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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百二十七章 攀龍附鳳 文 / 顧盼瓊依

    第四百二十七章攀龍附鳳

    「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我想聽真相!」

    溫賢寧慢條斯理地吐出嘴裡的煙圈,口氣鬆動,「真相就是那一天我們擺酒席,原先我接到過何成禮的電話,他在電話裡暗指你有異常,要我密切關注。我當時也有這樣的感覺,你可能知道了什麼,但是我對自己有信心,因為我看得出來你非常愛我。那天你去洗澡,我回溫氏處理標書的事,我根本並不知道危險在向你靠近,直到我回別墅,沒見到你,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我發覺一些不對勁,馬上想到白天何成禮的語氣,趕緊派人出去找。等我找到公園,發現有個人影鬼鬼崇崇的,立刻追進小樹林,我與那個人交了手,那個人被我打得求饒,跪在地上說他是受人指使,這個指使的人姓趙,後來我讓人去查,這個姓趙的只是個小助理,真正的指使者是何成禮。」

    呼吸困難,溫賢寧終於說出真相,唐珈葉仔細回想了他的話,發覺這一次他說的是實情,沒有破綻可言,卻有一件事不明白,「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下面很痛,送到醫院醫生說是撕裂,還有,你是在我醒來後才出現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追進小樹林時你正被那個人拖到樹下,我跑過去,那個人馬上丟下你,凶神惡煞地要我不要多管閒事,我一個箭步上去狠狠揍了那個人兩拳,那個人沒有防備,丟下了你。等我打跑了那個人,扶著昏過去的你,發現你下面有點異常,褲子上一大塊紅色,原來剛好泥地裡嵌有一塊石頭,你被那個人丟下後倒地,先是屁股著地,石頭向上的尖銳處剛好頂了上去,被撕開,所以說,你那裡根本沒有人侵犯過,是被石器所傷,我送你到醫院,故意在你昏迷前對醫生說是因為行了房事,你果然聽到了,當真了。其實我下一句你沒聽見,我向醫生說明了是你碰到尖銳石頭上的情況。」

    情節如此戲劇化,感覺像是在看電影或是小說,唐珈葉頭暈腦脹,喃喃著問,「這才是真相!你為什麼寧可讓我繼續誤會,也要幫何成禮掩飾?你知不知道這一直是我心裡恨你的內傷之一,上次你想解釋,我沒有聽,不是我不想聽,而是我害怕。我和你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害怕聽真相,害怕再一次恨你,害怕我與你又一次遠離。」

    溫賢寧輕歎一口氣,掐掉指間的煙蒂,起身走過來,認真地說,「對不起,我是不想你受到傷害,五年前我雖然是在利用你,但是我還有一點良知,很清楚被最在意的親人背叛與忽略是個什麼滋味,我不想你也嘗到這種味道,太苦,太寒,太冷,太讓人無法接受。」

    一時無言,在今天以前唐珈葉想不到他的考慮是這樣的,自與何成禮通過電話後,她才漸漸想明白,可能真的是她誤會了溫賢寧。小樹林事件的種種巧合,以至於使溫賢寧成了替罪羊,白白背了這麼多年的黑鍋。

    一直在恨的人原來一直在默默保護著她,一直抱怨無法釋懷的事原來一直另有隱情。

    「你真自私!」怔了半天,唐珈葉坐在椅子裡恍惚間冒出來這句。

    自私?溫賢寧苦笑著繞過辦公桌走到她身邊,彎下身子,一手撐在桌角「我知道我不該這麼做,夫妻間貴在彼此坦誠,我連這最起碼的精神都沒有,一切緣於我害怕你知道真相又跑了。小乖乖,我的真的很在乎你,名譽、金錢、地位,所有的東西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說得對,刻意隱瞞只能藏得了一時,藏不了一世,等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就是你最傷心的一刻。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全知道,我怕,我怕你懂嗎?在你身上我總是害怕,害怕你離開我,害怕你恨我,這種怕象樹籐一樣纏著我,我除了扛著,想要挽留,什麼事也不敢做。我更清楚,如果一味這樣,叫你怎麼信任我,但是請相信,我所有的事全告訴了你,再也沒有任何秘密。」

    「你要我相信你,那我呢?你明知道我知道真相會接受不了,你明知道的,溫賢寧,你太自私了。你只管你的感受,有沒有考慮到我?有沒有站在我的角度想過,本來就該告訴我的,他何成禮這些年沒有管過我,本身就是種傷害,已經都這樣了,我還怕更深的嗎?我傷心的是你,前怕狼後怕虎,做什麼爛好人。你瞞著不告訴我,比何成禮的陰謀傷害更大。」

    「我知道,我都知道,倘若我換個方法,把自己能說的全告訴你,小樹林事件與我無關,我沒有策劃這起事件,不能說的就坦白說自己有些事情不能說,請求你理解,這樣的結果要好很多。因為你愛我,你會理解我。這些我早就想過,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要不是前幾天你和我鬧彆扭,我已經決定要說了。結果是你先發難,得知了真相。對不起!」

    溫賢寧臉色如初,垂落下去的眼眸,痛苦與糾結顯而易見,唐珈葉心裡一陣鈍痛,無力地坐在椅子裡,聲音輕如鴻毛,「你還有一件事沒有說,為什麼我醒來你才出現,你不是說你打跑了那個姓趙的嗎?」

    「我出去找你的時候外面就在下雨,我打跑了他,抱起你往外走,你昏迷中冷得直打哆嗦,我知道是雨打在你身上的關係,加上前面在施工,路上泥濘不堪,雨好像小了一些,我把你放在大樹下,迅速折回去取來雨傘。在途中我又怕你有不測,所以一直在打你電話,就是不通,等我到的時候,你醒了。當時我腦海裡第一個念頭就是瞞住你。」

    唐珈葉不說話,滿臉蒼白,只看著他,眨眨酸澀的眼,就看見自己霍然起身,抬手一耳光打在他臉上。

    她的手勁足,溫賢寧僵硬地站在那裡,結結實實挨了,一邊的臉頰立刻紅腫,嘴角流出一絲血。

    唐珈葉聲音不大,卻冷極,「溫賢寧,你還是不是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觸動我的底線,我已經決定忘掉小樹林事件,以為就是你幹的,可是結果根本不是這樣,我看到並不是真的。你真偉大,為了何成禮,為了所謂不想我傷心,瞞了我這麼多年,真好,你真是對我好!」

    舔舔流血的唇角,溫賢寧覺得半面臉頰麻木的疼,望著面無表情地她,停了一下,和盤托出,「何成禮策劃的小樹林事件並不是真正的想要讓人玷污你,趙助理交待何成禮的意思是造成一個假想,讓你醒來誤以為自己被玷污,算準時間,打電話要我公園小樹林,這樣一來給我加分不說,還會達到他真正想要你死心塌地這輩子跟著我的目的。」

    「我洗完澡出來,你講電話說什麼標書出現問題,底價被洩露出去,是不是他幹的?」

    顯然她現在雖然難過,思緒卻清晰無比,溫賢寧緩緩抿唇,「是何成禮暗中派人做的手腳,這也是我第二天才查到的,我質問過他,當時遠在台灣的他卻以溫錢兩大集團五年後強強聯手為誘餌,說這是為我好。」

    呵!唐珈葉望著他嚴肅的表情,在下一刻笑起來,真好不是嗎?對她置之不理的父親竟然這麼無恥,為了所謂的利益,居然在暗中操縱著女兒,把女兒的幸福當成了買賣,當成了工具,當成了攀龍附鳳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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