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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7章 郁夜臣的倒戈! 文 / 暮陽初春

    「不用了,我想很快我與焰家的關係就會成為過去。」

    惠心淡淡地笑說,桌緣上的咖啡一口也沒喝,漸漸地冷卻。

    燈光下,郁夜臣的面孔越發陌生而陰俊,柔軟的黑髮遮不住他的眉眼,他的眼睛寂靜、溫和而深邃。

    而郁夜臣這個人永遠都是一本惠心讀不懂的書,但是,某些記憶復甦,她漸漸地覺得,這個男人不僅神秘古怪,豈每一次出現都帶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目的。

    鼻翼身下淡淡的陰影,薄唇微抿著,其實,他的五官並非多麼出眾,但你卻無法不注意到他週身那靜朗如同深海般的氣質,黑色西裝裡是潔白的一塵不染的襯衣,頭兩顆紐扣很隨意的解開,他的雙手搭在椅背上,平靜而溫柔地注視著她,同樣任桌面上的咖啡一寸寸地冷卻,如果他一顆冰冷而孤寂的心。

    眸光慢慢從她臉上滑落,落凝到了嬰兒肥嘟嘟的臉蛋上。

    「寶寶很像焰驁。」

    多麼譏諷的語言!惠心冷嗤一聲,如果他是加入妞妞的陣容來侮辱自己,那麼,她沒必要傻傻地呆在這兒,承受著他們不同方式的侮辱!

    起身欲走,而他忽然間叫住了她,他說:「惠心,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

    郁夜臣,正如他的名字一樣,似乎這十幾年來都是生活在黑夜裡,就如黑夜中的夜蘭香,唯有黑夜才能浸泛著幽幽的郁馥花香!

    千般情緒積壓心頭太久,不知該如何啟齒,但,這件事終是有召告天下的,某些人,他縱容的太久,哪怕是心愛的女人。

    這一生,他已經為她做了太多的錯事,有誰說過,愛就是一種包容,即便明知會萬擊不復。

    他包容自己心愛的女人,只因為第一相中就已經變成了一種錯誤,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在泥潭裡掙扎,多少次,他恨不能用雙手將她撫上岸,可是,當他伸出雙掌時,她伸出的玉手卻將他一併拉到了泥潭裡,想要讓他同樣萬擊不復。

    但是,這段隱晦的歲月,他漸漸地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無論他付出的再多,她永遠都不會看一眼自己,她已不是小時候那個乖巧,每當遇到困難,或是打雷下雨天總是一個勁兒往他懷裡鑽尋求保護與安慰的小公主了。

    歲月會沉澱一個人的心,卻也會改變段情。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過才二十一歲,這段時間,他一直監控著她的一舉一動,覺得她有一顆金子般的心,也許這正是姐姐當初選擇她為焰家代孕的主要原因,而這個女孩,單純、善良、包容、體貼、最主要的是她無辜,她什麼也不爭,什麼也不怨,然而卻這樣掉入一個幽深的陷阱。

    望著葉惠心,郁夜臣心中是複雜的。

    尤其是望著她懷裡的孩子,那個孩子等於是毀了她一生最好證據,然而,她卻那麼細心地呵護著他,眼睛裡溢滿的全是母性的光輝與溫柔。

    「你可知道他並不是陸之毅的孩子?」

    沒有多大的驚詫,惠心屏息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

    見他又閉唇不語,她急不可耐地追問:「一切是你設下的計謀是嗎?」

    見他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惠心心中一下子波浪壯闊,驚濤翻浪。

    「郁夜臣,我與你之間沒什麼交集,不過見過幾次面而已,你說,為什麼要這樣子害我?」

    奪去一個女子的清白,是何等的不可饒恕,罪不可赦。

    真想化成一隻野獸,將郁夜臣這個男人撕吞入腹,他讓人奪去了她的清白,如果還能保持沉默,那她就不是凡人,而是聖人。

    「你……別激動。」

    他的嗓音乾澀,猶如冰面上裂開的碎冰。

    然而,世間任何一名女子,面對這種事誰能還擁有一顆平靜而淡然的心。

    「說,為什麼要這樣子害我?」

    她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眼眶赤紅,面情有些慘白,因為,她想到了那個難忘的歲月,如果在第二天醒來見到的不是陸之毅,她絕不會生下這個孩子,現在,抱著孩子的手臂漸漸發顫,因為,她覺得那晚,包括懷中的孩子都是她這一生揮不去的惡夢。

    懷中的寶寶,是她被人強暴後產物,是連親生父親都不知是誰的孩子,是一個會被世人唾棄的孩子。

    「惠心,你不……要激動。」郁夜臣為自己點了一根蘇煙,身子卻向黯淡無光的角落移去,似乎想逃避一切的罪惡。

    「郁夜臣,告訴我,他是誰?」

    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惠心心中的那個神秘的洞口一旦打開,就再也止不住自己想探入究竟的想法與**。

    「是……」男人吸了一口煙,然後,爬了爬額頭的髮絲,滿臉的狂燥,稍後又靜靜地坐椅子上,指尖,細細長長的香煙徐徐逕自燃燒。

    「惠心,她不是有意的。」

    他在隱晦地開口為某個女人求情。

    蓄謀奪去她清白的人是誰已經可想而知。

    「你愛她?」

    愛字是多麼簡單的一個字,可是,卻能讓萬千男人,無數英雄好漢糾結斷腸。

    他沒有回答,仍然是靜自燃著香煙,一口一口地吸,他對她,是溫柔空曠如荒原般的感情,這些年來,他一顆心幾乎枯等成灰,塵封許久的情,就好似一杯陳年老酒,時間

    越久品著的味道越濃,越深,越是能刻骨銘心。

    「總之……她是做錯了,我不想讓她繼續往那條不歸路走下去,所以……」

    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所以,他選擇說出真相。

    「惠心,你能原諒她嗎?」

    原諒?她把她害得身敗名裂,這種恥辱與傷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見她沉默,他溫和地又說:「饒過她吧,她是因為年輕不懂事,而且,她……」

    他溫和的嗓音,溫柔的表情,竟像像經年累月沉澱進他的骨髓中,安靜幽的咖啡廳,除了兩個的呼吸與嗓音,甚至沒有幾他的聲音,他抬眸看她,眼眸底的黑如這寂靜地底的顏色,漆黑而幽亮。

    想到自己遭受的罪,想到自己從飛機上墜入大海,差一點葬身洪流,想到自己被人擄去那惡夢的一夜,尤其是今天下午在醫院醫生講的一番話,現在的她恨那女人入骨。

    「不,我不原諒。」

    這一輩子絕不原諒。

    她就算下十八層地獄也不為過。

    「我能夠體諒你的心情,可是,事情並非你想像的那個樣子。」男人抬腕看了一下表,眉心深鎖。

    「快來不及了,走吧。」

    他招來服務員付了錢,拉著惠心的手急切地趕往某個地方。

    那是一個新聞記者發佈會的現場,現場聚齊了太多西裝革覆的工作人員,鮮花奪目,掌聲不絕於耳。

    晚上八點召開記者新聞發佈會還真是稀奇,現在的明星為了大出風頭,玩的花樣人們都難以想像。

    只能歎為觀止,惠心這樣暗忖著。

    「郁先生,妞妞小姐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嗯。」郁夜臣微微頜了首,算是回應了迎上前,笑容可掬的工作人員。

    不顧眾目睽睽,郁夜臣將惠心母子帶到了觀眾的視野中,然而很不巧的是,端坐在鮮花叢中椅子上的女人雖然整個人光鮮亮麗,光彩奪目,可是,面孔卻是惠心極其討厭的人物。

    女人本來正接受著主持人的採訪,眸光掃到剛進場的男人與女人時,眸子裡璀璨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下去。

    「妞妞。」

    面對萬千觀眾,妞妞的神色有些異樣,挑眉輕問:「你帶她來做什麼?」

    「這位不是焰家少奶奶麼?」

    不知是誰高喊了一句,是呵,大家的眸光齊刷刷地掃凝向了抱著孩子,一身著裝非常簡約樸素的葉惠心。

    看樣子是對她殺了一個措手不及,沒一點準備,而且,她手裡抱著的孩子據傳言並不是焰太子的啊。

    膽兒可真夠大的,居然敢把孩子抱到公眾面前。

    這對於記者們來說,是一件十分稀奇大事兒,稍添一些料,說不定明天報紙銷量會大幅度增長。

    「是的。」郁夜臣見惠心驚悚的表情,知道她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趕緊將她護在了身後。

    「是焰家少奶奶不錯,可惜,寶寶根本不是焰驁的種。」

    些語一出,眾人跌破眼鏡,像是往平靜的大海中投下了一個巨石,剎那間激起了千層海浪捲。

    惠心感覺渾身血液逆流,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雙手也不自禁地捏握成拳,充斥著在骨子裡的是漫天的恨意,郁夜臣,難道你帶來我這兒就是讓我受這種侮辱的?

    郁夜臣向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太激動,然後,轉身面向妞妞,輕道:「講完了嗎?」

    「郁夜臣。」見男人始終以一副保護之姿陪伴在葉惠心身邊,妞妞恨得咬牙切齒。

    用著嚴厲的聲音警告著他。

    「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急個什麼勁兒。」

    這一種永生永世,無法忘卻,刻骨銘心的傷害。

    妞妞抱起寶寶欲走,沒想妞妞卻撐起身,穿越過工作人員為了討好她而刻意設置的杜若花台,款步走來,並成功堵住了惠心的去路。

    狠厲道:「葉惠心,你膽子真夠大,居然敢帶著私生子闖到這種地方來,你的臉皮與精神真是令我佩服得五體投體啊。」

    ------題外話------

    聖誕之夜,她看到了老公與表妹翻滾上演著火辣的戲碼!

    五年的默默耕耘與付出、癡傻瘋狂原來不過是笑話一場!

    淨身出戶那日,她跑去酒吧賣醉,迷迷糊糊間,張狂、狠厲地把『某個大人物』當成了發洩情緒的對象!

    一夜癡纏、鞣藺轉身想逃,卻被一支鋼鐵手臂入懷!

    「小野貓,吃了就想逃。」他驁爺的床,上來容易,下去卻比登天還難!

    渾厚迷人的聲線囂張,狂妄,比古代帝王還要霸道狠絕!

    據說,他是東南亞雄獅一頭,綽號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殘忍,狠厲,性情乖戾,喜怒無常!卻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裡,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聲:「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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