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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章 葉惠心,我的孩子呢? 文 / 暮陽初春

    「焰驁,怎麼了?」飛兒不下班回來,聽見了樓上的爭執聲,趕緊上樓來看是怎麼回事。

    「媽咪,焰驁要趕我走。」妞妞哭著奔向了飛兒,抱著飛兒失聲痛哭。

    「焰驁,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可是,有些事情也並非是妞妞一個人造成,她固然有錯,那你就沒有錯了嗎?」這種事情,飛兒覺得,自己的兒子錯的最多。

    「媽,我的事你最好別管。」焰驁煩躁地用手指爬了爬頭髮。

    「媽不是要管你的事,這段時間,媽也想了許多,我覺得也許是真的老了,以後你的事,媽也不管了,但是,妞妞不能走。」

    妞妞是她救命恩人的女兒,如果把她趕出去,她在這兒是沒有遮風擋雨的地方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飛兒將眼睛哭紅的妞妞領下樓去了,也不顧焰驁滿臉鐵青的表情。

    「老大,老大,好消息,好消息。」小丸子大嚷著跑上樓時,差一點兒與下去的飛兒與妞妞撞上。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嗯,沒什麼大事,是工作上的事兒。」小丸子本來想說,可是瞟了一眼飛兒牽著的妞妞一眼,選擇了三緘其口,搔了搔頭,呵呵輕笑兩聲。

    飛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下樓去了。

    「老大,老大,好消息啊。」

    焰驁送了小丸子一記大白眼,向來,這男人神經就大條,芝麻綠豆大的事情硬是讓他說得天花亂墜,休閒時間段裡,沒事兒就向剛送入隊伍的新兵蛋子吹牛。

    「說。」簡潔的一個字從薄唇溢出。

    「老大,真的是好消息。」

    見老大凌厲的眼神已經迸射而來,他縮了縮脖子,指了指他指尖的荼杯:「先讓我喝一口水。」

    麻起膽子從老大手中搶過了荼杯,還真是能順著竿子往上爬。

    焰驁還沒罵出來,小丸子就趕緊將杯子恭敬地遞到了他面前。

    「老大,別火,真的是好消息。」

    「說啊,再不說,老子一槍斃了你。」

    真是一個毛躁的孩子,跟他在一起,總是能讓焰驁火冒三丈,粗話連篇。

    「喂,老大,瞧你,舞弄墨的,這是什麼詩啊?」

    小丸子從地上撿起那些寫了字跡的宣紙。

    小丸子雖讀書不多,可是,還是知道這些是詩句,一句一句的看的他心裡真難受。

    「老大,少夫人找到了。」

    「在哪兒?」

    焰驁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子,將他提到了自己跟前兒,眸光裡閃耀著激動與欣賞。

    「說啊。」

    「老大,在……在……」小丸子吞嚥了一口口水,在心裡暗叫了一聲『媽呀』。

    「在一個打魚村!」

    「走,帶我去。」焰驁扯著他的手臂下樓,不顧廳堂裡所有傭人,以及飛兒妞妞驚詫的眸光,火速跳上了坐騎,車子飛快地馳出焰家宅院。

    「老大,你要有思想準備。」

    「什麼思想準備?」

    焰驁火速轉動著方向盤,惠心還還活著,還活著,他的整顆心都被這句佔據,心中充滿了滔天的喜悅。

    「就是……就是……少夫人可能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什麼意思?」

    什麼叫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她到底怎麼了?

    見老大的眸光如豹子般敏捷,小丸子趕緊別開了臉,連忙說了一句:「沒什麼,沒什麼。」

    他真的不敢把實情告訴老大呀,如果知道惠心成了那樣子,老大肯定會發瘋的,主啊,快來救救他吧,老在發瘋,他小丸子的就是遭殃。

    車子筆直開去了一個挨某座城市最偏遠的小場鎮,由於這裡是位於長江中下游地段,村子裡的人都是靠打魚為生。

    驁將車停靠在了一座低矮的屋牆邊,焰驁走出車廂,濕濕的海風迎面撲來,海浪聲在耳邊咆哮。

    這座房子是由成排的薄薄門板搭建而成,它的門前就是一望無際的海灘,金燦燦的陽光在海面上跳躍。

    門口的曬了許多的漁網,還有好幾個用竹子編織的竹蔞,竹蔞裡裝的全是從海裡打撈上來的小魚,飄浮的空氣裡除了海風味就是魚肝味兒,應該是這家魚民吃不完從海裡打撈上來的魚,然後,將剩下製作成魚肝,再拿到市場上去賣。

    院壩裡有佝僂著一個身影,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婆婆,她穿著一件背心卦子,裡面是一件黑色的秋衣,由於是黑色,讓她整個身形顯得更為消瘦。

    她正坐在一條板凳上,枯瘦的手掌,手背連筋頭都賁了起來。

    低下頭正專心致致地理著一個竹萎裡的小魚,魚太多了,一層一層的,她怕有些魚沒曬到太陽,沒曬到太陽的魚肝是不好吃的。

    拿去買價格也比較低。

    「人呢?」焰驁挑眉,衝著小丸子質問。

    「應……該就在屋子裡面。」

    bsp;焰驁瞟了一眼敞開的院門,如果這樣子闖進去,覺得又不妥,必竟人家主人就在屋門口。

    假意咳嗽了兩聲想引起老婆婆的注意,怎奈何,他連續咳了三聲,老婆婆仍然低著頭做得起勁,對他的咳嗽置若未聞。

    「老婆婆,你孫女兒呢?」

    「啊?」終於發現有人來了,老婆婆抬起頭,望了兩個大男人一眼,尤其是看到他身上的綠色軍裝時,嚇得趕緊從板凳上直立起身。

    「長官,你們找……找誰啊?」

    「別怕,老婆婆,我們只是想見一下你的孫女兒。」

    「你們說什麼啊?」老婆婆將耳朵貼了過來,似乎並沒聽清楚小丸子剛才的問話。

    小丸子又重說了一遍,這一次可能聽得清楚了,不過,也不是太明白,她的耳朵一陣一陣兒的,就是民間喊的順風耳。

    「我那孫女兒在屋子裡種花,你們找她什麼事啊?」

    「老婆婆,我們找她有一些事。」說完,焰驁已迫不急待地衝進了院子。

    院子的西邊有一個花圃,一抹纖細的女人身影正彎著腰,正拿著小鐵鍬鏟往花盆裡埋沙土,花盆裡栽了一株蘭花,小小的蘭花苗只有兩片尖尖的葉子,一頭烏黑的直髮從肩膀蜿蜒而下,如一灣漂亮的瀑布。

    「愛一個人好難……」

    姑娘嘴裡哼著一首老掉牙的歌曲,正忙著不奕樂乎,根本不測身後已經有兩雙眼睛在灼灼地凝望著她。

    「漱兒,有官爺找你來了?」老婆婆連忙越過了焰驁二人,急切地呼喊。

    「阿婆,咋了?」姑娘回眸間,一雙眸子波光瀲艷,整張臉孔更是煥發出青春的氣息。

    看清楚女人臉孔的剎那間,焰驁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久久找不到自己的意識。

    明明就是葉惠心的臉,只是左臉頰上多了一塊傷疤,那疤雖然有些小,但卻是她臉上唯一的暇疵,就好似一幅絕美的畫兒,畫家偏偏不小心落了一滴濃墨在右下角,雖然不太影響美觀,但是,終究還是毀了畫原本的質量。

    最主要的是,焰驁的視線慢慢移向了她的肚子,平坦的腹部讓他的胃一陣痙攣。

    閉了一眼,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幾個大步繞向前,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葉惠心,我的孩子呢?」

    女人驚疑地尖叫出聲,由於他的魯莽的動作,還有猩紅的雙眼,感覺他就是一個凶神惡煞的魔鬼。

    晶亮如葡萄一般的雙眸呈現出了驚恐,就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兔,她剝開了焰驁的手掌,驚慌失措地跑到了老婆婆身後。

    怯生生地望著他,在她眼裡,他看到了陌生,還有驚恐,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官爺,她叫漱兒,不叫葉惠心。」老婆婆終於明白這位長官是認錯人了,連忙拍著漱兒的肩膀細聲安慰著她。

    焰驁一雙黑眸死死地盯望著她,好似想把她整個盯出幾個窟隆出來。

    「老大,你……不要著急。」

    小丸子想勸解他,讓他離開,沒想到,卻被他冷厲的眼神嚇住,勸解的話硬是咽進了肚子裡。

    「葉惠心,你以為改了一個名,我就不認識你了,我問你,我們的孩子呢?你把我們的孩子怎麼了?」

    他氣勢洶洶地走過去,將她從老婆婆身後揪了過來,將她拉至面前。

    焰熱的氣息故意噴吐在她雪白的臉蛋上,由於他的無禮,女人臉蛋兒刷地紅得似三月裡正盛開的桃花瓣。

    「放開……我。」男人冷厲的表情,威嚴的聲音,讓漱兒整個身子瑟瑟發抖。

    「長官,她是我孫女兒白漱兒,不是你喊的葉惠心,放開我孫女兒,如果你再敢拉我孫女兒,小心我報警抓你進監獄。」

    為了悍衛孫女兒的尊嚴,老婆婆豁出去了,即便是心裡再怕這些當兵的,她也總得要何護自己最疼愛的孫女兒吧。

    由於心中怒火中燒,整個思緒還停留在孩子不在的痛苦中,焰驁不理老婆婆的怒火,直接將白漱兒扣在了懷裡,伸手握住了她尖細的下頜骨。

    整個下巴幾欲變了形。

    「惠心,告訴我,你把他怎麼了?」他的聲音放軟,眼神是柔得不能再柔。

    「我是白漱兒,我不是什麼惠心,放開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不停地捶打在他厚實的肩膀,她真的不知道這男人在說什麼,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一個魚民的女兒,世世代代靠打魚為生。

    她不可能認識,也沒機會認識這些當官的,她雖然家窮,可是,也念到了高中,知道霸道的男人肩膀上的紅槓槓代表著什麼。

    她猜測他的身份,在部隊裡,至少也是排長以上的人物。

    她的眼睛裡除了驚駭還有陌然,這讓焰驁痛心疾首,她從飛機上跳了下來,九死一生,她臉上的傷疤讓他痛,讓他恨,可是,無論如何,她都不該毀掉他的孩子,他們的孩子啊!

    ------題外話------

    推薦自己的完結《總裁的復仇妻》

    很好看的婚姻。

    是誰說貧賤夫妻百事哀?是誰患難夫妻永不散?

    />

    當涼薄的尖刀捅破婚姻那片薄膜,同枕了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惡魔,一切不過是他精心策劃的陰謀而已。

    「我已經向法院遞交了離婚申請書」

    「是嗎?」男人森冷一笑,嘴角的冰冷的痕跡擴深。

    「整個h市,沒人敢接你的離婚申請,想離婚,沒門」

    他吐出幽寒的語句,令女人的心墜入冰窖。

    「此生,不管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我們都耗定了。」

    因為,他會踩著她纖柔的身體一步步入權利的最高峰。

    心的溫度驟然降成了零點,嫩唇血花飄染之時

    也是她柔軟破碎的靈魂灰飛煙滅之際,情已逝,心已死。

    她毅然化身妖精,手忍利箭……世界就此天下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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