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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合房! 文 / 暮陽初春

    吳媽把葉惠心帶進了一間寬大的浴室,那裡早已等候了好幾個丫頭模樣的人。

    年紀與她相差一般無二,望著浴室飄著水蒸汽的熱水,再看了看這幾個丫頭,當丫頭們笑容可掬,伸手過來剝她身上的衣衫時,她彆扭地退開。

    「我……自己可以。」哇靠,連衣服都要別人脫,澡也要別人洗,她又不是三兩歲的孩子,能夠毫顧忌地在這麼多人面前光著身子,若無其事,她做不到。

    「葉小姐,沒關係的,都是女人。」吳媽笑嘻嘻地勸解。

    「玉樹,趕緊的,動作迅速一點,葉小姐肌膚雖玉潤,卻不太光滑,替她補補水。」

    說完,吳媽喜孜孜地離開了。

    葉慧心想推拒,想讓幾個丫頭出去,可是,現在,她根本不是這座房子的主人,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權力去命令人家呢,再說她們能聽她的話嗎?

    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脫掉自己的衣服,跳進了浴池,把身子隱沒在熱騰騰的溫水中,不論丫頭們做什麼,盡量做到漠視,不一會兒,她的整張臉孔就泛著一層透明的紅暈。

    姑娘們拿起她的玉臂,不知道在她手上拍了什麼,當也洗淨身體出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如脫了一層皮。

    整個身上也香噴噴的,掙扎了半天,感覺毫無作用,只好作罷,只得像一個木偶一樣任這群丫頭擺步。

    當她被她們穿上衣衫,整人身體開得時噴噴後,被送地一間房。

    古色古香的歐式雕花大床,纖塵不染的房間,她規規矩矩地坐在床上,低垂著頭,她很想離開這裡,可是,她心裡十分清楚,這是她自己的選擇,為了母親,她勢必要承受這一切。

    「葉小姐,放心,今晚過後,夫人就會打一部份錢到你賬戶上。」吳媽端了一盤紅棗與花生進來。

    抓了一把紅棗塞進她的玉手裡。

    「葉小姐,不要怕,我們夫人很好的,少爺也很帥,你絕對不會吃虧,女人嘛,終有一天也會結婚生子。」

    吳媽勸說了兩句,最後說:「葉小姐,祝你與少他能花開並蓮,生下大胖小子,為焰家傳宗接代。」

    在吳媽走至門邊的時候,葉惠心抬起了頭,前所未有的懼怕立刻就籠罩著她,她喊:「吳媽,你們少爺會不會很凶?」

    「呃!」吳媽想了想後笑說:「他脾氣有些古怪。」見葉姑娘低頭不語,她再次道:「放心,你這麼天生麗質,他愛你還來不及呢!葉小姐,想想你的母親吧!如果沒有這筆錢,你母親的手術就沒辦法去完成。」

    吳媽的話如一根針一樣刺進了她的心裡。

    是呵!為了救母親,她甘願承受一切!

    吳媽走了,整個房間空空蕩蕩,陌生的房間,等會兒會來一個陌生的男人,這一切的一切讓她史料未及,好似做夢了一樣,是這麼不真實。

    這個陌生的房間就如一個虛幻的夢境,是的,正如吳媽所說,焰家很有地位,在京都權傾一世,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反自己交給一個陌生的男人,她一直期待著就如小說裡的白雪公主一樣,有一天,能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起共赴婚姻的殿堂。

    然而,為了母親,她卻要把自己交給一個陌生的男人,沒有愛情,她是一個壞女人,甚至賣掉了自己第一個孩子。

    一絲苦澀在她心頭蔓延而升!

    一間臥室裡,焰驁正低頭翻看著一些軍事資料,等身體稍好一點,他就會回隊伍裡去。

    「少爺,這是你要的甜湯!」吳媽端著一碗湯小小冀冀地走進來,放到了他手邊的桌子上。

    「嗯!」焰驁端起吳媽送過來的甜品,一口氣喝了過精光。

    「吳媽,你煮的甜品越來越好吃了。」

    得到少爺的誇獎,吳媽十分高興,輕問:「少爺,要不要再來一碗,廚房裡多著呢!」

    「不用了。」焰驁將空碗放回到吳媽手裡木質托盤中。

    「少爺,夫人讓你等會兒去三樓的玻璃房。」

    吳媽小心警慎地傳達著夫人的話。「做什麼?」這老媽真是的,神神秘秘的,她又不住那個房間。

    「不知道。」吳媽搖了搖頭,離開時,還不忘囑咐:「你一定要去噢!」

    「知道。」焰驁有些不耐煩地爬了爬額角的頭髮。

    吳媽走了,焰驁看了一會兒書,撐起身走向門邊,很快地,他來到了玻璃房邊,輕敲了敲門,可是,半天沒人來開門,他覺得有些奇怪,便伸手推門,沒想到,門輕輕一推就開了。

    屋子裡收拾的很乾淨,所有物品也擺放的很整齊,只是,古色古香的大床上坐著一個女人,女人穿著一件非常透明的睡衣,雖然是坐著,可是,也能夠大致看得出女人曼妙身體曲線,焰驁的視線在她身上瀏覽了一圈,最後停留在了她那張風華絕代的臉蛋上。

    鵝蛋臉,柳葉眉,櫻桃小口,柳葉眉,皮膚光潔如玉,無可厚非,是一個極致的美女。

    見他進來,明顯被嚇了大跳,女人如驚弓之鳥一般從床上彈跳起來,見到他的那一刻,眼神中有慌亂,有不甘,看得出來,五指收握成拳,看得出來,也在掙扎,是被逼的吧!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由於心裡煩,又見她穿成這個樣子,焰驁十分不友善地衝著她嘶吼。

    bsp;「我。」面對男人凶巴巴的質問與嘶吼,葉惠心感覺自己是有口難開,原來,他們並沒有給他講這件事情,整個交易中,他是被蒙在鼓裡的。

    她該怎麼告訴他自己是誰,又是在這兒做什麼,要怎麼樣,他才能夠接受這樁荒唐的婚姻。

    焰驁見她結結巴巴,語無倫次,說不出一句話來,一記清脆的鎖聲入耳,他跑了出去,拉了拉門,被鎖住了。

    現在,他終於明白母親的意思了。

    今晚,是要讓他與這個女人睡在一起了。

    「吳媽,開門。」他拉大嗓門兒喊,並努力地拍打著門拴。

    「吳媽,開門,信不信我把門揣開。」不論他喊聲有多大,可是,外面的吳媽卻一聲也不啃,送完甜品,她應該就一直呆在屋外沒有離去,見他從屋子裡走出來,一直尾隨在自己身後,由於自己心煩意亂,居然破天荒地沒有察覺,等他進了這間玻璃房,她就立即撲上來將門鎖了,還真是一個周密的計劃,陷害他焰驁的周密計劃。

    儘管他很狂怒,他怒火中燒,可是,吳媽一直就無視他的怒氣,因為,這一切都是母親安排的。

    走回房裡,他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到了女人身上。

    「你跟我滾,跟我滾出去,滾啊!」

    可是,無論他如何叫,如何吼,葉惠心小姐動也動地僵站在屋子裡。

    只是張著一對圓溜溜,烏俏俏的眼睛凝望著他。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難道這麼冷的天,要讓他睡地板不成,他雖憎恨這個女人,可是,他向來都有君子風度,不可能自己一個人滾在大床上,然後,讓她一個似玉的姑娘去睡地板,他做不到。

    在屋子裡走了幾圈,焰驁急火攻心,撈起一個枕頭砸到地面上,也許是有先見之明,屋子裡除了一張床,幾經琉璃台以外,根本沒有留給他任何可以砸碎的瓷器或者傢俱,他只能拿著枕頭髮洩著心中的怒火。

    「我媽給了你多少錢?」待自己冷靜下來,他詢問著她。

    連這種事情都願意做,老媽到底給了她多少的錢,氣死他了,這個世間上見錢眼開的女人太多了,此時的葉惠心在眼中,就是一個為了錢什麼都願意做的拜金女孩。

    「說啊,她給了你多少錢,五十萬,還是一百萬?」

    見女人咬著紅唇不說話,焰驁的脾氣蹭的一聲就上來了,他向她走過去,頃刻間,高大的身形如一座山一樣將她籠罩,給了她無形的壓迫感。

    「說!信不信,我掐死你!」伸手,大拇指死死地按壓她的下巴上,白皙細嫩的肌膚迅速入往下陷,他再加重力道,紫青漸漸從她玉潤的肌膚邊緣漫了出來。

    揚起長睫,葉惠心勇敢地直視著眼前這個怒氣騰騰的男人!

    即將與自己婚配的男人,是的,正如吳媽所說,他長得很帥,一米八七的身高,身材比例相當的好,體魄也很健朗,就猶如從雜誌裡走出來的男模,也許男模都沒有他這般氣質!

    他的眼睛雖冒著熊熊火焰,卻仍然讓她感覺如一口枯井,沒有盡頭的枯井,而她這一輩子也走進去的枯井,這本來就是一樁荒唐的婚姻,荒唐的交易。

    「你可以選擇,而我無從選擇。」葉惠心拍掉了他按壓在自己下巴上的大掌。

    猝不及防中,她抓起了他的手腕,俯頭就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也沒權利這樣做,目前,母親還躺在醫院裡,需要錢救治,可是,她不甘心,憑什麼沒錢就要受他作賤,他有火可以衝她發,那麼,她心裡有怒,又該向誰撒,並不是只有他才有脾氣。

    不去管會有什麼悲慘的後果,總之,在看到男人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牙齒印時,惠心的心裡湧起了幾縷爽意!

    「你敢咬我?」

    「是你先動手的。」姑娘不怕死地回嘴反擊,大不了離開這個臭男人,太不把女人當回事了,居然把她下巴都按青紫了。

    ……

    主臥室裡

    飛兒沐了浴,坐在梳妝台上,拿起一個瓶子,將白色汁液倒進了手掌心裡。

    再將汁液撲在了自己的臉孔上,然後,不停地拍打著。

    空氣裡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君煌,你知道今晚是什麼日子?」美了容,她走至床邊,一把將焰君煌手中的報紙奪走。

    十八年歲月的光陰並沒在焰君煌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跡,除了五官輪廓更成熟以外。

    「什麼日子?」見老婆大人如此神秘,焰君煌暗自在心中猜測:結婚紀念日,不是,他們也沒有一個人過生日,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感覺都不是什麼隆重的日子啊。

    「你兒子結婚了。」飛兒向他報告了一個好消息。

    「今天晚上是你兒子的新婚之夜。」她剛和聽了吳媽的報備,心裡真是樂壞了,他小子生氣了,拍門,摔東西,幸好,她早有先見之明,讓吳媽把所有的器皿全搬走了,否則,他那牛脾氣,把東西全砸到地板上,他怎麼過新婚之夜嘛。

    「他與誰結婚了?」焰君煌真是有些好奇,也沒聽說兒子交女朋友,這項消息如一枚炸彈一樣,讓他措手不及。

    「一個非常懂事乖巧的姑娘。」

    提到為兒子挑選的妻子,飛兒有些沾沾自喜,她可是眼睛都挑花了,才從那麼多的佳麗中選

    出氣質乾淨的葉惠心,這幾天眼睛都挑花了,累得幾乎體力不支,就是在操心兒子的事情。

    「她們領結婚證了?」焰君煌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隨口問了一句。

    「沒有。」飛兒燦笑著給湊到了耳邊,悄然耳語一陣,本以為焰君煌會高興,沒想到,俊美的臉孔倏地一沉。

    「胡鬧。」焰君煌厲責飛兒。

    「如果沒有結婚,就讓她們同房,還強行讓她們呆在一間房裡。」焰君煌,你兒子的身體你不清楚嗎?谷鵬飛說,那玩意兒長不出來了,難道你想讓焰家斷子絕孫嗎?「

    見老公不同意自己的做法,飛兒也垮了臉,娘的,她為這個家都操碎了心,還樣子吼她。」也得要人這姑娘願意才行,這樣做是犯法的,飛兒,我們不比其他一般普通的人家,你知道軍區有多少雙眼睛都望著我們哪。「

    他們夫妻可都是公眾物,萬一被誰抓到了把柄,他們可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

    他也只是在保護這個家而已,見老婆大人生氣,焰君煌只得軟下了聲音,細心地勸說。」等葉小姐懷孕後,我就讓他們去領結婚證。「

    她兒子天生只有一顆那玩意兒,正常男人都是兩顆,以前她一直沒有發現,直至七歲那年,她才把他送去醫院檢查,醫生給她說,也許後期可以長出來,可是,這麼多年了,她讓多少的名醫瞧過他,讓了吃了多少的名貴藥,中藥,西藥,各國生產的,全都吃了一個遍,但,仍舊長不出來,她有什麼辦法,自從知道自己有這個病,兒子經常鬱鬱寡歡,久而久之,就願意與女孩子親近,女人碰他一下,他就視人家為洪水猛獸一般,這樣子下去,他可還要幸福可言,她也是急瘋了,才會出此下策。」可別委屈了人家姑娘,對外聲稱,驁兒與她是領了結婚證的。「」知道。「見老公同意了自己的做法,飛兒包著他,一枚又一枚淺淺的吻落至他的額頭上。」葉惠心很靜,很柔,我感覺她的柔能克驁兒的剛,如果驁能與她培養出感情,發生奇跡,那麼,我死也無憾了。「」好端端的,提什麼死字。「焰君煌最不樂意聽到這個字,給了老婆一記深吻,喘氣著將一根食指壓在了飛兒的紅唇上:」我們都要好端端地活著,長命百歲,還要看著孫子出世,孫子的孫子出世,四世同堂啊!「」去,那不成老妖怪了。「

    誰願意活那麼大的歲數,牙齒都掉光了,白髮蒼蒼,就發似一個老妖婆一樣,歲數活大了,生活也不能自理,她才不要遭那份兒活罪!」你老了,我跟你當枴杖!我的手就是你的手,我的嘴就是你的嘴……「」得,一大把年紀了,你噁心不?「飛兒笑老公嘴貧,沒想到,男人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順勢壓上了她身。

    開始在她身上亂啃,聽聞著空氣裡傳來氣喘如牛的聲音,一巴掌拍到了男人厚實的肩膀上。」我在想,再過十年,你還會有沒有這樣的體力。「」等著,八十歲也還能將你吃過乾淨。「

    ……

    屋子裡只有一張床,焰驁站在窗口,窗外慢慢地飄下著雪花,不一會兒,印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白茫茫的世界。

    昨天就有天氣預報說,最近兩天有寒流襲入,可能會降雪,氣溫突然降到了零下幾度,這麼冷的天,老媽居然捨得拿走搖控板,甚至還拔了電源,瞟了一眼牆上空調掛機,再把眸不移向了僵坐在床上女人,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睡衣,早已冷得瑟瑟發抖。

    蠟火中,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清晰,可見,這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即然是為了錢同意母親這種荒唐的交易,那麼,他也沒必要去憐香惜玉,這樣想著,他解開了身上的束縛,踢掉了腳上的拖鞋,轉身爬上了床,不理坐在床沿上凍得瑟瑟發抖的女人。

    見她快冷成了冰雕,焰驁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房間多少多出一個女人,讓他整個人很不自在,身體開始燥熱,無比地燥熱,明明剛才還感覺很冷,現在卻覺得自己的身體如一團火,這團烈火就快將他整個焚燒,剛硬如鐵的身體,讓他忽然間明白先前吳媽送給他的,不單單只是一碗甜品,應該還摻了其他某些特別的東西,所以,他的身體才會這樣難受,好似憋著一股子火,身體裡的血液在滾燙,逆流。

    真是設計的天衣無縫,他不得不佩服老媽了,居然讓吳媽給他喝了那種藥!

    睜開眼,視線凝向僵直的背影,弧度優美的背影好像在聳動,看得出來,她正壓抑著自己的悲傷,女人在哭嗎?

    她的身體應該是正常,望著她美麗的背影,朦朧的蠟燭燈光,再加她裹藏在睡前中漂亮的身段,都是催情的毒藥,漸漸地,額角摻出了細汗,理智在剎那間崩潰!

    他從被窩裡竄起身,一把將女人拉了過來,如一隻野獸一樣撲向了她。

    他自認為自制力很強,吳媽到底給他下了多少的藥,才讓他失控憤怒到如此地步!

    惠心抬起頭,裂開的身體如風中飄零的落葉不斷顫抖。

    可是,她沒有喊,也沒有叫,只是咬著紅唇承受著。

    張開雙瞳,筆直地望進了她的眼裡,一對如清泉般的雙眸,望著她,械沖直撞之時,他喊」這就是你貪慕虛榮所要承受的代價!「

    那一刻,一滴晶瑩的淚珠從惠心上角沒落,仿若珍珠,這滴珍珠毫無預警地砸進了焰驁的心海,無聲濺起了片片碎碎的浪花!

    那一夜,他如虛索的一匹藏獒,而她不論他如何兇猛,都咬緊牙關堅強地承受,正如承受自己悲苦的命運。

    清晨,紅光萬丈,強烈的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屋,在窗戶下拖出一道道隱隱綽綽的光影!

    男人張開眼,沒想到女人也在同一時間張開,兩人趕緊躍起身,醒來後,居然在第一時間就能看到一張陌生的臉孔,感覺好不習慣,尤其是在經歷火熱纏綿後!

    女人火速起身穿衣,男人望著她纖背上青青紫紫吻痕。

    這才驚覺昨天晚上自己有多麼禽獸。」對……不起。「他徐聲道著歉,這輩子,他焰驁從沒向任何人道過歉!

    葉惠心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你是這裡的皇太子,無需向一個侍寢的女人說這種話。「

    語畢,女人著裝完畢,給了他一記冷漠的背影,轉身出去了。

    沒時間哀悼自己的貞節,惠心幾乎是逃也似地狼狽離開,她沒辦法面對這個陌生而又霸氣的男人!

    皇太子,侍寢?這女人在說什麼啊?昨天晚上,他只是喝了藥,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被子掀開,意欲起身,看到床單上那抹鮮艷妖冶的紅,焰驁整張俊顏表情凝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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