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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1章 抓包現行 文 / 天下第一喵

    「小丫頭,你倒是懂得還不少。」紀芙茵笑笑,捏了莫欺的小鼻子一把,「這兩天陪我悶在這裡是不是很難熬?再堅持一下,過不了多久咱們就可以恢復自由了。」

    莫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本來就搞不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反正只要小姐說堅持一下,那她就跟著再堅持一下好了。

    事情就在第四天的一早,天光破曉的時候出現了轉機,所有的守衛全部都從瓊華閣撤去了,聲稱與昭明送信的人已經被抓了個先行,現在正在由十一皇子押送到到帝君所在的明哲殿。

    「太子殿下同十三殿下也已經自由了麼?」等那侍衛長離開的時候,紀芙茵問道。

    「回紀二小姐,兩位殿下現在已經趕往明哲殿了。」侍衛長說道,「還有其他的幾名皇子殿下也都去了,小人聽說,今天要是能定了罪,當場就要執行刑罰呢。」

    為了起到震懾的作用,帝君會這麼做也不稀奇,紀芙茵看看落玉她們,「人都去了,咱們也去看看熱鬧吧,瞧一瞧到底是什麼人,本事竟然這麼大,不但可以通敵,還能差點把罪名栽贓到兩名皇子的頭上。」

    靠近明哲殿的時候,還不等進去,就已經能夠感受得到其中的凝重肅穆了,紀芙茵屏息靜氣地走進去,與已經在場的人安靜的站到了一處。

    冰冷的地面上,瑟瑟發抖地跪著一名年輕的太監,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了,旁邊站立著的則是十一皇子趙念安,與在宮中已經退去官職,頤養天年的的華公公。

    華公公一頭的白髮,眉毛也不剩幾根黑色,手中緊握著一根枴杖,雖然年紀老邁,但是從那一臉的怒氣沖沖看來,他的身體還算硬朗。

    坐在大殿正中的,是帝君與皇后,問聲而來的太后坐在帝君的右手冊,眉心緊皺,一副凝重的神情。

    「十一,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連華公公也請來了?」帝君掃了一眼身旁的人,示意給華公公搬了張椅子。

    「回稟父皇,之前四皇兄與十三弟被人污蔑通敵一事,全部都是這個狗奴才動的手腳!」趙念安說著還像是不解氣,一腳踹在了地上那人的肩膀上,「如果不是兒臣今天也險些栽在他的手上,兒臣都不知道,他竟然膽大包天到要污蔑皇子!」

    「污蔑皇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孫皇后震驚地掃了一眼周公公,又同趙念安道,「安兒,他就只是一個小太監,怎麼可能會污蔑太子和你十三弟呢?」

    「母后請聽兒臣細細道來,昨晚兒臣外出了一趟,在回來的時候,碰巧帶了些東西,照例交由周公公來檢查,說來也巧,兒臣本來應當是看不見的,可偏巧就在那個時候,兒臣不小心向周公公的桌後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這個!」

    趙念安取出一封信,看起來和之前被人從趙寒逸那風箏盒裡頭找出來的密信幾乎一模一樣,交到了帝君手中,「父皇您看,當時就是這個狗奴才,正在偷偷摸摸想要把這東西藏到兒臣帶回來的東西裡面!」

    打開那信一看,帝君臉色頓時一僵。

    「兒臣也知道,這件事說起來實在難以令人相信,但當時兒臣當場揭穿這狗奴才的時候,華公公也是在場的,父皇您若是有所懷疑,可以讓兒臣來同華公公對質!」

    趙念安說的鏗鏘有力,神色凝重無比,站在顧含謙身旁的紀芙茵卻看的有些忍不住想笑,真是看不出來這十一殿下的演技竟然如此之好,如果不是她一早就知道的話,恐怕連她都要被騙過去了。

    華公公雖然是一名太監,可是博學多才,年輕時也同樣善於騎射,在帝君尚且年幼的時候,華公公就忠心耿耿的一身服侍著他,直到自己年邁,再也不能面面俱到地伺候帝君,才懇請了告老還鄉。

    但華公公告老還鄉的請求,帝君並沒有應允,而是破例在宮中僻靜的位置,單獨建造了一座小院子,讓華公公在宮中頤養天年。

    華公公雖然名義是下人,但是在帝君的心中卻有著一席極其被敬重的地位,有這個證人在,帝君自然不可能不信,但為了讓旁人也聽個清清楚楚,帝君還是問道華公公,今天一早到底發生了什麼。

    「回稟帝君。」華公公雖然身子看起來不那麼硬朗了,聲音聽起來卻還是中氣十足的,「老奴今天一早,像是往常一樣,起來活動活動這老胳膊老腿,人一上了年紀,就總想著到處走走看看,這一走,就跟往常一樣,去到了南宮門,偏巧就看到了十一殿下。」

    「老奴正要同十一殿下行禮,就見到十一殿下忽然對守門的小周子異常憤怒了起來,老奴正納悶是發生了什麼,就見到十一殿下從慌慌張張的小周子衣袖裡面翻出了那封信。十一殿下在看過那信的內容之後勃然大怒,就派人把小周子給押了過來。」

    「在來的時候,十一殿下也看到了老奴,就讓老奴也來當個證人,好好說一下這個狗東西到底是偷偷摸摸往十一殿下的東西裡頭藏了什麼!」

    華公公雖無官職,在宮中說的話卻還是有著舉足輕重的份量的,他的話一說完,所有的人頓時一片嘩然,沒有人懷疑華公公的話,可是所有的人卻也都有著一個疑惑,周公公只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宮人,為什麼會想要污蔑兩位皇子?

    帝君面色慍怒,「你為什麼要陷害朕的皇子?!」

    「帝君在上,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小人不知道那信是從哪裡來的,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污蔑十一殿下,奴才沒有啊!」周公公臉色慘白,「那信是十一殿下自己塞到奴才的衣袖裡,又說是奴才要藏到他身上的,奴才當真沒有做啊!」

    「笑話!」趙念安冷哼一聲,「我一堂堂皇子,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地捏造了事情來冤枉你一個下人?|」

    說罷,趙念安又轉回身看向帝君,「父皇,兒臣方纔已經派人去查過宮門輪值人員的冊子了,在十三弟與太子被污蔑與通敵一事有關的那天,恰好也是這狗奴才當值!」

    「先是十三弟與太子,今天又到了兒臣的頭上,手段也用的同樣一種,如果今天兒臣不是碰巧察覺到的話,明天會不會就是兒臣其他的兄弟被污蔑栽贓?!」

    「父皇,他不過就是一名小小的太監,卻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對皇子下手,想必其中必有內情,說不定是什麼等著收到漁翁之利的人,買通了他,讓他來做這件事的!」

    帝君神情凝重起來,當下也懶得同他多廢話,陰沉著臉色,立即便命令人來給周公公上了刑。

    幾十板子打下來,周公公已經半死不活了,他就算是死也想不通,明明就是跟這件事沒有關係的十一皇子,為什麼會用了同樣的方式來戳穿自己。

    看帝君的樣子,今天不管他說不說,可都是個死了……他死了倒是沒什麼,只要家中年幼弟妹可以逃離危險就好,自己要是真的能得了一死,這件事也就算是埋進了土裡,也不會再有人用自己親人的性命來威脅自己了。

    「朕問你,這件事,到底是誰指使你來做的?」

    「沒有人……沒有人指使奴才來做……是奴才自己……做的,都是奴才自己做的!」

    見帝君又要發怒,趙念安道:「父皇先不要生氣,再讓兒臣來問一下。」

    得到帝君點頭應允,趙念安走到趴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周公公身旁,蹲了下來,一雙眼睛像是冰凍過了湖面一般幽冷。

    「你一個太監,就算是把所有的皇子都栽贓陷害一遍,對你來說也沒有什麼實際上的好處,如果說不是有人指使你,誰會相信?我勸你最好還是早些說出來,這一次你死罪難逃,但如果你現在把指使你這麼做的人說出來,我保證,會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說完,趙念安的目光又凝視著半死不活的周公公,看似像是在用眼神對他默默施壓,嘴唇卻輕輕翁動著,只有距離他最近的周公公才能聽清他在說些什麼。

    「你家裡的年幼弟妹,我發誓會待你好好照顧,只要你把那人說出來,但如果你不肯配合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怎麼樣。你最近托人送回家的錢財可是不少,就算你什麼都不說,你以為那人最後不會對你的年幼弟妹滅口麼?」

    「若你還是不放心……」趙念安像是隨意整理似的,攏了攏衣袖,手腕上一道微弱的亮光閃過,「別怪我最後沒提醒你,你在意的人,現在可是在我的手上。」

    別人都看不見,可周公公卻在那一瞬看得清清楚楚,那是自己最小的妹妹用薏茨串成的珠簾。

    周公公眼睛在一瞬間變得暗紅,神色之間,像是有種即將崩潰的感覺,那人明明答應過他的,會保護他的家人,可是現在他的家人怎麼會落到了十一皇子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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