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進山 文 / 我的小麵包

    走在村外的草地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王海明的感覺非常好。青山綿綿，綠水長流。

    春天是踏青的好日子，不過這是城裡人的習俗，沒聽說哪個農民去踏青的。因為農民天天走在青春的小路上，已經是在踏青了。

    小清河，源於小青山中，途徑數個村鎮。顧名思義，小清河碧綠的河水非常清澈，都可以看到河底的水草和泥沙。青青的水草隨波蕩漾，魚兒游來游去，怡然自得。多麼漂亮的山水美景，讓人遐想連連。大自然，果然是最精妙的畫師。搖曳著小木船，王海明打算去小青山一趟。

    而村子和小青山之間，正好隔著一條小清河。要是夏天季節，王海明早已游泳過去，不過現在是春天，雖然天氣已經回暖，河水還是有些涼的。不過熊大這傢伙不怕冷，在河裡游來游去，還不時的張開那具有殺傷力的大嘴，咬著一條魚上來。

    其實划船也是有技巧的，不會划船的人，不會用槳，也不會撐篙，往往會弄得一團糟，然後小船在水裡打著轉兒，就是不往前走，即使你累的筋疲力盡，它也不會同情你。其實只要一位經驗豐富的漁人教授與你技巧，你就會發現，原來如此簡單。

    王海明這次的目的地，是山間一處隱秘的地方據老道士說，(那裡曾經有一株人參，就是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這也是最近才想起來的。

    繫好纜繩，招呼熊大，王海明信步向山內走去。小青山的物種繁多，植被茂盛，由於隔著小清河，基本上沒有遭到破壞。山裡面野雞野兔，雖然不至於隨處可見，也是非常之多了。一方面小青山的環境好，另一方面，外面許多地方破壞的厲害，迫的這些小動物向這個安全地方轉移。

    看到五顏六色美麗的野雞，王海明不禁莞爾，小時候夥伴們經常翹課，然後滿山遍野的追野雞，抓野兔，雖然有所收穫，但回到家依然免不了一頓胖揍。

    因為今天的目標不在於此，王海明也沒有理會熊大的到處追逐，快步向目標走去。翻過兩座大山，出現的是一條小河，水質依然清澈，但比小清河要小的多。寬不過兩米，水深一米左右，不過魚兒卻是不少，因為河水清澈，你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各色魚兒，悠閒的游來游去。

    好多年沒有來過，王海明也不著急趕路，就慢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咦，竟然還有野豬」。王海明在翻過一個高崗之後，發現了一小群野豬，大概三五十隻。其中一隻比其他大一圈的野豬，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一對獠牙尖尖長長，相信沒人願意嘗試他的威力，一看就知道是野豬頭領。

    野豬又稱山豬，很像家豬。但腹小腳長，毛褐色，牙長出口外，它的體重二三百斤。它能與虎搏鬥，常結隊而走。能掠松脂，滾泥沙塗遍全身用以抵禦箭矢。它的肉像馬肉，是紅色的，它的肉比家豬好吃，母的肉味更美。體軀健壯，四肢粗短，頭較長，耳小並直立，吻部突出似圓錐體，其頂端為裸露的軟骨墊（也就是拱鼻）；每腳有4趾，且硬蹄，僅中間2趾著地；尾巴細短；犬齒發達，雄性上犬齒外露，並向上翻轉，呈獠牙狀；野豬耳披有剛硬而稀疏針毛，背脊鬃毛較長而硬；整個體色棕褐或灰黑色，因地區而略有差異.皮膚灰色，且被粗糙的暗褐色或者黑色鬃毛所覆蓋，在激動時豎立在脖子上形成一綹鬃毛，這些鬃毛可能發展成17厘米/6.4英吋長。雄性比雌性大。豬崽帶有條狀花紋，毛粗而稀，鬃毛幾乎從頸部直至臀部，耳尖而小，嘴尖而長，頭和腹部較小，腳高而細，蹄黑色。背直不凹，尾比家豬短，雄性野豬具有尖銳發達牙齒。純種野豬和特種野豬主要表現在耳、嘴、背、腳、腹的尺寸大小程度上。毛色為灰黑色或褐（棕紅色）。野豬分佈範圍極廣，涵蓋歐亞大陸，包括東亞、東南亞(中南半島、大巽他群島、小巽他群島)、日本列島、西伯利亞南部、中亞、南亞、中東、非洲北部及地中海沿岸、歐洲的斯堪的納維亞南部、中東歐、西歐、伊比利亞和不列顛群島，並傳入新幾內亞島、所羅門群島、新西蘭和北美洲野豬是雜食性的，只要能吃的東西都吃,野豬最能破壞莊稼，所以數量多的時候，也是一種災害。

    看到悠閒的啃著青草的野豬，王海明不禁暗罵運氣背。雖然王海明在力氣上已經不怕野豬，但如果是一群的話，也只能跑路了。

    又走了一個小時，王海明終於來到了最終的目的地，一片斷崖之下，然後在向前走幾米，一個隱藏的洞穴中，雖然洞穴只有兩米深。

    掌狀復葉，是人參無疑。人參，多年生草本植物，喜陰涼、濕潤的氣候，多生長於晝夜溫差小的海拔500∼1100米山地緩坡或斜坡地的針闊混交林或雜木林中。由於根部肥大，形若紡錘，常有分叉，全貌頗似人的頭、手、足和四肢，故而稱為人參。古代人參的雅稱為黃精、地精、神草。人參被人們稱為「百草之王」，是聞名遐邇的「東北三寶」（人參、貂皮、鹿茸）之一，是馳名中外、老幼皆知的名貴藥材。人參多年生草本；主根肉質，圓柱形或紡錘形，鬚根細長；根狀莖（蘆頭）短，上有莖痕（蘆碗）和芽苞；莖單生，直立，先端漸尖，邊緣有細尖鋸齒，上面沿中脈疏被剛毛。傘形花序頂生，花小；花菩鍾形，具5齒；花瓣5，淡黃綠色；.雄蕊5，花絲短，花藥球形；子房下位，2室，花柱1，柱頭2裂。漿果狀核果扁球形或腎形，成熟時鮮紅色；種子2個，扁圓形，黃白色。

    不過王海明還是不敢直接上前挖取，據說人參乃靈物，會有毒物看守，不知道真假。招來熊大，然後來個投石問路。

    王海明扔了一塊石頭過去，砸在人參的旁邊，果然，一條兩米長的不知名蛇爬了出來。成人手臂搬粗細，褶皺的皮膚，不斷吞吐的腥紅蛇信，讓王海明驚怕不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小的時候，王海明被蛇嚇過，從此以後，不論大蛇小蛇，都十分害怕。

    「哈哈，我有彈指神功，可以來個遠程攻擊」。王海明忽然想起自己的絕技來。

    彈指神功，抓起眼前的石子，王海明呼呼的向對面擲去。超高的水準和強勁的力道，讓巨蛇無法前行，甚至還有幾塊尖銳的石子，鑲嵌在了肉中。蛇的皮膚滑膩，想要射穿，可見王海明的力道有多大,似乎忘記了害怕，王海明急射連連。

    「吼，吼」，身後的熊大，大吼一聲，向前撲去。巨大的熊掌，一下子拍在碩大的蛇頭上，然後一個熊腳，就想把巨蛇踩成肉泥。

    只是巨蛇也是狡猾之輩，蛇頭一扭，就輕易多了過去，然後施展絕招，蛇身纏繞，想要把熊大勒死。看到這，王海明也不禁心驚，跑過去就要幫忙。突然間發現，熊掌之間，攥著一物，竟是那王海明用來開路的開山刀。瞬間，開山刀插進了巨蛇的口子，連帶大腦被捅的稀巴爛，雖然沒死，卻也只剩下一口氣在。熊爪用力一撕，一顆蛇膽掉了下來。

    熊大屁顛屁顛的，獻寶似的獻給王海明，不過他怎麼敢吃，揮揮手，趕緊拿走，熊大又樂吱吱的大吃起來，連蛇肉也不放過。

    這時王海明才想起來，熊屬於雜食動物，而且，熊大的智商，貌似有點高了。管他呢，是大笨熊才壞事呢。在熊大開快餐的時候，王海明拿出早已準備的小鏟子等工具，細心的挖掘起來。

    也就是王海明的視力超好，才能做到連一絲幼根都沒有損壞。左右沒人，王海明直接進了玉珮空間，把人參栽在河水的旁邊。

    大功告成，起駕回家。平白得了一件寶貝，讓王海明心情非常好。雖然王海明不會判斷人參的參齡，但根據老道士的一些話得知，當時這棵人參至少有六十多年了，現在恐怕快到百年之齡了。

    在大人參的旁邊，有一些幼苗，足有二十多棵，王海明只移了五棵，畢竟要留下一些。

    「咦，這不是蘭花嗎」？走著走著，王海明發現了一株酷似蘭花的植物，因為野外的花類繁多，王海明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管他呢，反正母親喜歡就行。

    母親劉梅喜歡種花，只是老屋以前沒人管理，花園都破壞了，花兒也是死的死，壞的壞，只剩下阿貓阿狗三兩隻。幾株月季，玫瑰，菊花，剩下的全都死了，王海明決定採一些野生蘭花之類的野花，回去栽種，重塑花園。

    吩咐熊大去打獵，王海明一路左顧右盼，還真是找到十餘株蘭花，和五株不知名，但也十分漂亮的花兒。

    熊大這傢伙果然沒讓人失望。雖然剛開始有些生澀，但漸漸的熟練了捕獵技巧，終於在渡河前，逮住兩隻野雞，一隻野兔，王海明也從小河裡抓了幾條魚，算是滿載而歸。

    熊大照樣是游泳前進，王海明可沒有那麼厚的皮膚，只好慢慢的划船前進。

    「咦，難道有客人」？離得好遠，王海明已經看到，院裡停了幾輛轎車。自己的親戚，不是勢利眼，就是非常貧困，不可能是的。到底是誰啊？

    想到此處，王海明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熊大，快點，回家了」。因為快到家了，王海明也不敢跑的過快，不然被人看到就不好解釋了。

    「媽，我回來了，怎麼會有客人來阿」。看到母親沒事，王海明不禁送了一口氣，他最怕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李一紅哪個王八蛋來搗亂。

    「還說呢，都是找你的，趕快去洗洗，換身乾淨衣服，人家都等你一個下午了」。

    「知道了」。王海明衝進浴室，看來也沒有時間種蘭花了，王海明自言自語，還是先栽在空間裡吧。

    換上一身乾爽的衣服，王海明來到後院一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