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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8章 刻意支走 文 / 天下第一喵

    等到顧含謙同紀芙茵趕到的時候,某位姓張的大人剛剛從榮華宮裡面走出來,一臉的怒容與焦灼,身邊跟著的,是一個滿臉淚痕,卻死死咬住手指,一聲都不敢哭出來,用力扯住乳娘衣角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的左側臉上,還有著一個明顯的巴掌印記,一張想哭卻又憋住不敢哭的小臉看的人莫名心疼,等他們走出去之後,紀芙茵禁不住扯住了剛剛出來送客的宮女,向那小男孩走的方向瞥了一眼,問道:「那是怎麼了?」

    「回稟太子妃。」那宮婢恭恭敬敬地對她行過禮,說道,「那孩子是張大人的兒子,張大人今天特意帶了她來給我們娘娘祝壽的,可是沒想到,他兒子太活潑,不小心碰翻了我們娘娘的一座花架。」

    「然後,那張大人就給了他兒子一巴掌。」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那宮婢也是有些替那小男孩抱屈似的搖搖頭,歎口氣,「太子妃您說這又是何必呢,那小少爺不過也就四五歲的模樣,本就不是老老實實的年紀。」

    紀芙茵的神情頓時有些無奈,從那張大人的表現就足可以看出,現在這些武百官,簡直就像是供神一樣的把容貴妃給供起來了,只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這麼費盡心機,還不知道人家容貴妃到底是領不領情呢。

    看時候不早了,顧含謙同她輕聲道:「芙茵,我們也該進去了。」

    紀芙茵點點頭,示意那宮婢可以離開了,之後就同顧含謙一起進了榮華宮的正殿。

    容貴妃她正端坐在屋子正前方的位置上,一雙凌厲的眼眸微微垂著,看起來有幾分懨懨的模樣,指甲和嘴唇都塗的艷紅,雖說是應了今天的喜慶,可是看起來卻總讓人覺得有幾分淒厲的感覺。

    見到紀芙茵來,容貴妃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地笑,衝她們點點頭,「本宮不過就是過一回生日,也要勞煩你們親自過來。沒什麼意思不說,反倒是浪費時間。」

    「娘娘的生日怎麼能算是浪費時間呢?」顧含謙輕笑道,示意身後的人將給容貴妃的賀禮送進來,「素問娘娘喜歡玉石,不知道這座玉雕能不能入得了娘娘的眼。」

    被抬進來的那座玉雕,被雕刻成了被通玄祖先尊為圖騰的白虎,伏在一處山丘上,正對著什麼嘶吼的模樣。容貴妃對著玉雕多看了幾眼,先是露出了一絲歡喜的神情,隨即臉上的喜色也就漸漸淡漠了下去,像是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紀芙茵問道:「看娘娘的神情,像是不喜歡這尊玉雕?」

    「得不到本宮心中最想要的東西,這些譁眾取寵的玩意,最多也不過就是讓本宮多看兩眼罷了。」容貴妃的手指觸摸到了老虎的背部,冰涼沁滑的觸感,讓她的指尖忍不住在上面流連忘返。

    「哦?那不知道娘娘最想要的是什麼呢?今天是娘娘的壽辰,不管娘娘想要什麼,只要是可以找得到的,我都會想辦法派人,去給娘娘把那東西找來。」顧含謙笑了笑,說道。

    容貴妃抬眸,幽幽地瞥了一眼紀芙茵,「那東西,真怕是不好找的,還得看它自己,是不是能想明白了,願意被送來本宮這裡。」

    言下之意,紀芙茵聽的明明白白,心中不禁暗笑這容貴妃還真是無時無刻不能忘記這件事,當即便衝她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看來娘娘對那東西是求而不得了,既然是這樣,那也就說,娘娘跟那樣東西之間是沒有緣分的了。」

    「既然沒有緣分,又何必強求呢?強取豪奪未必不成,但是就算得到了,想必也會跟娘娘最初的願望背道而馳,何必?娘娘是個聰明人呢,這樣簡單的道理,想來不會不明白的。」

    聽她這樣講,容貴妃的眼中立即劃過一抹慍怒,但在轉瞬之間,那抹慍怒的神情就消失殆盡了,容貴妃的臉上露出一個並不明顯的微笑,「太子妃說的是,只是那東西跟本宮到底是不是有緣,現在就下結論未免太早。」

    在這二人暗中一來一去之時,顧含謙忽然開了口,恰好趕在容貴妃換氣的時候,不著痕跡地打斷了她的話,「時候不早了,娘娘,我們還要去皇祖母那裡請安,就先告辭了。」

    離開了榮華宮,紀芙茵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衝著顧含謙無奈地笑了笑,「走吧,去太后娘娘那兒。」

    榮華宮與太后所住的靜安宮,很是有一段距離,二人選擇了一條人最少的路向靜安宮走去,不料在快要走到靜安宮,正打算從一座小花園裡頭穿過去的兩個人,視線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被一個打扮怪異的人給吸引了過去。

    看那人身上的穿著,應該不是在朝為官的大臣們,他的年紀要比那些人年輕的多,可看那一聲富麗堂皇的衣裳料子和走起路來的派頭,也不會是什麼隨從奴才,只是這人的整體……卻實在是透著一股子怪異。

    現在已經是很溫暖的時候了,那人的頭上卻還帶著一頂帽子,身上也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穿在身上的衣服吃醋也有些不合,鬆垮垮地套在身上,當風一吹,衣裳跟皮肉貼緊了的時候,就會發現他的身上有不同的地方,都微微鼓出來了一大圈。

    這人的行蹤……實在很是可疑。

    顧含謙面色一沉,厲聲道:「什麼人在宮裡面鬼鬼祟祟的?!」

    那人聞聲,腳步一頓,像是在糾結,半晌才尷尬地笑著轉過身來,「四皇兄,四皇嫂,不要聲張,是我,我!」

    「十一殿下?」紀芙茵驚訝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在他們眼前的這個怪人,竟然是十一皇子趙念安,「你現在的樣子……怎麼……你這是怎麼了?」

    趙念安走過來,顧含謙一眼就看出他雖然竭力想要走的平穩一些,一邊的腿卻還是有些跛,沒等走近,從他身上就飄來一股子若有似無的藥草味道,紀芙茵狐疑地看著他,「你受傷了?」

    「這都能被看出來,果然是藏不住的。」趙念安有些沮喪地將鬆鬆的袖子向上一提,裡面原本那鼓鼓的地方,果然是被包紮起來的傷口。

    顧含謙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上前輕輕捏了捏他身上凸起來的地方,「十一弟,你這是受傷了?怎麼會這麼嚴重?」

    在他的手指觸碰到他身上的繃帶時,趙念安立即倒抽了一口冷氣,連連後退三步,疼的額角都滾落出來了一滴汗珠,咬著牙道,「四皇兄與其問我,倒不如去問問三皇兄,我做了就得讓他非殺了我不可!」

    「你身上的傷是三皇子弄出來的?」紀芙茵凝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這幾天又遇到他了?」

    「就是那一天,我從太子府出來之後,走出去沒多遠,就覺得身後有人在跟蹤我。」說起這件事,趙念安的神情當中就有些懊悔,「其實當時,如果回去太子府求援也還是來得及的,但我當時大意了,只意味是哪個不長眼的小毛賊,打算來偷我身上的東西。」

    「結果沒想到,就在我以為那些跟蹤我的人都已經回去了的時候,正巧我就走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然後就一下子跳出七八個黑衣人來,倒也不算是多頂級的高手,可當時我的身上又沒有武器傍身,更何況雙拳難敵四手……」

    重重地歎息了一口氣,趙念安苦笑道:「要不是我當時反應的還算快,從那些人手裡搶了一柄武器,跟他們纏鬥了好一會兒,才好不容易脫了身,要不是當時忍痛跑得夠快,現在你們兩個可早就見不著我了。」

    顧含謙同紀芙茵對視一眼,狐疑道:「那你怎麼知道,跟蹤你攻擊你的黑衣人,就是三皇兄派出來的人?他們可是留下了什麼線索?」

    「留什麼線索,這哪還需要留什麼線索?」趙念安氣道,「那些人衝我來的時候,招招都是致命的,根本就沒想到要給我留活口,所以在下手的時候,也就沒想到要遮掩什麼,所以就讓我記住了他們武功的招數,根本就不是我們慣常用的。」

    「只是幾個跟在自己身邊的侍衛或者死士,就算是偶爾有那麼一個人,有過跟別人不同的經歷,會些異域的功夫,但這七八人用的都是差不多的招數。」趙念安凝眉,道,「起碼在我得罪過的人當中,只有三皇兄是從小到大都在塞外待著的。」

    紀芙茵緩緩點頭,「你剛剛才在仙客樓跟他有語言上的衝撞,回去的時候就被一群黑衣人給圍堵,那些人用的還都是不一樣的功夫,這要說不是他做的,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你這幾天還看到過他嗎?」

    「沒有,我受了這麼重的傷,當然是要回到府裡好好養傷,今天要不是惦記著皇祖母,我也不會進宮來。」說著,趙念安又到倒抽了一口冷氣,「嘖,那些人下手實在是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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