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1章 一零八第一次特洛伊之戰(3) 文 / 老僧說法
那些守城的軍兵、市民看赫拉克勒斯一棍把十來米厚的城牆給敲個大口子,當時就嚇傻了,他們誰見過這種攻城方法。\\\後來又見如狼似虎的眾英雄衝進城,雖然僅僅只有五十多人,卻再也提不起戰鬥的勇氣,哭喊著都開始四處逃竄。別普通百姓,就是拉俄墨冬的親衛隊也顧不上國王了,很快逃得一乾二淨,拉俄墨冬一家想找個躲避的地都沒人敢收留,只得都向王宮逃去。
眾英雄知道這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報仇,很快來到王宮門口,一看都忍不住樂了,原來此時的王宮四門大開,哪裡還有一個軍兵的影子,只有拉俄墨冬的十來個個子孫不甘心引頸就戮,拿著武器膽戰心驚地堵在宮門口。只是這群驚弓之鳥哪裡是眾英雄的對手,幾個回合下去不是被殺就是就被抓。
卓越見拉俄墨冬的兒子波達耳刻斯也在裡面,滿臉是血地站在那裡,心忒提絲怎麼回事,不是要來救人嗎,怎麼這子還在?
眾英雄衝進王宮,把裡面的男女老幼全都抓起來帶到中間的一個廣場裡,這其中就有早已經嚇破膽的拉俄墨冬。
「拉俄墨冬,那一匹馬不是那麼好貪吧!我過要踏平你特洛伊,殺光你全家,今天就到做到。」
赫拉克勒斯完也不理會他們的哭喊求饒,把男人都集中到廣場的一角,而後冷著臉把他們一箭一個都射死當場。當輪到最後一個波達耳刻斯時,見卓越護在他身前,赫拉克勒斯搖了搖頭道:「不凡,拉俄墨冬的子孫必須死。」
卓越心中哀歎一聲,沉聲道:「你既然不滅特洛伊,總要給人家留一支血脈吧?」
「唉!我知道你心善,可你得懂得斬草除根的道理。」赫拉克勒斯完見他還是不願放開,想了想道:「我可以饒他一命,不過他得給我當奴隸,一生侍候在我身邊。」
完見卓越了頭,又開始清俘虜。抬頭看著木然呆立的赫西俄涅道:「公主,我們又見面了。」
赫西俄涅早已哭成了個淚人,一聽悲聲道:「我父王雖然犯了大錯,可我們家其他人怎麼你了,你為什麼把他們也都殺掉?」
「這就是他違誓的代價。」
赫拉克勒斯完不再理會她,扭頭把忒拉蒙叫過來,一指赫西俄涅道:「忒拉蒙,這一戰你立下頭功,我把赫西俄涅作為獎賞送給你,你滿意嗎?」
「滿意,太滿意了!」忒拉蒙大喜,他早就看中美麗的公主了,只是怕赫拉克勒斯自己留著才沒話,一聽立即大其頭。
赫拉克勒斯又道:「既然如此,公主,我允許你從俘虜中挑選一個作為僕役。」
赫西俄涅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母親,伸手剛要挑她,卻見老王后搖了搖頭,指了指波達耳刻斯,示意她挑選自己的弟弟。赫西俄涅知道波達耳刻斯是自己一族最後的男嗣了,於是忍住心裡的悲傷,一指波達耳刻斯道:「我挑選他為我的僕役。」
「他不行,他已經是我的奴隸了。」赫拉克勒斯搖頭冷聲道。
「那我用我的面巾作贖金把他贖出來。」赫西俄涅著輕輕摘下自己的金色面紗遞給赫拉克勒斯,一臉期待地望著他。
赫拉克勒斯好生為難,突然發現自己剛才給自己挖下了一個陷阱:他本來以為把這子降為奴隸就不會再出什麼問題,這時才想起奴隸是可以贖買的,而自己既然了又不能出爾反爾。
「若一塊面巾還不夠的話,我也可以幫她出一些。」卓越著一指特洛伊王后、也是就是赫西俄涅的母親道:「連王后也一起贖。」
「唉,能贖!」
赫拉克勒斯不想做個無信之人,只能無奈地了頭,索性也不再想這破事了,開始給眾英雄分配俘虜的女眷、財物。他對財物、女人本來就沒什麼興趣,很快就分的一乾二淨,別人都是女人財物一大堆,他自己倒好,一樣也沒有。
眾人見卓越似乎很看重普裡阿摩斯姐弟,就沒敢在王宮裡太過放肆,有幾個貪婪者本想到其他地方搶些東西,只是出去一看齊格弗裡德和狄克兩人防賊一樣地防著眾人,嚇得一低頭又縮了回來,開始陸陸續續地把自己所得的財物、女人用馬匹、戰車送到碼頭邊的阿爾戈號上。
珀琉斯雖然也分了不少財物,對女色卻不感興趣,所以沒要女僕。忒拉蒙看著卓越那張陰沉的臉,想把赫西俄涅留下吧又有些捨不得,於是大聲道:「大哥,你放心,我回去就把赫西俄涅名媒正娶到我家,絕不會虧待她半分。」
卓越頭道:「你們兄弟倆二十多歲,也都該娶妻生子了,不然你老爹在冥界做判官也不安心。」
赫拉克勒斯再怎麼也是事件的原凶,呆在這裡面對赫西俄涅母子三人是如坐針氈,趕緊自己在城外等候,拉著忒拉蒙兄弟就跑了出去。
老王后見沒什麼人了,過來拉著兒女就要給卓越下跪,卓越趕緊擺了擺手,這時候他哪裡還有這個心思。王后拉著兒子悲聲道:「吾兒,你以後就不要叫波達耳科斯了,就叫普裡阿摩斯(意為『買來的』)吧,一方面記住恩人的恩情,一方面也能時刻記住自己的這番經歷,省得像你的父王一樣辦出些神鬼難饒的事。」
「普裡阿摩斯,唉!原來普裡阿摩斯是這個意思,看來我無意中又救下一個大人物。」
卓越搖頭苦笑不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救的這哥們就是特洛伊之戰中的那個老國王、赫克托耳和帕裡斯的老爹。心這哥們一生就是個悲劇,時候父兄在面前全部被殺,自己也差成了奴隸不,好不容易緩過勁當上國王,把特洛伊治理的興旺發達,老了老了卻又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慘死在眼前,然後國破身死。
想了想沉聲道:「王后、赫西俄涅,前幾天有沒有人來找過你們?」
「你是忒提絲女神嗎?」
王后完見卓越頭,立即又要拉著姐弟倆下跪。卓越趕緊止住三人,問到底怎麼回事,赫西俄涅於是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
原來幾天前忒提絲的確曾經找過他們,本來也是想帶兩人走的,只是赫西俄涅不願扔下父母,而波達耳科斯(還是叫普裡阿摩斯吧)不願獨自逃生,就把自己兩歲大的兒子托付給忒提絲,自己則留下來陪父母承受這份懲罰。
卓越聽得一動,看著普裡阿摩斯脫口而出道:「你的兒子,赫克托耳嗎?」
「恩人以前見我兒?」普裡阿摩斯一愣,沒搞明白他怎麼知道自己兒子的名字。
卓越心我哪裡見過,只是知道他是你的兒子,而且比帕裡斯大,誰知隨口一猜真給猜著了。本想告訴普裡阿摩斯讓他注意,你以後有個叫帕裡斯的兒子會給你帶來災禍。轉念一想又是暗暗好笑,他現在就一個兒子,鬼才知道他會給第幾個兒子起名帕裡斯,若是現在告訴他,總不能讓他以後生兒子就都掐死吧。
又對母子三人道:「諸位,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們就看開吧。當前階段還是盡快控制住局勢為要,用不用我幫忙?」
普裡阿摩斯躬身施了一禮沉聲道:「謝恩人,不過這些我們母子還能控制住。只是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恩人能不能答應?」
「你。」
「我想讓姐姐先留在這裡,回頭等忒拉蒙英雄那邊準備好了再來迎娶,不知恩人能否同意?」普裡阿摩斯一臉期待地看著卓越道。
卓越心沒看出來,你子考慮事情倒挺周全。一聽這話他就明白什麼意思了,普裡阿摩斯雖然阻止不了姐姐嫁給忒拉蒙,卻也不想讓她以女奴的身份嫁人,就打算用這種折中的辦法。而且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忒拉蒙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姐夫,到時候縱使有人想要對他不利,那邊也能有個依仗。
老王后見卓越沉思了一陣沒話,趕緊道:「恩人,這事既然經過恩人首肯,就是借我們十個膽也不敢反悔,只是我們實在不想赫西俄涅以那種身份嫁過去,否則他們縱使有了子女也會被人看輕。」
卓越擺了擺手讓他們放下心來,頭道:「行,我替忒拉蒙應下了,回頭讓他把一切準備妥當了再來迎娶。」
完見再沒什麼重要了事了,告別之後帶著齊格弗裡德和狄克向城外走去。出城見到赫拉克勒斯和忒拉蒙把這事一,忒拉蒙也覺得這個法子不錯,立即頭答應下來。
卓越看了忒拉蒙一眼道:「以後對公主好。你現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別再由著性子和別人好勇鬥狠。」
「嗯,我聽大哥的,不生個兒子再不出來。」忒拉蒙憨憨地一笑,想了想又道:「那我們有了兒子叫什麼,不如你在這裡先給起個吧!」
卓越搖了搖頭,一指赫拉克勒斯道:「你們倆的婚姻是他成全的,就由他命名吧!」
赫拉克勒斯哪懂什麼命名,一見忒拉蒙求助的目光好不尷尬。抬頭猛然看得空中一隻矯健的雄鷹飛過,心中一動,沉聲道:「忒拉蒙,預祝你的兒子像剛才那只翱翔的雄鷹一樣矯健,像披獅皮的赫拉克勒斯一樣勇猛,孩子的名字就叫埃阿斯吧(埃阿斯是雄鷹之意)!」
「暈死,原來埃阿斯的名字是這麼來的,這子不光和阿喀琉斯是堂兄弟,和普裡阿摩斯還是甥舅關係。」卓越又是暗暗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