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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章 秋後算賬! 文 / 暮陽初春

    「這個,不需要長官您操心。」

    白飛飛冥頑不化,豈是飛兒三言兩語能規勸的。

    「白飛飛同志,如果你要一條道路走到黑,有你哭的時候。」

    「哎喲,長官姐姐,這個不勞你操心,對了,昨天晚上,四少可是一直與我們玩到很晚喲,昨天四少說,我的名字裡有一個飛字,與他老婆很投緣,我還說沒機會能叫焰夫人一聲姐,沒想到,老天這才就給機會了。」

    飛兒白了白飛飛一眼,踩著軍靴走出包廂。

    走廊上,張鑫榮正在與某人通著電話。

    「哎喲喂,四少,弟妹正在查崗呢,啊?不,不是,你可得……」話還沒有講完,便看到飛兒與白飛飛兩人打開門,從包廂走出來,便及時掛斷了電話。

    「弟妹,都問完了吧?」

    屁顛屁顛地跟過來,一張臉笑成了爛菊花兒。

    「弟妹,其實,昨天晚上四少跟我們只是呆了一個鐘頭而已,我保證,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張總,你與四少雖是同學,但,畢竟走的路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便是顧念昔日同窗友情,也得為四少考慮一下,來這種場合是不符合他身份的,並不是我吃醋,你最後搞清楚。」

    「明白,明白,弟妹說得是,以後,我要是想見四少了,一定把酒宴設成其它乾淨的地兒。」

    張鑫榮一個勁兒地賠禮道著歉。

    「張總,我學校還有事情,先走一步。」白飛飛向張鑫榮道了別,然後,就搖著豐臀離開了。

    飛兒凝望白飛飛離開的背影,面色凝重地對張鑫榮說:「人家姑娘還是一名在校大學生,你這種地方就是一個染缸,專門摧殘國家苗。」

    「是,弟妹放心,明兒我就讓她不要來上班了。」

    張鑫榮知道飛兒為什麼而來,也知道她想對自己說什麼,有些話不能明講,但,他心裡可清楚的很。

    「嗯。」飛兒滿意地點了點頭,四處瞄了瞄。

    「不錯,張總,這裝潢風格不錯,歐式的,夾雜著一點兒仿古,我還是滿喜歡的,改日再聚,張總,拜拜。」

    飛兒邁開了步伐下了樓,頭也不回地向身後的張鑫榮揮了揮手。

    張鑫榮用帕子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衝著她背影喊:「弟妹慢走,改天,請弟妹出來喝兩盅。」

    「不用,無功不受祿。」

    飛兒把車開走了。

    然後,那天晚上,焰君煌馬不停蹄地趕回家,以為老婆大人會發怒,沒想到,她卻是穿了一身漂亮的衣衫,把自己打扮美美的坐在餐桌上,屋子裡燈光很暗,餐桌上鋪了一張雪白的餐巾,上面擺放了兩份兒半生不熟的牛排,還有兩杯紅酒,以及幾束正散發著香味兒的鳳仙花。

    本來以為老婆大人會生氣,沒想到居然有燭光晚餐吃,多浪漫的二人世界氣氛。

    而且,感覺今天晚上的飛兒有些不對勁,妝容明顯化得有些濃。

    「飛兒,今天是什麼重要日子嗎?」

    「不是。」飛兒盈盈輕笑著,端起了桌上的紅酒杯,向著他的方向做了一個乾杯的手勢。

    「喝酒,四少。」

    飛兒有多久沒這樣稱呼他了,他都覺著有些受寵若驚了。

    焰君煌知道老婆大人一向古靈精怪,而且是笑裡藏刀,即便是生氣了也不會表現在臉上,所以,他還是有些後怕的,畢竟,昨天晚上,他與白飛飛呆了一個多鐘頭。

    也許是作賊心虛吧,在軍區,他是統領千萬軍隊的高級領導,但是,在家裡,他就是老婆大人的忠犬,他的主子生氣了,能不著急擔心麼?

    「你也喝啊。」

    「噢,好。」焰君煌小心冀冀地端起了酒杯,兩個浪漫了一翻,相視而笑,品嚐著紅酒與美味的牛排。

    飛兒動手切了一塊牛排,遞到了男人的薄唇邊:「老公,嘗一口。」

    焰君煌心裡別提多高光啊,都一把年紀了,還這樣浪漫,傳出去一定會讓人羨慕死人的了。

    而且,即便是他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見了不該去見的人,老婆仍然如此待他。

    張唇咬住了叉子上的牛排,一雙眸瞳凝望著對座的女人,灼灼生輝。

    飛兒低頭切著牛排,慢慢地咀嚼著,然後,在吞掉一聲細碎的牛排後,猛地出聲:「那個白飛飛長得真漂亮。」

    「呃。」話題轉得太快,讓焰君煌一時間難以適應,他還以為她不介意了,沒想到,老婆大人是要來一個秋後算債啊。

    刀叉從長指上滑落到盤子裡,驚覺自己失了態,焰君煌趕緊從盤子裡撿起刀叉。

    唯唯諾諾地說:「飛兒,那只是一個小姑娘,不過才二十歲,我見她的名字也有一個飛字,所以,就多與她聊了兩句。」

    焰君煌的解釋飛兒並不是不信,只是,人家可是正值花樣年華,而她已經是人老珠黃了,女人心思本就敏感,再加上一些特珠的原因,飛兒不可能一點都不介意。

    「今天下午,我見到她了,焰君煌,你說,一個年紀輕輕的,為毛要幹這個啊?」

    那不是把自己下半生都毀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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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親愛的老婆,那不干我們的事兒。」

    焰君煌想耍賴,趕緊丟開了刀叉,起身繞了桌子向她奔了過來,不費吹灰之力就抱起了她。

    飛兒的小腳在空中晃蕩,空中晃蕩,嘴裡嚷著:「放我下來,焰君煌,你這個色鬼。」

    「親愛的,餓好久了。」

    「去,前幾天不是才……」

    真是那種蟲子鑽進腦袋了,整天就想著那種夏娃與亞當愛做的事情,男人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紅的樣子,在她面前,標準的就是一色胚子。

    「飛兒,其實,那女的我手都沒摸一下,人家那麼年輕,我……」

    「你是不是特別遺憾啊?」

    「嗯,是有那一點……」話剛一出口,英俊的臉孔上就被人硬生生甩了一巴掌。

    飛兒氣極一雙魔爪在他臉上亂舞。

    焰四少抬手抓住了她一雙亂動的手掌,邪惡地向她拋了一個媚眼:「別抓了,明天還得出操,破了相準會被他們嘲笑的。」

    「去死,我才不信,他們哪敢啊?」

    那幫屬下向天借了膽子也不敢嘲笑焰領導啊。

    「暗地裡可以不,思想上可以不。」

    「焰君煌,那個姑娘人家小你二十幾歲啊,與焰驁年紀一般大,你還真是大色狼一頭。」

    還想往下說,可惜,焰四少已經不給她機會了,用手掌摀住了她的唇。

    「胡說八道,我只是覺得她長得像白婉素。」

    再精明的人也有說漏嘴的時候,尤其是在家裡,家是一個最讓人御下戰甲棲息的地方。

    「對,今天下午,我看到她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喂,焰君煌,你說,白婉素會不會以前在外面生了一個私生女兒呢?」

    如果有這個可能性的話,白淺的女兒長大也跟焰驁差不多的。

    「應該不可能,八百年前,大家都一個祖宗,長得像的人太多了,更何況,白飛飛只是眼睛與額頭像白婉素。」

    「你這樣說也有道理。」

    「好了,不談她了,來,做一點正經事兒。」

    「別……沒洗澡呢。」

    「完了再洗。」

    「色狼+禽獸+軍痞+魔鬼+野獸……」

    集所有的器張霸道的詞彙於一聲也是一種能力,焰君煌樂滋滋投入另一番陣地中,早已忘記了要反駁這種對他的身份有侮辱性的話語。

    正當他正盡興時,飛兒伸手拎起他一隻耳朵,猛地一甩,焰四少整個人被甩到了床下,屁股足了地,一片冰涼,撲滅他一顆為愛癡狂的心。

    「喂,飛兒,你真夠用力的。」

    「五千仰臥起座,做完了再上來,哼。」

    「哇靠,你當你老公是牛人啊,五千?」焰四少從來沒有這樣觸衰過,不就是去一趟那種地方嗎?她就這們子懲罰他,五千仰臥起座,做完了哪還能爬得起來。

    「少一個都不行。」飛兒將被子踢下了床,撈起另外一床被子蒙住了頭。

    焰四少撲跪在地板上,望著床上蒙頭大睡的女人,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那種地方,他再也不敢去了,坐兩分鐘也不行……

    ……

    這日,焰驁親自正帶著屬下的士兵在操場上操練。

    沒想到一名長得傻不啦嘰的男人跑到跟前,一個拳頭就向自己砸了過來,正巧砸到他的眼角處。

    軍人天生的敏捷,讓他掄起拳頭就反擊了過去,動作狠而猛。

    將襲擊他的男人打倒在地,站成方塊隊的士兵個個笑得前赴後仰,在他們的眼中,焰排長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武功底子深厚,敢襲擊他,簡直就是找死,他可是當今軍區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除了是焰四少之子以外,還有一個響噹噹的綽號——焰鰲!多霸氣而雄偉的名字。

    一頭兇猛的狼犬!

    食指與拇指鎖住了他的咽喉地帶,眼睛裡閃爍著敏稅的光芒。

    「你……」

    視野閃現的一張熟悉的臉孔,讓他收住了掌風。

    「說,來幹什麼?」

    鬆了手,男人一臉狼狽地從地面上爬起來。

    「焰驁,我真是瞧不起你,你這個孬種,惠心失蹤了你知道嗎?」

    南瓜知道這人不是他能惹的,也知道這地兒不是他能呆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在為葉惠心抱不平。

    失蹤了?焰驁先是一愣,緊急著薄唇扯開了一抹笑靨。

    「南瓜,你說笑了吧?葉惠心不見了,你應該去找她啊?」

    這男人腦子有病,葉惠心懷著他的孩子,不見了,他居然跑來向他叫囂,這算個什麼事兒啊。

    突然,焰驁的腦子裡劃過一些畫面。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送葉惠心回家的時候,聽到了低矮的門牆內發出的那種暖昧的聲音。

    他娘的,莫非惠心是被這男人氣跑的?

    焰驁不顧那麼多的士兵在場,揪住了南瓜的衣領子,冷妄吼出:「是你把她逼跑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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