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82章 死亡X詢問 文 / 吾為妖孽
「一切都……」
話落，澤辟亞的身驅就如一個四處漏水的皮囊般，大量的鮮血從他的五官還有身體各處噴湧了出來，濺撒在了地面上。
「原來這一切都沒有用嗎？果然有缺陷！果然有缺損！果然有缺戰！果然不安定！」
一邊噴著血，澤辟亞一邊說著常人無法理解的話語。
「已然無腦！已然怪腦！已然低腦！已然死腦！……」
希耶爾、莉茲拜斐、愛爾奎特和伊籐成盡皆面無表情的看著澤辟亞的變化。至於紫苑，則大概因為澤辟亞成為死徒前的身份的關係吧，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悲傷。
「我到底……我到底在追求什麼？吾有何所求！？」澤辟亞自問道。
「這血滴！這血漬！這些流向地面的生命之血……」
然後澤辟亞的身軀猛的炸散開來，形成大量的血液噴撒在了四周的地面上。
「……走吧，成，這裡，血的味道太重了……」這時，愛爾奎特突然伸手扶住伊籐成的肩膀，單手捂著口鼻別過頭，面色有些難看的輕聲說道。
「好。」伊籐成抬頭看了眼默然走到澤辟亞身前的紫苑一眼，點頭答應道。然後轉過身，帶著愛爾奎特向電梯處走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紫苑的聲音卻又一的響了起來。
「但是，瓦拉齊亞……你，為什麼要當吸血鬼。」紫苑低聲問道。
聽到紫苑聲音的伊籐成腳步微微一頓，扭頭看向了她。
「那是因為。我看了答案啊……紫苑。」身體已經徹底化做一道血影，只留有一個腦袋還勉強維持自己不消失的澤辟亞聲音充滿了感歎的說道。
「嗯？」大概是沒想到澤辟亞會回答自己的問題。亦或者是沒想到澤辟亞會叫出自己的名字吧，紫苑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意外的神色。
「因為我看到了答案，紫苑。我看到了。你應該也遲早會得到那個結果吧？那個無法改變，名為滅亡的事物！！」澤辟亞自顧自的陳述道。
「過去，阿特拉斯的先人們為了得到平穩的世界，便嘗試去讀去未來，以便經營世界。但是，出現的未來竟然是！」」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思考！模擬了各種方法！也用盡各種手段擬訂對策！只不過越是努力。就越無計可施……未來只會殘酷的增加更恐怖的結局，使我們心灰意冷！「」見識滅亡未來的煉金術師們，益發瘋狂的挑戰未來！最後！就真的發瘋了。於是我終於確信，除非成為吸血鬼，強化自身能力——，除了到達第六法（奇跡）之外別無他法！」
「阿特拉斯是瘋狂的寶庫啊……既然你也冠名阿特拉西亞，遲早你也會墜`入那個深淵吧……那個將瘋狂計算著嶄新滅亡方式的阿特拉斯們推入的地獄。」
「瓦拉齊亞你……」在澤辟亞的陳述中。漸漸被帶入到那種瘋狂，瞭解那是阿特拉斯的煉金術師們必然的悲哀的紫苑突然有些理解了這個被家族視為恥辱的先祖，不由得輕聲說道。
只是還未等紫苑將話說完，澤辟亞便率先打斷了她。
「已經不可能救贖了！娛樂也不存在了！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人類實在無聊，自取滅亡吧！」
不過說著說著，就又在一次的陷入到了瘋狂當中。
看到這樣的澤辟亞。伊籐成有手一動，將由黑曜石打造的托拉維斯卡邦提克烏托裡之槍握在了手中，輕輕一轉，折射出一道白亮的光線，將澤辟亞最後的存在分解掉。
「對了。我……我是……沒錯……我是……我只是——想要一個無發計算的未來罷了……」又清醒過來的澤辟亞最後說道。
言罷，維持他所存在的血液一散。徹底攤落到了地面上。
「啪。」
「真蠢。既有誕生，就有結束。我們的終點站都是滅亡……」愛爾奎特表情平淡的低聲說道。也不知道她因澤辟亞的話語想到了什麼。
「滅亡麼……」伊籐成低聲歎息道。
「我們走吧，回去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們說。」接著，伊籐成正了正神色，對愛爾奎特、希耶爾、紫苑還有莉茲拜斐幾人說道。
愛爾奎特等人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與伊籐成一起離開了大樓。
至此，以澤辟亞為核心所形成的瓦拉齊亞之夜正式被消滅。至於下一個瓦拉齊亞之夜——由紫苑被吸血得的情報結合瓦拉齊亞之夜的殘片形成的新紫苑演化成的奧西裡斯之砂，伊籐成卻是已經不打算在阻止了，也許由她將地球變成巨大的結晶體對型月世界人們必然滅亡的未來說，也許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儘管這個結局比正常的時間套提前了不知道多少年……
十多分鐘後，一行人回到了三笑町的住所中。
「都過來坐吧。」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的伊籐成招呼著愛爾奎特、希耶爾、紫苑、莉茲拜斐還有caster與rider六人說道。
愛爾奎特幾人彼此對視一眼，依言走到沙發邊，或就近，或拽椅的在伊籐成周圍坐了下來。
「紫苑，如果我給你一個無法計算，看不到滅亡的未來，你願意和我一起走嗎？」伊籐成先是緩緩掃了一眼在坐的愛爾奎特等人，然後將目光落到紫苑的身上說道。
紫苑目光一閃，沉思了起來。
「莉茲拜斐，希耶爾、caster、rider，愛爾奎特，你們願意跟我一起離開這裡，走向世界的盡頭，踏遍無數世界嗎？」接著，未等紫苑回答，伊籐成又扭頭看向其他幾人說道。
「當然，成大人去哪，我就去哪。」幾乎是話落的瞬間，caster便想都沒想的，一臉溫柔的回答道。
「櫻怎麼辦？」接著，rider問出了她的擔心。
「如果她同意，我自然也會帶上她一起。」伊籐成回答道。
rider點點頭，沉默了下來，顯然在櫻的問題沒有解決點，她無法做出準確的選擇。
「你應該不會想看到我無家可歸吧。」希耶爾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伊籐成說道。
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但要跟著一起走的意思卻是準確無誤的表達了出來。
「我不知道。」莉茲拜斐苦惱道。
「我想知道，那個踏遍無數世界是什麼意思？」愛爾奎特好奇的問道。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全都將關注的目光落到伊籐成的身上，她們可不會認為伊籐成的這話是無的放失，說著玩得。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會帶你們前往不同於這裡的異世界！」伊籐成淡聲說道。
「不是平行世界？」愛爾奎特眼冒亮光的追問道。
「不是。可能那邊有些東西或許會和這邊的世界很像，但在其他方面——世界規則、能量體系、科技發展、歷史文化等和這邊絕不相同的世界。」伊籐成肯定道。
「好想很有意思。」愛爾奎特饒有興趣的說道。
「恩……決定了，跟你一起走。」接著，愛爾奎特表情糾結的思索了片刻，然後大聲說道。
「新世界嗎？感覺好像也不錯。」莉茲拜斐的臉上也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說道。
「也許那裡可以得到不一定的情報……」紫苑心頭暗道，隨即表情一定，張口回答道「我和你一起走。」
「決定好了？」伊籐成又一次詢問道。
除了rider外，其他人相繼點了點頭。
「那好，明天美狄亞、美杜莎、希耶爾、紫苑、莉茲拜斐你們和枷藍先回冬木市。」得到眾人肯定答覆的伊籐成安排道。
「那我們呢？」愛爾奎特追問道。
而其他人也很好奇兩人的去處。
「我們去下觀布子市。」伊籐成說道。
此言一出，已經在伊籐成呆了兩年以上的希耶爾等人瞬間便知道了伊籐成要去幹什麼，臉上相繼露出了恍然之色。
「好了，忙乎了一晚上了，去休息吧。」見眾人明白了自己目的的伊籐成微笑道。
隨即站起身，拉起一旁的愛爾奎特，拉著她返回了二樓的臥室中，躺在床上休息起來。見此，其他人也沒在客廳中多呆，也各自滿腦子胡思亂想的返回了自己的臥室內。
接下來一`夜無事，時間轉眼來到了第二天。
上午，眾人一同吃過由枷藍準備的午餐，然後便依照昨天晚上的說好的安排分成兩波，一波跟枷藍返回了冬木市，一波則乘車趕往了相隔不遠的觀布子市。
一個多小時後，伊籐成和愛爾奎特兩人抵達了觀布子市內，並依照記憶來到了觀布子市的淺上宅中。
「成大人。」留守在住宅中的，穿著一身棗紅色和服琥珀和一身黑白女撲裝打扮的翡翠一同向伊籐成行禮問好道。
「嘖，又帶女人來了嘛，果然是個大色`魔。每一回身邊的女人都不一樣呢。」然後下一刻，又一道顯得很尖酸的女性聲音在伊籐成和愛爾奎特的耳邊響了起來。
伊籐成一臉無奈的苦笑一聲，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