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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他就是這樣對你的? 文 / 暮陽初春

    低矮的屋子裡,燈光昏暗,李南瓜拿著一根棉花球,沾了藥水捲起惠心的褲管,將沾碘酒的棉花球按到了她浸珠的地方。

    波茲一聲,南瓜嚇得趕緊把棉花球拿起來。

    「很疼嗎?惠心。」她疼,他心疼啊。

    惠心搖了搖頭,輕輕地道:「沒事,謝謝你。」

    「謝什麼?為你做事,我樂意。」南瓜拿著棉花棒輕輕地為她擦拭著。

    「你去休息吧,南瓜。」

    惠心不忍心好友在工地上幹了一天,還要來照顧自己,再說,她傷口也不深,只是擦破了一點皮,就是腿關節有些疼,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惠心堅決搖了搖頭。

    「沒那麼嬌氣,不就是擦破了一點皮,沒事,你快去休息吧,明兒上早班,你起得早。」

    南瓜正欲想裡屋走去,突然腦子裡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緩緩轉過臉,問:「惠心,剛才是他送你回來的嗎?」

    「誰?」惠心不知道南瓜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姓驁的太子啊。」

    「沒用,不是。」惠心急切地搖著頭,她都沒看著焰驁,南瓜為什麼會這樣子說呢?

    「我坐計程車回來的。」

    「噢。」南瓜不再吱聲兒,只是眉峰擰起,暗忖,可是,那輛車明明就是焰驁的啊,當時,他的車燈還一直照在他們臉上,他以為是他送惠心回來的。

    「南瓜,我與那個人之間什麼也沒有了,都過去了,而且,我與你之間,也只有單純的友誼,希望你不要誤會,李審的氣已經消了,過兩天,你還是搬回去住吧。」

    惠心只是不想讓南瓜誤會,好女孩是不能讓南瓜心存幻想的。

    如果不能給他一個結果,還是讓他早一點兒死心的好。

    「不……我不會搬回去住,我要留在這兒,你累了,我可以給你做一下飯,兩個人可以相互照顧,惠心,別趕我走,就算你不喜歡我,我們也可以做朋友,像以前一樣,無憂無慮地做一對異性好朋友。」見惠心要趕自己走,南瓜著急了起來。

    「好,你住在這裡也可以,不過,我得申明一點,我永遠也不會喜歡你。」

    她要徹底讓南瓜打消念頭。

    「好,沒事,我能夠接受,不過,我不會搬走。」

    說完,南瓜頭也不回地進裡屋睡覺去了。

    立秋了,空氣漸漸冷寒,惠心接到李芬麗一個邀請涵,她姐姐晚上過生日,讓她一定去參加,她本來不想去,可是,芬麗打電話給她說快畢業了,這樣的聚會不多了,畢業後,大家就會各奔東西,讓她務必一定要去。

    李芬麗與裴娜是她這輩子最好的閨蜜,她不能無視芬麗的話。

    可是,她又有另外一種擔憂,因為,她知道芬麗的姐姐是一個非常視利的人,而且,李娜娜一直都不喜歡她,但是,即然芬麗這樣子說,她又不能說不去。

    只得隨便挑了件禮物硬著頭皮去了李家。

    望著富麗堂皇的李家庭院,惠心才知道李芬麗是一個富家千金,她一直說家裡沒錢,願意給她與裴娜打成一片,根本是怕她們不願與她成好朋友。

    李芬麗是一個騙子,惠心有些憤怒,真不該用這樣話來欺騙她與裴娜。

    這是一場高級宴會,宴會裡的男人女人個個光鮮亮影,唯獨她一個人,白色簡單的外套,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站在人群中,怎麼看怎麼土,總顯得是那麼格格不入。

    惠心雖然窮,卻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

    就在她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時,穿著香奈兒洋裝的李芬麗笑咪咪地向她走了過來。

    李芬麗摘下了臉上的大框眼鏡,做了一個漂亮的髮型,化了淡淡的妝容,整個人像是變了一個人,脫胎換骨了。

    不仔細看,惠心都沒認出是昔印象裡那個傻里傻氣的土包子李芬麗。

    「惠心,你來了,我就高興了。」

    李芬麗也不管其他人驚詫的眸光,一把將惠心攬進了懷。

    「李芬麗,你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騙子。」

    明明這麼有錢,還裝得跟一個窮鬼似的,這樣子的李芬麗,惠心十分不喜歡。

    她咬著牙低喝,在還不忘在李芬麗的嫩臂上掐了一把。

    「哎喲,死鬼,我如果說自己家很有錢,還不被你與裴娜排除在門外。」

    李芬麗調皮地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

    「喂,裴娜呢?」現在,她只想給另外一個好友在一起,不想與艷麗逼人的富家女呆一塊兒,她受不了旁人那種鄙夷的眸光。

    「噢,對了。」李芬麗拍了一下腦袋:「對不起,她有事不能來。」

    惠心再次咬牙:「李芬麗,信不信我殺了你。」

    裴娜不能來,那她呆在這兒做什麼。

    她把手中的社品盒塞到了好友手中。

    「這個雖然不值錢,可是,是我一點心意,你給你姐吧,代我祝她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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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芬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阻此她離去的步伐。

    「你親自給她啊?」人都來了,還要她代交禮物,這樣總不太好吧。

    「哎呀,你不要這樣拘束嘛,我爸媽都是一個很好的生意人,我姐姐也是,人都來了,就算要走,也得等切了蛋糕再走,這是對壽星最起碼的尊重。」的尊重。」

    在李芬麗的再三挽留下,惠心沒辦法,只得留了下來,不過,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由於賓客太多,李芬麗去招呼客人去了,她就只能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著奶荼,吃著點心。

    時不時有一些眸光向她掃望過來,她只能假裝著不在意,沒辦法,這種場合,她是最不喜歡的。

    來參加這種宴會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她身上簡單的穿裝打扮看來,就知道她是一個灰姑娘,不化妝,不穿體面的衣服。

    現在這社會,所有的人都是一副視利嘴臉,全是去貼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她坐在角落裡無人問津也是理所當然。

    吃罷了晚飯,有一部份賓客散去,李芬麗又要留她下來跳篝火舞,她說什麼也要離開,可是,李芬麗卻說裴娜正在往這邊趕過來,讓她務必等她。

    沒辦法,她又只得留下來,天色越來越暗。

    跳篝火舞的人全部都是年輕人,老年全都離開了,包括李芬麗的父母,在商場上極有臉面的生意人,向大家說了一句:「大家玩得高興,隨意。」

    然後,就把上樓去休息,將陣地讓給了來為大女兒祝壽的一群年輕人。

    李芬麗的姐姐上的是名校,所以,前來替她祝壽的人,幾乎全是她的同學。

    從穿著打扮來看,個個都是出身於良好家庭,不是官門,就是豪門,也或者還有紅門。

    惠心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角落,李芬麗喝了一些酒,高興地向她奔了過來,把她拉入到篝火舞的人群中,圍著一堆篝火跳舞,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妹仔在前面教,惠心不是不喜歡跳舞,而是心理負擔過重,所以,怎麼也隨性不起來。

    「惠心,快樂一點,跳啊。」

    在李芬麗的催促聲中,惠心感覺自己的腳移動了起來,即然被她拉了過來,總不能只她一個人圍著自己跳,這多難堪啊,有幾道眸光已經向她掃了過來,因為她的格格不入。

    擺頭甩尾間,忽然就看到了已經去休息的李芬麗父親,西裝革覆的李先生正與一個男人攀談著什麼向她們這群年輕氣盛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男人身影頎長,身姿筆挺,玉樹臨風,身上穿著一套純白色的西服,藍白相間的領帶。

    正派的西服讓他與平時少了一股子痞呸,多了一股子儒。

    「焰少爺,這邊請。」李先生帶領著他走了過來。

    焰驁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隨著節拍晃動的身影,動作很僵硬,不過,面部線條僵硬的更厲害,全身著裝讓他眼睛裡的光彩黯淡了下去。

    「焰少爺,謝謝你能來參加小女的生日宴。」

    「李伯父,是我父親讓我過來的,他說你曾經對焰家有恩,所以……」

    焰鰲捏握著手指尖的酒杯,明明對李先生講話,眼睛卻是盯住另外某一處的。

    「陳年往事,不足掛齒,再說,都多少年了,我當時也不過是在你父親危險之時,沒有推波助浪而已,代我謝過你父親,改日我定會好好登門拜訪。」

    這焰君煌真是太記人情了,當時,大家都針對他,想把他扳倒,他只不過是帶著京都商人,聯名上書,寫上他為國家立下的不巧功勳,就是這樣一件簡單的事情,讓他記了這麼多年,這麼些年了,他一直都在幫助他,工作原則那麼強的男人,居然還會為他開綠燈,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

    「謝謝,李先生。」

    就在他們談話間,忽然聽到一聲尖叫傳來,是李芬麗的聲音。

    因為她身邊的惠心突然就倒下去了,她嚇得趕緊去摟住了她的身體。

    葉惠心的倒下並不能讓一群人驚慌,所有人還在維持著原來的步伐,沒一個人前來探望她一下。

    歌聲笑聲將李芬麗的叫聲淹沒。

    焰驁心中一緊,正欲想邁步過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沒想到,葉惠心卻緩緩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衝著李芬麗她還嫣然一笑,笑容說不出來的蒼白。

    「沒事,芬麗,不用擔心我。」

    她嫁到了那群跳舞的人群之後,坐在了一張矮小的登子上休息。

    「我去為你拿一杯果汁。」芬麗瞧她臉色不好,趕緊去拿飲料,盡裡暗自猜想著,肯定是營養不良,葉惠心這傢伙經常不吃飯,營養不良也正常。

    芬麗從父親身邊察過的時候,輕喚了一聲『爸』,然後,眸光就對上了父親身邊的帥氣男人。

    焰氏皇太子深夜來訪,她雖有些吃驚,不過,還是先安撫了惠心再說。

    「你朋友怎麼了?芬麗。」

    李先生關切地詢問,他也怕出事,畢竟是自己女兒的生日宴。

    「她可能是營養不良吧,剛才暈倒了。」

    「要不要緊啊?」

    「不礙事,已經醒過來了。」

    營養不良?這話在焰驁心中炸開了花,他根本無法想到,現在這個小康社會裡,居然還有人營養不良。

    葉惠心就是一個外星人,不屬於地球上的。

    「李先生,太晚了,小侄先告辭。」

    「嗯,太晚了,我也不留你,焰少爺慢走。」

    寒暄了兩句,焰驁幾步就繞到了女人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臉色蒼白的女人。

    「怎麼回事?」

    聲音嚴厲中含著冷漠。

    惠心白了他一眼,心裡想,真是觸衰死了,怎麼會在這兒遇見他呢?

    騰地起身,轉身就揚長而去,焰驁氣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不去理身後無數道驚詫的眸光,追隨著女人的步伐而去。

    「葉惠心,你給我站住。」

    他太惱怒了,這女人居然選擇無視他。

    惠心仍然不理,很快地走出了李家公寓,來到了外面的柏油馬路上。

    「葉惠心,你腦子有病是不是?」

    也許是她的不理傷了他大男人的自尊,也或者說,是她忽然的暈倒嚇壞了他,還有她的營養不良。

    「為什麼要到這兒來?」

    她腦子是進水了,才會穿成這樣去參加這種高級宴會。

    剛才,他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些向她來的鄙夷眸光,她受得了,他可受不了。

    「不要你管。」

    這位皇太子真是管得太寬了,她們又沒有關係,她被人看不起也是她的事兒,關他鳥事。

    「他媽的,你就只會對著我凶是不是?」

    她的張牙舞爪只會針對他是不是。

    「你說,你為什麼會營養不良?」這女人把自己的身體搞得如此差,他真想掐死她,一個多月不見,感覺她瘦了好多,臉都只有他巴掌大了。

    「我哪兒營養不良了?」

    總是剛才芬麗說的,她看到芬麗從他旁邊經過時,好像給她父親說了兩句話,原來就是在說她是因為營養不良而暈倒。

    「不論如何,你給我聽著,今後,不准要參加這種宴會了。」

    穿成那樣來這種地方根本就是找抽,人家只是用眸光訴說瞧不起,那份鄙夷是在骨子裡深處,如果他們敢打她一拳,他還可以為她打還回來,可是,這種鄙夷的眸光,要讓他如何去為她討回來公道。

    所以,焰驁很氣憤,只是因為自己的女人被人看不起了。

    他在乎的不是面子,而是葉惠心暈倒的時候,那群人除了李芬麗,沒有一個人為她停下舞步,這說明什麼已經可想而知了。

    「別忘了,你也是他們當中一個。」

    焰遨,與他們相比,你傷我更深,他們只是用眸光表達鄙夷,那麼你呢?曾經罵過她什麼?說她是為了錢才與焰氏簽下一紙借腹契約,說她不要臉,是天底下最下賤的婊子。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嚥了一口口水,他冷咧地衝著她嘶吼:「信不信我抽死你。」

    「抽啊?」

    惠心就是不想讓這男人太得意,他有什麼資格教訓她,奪了她的貞潔,明明她才是最吃虧的一個,搞得他好像是一個大善人一般,還警告她不准與男人交往,必須得等他找到幸福,那紙契約才全部作廢,霸道,蠻橫,不講理,如今,還在她面前指責別人。

    焰驁揚了揚手,哪裡抽得下去,望著她那張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蛋,五根指頭捏握成拳,慢慢垂到了身側。

    「惠心,我們能不能不要吵?」

    為什麼她的柔情只為別的男人綻放?為什麼每次見面總是搞得劍拔弩張?

    「我沒想給你吵。」

    是他每次來都凶巴巴,好似她葉惠心欠了幾千萬元人民幣似的。

    「我送你回去。」見她軟化了,他的聲音也不自禁地變柔。

    「不用了。」葉惠心哪裡會讓他送自己回家,她有腳,再說,她不可能窮得招的士的錢都沒有。

    「不方便是吧?家裡藏了野男人?」

    又是這種尖酸刻薄的話。

    反正,惠心都已經習慣了。

    也無所謂了,她咬了咬唇:「焰驁,我真不想給你吵,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了,即便是我家裡藏了野男人,你也管不著我。」

    這話差一點又惹怒了焰驁,可是,他轉念又想,女人生著病,他就不要與她計較了。

    「我送你回去,天到晚了,不好打車。」

    他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推上了不遠處樹蔭下停靠的那輛車,是他開過來的坐騎。

    他送她回去的時候,已經午夜十二點了,車停下,焰驁走出了車廂,抬頭望了一眼低矮門牆裡的那扇門,門縫裡照射出來一縷淡淡的光亮證明著屋子裡有人。

    惠心與他站在門外,裡面有聲音傳來,女人有些嬌滴,撒著嬌兒,還有男人的粗重鼻息,在暗夜裡湊成了一曲華美的樂童,也讓惠心的臉孔漸漸漲紅。

    揚眉,抬眼,他

    問:「那男人就是這樣對你的?」

    明明都與她住在一起了,為什麼在她出去的時候,那個男人會把女人帶回家,而且,還是在惠心的屋子裡,客廳中,明目張膽就做那樣的事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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