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0章 二十七 真相 文 / 老僧說法

    「奶奶的，我終於知道諸神為什麼不願管這破事了，有整個北境的二號人物在背後撐腰，除了奧丁，誰敢真的把她怎麼樣啊！」卓越雖然答應不再為難奧克塔薇爾，心裡卻是不大服氣，暗暗腹誹不已。

    「走開，我的事不用你管！」

    奧克塔薇爾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兩眼噴火地瞪著托爾，反倒把卓越的仇恨給忘了似的。

    托爾苦笑一聲，搖頭道：「若非不想讓母親傷心，我哪有閒工夫管你這些事！」

    卓越心得，看這兩位的架勢，裡面還不知道有些什麼破事呢！神仙打架，遭殃的大多都是鬼，我還是少聽為妙。想著一抱拳道：「兩位慢慢敘舊，不凡先告辭了！」

    托爾向卓越報以歉意的微笑，難得地拱了拱手道：「多謝不凡友，這個人情托爾記下了！」

    「呵呵，好好，後會有期！」

    卓越拱了拱手，出了山洞又按原路返回，心我原本以為雷神脾氣應該都是火爆異常，沒想到他竟然是個頗為知性的人，和他那猛張飛的造型很有些不大相符！

    「呵呵，這明一件事，那就是這裡的神靈對你是報以善意的。」武什卡特在意識海裡悠悠道。

    「何以見得？」卓越雖然隱隱也有這種感覺，卻是不出個所以然。

    「很簡單，看看女武神和托爾對你所表現出的態度就知道了。」

    武什卡特見卓越頭，繼續分析道，「他們對你是抱以平等、甚至友好的態度，比如斯露德故意給你的提示，比如托爾的攻擊掌握的很有分寸，否則你又豈只是氣血逆轉那麼簡單，人家最後還承你的情等等。要知道你可是知曉他和奧克塔薇爾之間的秘密，像他這樣的存在，為了守住秘密，殺些知情人太正常了。」

    卓越心裡一突，還真像老武的那樣，只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頭緒，問道：「那你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好處，還是能幫他們解決什麼問題？我感覺毫無頭緒啊！」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你也沒打算長呆，想那麼多幹嘛！」武什卡特也不出個所以然，不過卻不太在意。

    「誰知道他們是真對我好，還是另有目的，我可得心別再次被人利用才行！」

    卓越想著加速飛行，這時天光已經放亮，回去後把這些經過和忒提絲仔細一，忒提絲想了想道：「你身上要麼有某種重要的東西，要麼就是你的出現能改變某些未知的命運。你想想女武神可是奧丁的侍者，她的態度必然和奧丁有某些聯繫，而托爾又是最強大的神祇之一，若是正常情況，他們的態度不可能這麼統一。」

    「算了，想著就頭大，只要不再被當槍使就好。」

    卓越著把異空間吵鬧的卓焱放出來，笑道：「今天到城裡遊玩一天，咱們也真正感受一下這裡的生活習俗。」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遊玩了！」卓焱這時也不怕冷了，立即興奮的在地上亂蹦。

    卓越看得大笑不已：「哈哈，那你去把你的飛飛師弟叫起來吧，我們一起去。」

    「早起來了，在後院練功呢！」忒提絲微笑道。

    卓越聽得更是大樂，這個徒弟有意思，心肯定是被貝奧武甫那老傢伙給刺激到了。這子平時雖然不怎麼話，心裡可是傲氣的很，誰知這次屠龍他卻一忙都沒幫上，心裡定然一肚子悶氣，趁這個機會散散心也好。

    四人在城裡轉了一圈，發現和希臘大不一樣，這裡雖然也有許多神殿，卻不像希臘的許多城邦那樣，只祭奠某一個主神，而是諸神都祭拜。而且有意思的是，有一個神殿把托爾的神像放中間，奧丁和洛基的放兩邊，還有一個祭奠大地母神的神殿，裡面也有托爾的神像。

    「神後不是弗麗嘉嗎，這大地母神喬迪的神殿裡怎麼會有托爾的神像，難道他是大地母神的兒子？」

    卓越這時又想到大地之女奧克塔薇爾，心大地母神和大地之女，她們明顯是有某種關係，若托爾是喬迪的兒子，正好符合邏輯。把齊格弗裡德叫過來一問，果然如自己所想，托爾正是喬迪和奧丁之子。

    卓越想了想又問起大地母神和大地之女的關係以及職權範圍，只是齊格弗裡德一個整天練習劍技的少年人哪裡懂得這些。不過他倒是聰明，直接跑到那女祭司身邊問了起來。

    一會回來興奮地道：「師父，大地母神就掌管整個大地，只是區域太大，她一個人管不過來，就把許多地方分給自己的子女來管理，能掌管一方土地的就是大地之子、女。這霍格王國的大地之女叫奧克塔薇爾，也就是托爾同母的妹妹。」

    卓越聽得一怔，心既然奧克塔薇爾是霍格王國的大地之女，她害自己所在國家的國王幹嘛，這豈不是幫倒忙？

    「嘿嘿，對國王也許是個大禍患，對整個霍格王國就未必了！」武什卡特在意識海裡悠悠道。

    「此話怎講？」

    「你子做事目的性太強，光撿自己需要的聽，其他的根本不放在心上，許多當時看起來沒什麼用的信息就給漏掉了，而恰恰就是這些細枝末節一串聯起來，所有的一切都明朗化了。」

    武什卡特教了一番，見卓越不大服氣，笑道：「一路北來，經過的國家也有不少，你見過哪個國家有霍格穩定強盛？」

    「暈，這和奧克塔薇爾有什麼關係？」卓越一腦袋問號，好莫名其妙的感覺。

    武什卡特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真是豬腦袋，奧克塔薇爾這麼做，能保證在位的國王都是野心勃勃的強者勇士。所以霍格雖然歷經十來代不同的國王，卻是國力蒸蒸日上，疆土越來越大，一路上聽得淨是他們欺負別的國家，你聽過幾次他們被別的國家入侵？」

    卓越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想想似乎也有些道理，又道：「那她幹嘛每次都把國王的兒子害死，那可也是她自己的後代。」

    「你怎麼這麼軸呢！這都想不明白？」

    武什卡特鄙視一句，又道：「首先那未必真是國王和她所生的兒子，其次，即使真是他們生的，對那些野心勃勃之輩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犧牲也是必要的。而且這也是她為什麼控制國王生育的原因，國王若是生一大堆子女，一方面不利於其他英雄上位，另一方面，又怎麼會還能念念不忘和她所生的兒子！」

    「你這邏輯是通了，可惜不近情理啊！」卓越搖頭，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事情的真相。

    武什卡特歎了口氣，幽幽道：「唉，不要用你們人類的那一套來看神靈，諸神鬥爭起來比你們人類殘酷的多。」

    卓越知道肯定又觸動他的心事了，也就沒再話，心裡一動，突然想到宙斯爺孫三代，激靈靈打個冷顫，心他分析的還真有可能。要知道二代神王克羅諾斯上位，可是把他爹烏拉諾斯給閹割了，而後來為了防止自己的孩子會取代自己，想把三個兒子——哈迪斯、波塞冬和宙斯全吞到肚子裡，若不是瑞亞想辦法用個假人代替初生的宙斯，他們三兄弟現在還都在克羅諾斯的肚子裡猜拳呢！

    這時又想到一個早就在希臘人間廣為流傳的故事，據大洋神俄刻阿諾斯之女墨提斯被稱為神和人中最聰慧者，她是宙斯第一任妻子。宙斯懼怕蓋亞和烏拉諾斯的預言——她生下強於自己的兒子，遂聽從蓋亞的建議，用花言巧語哄騙墨提斯，將她吞到肚裡，而此時墨提斯已經懷有典娜。後來宙斯雖然劈開頭顱生下典娜，而墨提斯卻仍然留在他的肚中。

    接著又想到宙斯不光在人間女人無數，在神界也是一樣有許多女人，只是他生了一大群數十個女兒，卻只有阿波羅、阿瑞斯和赫爾墨斯三個兒子。自己的便宜外公阿瑞斯是個腦殘，而阿波羅又是個藝青年，根本不會威脅到他的統治，至於赫爾墨斯這種鷹犬爪牙，根本沒有獨當一面的可能，更不用威脅他的王座了。

    他怎麼控制的那麼好，只生女而不生男？

    想著有些不寒而慄，破口大罵道：「媽的，虎毒還不食子呢，這些神靈為了自己的權勢，簡直是禽獸不如！」

    「不凡，怎麼了？」忒提絲見他神情激憤，趕緊過來柔聲問起。

    卓越這才從思緒中冷靜下來，知道自己失態了，笑了笑道：「沒什麼，鑽到牛角尖裡出不來了。你帶他們繼續玩吧，我想回去休息會兒！」

    「讓他們自己玩吧，記得回去就行，我陪你走走。」

    忒提絲著讓卓焱和齊格弗裡德自己去玩，卓焱早就對兩人嘮嘮叨叨個沒完有些不耐煩了，拉著齊格弗裡德向外跑去。

    「忒提絲，你們神靈最在意的是什麼呢？」回去的路上，卓越有些心不在焉地道。

    「這就要分人了，比如赫斯提亞姐姐最在意人間的事，德墨忒爾女神喜歡看的萬物豐收，赫菲斯托斯最驕傲打造出新鮮的東西，而典娜最喜歡有智慧的人。」

    忒提絲著抱住卓越的胳膊，笑道：「至於我，最在意的就是一個叫卓越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