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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05章 一名退場X問答 文 / 吾為妖孽

    ps:感謝「halcyon」投出的寶貴月票,感謝「數哥」「無聊聖尊」兩人給予的打賞。

    「呼~」

    就在青年男子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陣輕微的破空聲突然傳來。然後青年男子就感覺自己的喉嚨一緊,身體便和地面分了開,雙手前抓,面現痛苦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陌生男子的面容。

    「放,放開。」青年語氣簡單的說道。

    「雨生龍之介?」陌生男子,也就是一直潛藏在通道內的伊籐成淡聲說道。

    「你認識我?」青年——雨生龍之介詫異道。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落入地手,生命已經不在自己掌控中而感到恐懼,也不知道該說他是無畏,還是精神不太正常?

    想來應該還是後者多一點,要不然又哪裡能召喚出caster那種精神異常的色rvant來?

    「是你就好。」伊籐成輕笑道。

    說罷,伊籐成的眼瞳一亮,一股精神之光便瞬間刺入了雨生龍之介的瞳孔當中。

    別看雨生龍之介能夠順利的召喚出caster,有著一定的魔術師資格,但到底是沒有經過正規開發訓練的潛力者,普通人,因此就算是韋伯那種程度的魔術師都能用催眠類魔術影響到他,就更別說等級高到誇張的伊籐成了,幾乎是瞬間,雨生龍之介就雙眼放空,變得呆滯起來。

    見已經將雨生龍之介控制住,伊籐成便重新將他回到地面上。扭頭看向了旁邊那十數名目光黯淡,好似在夢遊當中的幼齡少年們。

    接著目光為閃,再次放出精神力侵入了這些孩童們的腦海中。

    「轉身,離開這裡。一直往前走,在看到第一個行人後從夢魘中清醒,回家。」伊籐成用語言在這幫孩童們的腦海中埋下了指令。

    隨即孩童們緩緩地轉過身,如同行屍走肉般雙目呆滯的向通道外邊走去,漸漸從伊籐成的眼前消失不見。

    「lancer,計劃改變。等下我會控制雨生龍之介用令咒召喚caster歸來,在他出現的瞬間。你用必滅的黃薔薇攻擊他。」待孩童們消失之後。伊籐成對虛空揚聲道。

    「是。」lancer的聲音響起回答道。

    得到回應的伊籐成也不再多說,轉而看向了呆立在一旁的雨生龍之介。

    「使用令咒,召喚caster歸來。」伊籐成淡聲命令道。

    「令咒。是,令咒。caster。回來。」雨生龍之介身體微微搖晃著。抬起手臂。如同喝醉酒了般怪叫道。

    在雨生龍之介那呆滯而又古怪的召喚聲中,紅色的魔力光芒瞬間從他的手背上綻放開來,然後一身怪異黑袍罩體。看起來有些狼狽的中年男子突兀的出現在了龍之介的身旁。

    「誒?」

    剛剛出現的caster面容詫異的看著面前空無一物的地下通道,還有些鬧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就從和『聖女貞德』的『熱烈』會面中回到了這裡。

    然後下一刻,輕風呼嘯,一桿金黃色的長槍如同金色的流星般從虛空刺突出來,帶著犀利的氣刃,筆直的刺向了腦袋有些迷糊的caster的胸口。

    這時就見caster神情一震,立時從疑惑中回過神來,閃身進行躲避。

    只是敏捷僅僅只有d級的caster的速度又哪裡比得過雖然因為御主改換,而使得敏捷從a+級掉到a級,但依舊在本階的色rvant當中命令前矛的lancer的對手?剎時間就聽「噗茲」一聲悶響,一股鮮血便從caster的左肩處噴湧了出來。

    「龍之介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吃痛下,caster神情怪異的大聲問道。

    但回應他的卻不是他期待中的龍之介的聲音,而是一道如赤色流星般的細長紅芒。

    caster不敢遲疑,連忙四肢齊用的向旁躲避了開。

    「波。」

    落空的紅槍刺爆空氣,激盪出一股旋風,將呆立在一旁的雨生龍之介吹飛了出去。

    「貞德。」然後緊接著,一道輕柔的嗓音在寂靜的地下通道中迴盪了開。

    「什麼?」caster聞言神情一震,下意識的停住了自己逃跑的動作,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急聲追問道。

    只是和剛才他向雨生龍之介發問時一樣,一道黑影作為回應狠狠地抽打在他那怪異的臉龐上,使其身體飛旋著向後飛退了出去。

    「lancer。」緊接著,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低喝道。

    隨即金光炸現,刺進了飛旋中的caster的身體當中。

    「噗!」

    「呃……」身體穿透的caster臉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胸膛前突現出來的槍尖。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貞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只要在有一點時間,一點時間就可以讓你恢復記憶……為什麼!是神嗎?你又一次將悲劇降臨到了我的身上,這難道就是神的娛樂方式嗎?」caster先是滿臉猙獰,即而又滿是悲歎的說道。

    「果然,神拋棄了世人。」

    「噗。」

    caster話落的瞬間,一道黑光一閃而過,隨即caster那還留有深深悲傷的怪異頭顱翻滾著飛落向一旁的地面上。

    「砰。」

    頭顱落地,咕嚕著向旁滾動了兩下。然後靈子飄飛,漸漸的分解成了虛無。

    七名色rvant之一的caster退場!

    「你先去櫻那裡,我等下就過去。」將黑曜石匕首收入袖管的伊籐成淡聲說道。

    lancer收回長槍。看了眼一旁的伊籐成,沒有說話,返身高速跑出了地下通道。

    伊籐成轉過身,慢步走到被吹飛到一旁,因為頭部的撞擊徹底昏死過去的雨生龍之介跟前,提腳一挑,將其挑飛到半空,一把將其抓入手中,提著他轉身向通道外行去。

    數分鐘後,伊籐成和遠阪櫻、lancer匯合到了一起。

    「櫻。」伊籐成招呼道。

    後者什麼也沒問。走到了伊籐成的身旁。

    伊籐成抓起遠阪櫻的手。將雨生龍之介那還殘留有兩枚令咒的手掌覆蓋到了遠阪櫻的手背上,低聲念頌出了怪異的咒語。

    在咒語的刺激下,雨生龍之介手背上的令咒就如同沾了汽油的油彩般,迅速的變淡、模糊。直到最後徹底的從他手背上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兩枚新的令咒在櫻的吃痛聲中出現在她的手背上。

    至此。除去之前用來召喚lancer的令咒外,遠阪櫻所持有的令咒數量達到了四枚。

    接著,伊籐成放開櫻和雨生龍之介的手臂。看起來多此有一舉般的用手拍了拍雨生龍之介的胸口,然後站起身說道「走吧,我們回旅館。」

    說罷,牽起櫻的小手,慢步向市區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留在原地的lancer低頭看了看在他的靈視當中快速失去生命氣息的雨生龍之介的身體,也沒多言,閃身進入了靈體化的狀態,從原地消失不見。

    ……

    冬木市中的某處隱密的地點中。

    「女人,你聽得到嗎?」言峰綺禮看著前方的愛麗絲菲爾說道。

    「……」發出微弱的呼吸聲的愛麗絲菲爾睜開了眼睛,用不知因何而突然變得疲憊的雙眼抬頭看向了前方的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你果然是assas私n的master。」愛麗絲菲爾說道

    「告訴我,衛宮切嗣在哪。」言峰綺禮沒有理會愛麗絲菲爾的話語,自顧自的問道。

    「我不會告訴你他的位置的。」愛麗絲菲爾堅定道。

    「害怕他失敗嗎。」言峰綺禮道。

    「不,他不會失敗的。言峰綺禮……你連這戰爭的意義都不明白的虛無男子。你是絕對贏不了那個人的……做好心理準備吧,我的騎士,我的丈夫一定會把你消滅……」愛麗絲菲爾臉上滿是對愛郎的信心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說關於我的事?」言峰綺禮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疑惑,問道。不過他疑惑的到不是愛麗絲菲爾會說到他,而是愛麗絲菲爾的話語中那對自己的準確認知,這點就算是他的師傅遠阪時辰,父親璃正以及妻子都做不到。

    「哼哼,害怕了嗎?好吧,我就告訴你……你的內心已經被衛宮切嗣看穿了,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對你有所警惕,視你為最大的敵人……切嗣一定會比任何人更冷酷、更無情地撲向你。做好心理準備吧……」愛麗絲菲爾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說道。

    「原來如此。」言峰綺禮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如同他在追逐著衛宮切嗣一樣,衛宮切嗣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和自己是同類,能夠準備的瞭解自己。

    「謝謝你,女人。對我來說,這是福音。衛宮切嗣這個男人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言峰綺禮的語氣中隱含著淡淡的愉悅道。

    「真是個愚蠢透頂的男人。你想說自己理解衛宮切嗣?……哼,別逗我笑了,明明是個連他的腳後跟都及不上的男人。」但回應言峰綺禮的卻是愛麗絲菲爾的一陣嘲笑。

    「你說什麼?」言峰綺禮表情微變,隱藏在黑色法衣下的軀體微微顫抖的道。

    「沒錯……衛宮切嗣能夠看穿你,你卻不可能猜透他……言峰綺禮,存在於那個男人精神中的東西,你一樣也沒有。」愛麗絲菲爾諷刺道。

    下一刻,言峰綺禮驟然衝到她的身前,一把掐住了愛麗絲菲爾纖細的脖子。此時他的眼中滿是風怒的情緒。

    「我承認,的確,我是一個空虛的人。一無所有。」言峰綺禮平靜的說道。但是下一秒,聲音便驟然咆哮開來,大聲道「可是,我和切嗣有什麼不同?和那個只會投身於無意義的戰爭——沒有從中得到任何東西,只是重複著殺戮的男人!那樣偏離常理,那樣徒勞,他不是迷茫之人還是什麼!?」

    「人偶,能回答出來的話就說吧。衛宮切嗣為什麼追求聖盃?那傢伙寄托於願望機器的願望是什麼!?」接著,言峰綺禮又如同苦求答案而不得的執者般,歇斯底里的說道。

    而配合著他那激動的動作,掐在愛麗絲菲爾脖子處的手掌再一次的縮緊,讓愛麗絲菲爾的臉色立時變得漲紅一片,呼吸困難。

    注意到愛麗絲菲爾的變化,期待得到答案的言峰綺禮鬆開了手,允許她為了回答的呼吸。

    「好吧,我就告訴你——衛宮切嗣的夙願是拯救人類。斷絕一切的戰亂和流血,實現永恆的世界和平。」即使差一點就被眼前的男人殺死,愛麗絲菲爾的眼中也依舊沒有半點的恐懼之色,表情柔弱可憐,一邊呼吸著,一邊優越感十足的嘲諷道。

    「這是什麼啊?」感覺聽到了某種笑話的言峰綺禮失笑道。

    「你是無法理解的。這就是你與他的的差異,信念的有無。」愛麗絲菲爾表情中的嘲諷更甚,說道。

    「女人,對衛宮切嗣來說,你到底算什麼?」無法相信衛宮切嗣是這樣一個理想主義者的言峰綺禮疑惑的問道。

    「作為妻子,我為他生了孩子。在這九年裡,我注視著他的心,分擔著他的煩惱……與一次都沒見過他的你不一樣。」愛麗絲菲爾回答道。

    「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在這九年裡,你一直是個好妻子嗎?贏得衛宮切嗣的愛情了嗎?」言峰綺禮表情憂鬱的歎息一聲,退回到身後的椅子邊矮身坐下,輕聲問道。

    「你為什麼在意這些?」愛麗絲菲爾疑惑道。

    「我不明白,你們之間的羈絆——你以衛宮切嗣這個丈夫為榮,並且信任他。簡直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樣。可是,如果衛宮切嗣是追求聖盃的男人,你應該只是完成他願望的工具。他沒道理給你愛情的。」言峰綺禮陳述道。

    「如果嘲笑他愚蠢,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愛麗絲菲爾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意,神情堅定的說道。

    「我無父無母。也不是愛情的產物。所以,無法理解是什麼。即使這樣……他給我的愛,就是我的一切。這是誰也不能侮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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