遍全身,他輕觸著她花瓣般的柔唇,碾轉反覆,伸出靈舌,仔細的描繪著她優美的唇形。

    感受到上官昊天的動作,陸凝霜腦袋「轟」一下炸開,全身僵硬,小手緊握成拳,強忍住想要推開他的衝動,星眸驚恐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

    上官昊天大掌撫上凝霜大大的眼睛,逼迫她閉上,再也不給她退縮的機會,啃咬著她的唇瓣,趁機掠入她的口中,攻城奪地。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混沌起來,帶著火焰的大掌扶上她纖細的腰肢,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跟他之間的距離拉的更近了一步。

    急促的呼吸,粗重的喘息,糾結的長髮,上官昊天漸漸的不再滿足於一個吻,他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衣帶,帶著火焰撫摸著她不盈一握的,順著腰肢往上,找到她柔軟的玉兔兒,薄唇離開她的檀口,鳳眸中氤氳著青/欲的因子。

    陸凝霜逃似的推開他,散亂的衣衫在風中飛舞,她清眸看著他染上怒氣的黑瞳,泣聲道,「侯爺,我,我有身孕……不行的……」

    上官昊天猿臂一揮,陸凝霜再次被他撈入懷中,墨玉般的鳳眸凝視著她,薄唇輕啟,「怎麼?不願意嗎?還是,只是不願意跟本侯?」

    上官昊天氣結,她不在乎?扳起她的身子,將她放在腿上,炙熱的堅硬咯的凝霜升騰,看著她因為恐懼倏然睜開的雙眼,冷然道,「不在乎是嗎?那麼這樣呢?你在不在乎?」

    他拉過凝霜的小手放在那裡,雖然隔著衣料但卻能感覺到它醞釀的瘋狂慾念,完美的鳳眸中層層寒霜,不放過她眼底的任何一個表情。

    「啊……你為什麼不殺了我,一了百了?」凝霜突然將水眸一閉,嘶吼了出來。

    上官昊天的聲音冷寒徹骨,「你要是敢死,本侯會將如煙丫頭丟進軍營,軍妓的滋味,你死了也可以讓她品嚐一下?」

    聞言,凝霜面無表情的小臉寒冷若冰,她的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下唇被她咬出一個血洞,鮮血順著白皙的頸項蜿蜒而下,妖治無比。

    上官昊天知道他贏了,她在乎,她在乎所有人,在乎她自己,更在乎她腹中的胎兒,只是,她不在乎他,一點都不在乎。

    被這一殘酷的認知逼到發狂,上官昊天驀然低首啃咬著她精緻的鎖骨,揉捏著她嬌嫩的玉果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他愈加興奮,不能讓她為了他開心,就讓她為了他痛苦,不能讓她愛上他,就讓她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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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台上的一番折騰,陸凝霜動了胎氣,府內醫師束手無策,上官昊天臉黑的幾乎媲美包公,他怒目圓桌,瞪著老大夫,老大夫嚇的腿軟。

    陸凝霜看著無辜的太醫,疲憊的道,「不關太醫的事,洛寒哥哥都沒辦法,他又能怎樣?」

    上官昊天走近床榻,坐在床邊,緊緊握著她的雙手,她很少這樣平靜的跟他說話,雖然內容跟他毫無瓜葛,但是已經夠讓他窩心的了,「那孩子怎麼辦?」他的話一反常態的溫柔。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陸凝霜淡漠的抽回雙手,字字吐出柔唇,緩慢的躺進綢被中。

    「哼?本侯也不稀罕流著陸家血液的小孽種?」上官昊天看凝霜這幅滿不在乎的模樣,心中大惱,不經思索的話就那麼吐了出來。

    他也不知為何?他就是受不了她無視他的模樣?明明心裡是想關心她,可是開口卻是這樣的話

    陸凝霜疲憊至極,但是將上官昊天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轉過身,背對著他。

    上官昊天懊惱的蹙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竟敢無視他的存在?是誰給了她這麼大的膽子?難道她不知道惹怒了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他剛才講的話全當耳邊風了嗎?一股無名火在胸間燃燒起來。

    「你這是什麼態度?別忘了你是本侯明媒正娶的女人,在外人面前能不能當好你的侯爺夫人?」低沉著嗓音,上官昊天就是不肯放過她。一旁的婢女大夫個個屏氣凝神,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侯爺夫人的身份?呵呵……侯爺以為我真那麼想要嗎?」上官昊天的話刺痛了凝霜的心,更提醒了她心底最深的痛。若不是為了哥哥,為了家人,她根本不稀罕這個正妻之位。

    「你不想要你千方百計嫁過來不是為了這個身份嗎?只可惜你那哥哥無福消受你這鎮國侯夫人的好處。早早的見了閻王……」冷冷的一笑,上官昊天嘲笑她的做作。大手抬起她的下巴,眼中冷意一閃而逝

    「哈哈……是啊?我千方百計嫁而來換來的卻是哥哥的屍體。哈哈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要正夫人這個頭銜。寧願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凝霜苦澀一笑,眼裡蒙起了一層霧氣。如果可以選擇,她何嘗不想離開這個華麗麗的人間煉獄。

    「你說什麼?」被刺到了自尊,上官昊天壓制了許久的怒火瞬間上湧。這個女人就這麼不知好歹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當真是不想活了

    「我說我不想當這個侯爺夫人,不想當你上官昊天的女人?」抬起了水眸,陸凝霜掩飾著心裡的痛,一字一句的說著。可每一個字都重如千金狠狠的壓在她自己的心頭。

    「小東西,不要試圖挑戰本侯的底線,你的把戲本侯沒心情欣賞?」擰眉含怒看著凝霜,上官昊天鄭重的說著。他不管這個女人是為了什麼目的要這樣去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他不喜歡女人玩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既然侯爺認為是把戲,那我無話可說?」苦澀在嘴角蔓延,陸凝霜垂下了眼眸。

    一瞬間上官昊天覺得自己的心似乎空了幾分,怪異的疏離感覺讓他分外難受,懊惱的握緊了拳頭,指節隱隱泛白

    「你當真不想做這鎮國侯夫人?」上官昊天緩緩出聲,他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心軟了嗎

    心顫動了幾分?凝霜眼裡霧氣更濃。她真的不想嗎?

    冷笑在嘴角蔓延,上官昊天一瞬間怒火沖天讓四周的空氣都冰冷了幾分。鳳眸裡冷光閃動看冷意。看著凝霜瘦弱的背影,他恨不得就此將她處死。她竟然敢這樣反抗他

    「從今天開始你今生今世不得出這個院子半步?」一字一頓的宣告讓上官昊天的心徹底冷了下來,若是對她還有一絲憐意,這一刻也消失殆盡

    瞬間僵直了身影,陸凝霜淚水奔湧而出?不,這不是她要的?他怎麼可以軟禁她?怎麼可以剝奪她最後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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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突然從外面傳來消息,沈洛寒在回京途中被人伏擊後擄走,至今下落不明。聽完這個消息,陸凝霜當場懵住,洛寒哥哥的武功也算得上是頂尖高手,怎麼會被偷襲成功還失蹤了呢?

    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知己,就這麼失蹤了嗎?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陸凝霜呼吸困難,沒了洛寒的哥哥的醫術,這個孩子又該怎麼辦?

    陸凝霜斜靠在舒適的軟榻上,耳邊迴響著老大夫的話,「小夫人……老臣勸小夫人將孩子打掉,本來小夫人的身子就不好,現在又動了胎氣,這個孩子,留著會威脅小夫人的姓命,就算沈公子找回了藥,勉強將孩子生下,也會身帶惡疾,活著也是遭罪,因為小夫人身上的罌粟毒還沒除盡。小夫人還年輕,或許以後,上天憐憫,再賜予小夫人一個孩子……」

    「老天憐憫?」陸凝霜輕輕的低喃,老天真的會憐憫她嗎?沒了家人,沒了孩子,她還有什麼……

    上官昊天踏進臥室,看見的就是窩在軟榻上對著還不明顯的肚子發呆的陸凝霜,渾身散發出濃濃的母姓溫柔。不禁濃眉微舒。上前抱起凝霜,溫和的問道,「在想什麼?孩子出什麼問題了嗎?」

    陸凝霜抬眸看著俊美不可方物的上官昊天,微微一笑,「侯爺,你說,我能不能活到你遭報應的那一日呢?」

    上官昊天腳步一滯,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看著懷中微笑的陸凝霜,寒聲道,「你想看見本侯遭什麼樣的報應?」

    「就如我現在一般,求死不得,求死不能,斷子絕孫,孤獨終老?」陸凝霜字字清晰,聲聲寒冷,她清澈淒楚的目光如一把利劍直射進上官昊天的胸口。

    如果不是他曾經做下那等罪孽,她也不會被芷柔下毒,更不會連累腹中的寶寶還沒出世就被罌粟折磨。

    「哼?就算真有那麼一日,陸凝霜,你也要陪在本侯身邊?至死不渝?」上官昊天俊臉上蒙上一層薄冰,他從來不信什麼因果報應,他一身戎馬,殺人無數,今日所有的一切都靠他自己拚搏出來的,他只信他自己,他會用自己的雙手,將自己想要的一切都牢牢抓住,緊緊握住。

    「至死不渝?」陸凝霜苦笑,她咬著唇角,任由上官昊天將她放在牙床之上,冷然的看著上方上官昊天深邃的鳳眸,一字一頓的道,「侯爺,如果,當初嫁給你的,是你那個什麼朵朵,你還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麼?」

    自從日前,從來探病的上官凌風那裡知道了他和朵朵的往事,凝霜的胸口就莫名的憋著一口氣。今日正好借這個時機一吐為快。

    「你怎麼知道朵朵的?誰告訴你的?」上官昊天拉過薄被,稜角分明的臉上冷如寒霜,沈洛寒那個王八蛋,怎麼什麼都告訴陸凝霜,他還嫌自己的麻煩不夠多嗎?等他找到那個長舌男,看他不拔了他的舌頭?

    上官昊天一瞬不瞬的盯著陸凝霜,脫掉自己的衣衫躺在她身邊,薄唇輕啟,「沒有如果,現在躺在本侯身邊的人是你,陸凝霜,不要妄動逃跑的念頭,否則,你會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他說的斬釘截鐵,她聽的心驚膽顫,看著床榻之上晃動的紗幔,陸凝霜心涼如水。

    上官昊天鑽進棉被,三下兩下除去陸凝霜身上的衣物,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肚子,低聲道,「陸凝霜,你,試過真心愛一個人嗎?」

    陸凝霜沉默,看著紗幔的雙眸輕輕闔起,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凝霜,試著愛我,好嗎?」上官昊天甕聲甕氣的埋在她馨香的頸項,他貪戀她身上的清新芬芳,自從有了她,他就失去了和其她女人上/床的能力。他恨不得將她揉碎了貼在心裡,對著她耳鬢廝磨,上官昊天不敢去看她臉上那層淡漠的表情,他的心會痛……

    陸凝霜不適的動了一下身子,輕聲道,「侯爺,我累了……」

    她側起身子,躲過上官昊天的擾,只留給他一個削瘦光滑的脊背。

    上官昊天頓時眸中寒光迸出,銀牙緊咬,一把扳過陸凝霜,森冷的道,「怎麼?陪本侯說幾句話,你就累了?」

    陸凝霜眼睛微睜,輕聲道,「侯爺又想要了嗎?」她翻過身子,直挺挺的躺在那裡,「來,做完了,我好睡覺……」

    上官昊天氣到渾身顫抖,她反抗他,他生氣;她不反抗,他一樣生氣;她主動給他,他更是生氣,大掌掐住她纖細的頸項,冷聲道,「你是蕩婦嗎,你對任何人都這樣的嗎?」到為到你。

    「對,任何人這樣逼我,我都會這樣……」陸凝霜的話有氣無力,她已經不怕激怒他了,她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如果他能給她一個痛快,她會很感激他。至於孩子,跟她一起去了,也是個解脫。

    上官昊天冷然的起身,隨手抓過屏風上的衣衫,一看是陸凝霜的,一把摔在陸凝霜的臉上,衣帶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啪」的一聲打出一條紅印,陸凝霜一動不動,任由衣衫遮住她的臉頰。

    靜上官昊天拿過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飛快穿上,穿好了靴子,頭也不回的離開臥房。出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鳳眸中閃過一絲冷笑,她是在哀悼她逝去的兄長嗎?

    初冬來臨,整個侯府都隱在一片蕭索當中,陸凝霜感覺到越來越疲憊,甚至連說句話都會耗費很大的力氣,腹中的胎兒仍舊在頑固成長,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胎兒時時的在她腹中伸腿踢腳。

    一個生命的成長是多麼美好,陸凝霜撫摸著腹部,她不會放棄這個孩子,除非老天放棄她,如果那樣,就讓老天將她和她的孩子一起帶走。

    好幾天沒有看見上官昊天,沈洛寒還是沒有消息。陸凝霜過了兩天清淨的日子,她坐在花園石凳上,皓腕放於桌面,大夫在幫她診脈,太醫的眉頭越皺越緊,他捋著白花花的鬍子,為難的看著陸凝霜。

    陸凝霜微笑著將他神態看在眼底,她的精力似乎越來越差了,這麼近,她都只能看見老大夫那皺起的眉頭和額頭的川字紋,有些恍惚,陸凝霜收回手腕,依舊只是微笑,「有勞太醫了。」

    老大夫歎息道,「小夫人,請恕我直言……」

    陸凝霜擺手,抬眸仍是微笑,「大夫,麻煩你幫我開兩服安胎藥,我感覺到孩子在動,他在叫我,叫我救救他……」

    看見陸凝霜堅定的小臉,老大夫垂首,他要怎麼跟小夫人說,孩子雖然還活著在腹中,還是已經出現了衰竭的症狀,胎心幾乎感受不到。看著陸凝霜迷茫的雙目,以及嘴角憧憬般的微笑,他顫抖著手,寫下了安胎的藥方後搖著頭走出了尚楚軒,直奔上官昊天的書房。

    上官昊天在聽完老大夫的回稟後,清冷的眸子閃爍著兩團寒焰,薄唇抿了又抿,揮手打發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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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如流水緩緩流淌。卻沒有絲毫停留下來的意思。一晃幾天過去,這日,陸凝霜正坐在梳妝台前刺繡,她要為她的孩子繡出出世後的第一個襁褓,雖然這是拿她的舊衣服改的,但是孩子一定不會嫌棄她的。tutl。

    這才繡了一會,腦袋就又開始發脹,暈暈乎乎的。凝霜不得已放下了手中的活兒,抬手揉著自己的太陽血。

    有些憔悴的臉蛋愈發蒼白,看著鏡中的自己。陸凝霜有些無力。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越來越憔悴的神色似乎在提醒著她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如煙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喘著粗氣,紅著眼眶。一見到陸凝霜就猛的把她抱在懷裡,抽泣不已,十分的傷心。

    「怎麼了如煙?有人欺負你嗎?」陸凝霜被她嚇的有些手足無措,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問著。

    「小姐……小姐,你為什麼這麼命苦?」如煙抽噎著,紅了的眼眶裡盛滿了悲傷。

    「發生什麼事了嗎?」陸凝霜微愣,心中雖有不好的預感,但那隨即扯出一絲微笑,淡然的表情卻更加讓人心疼。

    抬起手擦了擦眼淚,如煙眼神有些閃爍,似乎在猶豫著該不該告訴她?自己實在太衝動了,如果小姐知道這個事情時候會有多難過,萬一傷到肚子裡的小寶寶可怎麼辦?

    「快說……」無奈的陸凝霜見如煙這個樣子,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強行將堅強貼在臉上。

    「侯爺……侯爺他三日後要舉行大婚?」終於,如煙低聲說了出來。隨即緊張的看著陸凝霜。若是小姐受不了這個打擊該怎麼辦?可是陸凝霜除了剛聽到時臉色微變,隨即便彷彿沒有聽到一般,沒有什麼反映。可是臉色明顯更加蒼白了幾分?

    「侯爺侍妾那麼多,多迎娶一個又有何妨?」凝霜淡淡的語氣似乎在掩藏著她躁動的內心

    「不——小姐,王爺這次不一樣?那些侍妾他從未舉行過大婚?這次這一個是和迎娶小姐同樣盛大的婚禮?外面的那些下人將整個侯府裝扮的可以和您當日進門相媲美。」如煙心疼說出了她最怕的事實,她不願讓小姐總是這麼壓抑自己,連喜怒哀樂都藏了起來,她終究不過是個才十五歲的女孩啊?

    「是平妻嗎?」凝霜恬然的說出了最讓她難以接受的事實,表面上卻又那麼淡然,似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平妻,又稱兩頭大,即兩個都是大老婆,又有對房之稱,即與正房對等。與妾不同的是平妻不需向元配行妾禮,相對於妾,平妻的法律及社會地位等同於正式配偶,平妻亦擁有死後列名墓碑或祖宗牌位的權利,或在丈夫的第一配偶死亡後遞補法定妻子地位,在迎娶過程中亦采等同於正式配偶的明媒正娶儀式。所生的子女和正妻子女一樣被視為有遺產繼承權的嫡子女)

    「怎麼辦?小姐,咱們怎麼辦?」如煙焦急的拉著凝霜的衣袖,一臉的擔心。

    「沒關係的?我不在乎?」微笑著安慰著如煙的陸凝霜掩藏著心中的波瀾。

    不在乎?怎能真正做到不在乎?

    言易行難——

    她的夫君如今要迎娶別的女人和她平起平坐,真的很諷刺?她這個正妻,終於要正式下堂了嗎?

    可是她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能收服他那麼高傲的心?上官昊天的心裡不只有那個朵朵嗎?凝霜低眸苦笑,自己不是早已放手了嗎?何必還要如此執著這些無謂的問題?正妻這個位置她不是早就不想要了嗎?這樣不是正遂了自己的願?既然如此,何不安靜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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