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2章 一二九 挑明 文 / 老僧說法

    當天晚上卓越見第二天就要分開了，於是去卡利斯托那裡呆了一陣，不久又來到忒提絲的房間，誰知沒三句話她竟然讓卓越去陪斯露德，還什麼「她一個人在這裡孤身隻影的，更需要你的關心」，搞得卓越好不鬱悶。

    卓越也不知道忒提絲怎麼回事，剛到北地的時候還生怕自己移情別戀和斯露德扯上干係，一趟巨人國度之行後卻又像變了個人，不光和斯露德好得親姐妹似得，竟然還有意無意地透露不介意斯露德介入兩人之間的感情，搞得卓越也不知她是真大度，還是故意使性子測試自己。

    斯露德喜歡卓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是卓越和她卻談不上多深的感情，現在對她沒事亂吃醋的做法更是大有意見，其實還有一就是他不想為了一個斯露德讓忒提絲和卡利斯托生氣。這裡和後世一樣，一夫一妻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他不可能、也沒那個能力打破這個觀念，可是只給奧丁之孫、托爾之女一個情人的身份，別的不，北歐諸神那一關就過不去。

    忒提絲見他坐在那裡抱著自己半天沒言語，笑了笑道：「不凡，你知道斯露德最近為什麼那麼大的醋勁嗎？」

    卓越搖了搖頭，心我哪知道，那女人現在像裝入了醋罈子裡一樣，每次和自己話都有一股子酸味，迎風都能飄出十里遠。

    「因為她有了危機感。」

    忒提絲完見卓越還是一臉迷惑，笑了笑道：「她孤身一人來到這裡，全副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而你呢，對她不冷不熱不，還和那麼多女人牽連不斷，她怎麼可能沒有危機感。遠的不，就這才多久你又和什麼莉莉絲、伊南娜……」

    卓越聽到她到伊南娜心裡一緊，不等完就趕緊分辨道：「忒提絲，你莉莉絲我承認，我的確曾經和她有那麼一關係，其中的內情你若是想知道我會告訴你。可伊南娜我們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你這是冤枉好人。」

    「是嗎，那你告訴我賭鬥的時候，南納四人的資料你從哪兒得到的？」

    忒提絲一臉笑意，大大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卓越，使卓越心頭生出一股荒謬感，心這些女人的神經真不知是什麼做的，竟然連自己和伊南娜傳音交流的事都能感受到。只是自己和她的確沒任何關係，起話來也是理直氣壯：「那四人的資料我的確是伊南娜告訴我的，可是我發誓我那天是第一次見到她，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關係。」

    「我相信你，因為我知道你從來不對我撒謊，最多也就不而已。」忒提絲擺了擺手笑道，「可是你們前後兩次眉來眼去的樣子全落到斯露德眼裡了，她現在正在感情的糾葛之中，你覺得她會相信你的話嗎？」

    「愛信不信，反正我是問心無愧。」卓越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索性也不解釋了。

    「不凡，其實斯露德是個好姑娘，你不應該這麼不冷不熱地待她。」忒提絲知道卓越的脾氣，把著他的臉正色道：「而且這事也很好解決，你只要和她把關係徹底定下來，讓她知道在你心裡的地位之後，我保證她會回到以前的樣子。」

    卓越心裡的彆扭就甭提了，心不是有句話叫「不要在一個女人面前另一個女人」嗎，怎麼到她這就完全失效了，而且還不止如此，她現在竟然還幫自己出主意去討好另一個女人的歡心，那種莫名的荒謬感再次襲上心頭。於是也不隱藏，直接道：「忒提絲，我記得你過任何女人都想要獨屬於自己的感情，怎麼你現在這麼大方，願意把自己的男人分享給別的女人？」

    忒提絲在他懷裡翻了個身，歎了口氣沒接他的話茬，幽幽道：「不凡，還記得智慧巨人彌米爾給你的那杯智慧泉水嗎？以當時的情況，你不會告訴我真看不出那杯水的與眾不同吧？」

    「感覺到了什麼，只是當時沒想那麼多。怎麼現在想起這個？」

    「因為那杯水本來是屬於你的，我喝了它，就相當於把本來屬於你的智慧轉給了我。所以許多事我不僅要站在我的立場考慮，更要站在你的立場謀算，而當感情和這些衝突時，我必須壓下自己的情感。」忒提絲幽幽道，「其實我現在都有些後悔喝那杯水了，若是不喝的話，我也可以做個女人，沒事向你耍耍性子，而不用整天這樣為你謀算而壓抑自己的情感。」

    卓越瞬間心裡一動，沉聲道：「你的意思是我還是宙斯的目標？」

    忒提絲搖了搖頭，「未必是宙斯，現在還看不準，我只是心中有一個巨大的陰影，感覺未來有一場莫大的危急在等著我們，所以就幫你結強援以自固。斯露德正是亞薩園諸神的代表，有她在，哪界的神靈也不敢輕易把你怎麼樣。」

    卓越心裡一陣厭惡，聲音也變得有些生硬起來：「可我們這樣做太不地道了，這是在利用人家姑娘的感情。」

    忒提絲知道卓越雖然平時也會算計人，卻最討厭拿感情算計，趕緊解釋道：「你想多了，斯露德是真喜歡你，你對她也有感覺，這怎麼能是利用。再奧丁、托爾讓她隨我們南下，也有用她拴住你的意思，我們都是各取所需罷了。」

    「讓她隨典娜去神界拜會諸神也是你的主意吧？」

    忒提絲笑了笑道：「其實斯露德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粗枝大葉，她早就明白亞薩園讓她來的目的是什麼，哪裡還用我。」

    卓越沉默了一陣，接著歎了口氣：「唉！人政治都是骯髒的，我怎麼突然發現我的感情也滿是算計，這樣的感情，還有任何快樂可言嗎？」

    忒提絲聽得身體一僵，聲音也變得孤寂落寞起來：「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算了，不這些了，你也是為我好。而且咱們的感情從來沒參假，有這一我就很滿足了。」卓越把忒提絲緊緊地抱在懷裡，搖了搖頭。

    兩人溫存了一陣，忒提絲道：「你還是去斯露德那裡吧，她一個人需要人安慰。」

    「唉，既然這麼，那你給我一個解決我們三人之間關係的辦法吧，一個情人的身份，亞薩園諸神是肯定不會答應的。」卓越歎了口氣，到這份上他也不知道兩人是感情多些還是親情多些了。

    「你不是和卡利斯托她不恢復人形你就不談結婚的事嗎？既然卡利斯托一時半會不能恢復，你又何必想那麼久遠的事情。」

    「想不到你忒提絲也懂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道理，那咱們今晚就把該辦的事辦了，至於和斯露德的事明天再。」

    「流氓，整天就知道想下三路的事！」

    「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龍精虎猛、金槍不倒！」

    「對了不凡，是不是我一直不讓你那什麼，你憋不住了才會和芙蕾發生關係？」

    「我投降，咱不提她好不好！」

    「哼！心虛了不是，我偏要提，天天提，時時提，煩死你！」

    「心眼的女人，我今天就把你辦了，讓你也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