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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身份 文 / 權心權意

    這嗲聲嗲氣,曖昧嬌嗔的聲音的來自於一個男人。

    所有人都驚呆了,袁笑盈更是瞬間變身,她可不在乎劉敬業手裡的槍和當前的狀態,直接衝了過去。

    劉敬業連忙對著電話吼道:「你他娘的是誰?」

    袁笑盈此時已經殺到了近前,內力鼓動,一招斷子絕孫腳即將出擊,只聽電話那頭的人道:「我是送快遞的!」

    袁笑盈的小腳丫距離劉敬業的要害只有零點零一公分,三分之一炷香之後劉敬業就會斷子絕孫,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袁笑盈就像被施了定身法,險些親手毀掉自己一生的性福。

    劉敬業大罵道:「你丫有病啊,送快遞就送快遞,賣什麼萌啊!」

    快遞員也不爽的說:「我在你家門口敲半天門了,你在哪呢?」

    「村尾魚塘邊,你送來吧。」劉敬業沒好氣的掛斷了電話。

    人們警惕的盯著劉敬業,誰也不出聲,袁笑盈站在他眼前,緊盯著他手中的槍,不知道他將要做什麼。

    沒多久,一輛電動三輪車出現了,快遞員來了,這奇葩不僅是個大老爺們,而且五大三粗,鬍子拉碴,竟然賣萌,劉敬業真想給他一槍。

    快遞員看到這陣仗也嚇到了,到處都是警察,還有一具屍體倒在血泊中,嚇得他險些沒剎住車衝進池塘裡。

    劉敬業拎著槍,直接走過去,快遞員嚇呆了,顫聲問道:「你,你就是劉敬業……這是你的快遞!」

    說著,他隨手扔過來一個巴掌大的小包裹,然後騎車就跑了,頭也不回。

    「袁所,你這位朋友是什麼人,為什麼持有槍支?」刑警隊副隊長警惕的問道。

    袁笑盈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刑警隊長低聲道:「大家注意,我們應該把這位偵探先生帶回去問問情況,注意危險。」

    所有警察都跟著警惕其來了,做好了槍戰的準備。

    劉敬業也不想暴露,因為他沒有合理的持槍身份,並且會因此而引發其他的麻煩,但剛才情況緊急,何蓮隸屬於那個可怕的細菌組織,若是讓她施展開,恐怕會引發非常可怕的後果,所以他別無選擇。

    現在著情況他也束手無策,索性直接拆開了手中巴掌大的包裹,仍掉包裹一看,劉敬業頓時一喜,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微笑著轉過身,對周邊的警察說道:「大家別緊張,我們都是自己人!」

    說著,他舉起了手中褐色的小本子,是一個工作證,上面有一個徽章,兩把獵槍交叉托起了五星標誌,下面寫著,國家安全部,打開裡面寫著:「國家安全機關人民警察證,下面是劉敬業的姓名,性別,警銜是三級警監,職務是特別偵查員,主任。

    另一邊是他的照片,下面寫著第十八局以及證件編號。

    人們都驚呆了,一個小警員低聲道:「我聽說國安部好像只有十七局?」

    劉敬業也聽到了,微微一笑,將證件翻了個面,後面寫著:「反恐局!」

    刑警隊長還是有些見識的,低聲道:「這是近年來才新增的十八局,確實存在,從事反恐工作。」

    袁笑盈是所有人力最興奮的,沒想到劉敬業竟然有著這樣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身份,而且警銜竟然比她還高,三級警監,在市局就是正局級領導了。

    劉敬業看著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咳嗽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同志們,我正在執行一個特殊任務,任務涉嫌高度機密,還請大家保守秘密。

    另外你們兩個,若是敢洩露出去,將會以洩露國家機密罪論處。」

    洪剛和吳凱連連點頭,何蓮就死在他們眼前,而劉敬業手裡的證件,就是合理合法殺人的許可證。

    有了這個證件,一切都變得合情合理,順理成章起來,警方帶著吳凱和洪剛走了,救護車帶走了小剛,何蓮的屍體劉敬業沒讓他們動,因為他收到了覃易生的眼神提示,而他自己也想這麼做,因為她的身上肯定帶著可怕的細菌病毒,借此沒準能夠有更多的發現。

    「嘿,你真實國安局的人?」袁笑盈興奮的問,那是國家最神秘的組織,對普通人來說,總是想要去瞭解。

    劉敬業知道,這是針對這個細菌組織,為了方便自己做事兒,特殊給他安排的合理身份,雖然沒有支援,但卻盡可能的為他提供幫助。

    但由於自己所在的部隊是絕對的機密,劉敬業不能告訴她,只能說道:「你也是組織的人,應該知道,不該問的問題絕對不要好奇。」

    越是這樣說,袁笑盈就越好奇,她看了看四周,還有覃易生父子,她低聲道:「要不待會你在被窩裡告訴我?」

    劉敬業一陣頭暈目眩,這誘惑力實在太大了,難怪人家說被俘後,第一天給錢賄賂,沒有招供,第二天被毒打仍然沒有招供,第三天給了個美女,全都說了,第四天還想說,結果河蟹了!

    劉敬業故意打岔道:「今天你怎麼這麼奇怪,怎麼沒和大部隊一起回去報功領賞呢?」

    袁笑盈微微一笑,道:「兇手已經畏罪自殺了,省去了後續的麻煩,而且,他們知道怎麼做,功勞簿上第一個名字肯定是我。」

    「哎……」劉敬業重重一歎

    ,道:「要說現在著年月不好混呢。事業是國家的,榮譽是集體的,成績是領導的,工資是老婆的,財產是兒女的……」

    「那什麼是自己的?」袁笑盈笑著問道。

    「只有錯誤是自己的。」劉敬業苦笑道。

    袁笑盈大笑,不過事實也確實如此。至於劉敬業的身份,她也不怎麼在意了,這樣一個男人,若沒有超乎想像的身份那才是怪事兒,何況他也是在為國效力,光榮。

    就在兩人放鬆下來閒扯淡的時候,那邊的覃易生也冷靜了下來,他從口袋裡摸出了口罩,讓自己的兒子站遠一些,他緩步走到何蓮的身體旁邊,就像變魔術一樣,從身上拿出了很多工具。

    他用棉簽沾了一些何蓮嘴角溢出的黑血,放入器皿中,隨後又用鑷子輕輕翻開了何蓮的口袋,從中取出一個小布包,就像中醫大夫放銀針的那種,緩緩打開,裡面果不其然有一排細微的針頭,陽光照射下,反射著灰濛濛的顏色。

    劉敬業和袁笑盈也注意到了他的舉動,感覺好像在取證似地,他們沒有打擾他,默默的看著他做好了自己想要做的,收取了所有能收取的東西之後。

    劉敬業這才開口道:「覃先生,我想現在我們應該談談了。」

    覃易生抬起頭,看了看劉敬業,又看了看不遠處池塘邊玩耍的兒子,默默點了點頭。

    覃易生的家,也是他的實驗室,劉敬業二人看著他將何蓮身上收取來的銀針彷彿試管中,加入了一些莫名的液體後,在用酒精燈加入,銀針上面的灰色頓時冒出了薄薄的煙霧,隨後又變成細微的顆粒掉落在沸騰的水中。

    「這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細菌病毒。」覃易生說道:「它提取自水草細胞和鯉魚體內與生俱來的細菌,兩者合成為了全新的細菌,並且具有很強的毒性,就是這東西,能夠刺激人類的腦神經,使得人類瞬間喪失呼吸功能,儘管它的作用很短暫,很快就會被人體的健康細胞殺死,但是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讓人窒息而死。」

    「原來和魚與水草有關係,難怪這個何蓮會在釣魚池打工,方便她製作病菌。」劉敬業暗想道。

    「你怎麼會對這種細菌如此瞭解,另外還研製出了解藥呢?」袁笑盈好奇的問道。

    「我那其實也不是什麼解藥,只是在某些呼吸系統異於人類的動物身上提出的一些細胞,正好與這種病菌相剋,可以瞬間殺死病菌。」覃易生說道:「至於我為什麼如此瞭解,那是因為……」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看了看門外在玩耍的兒子,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他接過劉敬業遞過的香煙,狠狠抽了兩口,道:「因為這種可怕的病菌,就是我妻子研製出來的!」

    劉敬業和袁笑盈一下愣住了,看著覃易生痛苦的回憶道:「我和妻子都是某化工大學的學生,算得上是高材生吧,都在從事著細胞工程的研究工作,後來畢業,我們走到了不同的工作崗位,直到有一天,她告訴我說,她在魚與水草中研究出了一種合成物質,可以產生可怕的效果……

    可是就在第二天,她忽然失蹤了,當然在此找到她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她滿身傷痕,身體已經在大海中泡的近乎全部腐爛……」

    說到這,覃易生忽然失聲痛哭起來,他用力的捶打著牆壁,痛苦萬狀,袁笑盈也緊緊皺著眉頭,下意識看了劉敬業一眼,在體會著覃易生的痛苦。

    許久,覃易生才冷靜下來,因為他看到了門外孩子擔憂的目光,他必須要堅強,也只有足夠堅強,才讓他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情況下,帶著孩子活到了今天,並且仍然在努力尋求著解藥。

    「後來我仔細查看了我妻子留下的東西,雖然只是零星的線索,但我還是發現了。」覃易生含著淚說道:「她原來一直在為一個恐怖的細菌組織工作,開始的時候她自己也不知道,等她真正發現之後,已經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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