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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9 洗清冤屈 劇組異實錄 文 / 解氏語花

    陳建華不言語,似乎在思考我的話。突然,他說:「我明白了!我爹不但沒害過我,而且還保護過我!小時候有一次跨一條大水溝,其實我根本跨不過去,但男孩子愛逞強,跨到一半的時候我身體就往下沉,我心想這回肯定掉大水溝裡了,但突然身子又一輕,好像一雙大手托著我一樣,我就到了對岸。這種奇怪的事情小時候發生過很多,現在想來,應該是我爹在護著我。」

    聽了陳建華的回憶,我也很感動,我感歎道:「陳老師,你爹一直在護著您,所以您還是幸福的,這個爹,您不會不認吧?」

    陳建華說:「小魏,你也覺得,我應該只認陳阿生這個爹,對嗎?」

    我點點頭說:「是的。下午在祠堂為陳阿生洗冤,您應該去。您是他唯一的孩子!」

    陳建華明顯鬆了口氣:「我糾結了一晚上,謝謝你幫我做出選擇。也是,乾爹有其他孩子,但我爹只有我一個。小魏,如果異靈真能害人,那麼我爹為什麼不找我乾爹報仇?」

    我想了想,說:「您也說過,您小時候和您母親全靠乾爹照顧,我想是你爹心地太善良了,怕你們沒人照顧吧?」

    陳建華想了想,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他說:「我也聽村裡人說過,說我爹一直很疼我娘,什麼好吃的都給我娘吃,自己經常餓肚子。總是我娘對不起他,所以我不能讓他絕後,我永遠是他兒子,等我死後,牌位就放在他下面。」

    我鬆了口氣,爺叔擔心的事總算化解了:「您能這樣想就好!下午,我們陪您一起去祠堂。()」

    這時,爺叔和海叔出得屋來,我向爺叔使了個眼色,爺叔就知道我事情已經辦妥,微微笑了一下。

    陳建華的親戚殺雞剖魚,正為我們準備中飯,一問才知道,這家人的兒子娶親三年,還沒懷上孩子,剛才海叔叔爺叔進屋一看,原來是屋內一口水缸堵了這家的子孫路,現在把水缸移開了,所以要盛情招待兩位大師。

    飯桌上,主人家連連向海叔爺叔敬酒,許諾說如果兒媳婦來年得子,另有重謝。

    飯後不久,村長過來找我們,我們就一起想陳氏祠堂走去。

    祠堂裡已經聚集了十來個族中輩分高的長者,等大家到齊後,就進了祠堂關了門。

    我和海叔爺叔被關在門外了,我奇怪為什麼要關門,海叔說:「你傻呀,這是他們族中之事,家醜不可外揚,我們這些外人怎麼方便看?」

    我恍然大悟,想想也是。

    過了片刻之後,祠堂裡傳來陳建華的嚎啕大哭聲,我估摸著是他在祭拜陳阿生,順便把心中的委屈也發洩出來。

    又過了片刻,祠堂門打開了,村長和族中長者魚貫而出,村長過來遞煙給爺叔,說:「總算辦妥了,陳阿生的牌位已經供好,只是我還有個擔憂,今天陳建華不去陳林生那邊弔孝,到時候陳林生會不會也鬧這麼一出啊?我就怕這兩人的異靈互不相容,陳氏祠堂就沒有安寧之日了!」

    爺叔還沒說話,我就搶這說:「放心吧,絕對不會有這事!」

    村長問:「為什麼?」

    我說:「這也和陳家村的秘密有關,以後您自然會知道。」

    村長狐疑地看著爺叔,爺叔也笑著對他點點頭,村長這才放下懸著的心。

    村長說:「今天多虧你們提醒,否則又出大亂子,明天我就叫人把紅包送到客棧。」

    爺叔海叔和村長客套一番,我們就坐中巴回客棧了。

    我們三人說說笑笑回到客棧,看到陳斌叔叔一個人站在客棧門口抽煙。他看到我們邊問:「你們今天去哪玩了?」

    我含糊地說:「我們又去了一趟陳家村,我的兩位師父幫人擺點風水。」

    陳斌叔叔說:「哦,我也剛從那裡回來,走了幾戶親戚,回來時看到村裡好像有人在辦喪事。」

    我說:「我也聽說了,是一位叫陳林生的老人去世了。就昨天在典禮上暈倒的那位。」

    陳斌叔叔說:「原來是他呀!又一個可憐人!」

    我不太明白他說得可憐是什麼意思,難道陳斌叔叔也知道陳建華和陳林生的關係?想想也不太可能啊!

    我試探著問:「陳林生活了八十多歲,子孫滿堂,盡享天年,是有福之人,怎麼就可憐了?」

    陳斌叔叔自知失言,掩飾說:「嗨,人死總是可憐,嘿嘿。」

    我總覺得他的語氣裡隱藏著另一層意思,但也不像和陳林生是不是陳建華親爹有關。

    下午的時候,肖師父來電說,他已經回到長沙,明天就和我們匯合。聽到此消息,我們都很高興,時隔半年多,我們師徒四人又要相聚了。

    趁著最後一天清閒,我打算去附近的鎮上找個網吧玩一盤lol,問了客棧,說離這裡最近的鄉鎮叫銀屏鎮,離客棧六公里,步行就可到達。

    客棧服務員給我指了方向,我獨自興沖沖而去,步行一個多小時,果然看到一個鄉鎮,這個銀屏鎮和白鶴鎮差不多大小,街道都很相像,在街道的盡頭,找到一家網吧,裡面玩的人還多。

    進店找老闆開一台電腦,老闆要我出示身份證,我一摸口袋,糟了,身份證留在客棧忘帶了。我好說歹說,老闆就是不同意通融,說最近查得很緊,一旦發現違規的,立即停業整頓。

    無奈之下,我只得在網吧裡閒逛,東看一眼西瞄一會,逛到角落裡,看到有個城裡打扮的年輕人,也在打lol,就站在他身後看他玩,過一過乾癮。看到著急處,忍不住要發聲指揮。年輕人不滿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馬上閉嘴。

    他說:「哥們,要玩不會自己開一台嗎?」

    我無奈地說:「我身份證忘帶了!」

    他說:「吼吼,未成年吧?」

    我沒理他,指著電腦都笑歪嘴了:「你是虛空行者吧,你和趙信一起殺人,你五個助攻,他五個人頭,還是連殺!哈哈哈哈……」

    年輕人氣惱地說:「我上廁所,你來頂著!」

    我樂得正好,趕緊上去幫他廝殺,等他回來,我已經幫他把敵人全引埋伏圈去了。

    他高興地說:「哥們,沒看出來,你還真行。」

    於是馬上臭味相投,一起玩起來,等肚子感到受不了的時候,發覺已經晚上八點鐘了。

    我說:「我要回去了,還得走一個多小時呢。」

    他問我住哪裡,我說住客棧裡,他說:「你也是遊客嗎?我也是來湘西玩的。」

    我問:「那你怎麼會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上網?」

    他神秘一笑:「我是上海旅遊雜誌的記者,來銀屏鎮采風的,算公差,其實是來玩的。」

    我羨慕地說:「你才多大啊?就做記者!」

    他說:「我去年大學畢業剛進的媒體,還是見習記者。薪水不高,但可以到處玩,我打算做幾年,等玩夠了,再換工作。你呢?」

    我說我是影視公司的,劇組要來拍戲,我先打前站,這下輪到年輕人羨慕我了。我謙虛了幾句,我們互存電話號碼,約好有時間我們再一起玩。

    存電話時,他告訴我,他叫方旭堯,浙江人,跟我同歲,還是同一個星座。

    告別方旭堯,我摸黑一個多小時,才回到了客棧。

    跟海叔胡聊了一會,就回自己房間休息,這次來客棧住了幾個晚上,也不見鄭秋娥再來搗亂,彷彿她從來不存在一樣。

    第二天中午,肖師父果然風塵僕僕地來到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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