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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3章 皇太子全程陪護! 文 / 暮陽初春

    小丸子與菊兒左等右等不見惠心出來,隨著時間的延長,兩人的心弦崩得死緊,一刻都不敢放鬆。

    在她們倆心兒跳如雷鼓之際,產房的門終於打開了,可是只出來了一個身著白袍的醫生,她拿著一張病危通知書,跑到她們跟前,摘下口罩,急切地嚷著:「誰是病人家屬?請在這上面簽字。」

    「什麼意思?醫生。」小丸子不解地詢問,心跳加速,他在心裡狂喊:不要啊,不要啊,少奶奶,你不會有事的。

    「產婦胎位不正,難產,保大還是保小?」

    天,小丸子與菊兒同時連呼了兩聲天。

    保大還是保小?這對於她們來說真是一個莫大的難題,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難題。

    小丸子的手心漸漸浸出的熱汗。

    「醫生,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醫生板起了臉孔,嚴肅道:「當然,你以為本醫院會跟你們開這種玩笑嗎?」拿病人產婦生死開玩笑,有哪間醫院敢開這樣的玩笑,除非想關門大吉了。

    「噢,不是,不是。」小丸子的臉孔免強擠出一絲微笑。

    「不是的,醫生,主要是我們都不是家屬,無法做主。」

    「病人家屬在哪裡?」醫生白了小丸子一眼,覺得自己是浪費表情,即然不是家屬在這長廊上等著幹嘛。

    見醫生扯著嗓門兒大喊,眼睛四處瞟移,小丸子趕緊拉住了醫生的衣袖。

    乞求的話語出口:「醫生,病人家屬現在抽不出時間,出差了,沒空趕過來,我能代簽嗎?」

    「你與產婦非親非故,簽了也不作數,多大的事情不能放小。」什麼事能比老婆生孩子重要?

    這男人真該下十八層地獄了。

    醫生在心裡責罵,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孩子都快出生了,還有心情去出差,真是渣男一枚。

    「喂,快把家屬找來,否則,我們不能做手術,多拖一分鐘,產婦就多一分危險。」

    醫生用嚴厲的語言警告著小丸子與菊兒。

    「我知道,我知道。」

    小丸子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嚇得眼皮直跳,他沒有辦法只得給少爺去了電話。

    「少爺,快來啊,少奶奶不行了。」

    「說清楚。」

    焰驁太瞭解小丸子的脾氣與性格,如果天下雨點兒,他能跟人家說天下冰雹了。

    小丸子總是誇大其詞,所以,聽了他的叫嚷,焰驁正端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手指尖正翻閱著一宗案卷。

    「少爺,少奶奶難產,孩子生不來,醫生問是保大還是保小?」

    這個主意他小丸子沒法子替少爺拿啊。

    聞言,男人的整個人宛若化石,片刻反應過來,丟掉了手上的圓子筆,撈了外套就瘋了似地往外跑。

    車子以一百八十碼的速度衝上了高速公路,只用了十一分鐘,黑色的坐騎就橫衝直撞到了醫院門口。

    問了婦產科的樓層,乘坐了電梯順利抵達。

    「少爺,你可總算來了。」

    小丸子與菊兒見焰驁風風火火趕來,頓時喜出望外。

    少爺的到來猶如給了菊兒與小丸子一顆定心湯圓吃,是他們心中的定海神針,有了他,他們心中的狂風巨浪不再咆哮。

    「葉惠心呢?」

    他冷沉的俊顏詢問。

    「在手術室裡。」

    焰驁不再看他們一眼,踩著軍靴,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走向了手術室,並推開了手術室緊閉的門扉。

    男人的突然闖入先是讓一屋子醫生驚慌失措,然後就是冷厲的喝斥聲入耳。

    「出去,這是男人該來的地方,小劉,你這關口是怎麼卡的?」

    主產醫生臉戴口罩,頭上戴著白色的帽子,一張臉只露出一對圓溜溜的大眼睛怒瞪著進來的男人。

    「保大人。」

    男子強大的氣場,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本就嚇壞了一干護士,涼薄的嘴唇吐出幾字。

    她們剛才讓產婦家屬簽字,找了半天找不到人,看來,這男人是產婦的家屬。

    「好。」主產醫生是醫院的骨幹,她麻利地從護士手中抽出一張單子,塞到了男人手中。

    然後回頭喊了一句:「準備手術,麻醉師就位。」

    焰驁執起圓子筆,正欲想在產婦家屬下面烙下自己的姓名時,不料衣袖管被人一把狠狠拽住。

    「不……要。」

    聲音很微弱好似從遠天間傳來。

    垂下眼簾,焰驁看到了一張無比憔悴的臉孔,她的眼睛失去了昔日的光彩,紫白色的唇瓣顫動著,與他對視的眸光有著濃烈的乞求。

    在這生命垂危的最後一刻,為了孩子,她放下了身段與所有的自尊向他乞求。

    從沒看到到如此蕭瑟的葉惠心,望著眼前瑩白的小臉,焰驁心口迅猛抽痛著。

    「留下孩子。」

    她啟唇艱難地吐出。

    簡單的幾個字如一把生冷的鋸斧,把他一顆堅硬的心剖成了兩瓣。

    他似乎清晰聽到了自己心瓣破碎的聲音。

    葉惠心,你真的好殘忍,明知道,我容不下這個孩子,你卻乞求著讓我做這種艱難的決定。

    他很想衝著她咆哮,衝著她嘶吼。

    「葉惠心,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這輩子,你永遠別想這樣子逃開我。」

    可是,此時此刻的她是那麼無助,柔軟,就像一片輕飄飄的浮雲,轉眼前也許就會不見蹤跡,煙消雲散。

    「保大人還是孩子,快拿主意啊?」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拿這樣的主意,畢竟,一邊是妻子的生命,一邊卻是自己的骨肉至親。

    任何一邊都無法割捨。

    也許男人的心裡在天人交戰,可是,沒有辦法,她們必須要讓他快一點做出決定,再晚就來不及了,大人小孩可能都會一命嗚呼。

    「快,血又來了,而且很猛。」

    護士瞥了產婦那兒一眼,嚇得魂不附體,手足無措,尖聲吶喊。

    「快做決定啊?」

    主產醫生急聲催促。

    「如果大人小孩都要呢?」

    焰驁喃喃地輕問,不想傷害她,所以,他問出平生一個最愚蠢的問題,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又不是他的孩子,即便生下來,不死他也會把他掐死,可是,這一刻,見到惠心整個人像風中殘燭,氣若游絲,讓他棄她而去,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只能要一個。」

    這男人看來是瘋了,居然想要大小一起要,如果沒有風險,她們就不可能讓產婦家屬簽同意書了。

    焰驁執起圓子筆,不管惠心死死揪著自己衣袖的那隻玉手,在簽名處刷刷簽下了自己名字,然後,轉身火速走出了產房。

    「少爺。」

    小丸子與菊兒紛紛向他撲了過來。

    此刻的他,那兒有心情理他們,掏了手機拔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他凌厲含著殺氣的聲音就甩了過去。

    「鵬飛,把你姨媽給我找來。」

    古鵬飛的姨媽是京都婦產科最具權威的醫生。

    不知道古鵬飛在對面說了一句什麼,他開始焦灼地嘶吼起來。

    「不行,立刻,馬上。」

    「啪」電話掛斷了,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院長的號碼,他剛拔打過去報了姓名,院長收線後不到兩分鐘就趕了過來。

    「焰少爺,你看不知是令夫人在我們這兒待產,放心好了,焰少爺,我們一定盡力。」

    院長一邊從衣袋裡掏出手帕擦額頭的汗水,一邊用另一支手機拔打著電話,把醫院裡頂尖的婦產科醫生全部召集回來,一起商討解決產婦難產之道。

    「放心吧,焰少爺,不會有大問題的。」

    院長話還沒有說完,焰君煌與米飛兒夫妻倆趕到,院長看到焰司令與米大校眼睛都直了。

    「焰司令,夫人,你……們也來了。」

    院長結結巴巴跑上前與位高權重的倆人寒暄。

    「你好,李院長,我媳婦兒與孫子的命可都交到你手上了。」

    一句話讓李院長感覺自己的肩上的擔子重於泰山。

    「嗯,司令放心,我已經召集了本院最頂尖的婦產科醫生會診,相信焰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

    「司令,夫人,請去我辦公室坐一會兒吧。」

    「不用了,我們現在不是領導,是以家屬的身份來的,還是在這兒等著好。」

    焰君煌婉拒院長好意,拉著飛兒在手術室外的長椅子上坐下來。

    小丸子與菊兒見兩個大人物憂心仲仲,也不敢詢問什麼,只是規矩沉默地站在她們身後,大家心都非常沉重,因為,在手術室台掙扎的惠心,還不知道接下來的結局是什麼?是生還是死?

    「焰驁,你去哪兒?」

    飛兒見兒子像頭蠻牛一樣逕自往手術室裡沖,嚇得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意欲跑上前阻此止兒子,沒想焰君煌卻一把拉住了她,輕聲勸解:「隨他去吧。」

    焰四少能理解兒子的心情,心愛的女人躺在手術台上承受著人世間絕烈的痛苦,他在這兒等著,心也倍受煎熬,還不如親自到產婦裡去全程陪護。

    「君煌,咱兒子真傻。」

    飛兒喃喃地輕言。

    「他不是傻,而是癡,當年,我知道你也遭受過同樣的痛苦,這輩子,我真遺憾的事就是不能看到驁兒出生,在你最痛若的時候,我沒能陪在你身邊,對不起。」

    在家裡,他聽到警衛員向他報備的情況,整顆心比面對萬千敵人時還要驚慌萬分。

    保大還是保小?

    當年飛兒生焰驁的時候,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吧。

    「都過這麼多年了,你不必內疚,我米飛兒命硬,相信惠心與她婆婆我一樣,都是個命硬的

    女人,老天不會要她的。」

    但願吧,兩隻手掌久久緊握在了一起,給彼此信心與力量,更為產婦裡的媳婦兒孫子祈禱,願她們能平安無事。

    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要看惠心的造化了。

    焰驁進入產房時,他看到惠心戴著白色的帽子,安靜地躺在冰涼的手術台上,磕著的雙眼,眼皮不停地晃動,證明著她的意識應該是清醒的。

    醫生護干們早已知道了他的身份,見他執意進入全程陪護,也不敢趕他出去,只得悄然為他穿上防菌服。

    戴上防菌帽,焰驁感覺自己的喉頭似乎都被刀刃割了般難受,喉頭緊縮,舉步維艱,他輕輕地走到她身邊,執起她的一支手,肌膚的涼筆直襲向了他心靈的最深處。

    「惠心。」

    明明刀子是割在她身上,明明那血是從她身體裡流出來的,可是,他卻感覺醫生們割的是他身上的血。

    如魚被削了鱗片,渾身上下無一不疼。

    「惠……心。」他執起她的手,放到自己溫熱的唇邊,一遍一遍輕輕地呼喚著。

    「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惠心,請相信我,堅強一點,惠心,你不能離開我,離開這個世界,你還有可愛的兒子需要撫養……

    惠心。

    還記得我們當初相識的日子嗎?那時候的你,多純真,多浪漫天真,多美好青春。

    我多懷念一直跟在我身後,將手捲成喇叭型,悄然在我身後呼喊著『王子病』的你,那時候的你,沒有一點城俯,什麼都願意跟我交流,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視線已經離不開了你,當你把我變成一個傻瓜,當我心臟發生故障以後,將我覺悟著再也離不開你的時候,你卻將我遺忘。

    淚從他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透明如珍珠,徐徐滾落到了緊握在她指節的手背上。

    ------題外話------

    聖誕之夜,她看到了老公與表妹翻滾上演著火辣的戲碼!

    五年的默默耕耘與付出、癡傻瘋狂原來不過是笑話一場!

    淨身出戶那日,她跑去酒吧賣醉,迷迷糊糊間,張狂、狠厲地把『某個大人物』當成了發洩情緒的對象!

    一夜癡纏、鞣藺轉身想逃,卻被一支鋼鐵手臂入懷!

    「小野貓,吃了就想逃。」他驁爺的床,上來容易,下去卻比登天還難!

    渾厚迷人的聲線囂張,狂妄,比古代帝王還要霸道狠絕!

    據說,他是東南亞雄獅一頭,綽號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殘忍,狠厲,性情乖戾,喜怒無常!卻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裡,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聲:「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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