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章 你來幹什麼? 文 / 暮陽初春
將外圍加了一丈多高,高大的體魄站在亭子的邊緣,用望遠鏡望著下面逐漸加高的浪潮,將它一時半會兒無危險大家的生命安全,拿開臉上的望遠鏡,所有的將士們個個汗流浹背,他喊了一聲就近的小丸子。
「老大。」小丸子迅速停下手上的工作,向他行了一個軍禮。
「讓大家停下來吧。」
「是。」小丸子揚聲高喊:「所有人原地休息,養精蓄銳。」
長官一聲令下,所有的官兵全部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喘著粗氣,有的甚至就此滾倒在地,天空的雨飄落到他們的臉蛋上,直接將他弱的眼睛打濕,眼睫毛粘黏到了一起。
焰驁的眸光掃向了在角落搬磚頭的纖細身影,此刻,她並沒有停下來,雖然那些磚塊很短小,可是,始終是粗活兒,在他的觀念裡,他從未看到過女人做這樣的事,就算是部隊裡的女兵,不到萬不得已,也很少派給他們這樣的任務。
他焰螯頂頭立地的男子漢,居然讓老婆跟著自己吃這樣的苦。
邁開長腿筆直繞向了她。
「惠心,別搬了。」
「呃,沒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而且,小丸子刻意讓她搬小塊的,也費不了多少的力氣。
見她頭也不回,仍然固執地做著重複的動作。
「喂,葉惠心,你沒長耳朵是不是?」雖然語調還是與以前一樣粗聲粗氣,可是,卻無聲洩露出讓人不易察覺的心疼與愛憐。
「焰驁,我沒事的。」
抬頭,與焰驁陰蟄的眸光絞在了一起,倏地,眼角浮現的紅色光芒讓男人面色一怔。
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視野中,她的纖纖玉指根根紅腫,而且,掌心也破皮,就連他輕輕一碰,她嘴裡都會發出波茲聲,彎彎秀眉無聲擰緊。
焰螯的怒氣蹭的一聲又上來了。
「小丸子,把醫藥箱拿過來。」
見老大火氣沖天,不到一分鐘,小丸子就把小小醫藥箱送到了他手上。
打開醫藥箱,拿出一小瓶碘酒,再從一包棉簽中抽了了一支棉球拿捏在手,棉花球沾不了碘酒,他看了她一眼,本想說什麼,最終沒說出來,然後,就輕輕挪動了一下手指上的小簽子。
沾了碘酒的棉花輕輕地按壓在了她掌心,沿著她掌心紅腫的地方揉著小圈兒。
破皮的地方浸入了藥酒,疼得惠心像被針蟄了一般。
「很疼嗎?」她手指的微顫,讓他的動作僵凝,他是一名鐵血軍人,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兒不說,也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感受。
可是,纖纖玉指的抖動,讓他剛硬的胸口瞬間就疼了。
隱住眼眶裡的的淚水,咬緊牙關,惠心搖了搖頭,她倔強地回:「不疼。」
還真沒見過如此堅強的女孩子,焰驁凝望向她的眸光變得幽深。
小丸子拿起一塊白紗布想替少夫人處理傷口,沒想到,焰驁卻冷聲制止。
「不用了,傷口晾著才好得快。」
「是,老大,那……我過那邊看看兄弟們去。」這馬屁拍到了蹄子上,小丸子轉身離開,還不忘衝著天空吐了吐舌頭。
由於大家都很累,便就沒去注意焰領導與他年輕夫人,所有的將士們全躺到了地面上,四仰八叉,胸膛不停地起伏著,從下面一路跑上來,再拿磚頭渠了這個圍牆,已經耗盡了大家的所有精力。
有將士小聲交流著:「真是比上場殺敵還有令人疲憊萬分。」
也是,上場殺敵,至少能看到敵人在什麼地方,明確目標,而這是與上天作鬥,洪水蔓延的方面,程度,只能讓人去推測,即是推測肯定難免有失誤的時候。
惠心與焰驁面對面地站著,四眸交交地交集在一起。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能清晰聽到耳朵邊傳來呼呼的風聲,與哄哄的浪潮聲。
雖然夫妻,可是,真正享受床遞之事的時候少之又少,從懷上孩子,到大婚的彆扭,真正就只有兩次。
惠心平時與裴娜李芬麗在一起的時候,大大咧咧的,但,與男孩子相處,一向都靜又靦腆,尤其是眼前的人還是上自己的愛人,至少,是她的老公,法律上承認的丈夫。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瞧,惠心的臉紅得像天邊的火燒雲,咳嗽了一聲。
「焰驁,你說我們會死在這裡嗎?」
「嗯,不會。」他可不允許她死,就算他死了,他也要保全她一條命,孩子的命對於他來說大於天。
「惠心。」輕歎了一聲,伸臂一把將她箍入懷裡。
臉埋在她的肩窩間,吸取著她髮絲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花香。
「惠心。」他輕輕地喊。
「答應我,以後,無論如何,都別再做這種傻事了。」
他不想讓她冒險,想到上一次的去雪域高原尋找陸之毅時的危險場面,再到這一次的抗洪救災畫面,焰驁心有餘悸。
「噢,這不算傻事。」在惠心看來,這根本不算傻事,而且還是正事。
「怎麼不算傻事?你說,天下有哪個好姑娘會像這樣傻,明知道會有危險,還偏生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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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惠心咬了一下紅唇,終於吐出:「你在這裡啊。」
不是甜言蜜語,但是,焰驁卻覺得比人世間任何甜言蜜語都來得動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無聲傾訴了表白了她心中的情感。
勾起她的下巴,灼熱的視線與她深深相望。
葉惠心是一個平凡的姑娘,也許正是她不凡的語言與行為讓老媽另眼相看,在一千多個佳麗,選她為自己代孕,最終並順利讓她成為自己的妻子。
「我不會有事的,你真的不該來。」
「焰驁,我沒辦法在家裡枯待,我怕……」
「怕什麼?」
「怕……」她有些猶豫,遲疑著,要不要向他傾吐自己心中的感情。
「怕枯等成灰。」
焰驁把話替她接了下去:「葉惠心,你太小看我了,我不會讓你枯等成灰的。」
他不會扔向她們母子不管,不會扔下他心愛的女人不管。
心愛的?腦子裡突然浮現的三個字嚇壞他,心愛的,葉惠心是他心愛的女人嗎?
這算是愛了嗎?
恰在這時,突然有人指著天空吶喊起來:「飛機,支援部隊來了。」
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焰驁頓時喜出望外,鬆開了惠心,他急忙讓小丸子等人脫下了衣服,在原地揮著衣服轉著圈兒。
「同志們,我們在這兒,在這兒啊。」
所有將士大聲呼喊著,就怕那架飛機沒看到他們的存在,四處去尋找,錯過了救援的最佳時機,他們已經筋皮力盡了,如果再被圍困在這兒,說不定大家很快就沒因為缺糧缺水而去見閻王。
飛機毫不猶豫從她們頭頂繞過,大家的嗓門拉大:「回來啊,我們在這兒。」
娘的,都看不到他們了,見飛機越飛越遠,向另外一個方向疾駕而去,所有的將士大失所望,嘴裡罵罵咧咧。
不到一盞的功夫,飛機又繞飛了回來,並且,在他們的頭頂上空不斷地盤旋。
大家又來了精神兒,揮著衣服不住吶喊,相死抱著又吼又叫,有的高興的連淚水都流出眼眶,是呵,如果支援部隊再不來的話,他們這支隊伍的命運可想而知。
「老大,來了,來了。」小丸子的聲音也難掩喜悅。
「嗯。」焰驁當然也看到了,嘴角勾出一朵迷人的笑痕。
至少,飛機的及時來臨,讓他鬆了好大的一口氣,做為是這支隊伍的領隊人,他的肩上不僅只有妻子與兒子,還有擔負著三百號官兵的生死安危,並且,有大部份的將士都已經結了婚,這支隊伍多數來自於西北農村,年齡均在27左右,此時,西北農村有多少的妻子與兒女在等待著與他們團圓,一旦他們全軍覆沒在這裡,他如何對得起那些盼夫歸至的純樸婦人們。
所以,這幾天,他壓力特別大,感覺肩上的擔子重如千金。
飛機越降越低,隨後又接連來了兩架,幾架飛機在上空盤旋,由於下面是望不底的水域,這兒的平地無法將飛機停下來,機艙打開,好幾截白色的階梯摔了下來。
最初的飛來的那一架,機艙門大敞著,機艙門口探出一顆腦袋,她戴著安全帽,手上捏著一個白色的大喇叭:「請大家趕緊爬上階梯,快。」
焰驁指揮著那些傷兵,準備先將傷兵送走。
隨著時間的延長,有部份將士也許沒經歷過這種陣勢,心理素質差的將士們有些搖搖欲動,雖然表面上沒有明說,但都想早一點兒離開這片鬼海之地。
接連幾架飛機從雲層降落,將士們已被送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少數的人站在他身邊,等待命令。
「老大,得把少夫人先送走啊。」小丸子怕他把惠心忘記了,小聲地提醒著他。
沒想到他眼也未抬,直接讓另外幾名士兵先走了,最後,還有一輛飛機在上空不斷盤旋,那是最先來的那一架,也是領隊的那一駕。
只剩一架了,這裡的人似乎太多,根本容不下。
焰驁咬緊了牙關,先將所有的人送走,最後,他留下了二十餘精銳戰士,回身對著惠心道:「你不會怪我吧?」
惠心搖了搖頭,走上前,緊緊地握住了他的粗厲的掌腹。
不會,她不會怪他,她明白他的意思,她是他的妻子,那些將士個個都有妻有子,即然成了他的妻子,與他生死與共,也是理所當然。
感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這樣懂自己。
是的,作為一名指揮官,他把安全給了別人,卻把危險留給了自己,包括他的老婆。
「焰驁。」
就在最後一輛飛機準備離開之時,頭頂上空飄來一記熟悉的聲音。
焰驁與惠心尋聲望去,便看到了,女人拿下了頭上的鋼盔帽,一頭烏黑的長髮飄落下來,她身上穿著迷彩服,英姿颯爽,身手敏捷地抓住了白色的階梯,飛機繞得更低,就在那頃刻間,她縱身一躍,便穩穩地落在了亭子右邊的一小塊小石子鋪成的地面上。
「焰驁,我來了。」
女人滿面笑容地向他奔了過來,也不顧惠心張口結舌的表情,張開雙臂,就將焰驁抱了一個徹底。
bsp;這個凶險萬分的時刻,這妞兒來幹什麼?
「妞……妞。」焰驁吞嚥了一口口水,他不確定這女人是不是妞妞,她不是在家呆得好好的,為什麼會跑到這地方來?
一個惠心已經讓他夠頭疼了,現在,再來一個,這是不是天要滅他的節湊啊?
小丸子嘴巴張得仿若能塞進一個鴨蛋,是呵,這女人來幹什麼啊?簡直是添亂,老大還真是爛桃花太多,這是丟命的節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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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自己的新《大人物勾妻上癮》
如果不是她為愛癡傻瘋狂,也不會被前夫當成是爭奪家產的工具!
如果不是她識人不清,也不會被同父異母的妹妹陷害,被當成賭資推上賭桌。
如果不是她失了憶,也絕不會誓要挖掘隱秘多年的驚天大秘密。
她,冷雪曦,z市小警察一枚,破了無數疑案、懸案,一生未遇勁敵,直至他的出現……
他,高踞雲端、孤傲,清冷,高貴,腹黑雄獅一頭,卻不想次次栽在了一朵小警花身上。
老虎不發威,還當他是病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