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0章 風雲再起VS刺殺 文 / 玲瓏小雨
三月初五。東麗國李氏父子三人,帶著舉國的二十萬大軍一路橫掃而來,一直打到邊境之外五里外安營紮寨,隔水而攝。
京城,金鑾殿上。
東裡使者閔仁順趾高氣昂的看著新朝殿上的文武百官。
國主的意思,他已經如數傳達了,此行,東麗是來下戰書的。
二十萬大軍,且看新朝如何應對,且看新帝上官昊天給他個什麼交代。
若是得不到滿意的答案,這二十萬鐵騎,不僅可以將邊境二十座城池夷為平地,更可以能將上官昊天的新朝扼殺在搖籃之中。
此時,上官昊天正端坐在龍椅寶座之上,看著閔仁順,雙眉解鎖,薄唇緊抿。
這個跳樑小丑竟然敢在他的朝堂之上大放厥詞?
動搖新朝?憑這些蠻荒野人也配?
在他上官昊天的眼裡,從來沒有妥協失敗之類的詞語,讓他對敵國妥協,異想天開。
思及此,他幽深的黑眸一瞇,高喝一聲,飽含著憤怒和威懾,道:「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拿下?」
殿外的禁衛軍得令後魚貫而入,將閔仁順團團圍住,雪亮的刀尖直指他的面門。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的東麗派來的使者,你們誰敢拿我?」這北方韃子大喝,語氣中不自禁的透漏出絲絲恐懼。
上官昊天冷冷的笑起來,給立在身側的殘影使了個眼色。
殘影大步上前,巨目怒視,大吼一聲,狠狠的瞪了那韃子一眼。
閔仁順被殘影高頭大馬,凶神惡煞的樣子震懾的倒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後退縮著。
「你們……你們不能殺我?」
殘影大手搭掛在腰上的大刀,刺啦一聲拉了半截出來,明晃晃的一片刺目。
見狀,閔仁順將腦袋一縮,渾身顫抖一陣後急忙在地板上一個翻身,趴跪在地上。「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啊?求皇帝陛下饒命,求陛下開恩啊?」他大聲求饒起來。
見他那副龜孫子的窩囊樣,上官昊天厭惡的略略別開頭,大手一揮,讓那些禁衛軍把閔仁順帶下去關押起來。
呵呵?他原來也是個懦夫?
殺他?那種人還不配?他上官昊天的雙手,絕對不會染上這種爛人的血。
李元泰竟然派了這麼一個廢物來跟他示威?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以為來的是條餓狼,沒想到卻只是一隻狗而已。眼前的那廝雖然是一條無恥的狗,可是這條狗身後跟著的,卻是一條貨真價實的狼。
惡狼嗎?他上官昊天毫不畏懼。
但是,剛剛建立起來的新朝卻怕,新朝如同新生的嬰孩一般,經不起二十萬鐵騎的踐踏和柔磷。
沉默了少頃,上官昊天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如今的他是新朝的皇帝,而不是過去那個鎮國侯爺了?如果他還是鎮國侯,不會再多做思索,立即提劍領兵,衝出城去,看下李元泰的腦袋。沒錯,他就是生姓好戰,他就是嗜血。大馬,狂風,廝殺,征服,一切的一切都激起他無比的興奮。
不過,他現在不是鎮國侯作為一個一國之君,他的決定絕不能逞一時意氣,他肩上有非常沉重的責任和壓力。
可是,這口惡氣,他實在是嚥不下去?
敵人敢在他的大門口,他的眼皮子地下,公然的挑釁嘲弄?抓著圈椅的手,握的指節都發白了?可他還是皺著眉,死咬著牙,臉蹦的死緊?不行,他必須要先忍耐些時日?這一仗現在還不是打的時候?
思及此,手指漸漸的鬆開,上官昊天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心不在焉的搓著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
新政未穩,他的子民已經飽受戰亂之苦,三五年之內,決計不能再興兵禍了。但他也不能就這麼白白嚥下這口氣。
「殘影聽令?」上官昊天銳利的目光刷的一下落在身側,威嚴有力的聲音呼喚著。
聞之,殘影虎軀一震,昂首挺胸的大步上前,直直的單膝跪在這個讓他敬仰崇拜臣服的年輕君主的面前。
「朕命令你帶兵出征,挫挫這些無恥野人的銳氣?」年輕的帝王注視著腳下這個鐵塔一般堅實的男人,命令到。
「微臣全聽陛下調遣,一定把這批東麗野人打的是屁滾尿流?」殘影高聲應道。
聞言,上官昊天原本緊繃著的臉略微送了一些。
打回去是不可能了,如今京城的所有兵力加起來也不過是四五萬,如何能應付得了那二十萬鐵騎,能搓一搓對方的銳氣就可以了,談判起來也能多找回些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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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影不愧是上官昊天最得意的猛將之一,邊城一戰,他打破敵軍陣營,殺敵千餘人。然而這一戰雖然勝利了,卻也只能是李元泰前進腳步下一條脆弱的絆腳繩而已,至多搔了搔癢,為原本平淡呆板的一路順風平添了些意外而已。
平靜恬淡的黑水緩緩流淌,便橋猶如一條玉帶橫架在上。只要越過這座便橋,御天王朝就近在咫尺了?
李元泰望著遠方星星點點的燈火,語氣中隱隱透出一股怨毒之氣,「廢物?」
「請父王恕罪?」他的身邊,太子李城峻跪倒在地,聲音有些顫抖,「是孩兒無能?」
此一戰,是由他領兵的,現在鎩羽而歸,叫他如何不能不安?
李元泰忽然轉身,灼灼的目光將李城峻牢牢鎖定,道:「幾千兵士就這樣命喪黃泉,你要我如何向東麗子民交代?」
「兒臣……兒臣……「一時間,李城峻竟然無言以對。
「沒用的東西?滾下去?」李元泰齜著牙,惡狠狠的說道:「別讓本王再看到你這個沒用的兒子?」
「父王,別再生太子哥哥的氣了?」不知何時,次子李城秀已經來到了李城峻的身邊,伸手將他扶了起來,「這次都是上官昊天的手下太過狡猾,怨不得太子哥哥的?」
「哼?」聞言,李元泰看了李城秀一眼,冷哼了一聲道:「城秀,你不必幫他講好話,平日裡讓他多看些兵書,可他呢,偏偏像個病秧子一樣,總是看那些南蠻子那些傷春悲秋的破書,真是氣死本王了?」
「太子哥哥宅心仁厚,將來必定是足矣接下父王手中的江山?」李城秀握起哥哥的手「父王切莫為了戰事氣壞了身子?」
「看他那軟趴趴,娘娘腔的樣子?跟個女人似的?」李元泰惡狠狠的說道:「來人啊,快些將他帶下去?」
話音剛落,一旁的士兵已經將李城峻攙扶起來,帶了下去。
「父王,別再生氣了,孩兒和魔笛一定會為父王您討得最豐厚的籌碼。」目送李城峻離開後,李城秀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很瞭解他的父王,他志不在錦繡江山,也並不是想毀掉上官昊天的御天王朝。把新朝打下來,對他有什麼好處?南邊也不是他的家鄉,那兒全都是南人,他才沒心思也沒功夫去管理經驗那些人。當南蠻子的皇帝太累了,哪裡能像叢林裡的王那麼自由自在他才懶得去招惹那些東西。
而自己,卻與他的父親截然不同,他要的是,整個天下均臣服在自己的腳下,他要站在最高處俯瞰著萬里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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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佛堂。
凝霜遣走了隨身的侍衛和宮女,一個人默默的走入佛堂中,虔誠的跪在了觀世音菩薩的面前,她想問問他們她到底該怎麼辦?
這時忽然有個人從暗處衝了出來,從後拉住了凝霜的長髮手上拿著一支鎏金簪子。
「哈哈哈……等了你這麼天,我終於等到你了,陸凝霜——」
侍衛宮女都在遠處候著,偌大的佛堂中就只剩下了她們兩人……
凝霜淡定的回頭瞄了一眼,只見身後的人是多日不見的芊芊?還萬子城。
只見她蓬頭散髮,兩眼充滿了血絲,一身灰漆漆的衣服,和路邊的乞丐差不多?
她想起來了,上官昊天曾經跟她提起過,殘影殘影和沈洛寒查出上次陷害她中毒就是她和冬梅策劃的,但凝霜念其跟了上官昊天多年,精神又受了極大刺激瘋瘋癲癲的,於是跟上官昊天求情讓她在冷宮裡了此殘生……轉眼間,上官昊天將她關在冷宮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如今看她那樣子不像是個瘋子,看起來她那些日子一直是在裝瘋賣傻,不過,冷宮外面也有不少的守衛,她是怎麼跑出來的?
凝霜怔怔的看到芊芊,驚問道:「芊芊,你想做什麼?"
芊芊轉過頭來,掐住她的下巴,口中逸出一絲森冷的笑,「陸凝霜,你就是用這張臉,迷惑了你的親哥哥和皇帝了?"
她眼中的妒恨如潮水般湧來,明明在笑,卻讓人寒戰不已。
芊芊輕輕觸摸著她的臉頰,淡淡道:「毀了你的容,也許就不會有那麼多男人喜歡你了"
不要——
這時聽到動靜的侍衛們已將佛堂團團包圍,為首的將領是上官昊天的親信,看見是凝霜連忙說道:「末將來遲,大膽刁婦,趕快放開皇后娘娘?」
「你是皇后娘娘?」芊芊目瞪口呆的望著凝霜
如今鎮國侯統治了天下,你竟敢挾持皇后娘娘,信不信本將軍可以立刻將你就地正法。
「上官昊天取得了天下了?在那個破破爛爛的冷宮被關久了,消息也閉塞了?」芊芊大笑道「哈哈哈——你們快點來拜見本宮,本宮是才是上官昊天正牌的皇后娘娘——」
那個侍衛頭領與身旁的士兵對視了一眼,一個如此瘋癲的女人怎麼可能如此出言冒犯皇后娘娘,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們這麼還不跪拜?不相信我是嗎?上官昊天呢?叫上官昊天來啊?他再不來,我就殺了她?」芊芊抵在凝霜脖子上的簪子越刺越深,死死的不肯鬆開。
佛堂的大殿外圍著裡三層外三層的士兵,全都手持長矛不敢輕舉妄動。若是皇后娘娘有絲毫的閃失,他們全家的姓命都不夠賠的。
凝霜被拖芊芊拽到了門口,只見芊芊頭髮蓬亂,黑漆漆的臉上滿是污垢,不知道她這幾個月在冷宮裡是怎麼過的?
「芊芊,求求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們有話坐下來談?」凝霜不想讓別人再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了姓命,即使身後的這個女人想奪去自己的夫君和姓命。
「我沒有什麼和你說的?我才配當皇后娘娘,而你只是個四肢不全的賤丫頭,皇上喜歡的是我?我那麼的漂亮,那麼的高貴?」
這時不知誰說了一句:「瘋婆子醒醒,一個醜陋的罪婦還敢冒犯皇后娘娘?」
「誰說我瘋了?誰再敢說我醜我殺了他……殺了他——」芊芊揮起簪子就向這凝霜的脖頸刺去。
就在這緊要關頭忽然有一個侍衛從人群中躍出,身如飛燕腳下一身輕伸手極快的擊落了芊芊手上的簪子,一手將凝霜拉到了自己身後。
其他侍衛見狀連忙湧上去將芊芊制伏。
「老實點?」侍衛厲聲呵斥道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皇后娘娘,我要讓皇上殺了你們?」這一刻她還做著當皇后的美夢。
突然,我一口咬上一個侍衛的小腿,侍衛吃痛,手上的力道鬆了些,芊芊還想起身向凝霜衝過來?奈何侍衛們長矛齊刺,還沒等她爬起來,芊芊就已經香消玉殞了?
凝霜看著芊芊淒慘的死狀自嘲的笑了起來,呵呵……又一條生命因為她而逝去?她真是一個不祥之人,是不是只要和她有關係的人,最後都難逃死神的魔爪?
「皇后娘娘,屬下送您回府?」侍衛頭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嗯,有勞大人了?」
凝霜點點頭,接著坐上了來時準備的轎子,在大隊人馬的保護和簇擁下離去。
待凝霜的轎子遠去後,剛才那個救駕的侍衛被留下處理屍體,他微微的抬起頭,一雙眼睛閃爍著怪異的?
這個就是上官昊天的死血嗎?哈哈………有趣,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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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王朝,金鑾殿上。
「皇上?」趙承志俯首跪下,勸阻道:「這是東麗狗賊的詭計,萬萬不可涉險啊?如果一定要見面,還是讓微臣來替代陛下?」
「承志,你不必再多言了,我心意已決,任何人都不能動搖?」急促的腳步猛的停下,上官昊天大手一抬,頭也不回的甩出幾句簡短的話來制止住趙承志的話頭。
「皇上您現在不是那個鎮國侯了,就當是為了黎民百姓,江山社稷您也要保重身子才是?」趙承志抬起頭來,以膝蓋移動到上官昊天的面前,急急的叫道,一臉的擔憂之色。
「江山?百姓?難道我一直躲在這個金鑾殿裡就對得起江山百姓了嗎?都打到咱們的家門口了,難道還要我忍氣吞聲,當一隻縮頭烏龜?」上官昊天頭微微一轉看向趙承志,目光凌厲,語氣凌厲。
趙承志是個耿直火爆的強脾氣,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上官昊天講重話擺臉色是嚇不住他的,反而會引起反效果,把他激起。
「陛下這是什麼話?如今御天正統剛定,天下動盪之際,陛下卻不好好愛惜自己,以身犯險,萬一有個什麼差錯,讓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何以面對天下黎民百姓」趙承志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高聲勸諫道。
眼看上官昊天的火氣上來,跟在一旁的內侍總領急忙上前秉道:「皇上息怒?皇上請息怒?趙大人說擔憂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聖上如今不是當鎮國侯的時候了,如今是身繫天下的萬金之軀,確實是容不得半點閃失。」他說完這幾句,一旁的趙承志點了點頭,臉色好了些。
「可是現如今餓狼都打到家門口了,就如同是鋼刀已經架在御天的脖子上,新朝根基未穩,著突如其來的凶險一時之間也容不得陛下從長計議,如今陛下打算兵行險招,便衣輕身試探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陛下久經沙場,戎馬出身,隨行同去的不止有我,還有眾位將軍偕同旗下兵馬同往佈陣,以防萬一,這樣應該會多一分保障?」見趙承志臉色好了,內侍官又急忙在上官昊天這邊打著馬虎眼。
「朕深知承志你也是站在安全的角度出發,只是現在這種情況,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能不打總還是不打的好?我便衣輕身而去,也是一種誠意?希望李元泰還能有些信義,讓我們兩國重新結盟,為新朝的休養生息爭取幾年時間。」上官昊天皺著眉,暗歎了一口氣,語氣稍稍軟化了些。
見上官昊天妥協了,趙承志也不是不知深淺輕重的人,歎了一口氣,躬身而拜?
「皇上此行,要多多愛惜自己,萬不可輕易涉險?」趙承志再諫。
「朕心裡有數?「上官昊天應了一身,揚起頭大踏步走出了金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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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京城的城門,上官昊天帶領一隊人馬快馬加鞭,第三天的清晨就來到了黑水。
上官昊天才拉住韁繩停住馬,其餘眾人分兩邊圍在他身邊看著他,但他卻皺著眉頭,看著黑水一語不發。
今天天色晴朗,藍天白雲,陽光明媚。寬寬的河水如同一條銀色綢緞安靜的流淌而過。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平靜,若不是河對面那些烏壓壓的二十萬東麗鐵騎,這該是多麼悠閒自得的美麗景色啊?
真是可惜了?思及此,上官昊天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
「李元泰,快快出來見朕?」上官昊天突然大吼一聲。
「上官昊天,你果然來了?」
聽到有人叫父王的名字,李城秀嘴角微微上揚,倏地從榻上坐起。一旁的李元泰疑惑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不明白他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思量之際,一個探馬在大帳外來報。
「參加王上,二皇子?河對面突然來了一撥人,帶頭的還直呼皇上的名諱,讓皇上去見他?」
「是何人膽敢直呼皇上的名諱?」上官昊天劍眉緊蹙,沉吟道。
「不知道是個什麼人,那人穿著一身南蠻子的便服,看起來似乎頗有些身份。」uxfy。
李元泰聽的是一頭霧水,看著跟在身後的李城秀,卻是一臉成竹在胸。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正茫然著,黑水河那邊又傳來一聲高呼。
「李元泰,快快出來?」
這時,一個黑沙蒙面人輕輕在李元泰耳邊低語了片刻。
「上官昊天?他真是膽大,敢來這老虎口中拔牙,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父王,稍安勿躁?兒臣自有對策?」
李元泰犀利的眼光掃向身後的次子.此刻,他看不透眼前這個兒子,他這個做爹的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面對父王的,李城秀絲毫不以為意,淺笑道:「兒臣已經想好了對策讓上官昊天乖乖聽話?」
話音剛落,李城秀一轉頭,大手一揮,對著侍衛們高聲喝道:「備馬?本王子要去親自會會這個上官昊天~」
「他現在已經是皇帝了,怎麼還敢親自前來,小心中計?」李元泰一把拉住兒子,勸到。
「沒事?怕什麼?我們身後的二十萬鐵騎在這兒候著他呢?我要把他活捉了,讓那些噁心的南蠻子拿一整個金庫來贖回他們的皇帝哈哈哈哈?」李城秀不以為然的大笑出聲,拉過韁繩跳上嗎,猛甩一鞭,飛身而去。
來到黑水河,李城秀一眼就看到那座便橋那頭孤零零的六匹馬六個人。中間那個一身明黃色打扮的傢伙應該就是上官昊天。
不曾想過,這個傢伙怎麼竟然這麼匡阿傲。居然只帶了這麼幾個人來,而且還要一些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難道他真以為靠他們這麼一隊人就可以將他們東麗的二十萬鐵騎吃了嗎?
真是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