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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7章 你尺寸沒他大!(寵米妞上天) 文 / 暮陽初春

    然而,飛兒凝望著他,眼睛裡一片淡然,沒有一絲的激動,更沒有一絲的欣喜首長寵妻成癮!

    「你是誰?」小蘇子聞言,面情一片愕然,他在心中連呼了三聲天,不得了,米妞怎麼了?不對勁啊!

    小蘇子吞嚥了一口口水,顫著聲音回。舒愨鵡琻

    「米妞,我是小蘇子,小蘇子啊!」握住了她削瘦的雙肩,他努力地搖晃著她,並將手掌心擱在了她雪白的玉額上。

    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體溫正常,她沒有發燒呀!怎麼就認不得他了呢?

    「小蘇子?」飛兒怔怔地凝望著他,黑亮的瞳仁裡蕩漾著重重迷離的幽光!「我不知道小蘇子是誰,你瞧,那牆壁上有一抹鬼影子,它一直在向我招手啊!」

    小蘇子順著飛兒的眸光望過去,視野裡出現的是一圈淡淡圓圓的光影,是從鐵窗外照進來折射到牆壁上的。

    那是光影,不是什麼鬼影子啊?小蘇子在心中怒吼,為什麼他不過被審查幾日,米妞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天啊!他該怎麼向君皇交待啊!到底在他被審查的這兩天都發生了什麼事?

    望著神色迷離的米飛兒,小蘇子百感交集。「米妞,我是來接你出去的。走吧!」

    「出哪兒去?」飛兒笑呵呵地問著。「回焰家啊!」「不。」飛兒猛烈地搖了搖頭。「我不出去,我就呆在這兒。」說著,她逕自就掙脫小蘇子的大掌,走回到那張狹窄的小床上坐下。

    誰願意呆在這種沒有自由,甚至空氣裡還瀰漫著一股子霉腐味兒的地方,除非腦子進水了。

    只是米妞一言一行都不對勁了,小蘇子額頭漸漸泛起一層密汗!

    「貝貝在家等著你,米妞,君皇就快回來了,我是奉他之命來接你的。」看著她這樣,小蘇子心裡非常難過,想不到數日不見,米妞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好似什麼也不知道,傻傻的。

    「走吧!」走到她身邊,小蘇子試著拉過她的手,這一次,飛兒居然奇跡似地沒有拒絕。

    小蘇子順利將飛兒接回了焰府!

    晴空萬里,一架標號為238號的戰鬥機,雪白機身在雲層裡穿梭飛翔!

    想著小蘇子的報備:「君皇,米妞……出事了。」

    「說。」永遠是簡潔的一個字。帶著前所未有的冷咧。「她,她,好像,好像傻了。」是的,米妞傻了,整天就只知道與兩個小傢伙玩耍,傻里傻氣的,小蘇子暗忖著不能瞞著君皇,怕他承受不住,到時候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他身上,思量再三,他覺得自己還是先米妞的情況向首長大人報告一下比較好。

    傻了?傻了是什麼意思?電話裡,他衝著小蘇子嘶吼,不斷質問著這句:「傻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連我都不認識了,君皇,如果她不認識你,你不……要發火啊!」小蘇子在電話裡支支吾半天,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忘記了所有人,包括他嗎?聽到她出事的消息,焰君煌恨不能長一雙翅膀,即刻飛奔到她身邊,想著小蘇子在電話告知的消息,他按著鍵紐的手指打著顫。

    駕駛的238號戰鬥機墜落雲層起碼三四十米,腦子裡劃過與她相處的最後畫面,是在緬甸賓館裡,他們極致地纏綿恩愛,與她結婚的這幾個月以來,他與她總是聚少離多,他真不敢想像,如果米妞真什麼都不知道,傻了,他要該怎麼辦?

    他無法接受那樣的事實啊!在這之前,面對窮兇惡極的歹徒,他都沒有如此害怕過!

    風塵僕僕歸來,小蘇子去他的時候,幾乎不敢看首長大人那張駭的臉孔,眉宇間全佈滿了黑線,車子剛停靠在焰府花園裡,他就即刻跳出車廂,來不及洗去一身的風塵,高大冷昂的身形便直奔他們婚房而去!

    如一陣旋風般衝進層,視線在屋子迅速收巡了一圈,嬌弱的身形凝站在窗台邊,指尖上捏著一朵潔白桅子花兒,聽到倉促的腳步聲響,緩緩回頭,瞳仁裡倒映著一張帥氣臉孔,俊美仍如往昔。

    男人眸子鎖定著她,一瞬不瞬,與她眸光碰撞,感覺到她眼神裡的陌生與疏離,男人的心一寸寸地崩緊!

    邁開步子,僅止五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狠狠將她攬進了胸懷裡,抱得是那麼緊,緊得仿若恨不得融入骨血裡,這一生一世都不想分開。

    他蠻橫的力道箍痛了她的腰,她開始掙扎,並用著小拳頭捶打著他厚實的肩膀。

    「放開,我弄疼我了。」嗚嗚,這個男人好野蠻呀!箍得她細腰好疼!

    「哪裡疼,我瞧瞧!」男人聽到她呼疼,心急如焚,低下頭,動手掀開她的衣角,想看看她掌心按住的地方。

    「走開。」女人推了他一把,嘟起了紅唇!「男女授受不親,我身體只能給我老公看!」

    聽了她的話,焰君煌心臟一陣猛縮,顫抖著手指捧起她的容顏,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灼熱的視線深深地凝望著她,恨不得望進她的靈魂深處去!

    「我就是你老公,乖,飛兒,我看看是不是紅腫了。」他真該死,數月不見她,又聽聞她出事了,風塵僕僕歸來見到她,只想狠狠地抱著她,卻粗魯地弄疼了。

    他想要擦看她腰上的傷勢,沒想到,女人卻一巴掌拍在了他的俊臉上,力道不大,可是讓他深深怔然。

    「飛兒,我是焰君煌啊!你好好看看我。」見她滿臉的陌然,他的情緒

    整個快要崩潰了。

    「君煌是誰?」她望著他嘻嘻地笑著,忽然,將手上的白花兒別在了鬢髮上,然後,向焰君煌做了一個鬼臉。

    「噓!」食指壓在了紅唇上,她輕輕說:「小聲一點,這屋子裡有許多的鬼影,吵到它們,它們就要過來吸我的血了。」

    鬼影子?焰君煌四處望了望,白日青光的,整間臥室安靜極了,哪裡有什麼鬼影子啊?

    焰君煌望著她,平生第一次,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直到這個時候,焰君煌都無法消化一個事實,米妞傻了,什麼也不知道了,不認識所有的人,包括他,高大偉岸的身形就站在臥室中央,睜著一雙深邃的黑眸,無可奈何地望著她從鬢髮上取下那朵桅子花兒,聽著她從紅唇裡飄出來的飄渺歌聲。

    「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愛呀愛呀郎呀!」

    唱完,眼角淌下了兩滴淚水。

    「寶寶,我陪著你,你不要怕!」飛兒好似在對焰君煌說,可是,眼睛裡卻是望著窗外的,並且,眼神沒有焦距,嘴角浮著一朵幽忽的笑容!

    聽了她的話,焰君煌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心中奔騰的怒氣,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衝著她怒吼:「我就是寶寶啊!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的寶寶,是你老公,是焰君煌啊!」

    見他如此狂躁,飛兒不得不將眸光從窗外收回,落到他陽剛的輪廓上,怔怔看了半晌,在焰君煌期待的眼神中,忽然,她尖叫起來,捧著腦袋開始大叫。

    「不,你不是我的寶寶,我的寶寶已經死了,他死了。」

    「我要去找他。寶寶,你在哪裡?在哪裡啊?」鳴嗚鳴,她搖晃著頭,開始在屋子裡亂竄,她要去找她的寶寶!他們說,她的寶寶死了,她不知道去哪裡尋找?只能呆在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我在這裡。」世間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在你面前,而你去不再認識我,這是幾光年的距離啊!

    大手一揮,焰君煌將她緊緊攬進懷裡,不顧她掙扎與捶打,強勢霸道地抱著她,她是被人逼瘋的?他不再的這段日子裡,她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

    她說他死了,可是他明明還好好地活著,到底是誰告訴她他死了的。

    緊緊地擁抱著飛兒,飛兒歌詞裡那一句「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呀!」深深地咀嚼著焰君煌的心!

    娃娃,我明明在你面前,然而,你卻已經不再認識我了,這比拿刀捅我一百刀更讓我難受啊!放心吧!你所承受的,我定要千百倍地為她討還回來,不管她是誰,哪怕是地府的閻王,我也照砍不誤,如果為了你要下地獄,我也甘願捨棄一切,只求今生能與她雙宿雙飛。

    「兒子,你不要急!」李鳳嬌走入書房,想與兒子聯絡一下感情,數月不見,兒子歸來,她想與他談談心。

    「媽,我能不急麼?」焰君煌頭髮有些零亂,明顯看得出來,昨晚一夜無眠,雙眼還

    染了血絲!

    他坐在騰椅上,雙掌在書桌上呈塔狀!「兒子,當時,我也沒弄懂的什麼事兒。」李鳳嬌怕兒子埋怨,所以,找了許多的借口。

    「就算不知道,你也應該先問問她再說,媽,飛兒是我老婆,是你媳婦,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她,但是,我喜愛她,很愛很愛,她是你兒子的命,如果她沒了,你兒子也沒了,今後,你最好記住我說的這句話。」

    焰君煌有些惱怒母親當時沒有阻此那批警察將飛兒帶走,如果飛兒沒被帶進監獄,那麼就不會瘋掉。

    「兒子,你老婆的確撞了白淺,並且,那女人還被撞成了植物人,鐵證如山,你這樣子說,我可就太傷心了,要不是想到你愛她,是貝貝的母親,我怎麼可能讓小蘇子出來,再讓小蘇子去監獄裡接她,你真讓媽無語啊!」

    李鳳嬌傷心極了,真是吃力不討好,明明幫米飛兒開脫了罪名,讓她平安無事,她瘋了關她什麼事,又不是她讓米飛兒開車去撞人的。

    李鳳嬌心裡真是氣死了。

    「以後,你們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哼!」李鳳嬌翻了翻白眼,轉眼踩著高跟鞋離開了書房。

    小蘇子站在門外,見焰夫人出來,畢恭畢敬地喚了一聲『夫人好。』,李鳳嬌不正眼瞧他一眼,筆直從他跟前兒走了過去,小蘇子不知道首長大人倆母子發生了口角,抬手搔了搔頭,恰在這時,門裡傳來了一記首長大人的呼喚聲:「小蘇子。」

    「到,君皇。」首長大人有令,小蘇子不敢怠慢,及時推門而入!

    「帶米妞上醫院。」想了一整晚,他還是決定帶飛兒到最好的醫院去檢查一下。

    「是。」「去開車。」「遵命。」小蘇子轉身執行命令而去。

    焰君煌帶飛兒去了京都最好出名的醫院,醫生為她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各項指標都顯示她的身體是正常的。

    而且,從她外觀看來,醫生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焰君煌去請了一位心理咨詢師!

    咨詢師向飛兒提了幾個簡音的問題,問題一直就繞著一個點進行,而她開口閉口就是「寶寶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的記憶還處在焰君煌出事的那一天,在她心裡,她寶寶沒有了,所以,她就呆在那個死角里走不出來。

    心理咨詢師診斷為:「焰首長,令夫人是暫時性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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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恢復麼?」焰首長一臉緊張地問。「這個難說。」因為過度傷心,她選擇了遺忘一切,因為太愛,所以,無法接受他的死訊,不過,現在,任他們如何呼喚她,也喚不回來,她的記憶始終停留在那一刻。

    心理咨詢師走了,焰君煌卻是在書房裡抽了半天的煙!

    焰家晚宴上,吃完一碗飯,將筷子拍到了飯桌上,凜冽的眸光狂掃向一桌子的焰家人,薄唇狂肆吐出:「有事一旦浮出水面,別怪我六親不認。」

    說完,撐起身,一掌辟下了桌凳,凳子應聲而裂,在場所有的焰家人個個面色驚悚!

    望著他狂狷離開的高大身形,李鳳嬌衝著他背影罵了一句:「不過是一個女人,真是瘋了。」

    其餘的人沒一個敢說話,焰嘯虎也只是坐在主位上,悶聲不響喝著湯,完全對剛才的一幕視若無睹!

    「媽咪!我想要那個鳥窩!」花園裡,貝貝站在一株高大的老槐樹下,指著樹杈上的一個灰色的鳥窩嚷嚷!

    「好高丫,苛不著。」飛兒將手臂伸直,甚至踮起了腳尖,還是摸不到鳥窩的邊角。

    「媽咪,裡面有五隻小鳥,昨天小蘇子叔叔告訴我,他偷偷看過,說有五隻小鳥,還有兩個小蛋蛋,我就要那兩個小蛋蛋,媽咪,老師說,吃了那兩個小蛋蛋,會被腦,我想變聰明一點,你上去給我摘下來好不好?」

    貝貝拉著飛兒的衣角,柔嫩的聲音撒著嬌兒。

    「好。」飛兒點頭應允兒子的過份要求,雙腳一踮,輕鬆就上了樹,然後,一路攀爬,小貝貝看著媽咪如此勇敢,不停地在樹下鼓著掌。

    「媽咪好棒啊!比小蘇子叔叔還棒,加油,媽咪。」

    聽到兒子

    的稱讚,飛兒心花怒放,爬得更用力了,仰首,銀灰色的鳥窩近在眼前,身子往上一蹭,爬得比鳥窩高了,俯下頭,視野裡的鳥窩果然就睡躺著五隻小鳥,小鳥聽到響動,只只張開了粉紅的小嘴兒,以為是媽媽為它們找食物歸來,只只脖子伸得老長。

    果然有兩個小蛋蛋呢!飛兒伸出手,從鳥竄裡撿出兩個小蛋,衝著樹下的兒子狂喜大喊:「貝貝,媽咪替你拿到了,兩個小蛋蛋啊!」

    「哇!」小傢伙在樹下仰著頭,視線定在飛兒的掌心裡,望著綠茵茵的小蛋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媽咪,真棒,真棒啊!」小貝貝豎起了大拇指,不斷誇讚著能幹的媽咪。

    兒子誇自己,飛兒心如吃了蜜糖一樣甜,焰君煌從屋子裡走出來,正巧看著這驚人一幕,樹上的搗鳥窩的老婆,還有樹下那個小小的身影,她們是那麼開心,笑得那麼甜。

    飛兒居然為了小傢伙去爬樹,這像什麼話,只是,看著她們那麼甜美的笑容,他心裡感到十分溫馨,踩著軍靴踱過來。

    飛兒得到了鳥蛋,身體開始慢慢地往下滑,樹上的枝丫太硬了,劃得她身上肌膚癢痛。

    就在這時,樹身搖晃了一下,原來是外出尋食的母鳥歸來,見自個兒鳥蛋被人拿走,便開始在枝頭亂跳,渾身的羽毛都豎了起來,看了令人毛骨悚然。

    飛兒沒理它,心想只是一隻鳥而已,母鳥見她不理自己,飛撲而下,在她身上一陣撲騰,飛兒受了驚嚇,手中的蛋甩出,雙手鬆開了樹身,整個人從樹身上甩落!

    天啊!怎麼會發生這麼倒霉的事情?她驚呼著,如騰雲駕霧一般,甚至閉上了雙眼,本以為會甩落到地面,但是,奇怪的是,屁股上並沒有襲來劇烈的痛楚,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落入一個溫熱的胸膛裡。

    睜開雙眼,視線與一對陰鷙的眸光相撞,這對眼睛的主人猶如搏擊長空的老鷹,不止深邃,而且灼熱,看了令她害怕!

    怕自己掉落到地,緊緊地抓握著他的手臂。

    「爹地太棒了,媽咪,獎勵一下我爹地嘛!」貝貝跑過來,肥嘟嘟的小手將焰君煌整個抱住,雖然只能抱住老爹的半個身體,可是,爹地穩穩接住了媽咪,沒讓媽咪甩落到地,沒讓媽咪受傷,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好久沒看到媽咪與爹地愛愛了,小貝貝邪惡地想著,媽咪與不像以往一樣總是膩著爹地,這次老爹歸來,總感覺她們有些生疏啊!媽咪不記得自己是誰,把他與老爹忘了個乾乾淨淨,昨天晚上,他偷偷跑到書房門口,將書房的門開了一條縫,他看到爹地在滿眸憂傷地抽煙啊!

    在他的印象裡,爹地可是從來都不抽煙的。

    聽了兒子的話,飛兒的臉刷地就紅了,如煮熟透的蝦子,她掙扎著要跳下來,但是,男人霸道的手掌一直緊緊地握在她的纖腰上,他不許。

    他抱著她走進了婚房,讓她躺在了床上,並從床下找出了醫藥箱,捲起她的褲腿,他猜想的沒有錯,果然,白皙的肌膚上,全是一道又一道淺淺的紅痕,有些地方正浸著血珠子,這女人不止失去了記憶,連腦子也進了水,居然為了貝貝去爬那麼高的樹,只為兒子拿兩隻鳥蛋!

    「我自己來。」飛兒感覺有些彆扭,雖然他說是自己的老公,可是,她的印象裡沒這號人物啊!

    貝貝說是她兒子,她可以接受,這個老公時不時總是在她身上亂摸一陣,她不習慣啊!

    「躺好。」男人望著那些細細密密的傷痕,心痛得發慌,脾氣自然也上來了,他衝著她吼出兩字。

    女人渾身劃過一陣戰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任由他將紅褐色的碘酒,慢慢擦在自己受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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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碘酒浸入肌膚,感覺有椎痛的感覺襲來,飛兒的身抽搐了一下,男人急忙抬起頭,滿臉心疼地問:「是不是很疼。」

    「不……是很疼。」其實很疼,她只是不想讓自稱是她老公的男人擔心而已。

    替她擦完了碘酒,拉下了褲管,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冷妄下令:「以後別再幹這種傻事兒了,米飛兒,再做這種事,我就把她丟出去,丟到大街上,讓你無家可歸。」

    他真是氣壞了,口不擇言了,傷了她一個小手指頭,他都會痛入心腑,哪裡會捨得將她丟到大街上去?

    在米飛兒

    面前,他焰君煌就是一隻紙老虎,一捅即破啊!很沒志氣丫!

    「你先躺一會兒,快開飯了,我去洗一個澡。」囑咐完,焰君煌轉身走向了浴室,飛兒躺在床上,一雙**呀晃,耳朵邊充斥著嘩啦啦的水聲,浴室的門並沒有關,這男人洗澡也不關門,想著浴室裡的一幅美男沐浴圖,飛兒整張臉孔紅得似一汪雞血。

    不多時,嘩啦啦的水聲停了,出浴的男人腰間圍了一條米白色的浴巾,打著赤腳,頭髮濕漉漉的,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滴著水,看起來十分性感,飛兒看著那滴水輪廓想入非非!

    焰君煌拿起吹風機吹自己的一頭濕髮,吹乾頭髮轉過身,才發現女人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眼睛裡一片迷霧,神情有些迷離,見他回頭,知悉他在偷窺她,飛兒一張臉比山谷盛開的山花還有紅艷。

    急忙別開了眼,望著女人紅潤的臉蛋,還有剛才她看他時想入非非的表情,男人感覺沉睡的小弟弟復甦,腫痛的厲害,自從與她分開後,他就沒嘗過一絲的腥味兒。

    好不容易歷劫歸來,自家這朵花兒是能看不能吃,他稍接近她,她就開始喊叫,掙扎,前兩天他不過是忍耐不住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熱血沸騰的法式激吻,沒想到,她咬了他不說,尖叫連連,叫聲還把阿菊都驚上了樓。

    然後,這兩天晚上,她都讓阿菊跟她睡在這張床上,防他如防賊一樣,真是可悲啊!想到這個,焰君煌心裡就堵得發慌。

    光著赤腳,他向她走了過來,伸手像往常一樣抱住了她,奇怪的是,她沒有動,任由他抱住,也沒有掙扎,她的默許讓他心中大喜,迫不急待地捧起她的臉蛋,唇筆直就壓了上去,他吻著她,深深地吻著,她好似沒前兩天這樣排斥他了。

    女人默許的態度讓首長大人勇猛倍增,想再創輝煌,他吸吮著她的唇瓣,描繪著她漂亮的唇型,絲毫不介意地吃掉了她唇瓣上的唇膏。

    大掌從她衣服裡探了進去,想摸到更多的肉肉,呼吸變得濁重,男人與女人氣息交融,如兩條纏在一起的水蛇,掙扎,游離,翻過來覆過去,哪怕是快要窒息,兩條水蛇一樣絞在一起,她就是他的空氣,失去了就無法呼吸!他是她的氧氣,失去了同樣無法活命!

    纖纖玉指探向了男人光祼的胸膛,忽然,女人從他吻中抽身,抬起臉,輕道:「這裡怎麼沒毛?」

    感覺有一盆冰水從頭頂筆直澆下,讓他火熱的身體迅速從頭頂涼到了腳底。

    他這兒一直都沒毛的,怎麼,她嫌棄他了,嫌他不夠性感。「誰的有毛?」一時間怒氣橫生,醋意飛天。

    「有毛才性感啊!」見男人一臉妒意,女人在他懷中格格地笑開,臉蛋兒都笑抽筋了。

    「到底誰的有毛?說啊!」男人火大了,米妞到底看過誰的胸膛,又摸過誰的?想到這雙玉手摸過其他男人的胸膛,或者摸了其它地方,他就恨不得想殺人。

    「看過一個男人的。」「誰的?說不出來,我去殺了他。」

    不理首長大人一副怒焰沖天的兇惡模樣,飛兒推開他,跳下床,打開了電腦,指著屏幕上那個高高瘦瘦,深邃的混血兒臉孔,滿臉的絡腮鬍,健碩的胸膛上一片絨絨黑色。

    「就看過他的。」

    「他是誰?」首長大人鼻子險些都氣歪了,走下床,奔了過來,眸光掃到男人光裸的身軀,全身僅穿了一條內褲,……藏在微薄的布料裡,仍然可以依稀勾勒著碩大的輪廓,看得他火冒三丈。

    卻哭笑不得,他居然在給一個不認識的模特兒生氣,只是,這女人為毛把這種混血兒照片換成了電腦桌面。

    「我比他帥,比他壯,比他大,比他能力強,你為什麼不把我設成桌面?」

    焰君煌氣暈了,一口氣說了多少個比字句自己也沒察覺,從來沒有過一刻,他居然給一個不相干的男人吃醋,而且,還醒意滔天。

    飛兒視線往他褲檔掃過去,然後,搖了搖頭。將玉指含進了嘴裡,傻里傻氣地道:「我看未必,你小一些吧!」

    他媽的,敢說他尺寸小,這輩子還沒這麼觸衰過,他一把將米妞箍進了懷,大手一揮,電腦舊上所有的東西全掃落到地,然後,電腦桌面開始搖晃,劇烈的震顫,猶如發生了一場地震。

    那天晚上,最終還是沒有將米妞吃干抹淨,因為到那關鍵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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