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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七十章 潑皮無賴 文 / 顧盼瓊依

    第七十章潑皮無賴

    「怎麼沒聲?嗯?你是啞巴麼?」溫賢寧精力充沛,不悅於她一點聲音也沒有,像個死人一樣躺在身下,沒有點反應。

    她埋臉在床單裡默默流淚就是不說話,只希望他早點發洩掉,讓這最痛苦的時間快點過去。

    「臭丫頭我讓你裝。」溫賢寧欣賞著她的叫聲,嘴裡一邊喘-息一邊惡毒地說,「你當你是誰?貞節烈女?男人沒你不行?看看你這蠢樣,要不是你處心積慮地,我連要你的想法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裝清高。」

    唐珈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發出響聲,痛苦地閉上雙眼,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床單上,下麵攤了一大片淚水,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吶喊,溫賢寧,我恨你!我會記住,一個不落全部記在心裡,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你給我的所有一切恥辱!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溫賢寧象打了雞血一樣不知疲憊地發洩長久以來積蓄的煩悶。

    一開始她還強忍著,可他沒完沒了,好像永不知疲憊,她受不了了,反抗、掙扎又鬥不過他,他把她壓得死死的,她在他面前就像小雞一樣微小,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禽獸永遠是禽獸,他所奉行的永遠是蠻不講理的那一套,不會有通情達理的一天。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根本就從沒有認清過這個男人,他不是人,他是世上最最噁心的魔鬼,他怎麼可以這麼變態,不是說討厭她的嗎?不是說她令他一點興致都沒有嗎?為什麼還要這樣羞辱她?她就這麼好欺負嗎?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的嫩肉裡,她在心裡一次次用充滿恨意的嗓音叫著,溫賢寧,我恨你!

    然而,她打開門嚇了一跳,房間裡兩個保姆一右一右站在床頭,正在整理被子,而那污濁個一片的床單和昨晚被他撕掉的睡衣早已不知去向。

    「大少奶奶。」兩個保姆一看唐珈葉從浴室裡面出來,頓時看唐珈葉的眼神怪異無比,配合著把被套拆下來,然後抱著出去。

    「等等。」唐珈葉顧不得自己現在沒穿衣服,半個身子藏在浴室門後,質問,「誰叫你們進來的?我還沒起床,你們就闖進來,還有沒有禮貌?」

    兩個保姆一點不怕她,不約而同地回答,「對不起,大少奶奶,這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要我們進來的。」

    溫母?唐珈葉一愣,直覺這中間有什麼,這空檔兩個保姆直接出去了,留下了滿室的寂靜與一顆受傷的心。

    屁股的左右兩邊還火辣辣的痛,想起昨晚經歷的折磨,她氣得全身發抖,可又無能為力,瞬間跌坐在浴室的地上,摀住臉大哭起來。

    如果說昨天以來她還對溫賢寧存有一絲僥倖,以為只要自己掩藏得好,不去激怒他,忍氣吞聲一些,或許還能有喘/息的機會,現在證明這些只是空想。他根本就不講道理,他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潑皮無賴。

    她待不下去了,也裝不下去了,她無法再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如果再繼續下去,她不瘋也得死!

    勉強整理好情緒,衣櫥裡有昨天溫母買的衣服,唐珈葉胡亂在找了套衣服穿上,頂著兩隻紅腫的眼睛拉開門,沒想到外面早站了一個人。

    「你跟我來!」溫母臉上陰晴不定,瞪了唐珈葉一眼,直接上了四樓。她咬住唇,雙手攪在一起,低頭跟上去。

    在四樓寬敞的會客室,溫母端坐在沙發上,以審犯人的口氣對著慢慢進來的唐珈葉說,「昨晚上到底怎麼回事?那麼大的動靜。」

    唐珈葉愣了一下,低頭擰著手指,不說話。

    「不說是吧?啊?」溫母火冒三丈,猛地一拍茶几,厲聲教訓起來,「你可真是厲害啊,把我兒子氣成了那樣。他凌晨三點還從家裡跑出去,衣服都沒穿好,只穿一件薄薄的襯衫,你是怎麼做他老婆的?把他氣病了,你就高興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有多麼不容易啊?要管理整個溫氏,每天工作量有多大,你不是瞎子,不可能沒看見。你還這麼氣他,說,到底是什麼事?」

    唐珈葉想笑,她真的想笑,她覺得自己在這對母子面前怎麼說怎麼錯,不說也是錯,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總是把自己的想像強加在別人的頭上,難道在他們的眼中,她唐珈葉就真的卑賤到連只小狗都不如?可以隨便他們欺負嗎?

    隨便怎麼說,反正她不想浪費唇舌爭辯!唐珈葉木然地盯著嗤之以鼻的溫母。

    「我問你,是不是你在外面瞎搞男女關係,昨晚我兒子才和你起的爭執?」溫母聲音比之前要高,大概是怕聲音被傳到外面,又刻意壓低了一些。

    唐珈葉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抬起臉瞪大眼睛,她說溫賢寧強-暴了她,溫母護短,她沒話說,可再怎麼樣,也不能亂扣帽子說她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吧。

    看唐珈葉這表情,溫母自動歸類為秘密被發現的吃驚的,益發腦火,「我就知道會出事,你和我兒子過新婚夜的時候,你不是處女吧?真不知道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婚前和男人搞三搞四的,我兒子老實,睜一隻眼閉一隻不計較,想不到你婚後還和外面的男人牽扯不清。」

    唐珈葉只覺得被這個罪名擊得身體晃了晃,勉強鎮靜了一下說,「不,我沒有,媽,你怎麼可以和他一模一樣的口氣來污蔑我,我不是那樣的人。明明是你兒子做錯了,是他禽獸,你反倒亂說我的不是。這個罪名我承擔不起,請你收回去。」

    唐珈葉本來說兒子的不是,溫母就不愛聽,這下更如同火上澆油,指著唐珈葉就罵,「你看看你什麼態度?啊?有這麼跟婆婆說話的嗎?你發什麼火?你有什麼資格發火?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和我兒子的新婚夜就沒在一起過不是嗎?那晚你賭氣跑出去,他回去你不在,大晚上四處去找你,這些我都是聽下面的人說的……」

    聽溫母越說越離譜,唐珈葉忍不住脫口而出,「那是因為我被人拉到公園的小樹木……」她說不下去了,又不甘心,索性一閉眼全說了,「溫賢寧搞陰謀,在新婚那天派人去強-暴我……」

    「唐珈葉!」溫母陡然站起來,滿臉怒氣,「你真是越來越過分,還說我亂扣罪名在你頭上,你又是怎麼亂扣罪名在我兒子頭上的?什麼?他在新婚夜找人去強-暴你?他是這樣的人嗎?你出去打聽打聽,他平常為人老實,又和善,在公司是個好老闆、好上司,他每年捐給國家希望工程的款子能蓋十座希望小學。他在家裡孝順父母,從來沒有忤逆過我和他爸一句話,還有他對若若和修潔,那真是好到沒話話,他們一有點事,哪次不是我兒子第一個站出來,給他們處理?你還有臉在這裡說我兒子搞陰謀,我看你不是腦子壞掉了,就是想轉移我的視線,掩蓋你在外面的那些骯髒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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