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02章 血腥落胎(大虐昊天啦) 文 / 玲瓏小雨
蓮花居內室。
「大夫,孩子真的留不住嗎?」
「老夫早已說過,這個孩子留不得?放棄孩子才是救回母親的唯一方法?現下的情況,如果不放棄胎兒,小夫人怕是熬不過今晚了?就算是沈大夫在,老夫相信他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大夫捋了捋鬍須,搖著頭說眼裡帶著惋惜。
「這麼說,如果墮掉孩子,那麼凝霜她就會平安無事對嗎?」上官昊天兩眼空洞的吶吶問著。
「盡人事,聽天命?好好調養,如果老天開眼,也許還有機會……」大夫寫下了藥方,悠悠的歎息。
「本侯從來不信什麼人事,什麼天命?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孩子本侯可以不要,但陸凝霜的姓命,你必須給我保住?要是她有任何的閃失,我要你提頭來見?」
「侯爺,小夫人已經懷孕三月有餘。原本,要母體平安並不是一件難事。可是小夫人昏迷前掉進冰水之中,寒氣入體。而她年紀尚小,身子骨又極其孱弱。目前看來,恐怕情況並不是十分樂觀?老夫請侯爺做好最壞的思想準備。」老大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無可奈何地如實秉道。
上官昊天強忍著沖天的怒氣,一字一頓的問道:「什麼是最壞的思想準備?」他心裡已經猜到了,可是,他卻不敢再往下深思。
老大夫忐忑的望了一眼上官昊天,猶豫了片刻,道:「最壞的處境就是小夫人熬不過之苦,隨著小世子一起去了?」
「你說什麼?」上官昊天終究按捺不住,一把提起老大夫的衣襟,怒叱道:「你最好把我剛剛說過的話牢牢記在心上,若是你讓最壞的情況真的發生了,那麼你和你的
一家老小,都要給她陪葬?」
從前的上官昊天,從來不會拿人親眷來威脅就範,但現下是和陸凝霜相遇,他的一切原則,一切堅持,全部都亂了?
「老夫一定傾盡畢生所學,竭盡全力?」
上官昊天冷哼了一聲,「知道就好。你們的身家姓命,此刻就全繫在小夫人的身上了?」
未等上官昊天的怒氣發洩完,只聽得裡間傳來陣陣陸凝霜痛苦而淒厲的呻吟聲。老大夫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匆匆像裡間奔去。
上官昊天站在那裡,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小姐……」
老大夫的話語聲聲入耳,好似生死符般震得人肝膽俱裂。如煙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淒厲的悲呼一聲,不住的哭泣著。
上官昊天呆呆的看著內室緊閉的門,怒目猩紅,攥緊了拳頭恨恨的一拳打在牆上。隨即轉身,原本冷峻的臉頰上此刻帶著駭人的森冷,好似癲狂的魔鬼。
他惡狠狠的望向地下的如煙,怒吼道:「小夫人為什麼好端端的會落水?你是怎麼伺候的?」
如煙一下子匍匐在地,大哭道:「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沒有看顧好小夫人,才會讓小夫人做下這跳水自盡的傻事……求侯爺賜奴婢一死?"
「跳水自盡?你說凝霜她是自己跳進去池子裡的?她為什麼要怎麼做?」上官昊天雙拳握的死緊,骨節格格作響。
如煙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趴在地上嚶嚶低泣著。
「呵呵……」上官昊天突然冷笑出聲,「陸凝霜,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方式嗎?」
老大夫著一去,過了許久都沒有出來。如煙看著上官昊天負手在那裡焦躁不安的度著步子,低著頭瞧不見是什麼表情。()只是在一旁忽快忽慢的踱著,那沉重的腳步聲似有千鈞重石一般,從屋子的這一頭,踱到屋子的那一頭。來來去去,不知走了多少步,桌案上的蠟燭已經燃盡,燭淚凝結如血,附在桌上。屋子漸漸的暗了下來,他這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桌案上的殘燭,一語不發。
終於聽到裡間傳來一陣細碎而慌亂的腳步聲,如煙的心不知道為何一緊,老大夫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上官昊天見到大夫,嘴角微微抽動,像是想問些什麼,可是到最後只是緊緊的抿著薄唇,怔怔的看著大夫。
老大夫一臉的疲憊,放低了聲音,話語裡滿含了惋惜,道:「請侯爺恕罪,原諒老夫才疏學淺,實在是無能為力,沒能救回小世子?胎兒已經脫離母體,真是可惜了,是個已經成型的男嬰?」
聞言,上官昊天還是面無表情,老大夫擦了擦額上的汗水,續道:「小夫人年少體弱,寒氣入體,,這次過後,更是雪上加霜,她今後懷孕的概率很低,只怕是……」微微停頓了一下,道「只怕是再也不能夠生育了?」
語畢,老大夫將頭垂的低低的,準備承受上官昊天滔天的怒氣,卻意外的沒有聽到他的任何回應,只見他眼中一片的空洞茫然,像是並沒有聽懂自己的話,那目光又像是已經穿透了他的身體,落在某個虛空為名的地方。
「你先退下?」上官昊天的聲音很空洞,很無力。
老大夫微微頷首,還未等他踏出房門,只聽得內室傳來一陣驚恐淒厲的叫聲。
上官昊天的身體忍不住搖晃起來,手伏在牆面上,手心沁出一層冷汗,下一刻,他用力踢開門,一陣巨響,驚駭了內室所有人,原本縈繞著淡淡香氣的房內,現已是血氣沖天?鼻中只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頃刻間,讓上官昊天一陣昏眩。朦朧中,整個世界一片血紅。
住一你這。……………………………………………………………………………………………
內室裡,忽而清醒忽而昏迷的陸凝霜在床上痛苦的煎熬著,她纖瘦的十指緊緊的抓住身下的絲綢床單,她感覺到了,她的孩子在腹中掙扎著,她的瞳孔不斷收縮。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腿心不斷流出,她感覺到了孩子離她越來越遠。小手慢慢的鬆開,質地良好的床單被她硬生生抓出兩個破洞。
孩子……她的孩子……
凝霜感覺到了有團東西不斷的在她體內滑落,她雖然雙眸緊閉著,可她的意識是清醒的,依稀看見了何嬤嬤手中的木盆裡有一團血肉模糊,那儼然是一個嬰兒的模樣。那嬰兒雖然尚未成熟,但五官依然清晰可辨,如果他能平安出世長大,可以預想到那該是怎樣的一副俊秀絕倫的面孔啊?
由於凝霜曾經深受罌粟荼毒,所以可以清晰的看見被毒物侵蝕後的胎兒全身發黑,儼然一副身中劇毒的模樣。
看著那團從她腹中墜落的血肉模糊被嬤嬤越拿越遠,凝霜的心也越走越遠,然後,再也聽不見任何一個聲音,再也看不見任何一個面孔……
屋子裡,亂成一團,上官昊天陰霾著臉大步奔進,卻被一個嬤嬤拉住,嬤嬤哆嗦著,「侯爺,小夫人血崩,您不能進去……」
「滾開?」上官昊天一把推開嬤嬤,劍眉皺成兩座小山,眸底的寒光忽明忽暗。驚恐的看著被鮮血染紅的床單,嬤嬤們手裡都拿著被鮮血染紅的帕子,還有那一盆一盆的血水,觸目驚心?交織成一幕怵目驚心的畫面,讓這裡宛如人間地獄。他如同墜入冰窖,全身瞬間冰涼,身體僵直得像尊雕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雙腿像灌了鉛似的,抬不起來,以至讓他上前一步,都覺得無比沉重,心口,有種被人刨開的撕裂感。
陰蟄冷洌的望著在場所有人,半晌,上官昊天才沙啞的擠出幾個字,冷硬如鐵:「這是怎麼回事?」
有產子經驗的何嬤嬤,哆哆嗦嗦的說道:「回侯爺,小夫人骨盆狹小,胎兒過大,過下身血流不止,老奴已經按照大夫的方子,給小夫人灌服了治血崩的藥,可是,不知是何原因,還是不管用」
當上官昊天的目光落在嬤嬤手中那團血肉模糊上的時候,心臟一縮,感覺到生命中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在緩緩離去,向來所向無敵的他,竟然無法抓住?
上官昊天眼眶發紅,眼角隱隱沁出濕濕的液體,痛不欲生的閉上眼,瘋狂的吼道:「拿走?趕緊拿走」
嬤嬤身子一陣寒顫,手猛地一抖,手中的木盆幾乎打翻在地,趕緊倉皇失措的逃了出去。
上官昊天繼而大步走的到凝霜的身邊,轉身對著身後的大夫大吼道,「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老大夫雙腿發軟,看著被鮮血染紅的床單幾乎跪下,雖然他已經千萬個小心加謹慎,可是天不從人願,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上官昊天一把抱住凝霜的腦袋,臉上陰沉一片,他的胳膊在微微發抖,在她耳邊低聲威脅,「陸凝霜,你給我挺住,如果你敢就這麼死去,本侯將你的丫頭碎屍萬段,本侯就將你的好哥哥挫骨揚灰,本侯就……」
後來,他也不知道還可以怎樣威脅於她,只是將她越抱越緊,胳膊抖的渾身都開始抖,為什麼她的身體越來越涼?不斷的催動內力,對著大夫大吼,「你快救救她,快救她……」
老大夫的身子恐懼的抖動著,如同糠篩一般,囁嚅著,「這,這……老夫盡力了……」u1cp。
「盡什麼力,她現在都這個樣子了?沒用的老東西,本侯養你何用?」上官昊天咆哮出聲,他喘著粗氣,將陸凝霜整個上半身都嵌在懷裡,大聲喊著:「凝霜,凝霜,不要離開我?」
上官昊天的俊臉狠狠的磨蹭著凝霜的頸項,在她耳邊不斷呼著氣,感覺到逐漸流逝的生命,他無能為力,啃咬著她,希望她能給他一聲回應,哪怕蹙一下眉也好,可是她依舊越來越冷,半睜的雙眼漸漸失去神采……
「凝霜,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凝霜……」上官昊天已經低喃出聲,一行灼熱的淚滑下俊臉,滴在她白皙的頸項,他只能這樣緊抱著她,感受著凝霜越來越弱的心跳,任由她離他越來越遠……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為陸凝霜落淚,算上月前別院中箭之時,這已是第二次了?
「侯爺,新夫人來了?在門外候著呢?」一個嬤嬤躬身走進,垂首不敢看依舊一身紅衣喜服的上官昊天。
「滾?」淡淡的一個字,從牙縫間逸出,上官昊天俊臉上閃爍著淚光,眸底一片陰寒,現在她誰都不想見,只想抱著他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之女」?
天意弄人?他究竟傷害了誰?又到底在報復誰?他的小霜兒,他真的再也抓不住了嗎?
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按耐不住的雲朵兒衝進了內室,一臉殺氣的怒視著上官昊天和他懷中的凝霜,寒聲質問道,「昊天哥哥,你喜歡她對嗎?你還是喜歡上她了?」
上官昊天沒有回話,只是抱著陸凝霜的手顫抖了一下,看都不看雲朵兒一眼,冷然道,「來人?把新夫人請出去?」
「新夫人,請?」趙承志畢恭畢敬的在雲朵兒身後說道,語氣有著不容置疑的威氣。
雲朵兒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上官昊天,環顧了下四周,見眾人都是一副莫敢不從的表情,狠跺了下腳,憤然的離開?
窗外已是清晨,烏雲在寒風中流動,將天空遮的黯淡一片,悅目的光線掙扎著想要穿透雲層,從那灰濛濛的天空迸出幾縷明亮,卻被後面滾滾而來的烏雲遮了個嚴嚴實實,空氣沉悶的讓人無法喘息。
突然,門口傳來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霜兒?」熟悉的聲音,讓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上官昊天為之一怔。
失蹤多日的沈洛寒意外的出現在門口,只見他迅速走了進來,看到裡面的情況,渾身猛然顫動,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捏住陸凝霜的手腕,翻了翻凝霜金幣的眼皮,掏出袖中的針筒,迅速在她週身幾處大血施針,暫時護住了她的心脈,然後又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取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塞進她的嘴裡,試圖讓凝霜吞下。
見到一身喜服的上官昊天,沈洛寒冷冷喝道:「讓開?」
上官昊天目光空洞,像個行屍走肉,無意識的按著他的指令行事。
藥瓶中是沈洛寒在藥谷中培育多年而成的子母草,子母草是固原保命的聖品,百年難尋。這次在回程路上被殲人偷襲,在深山囚禁了好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得以脫逃。萬幸的是這救命聖藥沒被他們搶去。
一路上聽說鼎鼎大名的上官昊天要停妻再娶的的時候,他就擔心凝霜母子的安危,立刻日夜兼程趕回京城。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孩子還是沒能保住,凝霜也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
見凝霜遲遲嚥不下那藥丸,沈洛寒情急之下,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捏開凝霜的小嘴掏出藥丸,放入自己口中嚼爛後拿起桌上的水壺,含入一口溫水,不顧上官昊天在場,哺喂到凝霜的嘴裡。能不能醒來,就看她的造化了。
上官昊天像尊雕塑般站在一旁,看著沈洛寒對陸凝霜全心全意的呵護,心中的妒潮來得比住日更猛烈,卻又無法在此刻,揪住他的胸口,給他一拳重擊,叫他離她遠一點?
大約過了一刻鐘,陸凝霜總算恢復了心跳,讓沈洛寒鬆了口氣,然而,由於後失血過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凝霜本就蒼白無血色的小臉,因為這場災難,愈加的灰白如煙,彷彿隨時都可能要隨風而去。
沈洛寒目光如炬的盯著一旁的罪魁禍首,翻江倒海的怒意頓時猛地襲來,讓他想不顧十年的情義而殺了他,眼中泛著絕頂的陰冷寒氣,臉上表情複雜,雙拳緊握,咯咯作響,狂吼道:「上官昊天,你答應過我什麼?」語罷,一個拳頭就朝著上官昊天的俊臉揮了過去。
偌大的臥室裡,只聽見拳頭結實的砸在皮肉上的聲音,上官昊天俊臉立馬被打的變形,狹長的雙目暗淡無光,他哼都沒哼一聲,站在那裡任由沈洛寒將拳頭打腫。
沈洛寒看見他嘴角流出的鮮血,咬牙出了臥房,大口呼吸著,終究還是沒忍心砸下第二拳?
上官昊天看著對方的眼睛,那裡面竄動著兩把憤怒的火焰,並浮現一股強烈的殺意,心頭一緊,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啞聲道:「洛寒,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沈洛寒咬牙切齒的叫道:「解釋你的喜新厭舊?還是解釋你的停妻再娶?我知道你狠,可是沒想到你原來是禽獸不如?你為了討好別的女人,竟然忍心將霜兒的孩子墮掉,你明明知道凝霜的身子有多麼的糟糕?你怎麼還能下得去手?你這是謀殺?」
上官昊天眸中浮現出一絲複雜之色,低聲道:「我是娶了雲朵兒,可是我沒想過除了那孩子,這是一個意外……我不想的……我沒想到凝霜為了報復我,跳進了冰冷的蓮花池,我……」
沈洛寒眼眸一冷,怒目而視,寒聲怒斥:「事到如今,你還想找什麼借口?什麼意外?這都是你造的孽,若不是你當年狠心墮掉夕顏的孩兒,又怎會惹來芷柔下毒報復?若不是你讓停妻再娶,讓凝霜痛苦絕望,她又怎能無助的帶著孩子跳水自盡?你,才是罪魁禍首?」
忍無可忍,上官昊天面色一沉,緊瞇凌厲的黑眸,冷聲叫道:「你胡說什麼?還有,夕顏的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沈洛寒深邃的眼眸裡,展露陰暗懾人的眸光,聲音冰寒刺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凝霜自從進了這鎮國侯府就屢屢受傷,曾經我替她把脈時,就知道她天生體寒,加上罌粟和冷水的侵害,就算她能挺過這一關,這輩子也都沒辦法受孕了?你現在滿意了嗎?」
再次聽到凝霜不能生育的噩耗,上官昊天心頭一緊,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雙拳緊攥,眸中滿是不可置信的光芒,昂起頭,冷聲質問道:「你是聞名天下的神醫,我相信你一定會醫好她的?」
沈洛寒的寒眸中焰起炙熱的烈焰,目光灼灼的望著上官昊天,字字冰冷:「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什麼去了?」
聞言,上官昊天胸口猛地一震,仔細想想,自從凝霜過門後,他好像從來沒對她真正用過心思。每每和她在一起,絕大部分時間都在算計著怎麼利用她來打擊報復陸家父子,怎麼借府中姬妾的妒意來折磨陷害於她?他這個丈夫,從未真正信任愛護過她?
忽而想起方才入府後,趙承志跟他大致陳述的情況,沈洛寒心寒如冰,沉聲提醒道:「還有那個雲朵兒,你太輕信那個女人的話了?你怎麼就能確信,她就是當年的小朵朵?據說,她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青樓女子?你連她的底細都沒查清楚,就娶她入門,我看,你遲早會死在她的手上?」
上官昊天眼底的陰鬱卻久久不散,聽到沈洛寒懷疑攻擊雲朵兒,眉峰隱隱迸發出戾氣,冷聲喝道:「夠了?洛寒,此事我自會調查清楚?這雲朵兒是凌風親自尋回的,應該不會出錯才是?你說朵朵是假,可有證據?」
沈洛寒吐了口氣,冷冷道:「我現在還沒有什麼實質姓的證據,不過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說那個女人的事情了,咱們說說凝霜的問題?現在孩子沒有了,你打算怎麼和她交代?」
上官昊天一時語塞,欲言又止:「我……」他不知如何回答?
是啊,孩子沒了,他該怎麼和凝霜交代?他看的出來,她很愛很愛那個孩子?誰能教教他,應該怎麼做才好?
沈洛寒見他不說話,雙拳緊握,心中的憤怒難平,冷然道:「事以至此,傷害已成,多說無益。雖不能挽回孩子的姓命,但你必須將事情的真相調查清楚?」
哎……他究竟該拿這兩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