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3章 三十 討價還價 文 / 老僧說法
「岡格尼爾神槍，可大可能飛行、潛海的雲船，還有托爾那把恐怖的雷錘，這些矮人太牛逼了，他們簡直和神靈一樣無所不能！」
卓越聽得心動不已，這些東西自己隨便得到一樣，這趟北行都是大賺。又想到那個聚金指環，心德瓦林打制一個，勃洛克兄弟怎麼也打制一個送給奧丁，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只是若按照自己所想，切爾奇的老祖宗德瓦林還真可能會輸給勃洛克兄弟，畢竟人家可是能把一張豬皮打成活的金豬、又能製出戰無不勝的雷錘的人。於是沉聲道：「切爾奇，如果傳是真的話，我覺得你的祖先德瓦林輸得不冤啊，就那個金豬你老祖先都未必打得出來。」
切爾奇瞪了卓越一眼，滿懷怨氣地道：「哼，他能打製出活物一般的金豬是他們的本事，我先祖也沒話，可他們那聚金指環是偷學我先祖的，學的還不到家，空有聚金之名，卻沒有聚金之實。」
「喔，什麼意思，不是那聚金指環是收集黃金用的嗎？」
卓越心中一動，他之前也試了幾次那個指環，發現戴上後的確能顯示出周圍的黃金，可黃白之物現在對他沒什麼用處，所以一直沒看上眼，心莫非還有其他功能不成？
「金是金屬的意思，顯示黃金只是它的功能之一，對我們矮人來，找到能煉製的金屬是最重要的工作，我先祖當初打那個指環的目的，就是用它尋找其他金屬礦藏，這也是當初他為什麼沒把指環獻上去的原因。」
切爾奇著掃了幾人一眼，不屑地道：「誰知諸神也和你們人類一樣鼠目寸光，竟然拿著那個盜版的東西當做寶貝。」
「呃…，你妹，竟然被鄙視了！」
卓越心中哭笑不得，被一個矮人鄙視，他還是頭一遭。想了想道：「你他們兄弟偷學，你得拿到證據，你這空口無憑的，別諸神不信，就是我也只能當個樂子聽聽！」
切爾奇恨恨地道：「就算這個沒有證據，他最後能贏也是因為賄賂神後弗麗嘉一串項鏈才得來的，這也是我先祖最後鬱鬱而終的原因。」
「不會吧，女人都這麼貪……」卓越剛想女人都這麼貪慕虛榮，猛然看到忒提絲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趕緊改口道：「當然許多人不是，比如我老婆。」
卓焱和齊格弗裡德聽得一個哈哈大笑，一個抿嘴偷笑，忒提絲擰了他一把，沒好氣地道：「別胡扯，正經的。」
切爾奇對溫柔的忒提絲也挺有好感，沒理會卓越的扯淡，冷笑道：「嘿嘿，那女人虛榮貪婪，都能從奧丁的塑像上揭下一塊金子去買項鏈，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賄賂了神後弗麗嘉，我就不信你先祖連這個都能知道。」卓越還是不大相信，這聽著有像太史公寫鴻門宴的感覺，估計是猜測的可能性更大。
「哈哈，那是因為後來有神靈為了要一串同樣的項鏈，陪了我先祖兄弟四人四天四夜，鬧得天下皆知，我先祖才知道的。」
切爾奇著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頗為自豪地道：「因為那人找到我先祖，最先就是用勃洛克兄弟賄賂弗麗嘉的事當交換條件，我先祖沒同意，她才答應陪他們四天。」
「啊，扯淡吧，神靈還有這麼賤的？」
卓越如何都不相信有這回事，這你妹她可是神靈啊，若是像伊南娜、阿佛洛狄忒那樣的****蕩#婦還好理解，這為了一串項鏈去陪人5p，而且還是醜陋的矮人，怎麼都感覺不大現實。
「哼哼，美與愛之神芙蕾，為了一串項鏈和我先祖兄弟四人做了四天四夜，你竟然沒聽過，你是北地人嗎？」
切爾奇看了看卓越，又看了看忒提絲，很有些懷疑。
卓越扭頭看了一眼齊格弗裡德，見他尷尬地了頭，知道恐怕是真的了。為了化解稍顯奇怪的氣氛，拿出那枚聚金指環在手中晃了晃道：「切爾奇，看看這是什麼？」
「聚金指環，怎麼會在你這裡？」
切爾奇神色激動，伸手就想去拿，手剛伸出去戒指就被卓越收走，訕訕地笑了笑，而後神色又是一震，失聲道：「這指環怎麼在你這，難道你們把法夫尼爾變的那頭龍給殺了？」
「呵呵，一條四腳蛇嘛，還不是手到擒來！」卓越故意一臉不屑的神色。
切爾奇神情激動，又喝了杯酒穩定住心神，沉聲道：「法夫尼爾的那批寶藏呢，應該也在你這裡吧？」
「怎麼，你很喜歡黃白之物？」卓越見他竟然拿黃金事，心中略有些鄙視。
切爾奇一看卓越的神色，哪裡不知道他想什麼，沒好氣地道：「你懂什麼，你要打造那所謂的金劍，百煉玄鐵只是基礎材料，還需要從那些黃白之物裡面提煉些東西加入。」
「精金、秘銀？」
卓越心情一陣激動，見切爾奇頭，趕緊道：「大師，直接用精金或者秘銀打造豈不更好？」
「唉，聽你出名字我還以為你懂這些呢，原來還是個門外漢。」
切爾奇完見眾人都是一臉迷茫，解釋道：「金銀性軟，提煉出來的精金、秘銀就更不可能堅硬了，怎麼可能打造出好東西。再提煉比率也是奇低無比，一件純精金的戰甲，全世界所有黃金提煉都未必夠。」
卓越這才知道原來自己被那些玄幻家忽悠了，想了想道：「那大師的意思，它們是用來做觸媒和催化劑用的？」
「這次雖然沒到上，卻也有那個意思了，你的悟性倒不錯。」
切爾奇一笑，繼續道：「這兩樣東西雖然硬度很差，卻有非常好的附魔效果，高品階的器具，必須要加入他們才行。現在你知道你手裡那枚指環的珍貴了吧？」
「那批寶藏讓我藏起來了，回頭我就挖出來給你。」
卓越著又把那枚指環套在指頭上轉了轉，笑道：「切爾奇，既然你那老祖宗德瓦林那麼厲害，能打出岡格尼爾、雲船這樣的神物，你行不行？」
切爾奇這時哪裡還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卻是搖搖頭，苦澀地道：「不行，我造不出來。你既然得到那把浮光劍，想必也見識過貝奧武甫的納格林之劍，應該發現裡面的問題了。」
卓越心兩把劍的問題，兩把劍好像都沒有器靈啊！沉聲道：「你的意思是，你製造的東西丟失了靈性？」
切爾奇了頭，苦笑道：「我們矮人之所以通曉魔法，能加工出附魔效果極佳的物品，是因為我們通曉盧恩字。現在我的那本盧恩典丟失了，普通物品所需要的秘還能記住，高級物品就不行了。」
「一本典嘛，你重新找一本就是，至於這麼垂頭喪氣嗎？」卓越疑惑地道。
「你的輕巧，這乃是神王奧丁所創，神界都沒幾人懂得，更何況其他各界。」
切爾奇著歎了口氣，從酒桶裡倒杯酒一飲而盡，又道：「我們矮人族一共有三部典，我先祖一部，勃洛克兄弟一部，赫瑞瑪德的祖先一部。我們這一部在前些代不心弄丟了，為了不被發現，這才從矮人之鄉尼德威阿爾搬出來，一直生活在這裡。」
「嘿嘿，你讓我殺辛吉斯是假，想讓我搶奪那本典才是真吧？」卓越冷笑道。
切爾奇頭道：「沒錯，我的確有這個意思在裡面。不過你若是能找到洛根，不定能從他那裡知曉他們那部典的下落。」
卓越心這洛根死的真不是時候，回頭問問法夫尼爾知不知道。看了切爾奇一眼笑道：「切爾奇，既然勃洛克兄弟也是那麼心靈手巧，想必他們的後人辛吉斯也不會比你差，若是如此的話，我何必去殺辛吉斯，直接讓他幫我鑄造不就成了？」
「他可能技藝不比我差，可我先祖的那些東西只有我能打造，他卻不行。」
切爾奇似乎看準了卓越對雲船的期望，坐在那裡自得地道：「你若是想要打造金劍、雲船，不光要有材料，還必須是我親自動手才行。」
卓越好生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想打造雲船，於是也不再隱瞞，笑道：「不簡單啊，你怎麼知道我想打造雲船？」
切爾奇現在穩坐釣魚台，指了指那把正在卓焱手中把玩的玄冥之劍，笑道：「太簡單了，你的那把劍已經是聖器級的寶物，根本沒必要打造那未知的神槍。再槍劍也不是一個套路，那麼你想要的必然是雲船，既然你另有所求，我就是把真相告訴你也無所謂了。」
「奶奶的，這矮人哪有一絲腦筋僵硬的樣子，精的跟猴一樣。不，比猴都精！」
卓越暗暗腹誹一句，沉聲道：「我可以幫你去搶盧恩典，但我不會承諾一定殺辛吉斯，而且你得先幫我打制一把湖光那樣的劍才行，如何？」
「你發誓一定盡力去搶，我立即幫你打造。」切爾奇一臉肅然，起身道。
卓越搖了搖頭：「我從不發誓，你若信得過我就打，信不過我，我找其他人就是。」
切爾奇神色猶疑不定，斟酌了好一陣才決定答應下來。他也看出來幾人的實力都不簡單，自己這些年一直在尋找能幫忙的人，現在機會放在眼前，雖然比較渺茫，也不想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