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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71 垂釣奇遇 文 / 解氏語花

    ?我雖然學會了圓光術,但要我看到前世的片段,還等於天方夜譚。我自己都不知道還要練多久。或許練到死都看不到。

    回到客棧,這種晦暗的情緒一直伴隨著我,我發覺自己突然就沉淪下去了。

    這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下了,感覺好累好累,渾身無力。我什麼都不願去想,就想在床上睡個夠。

    臨睡前,我囑咐陳帥虎:「我太累了,想好好睡一覺,不管什麼時候都別叫我。讓我自己醒來。」

    然後我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很深很深,連個夢都沒有做。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二點,這次的睡眠,似乎讓我體內堆積的垃圾清理了一次,我突然覺得,或許一切都沒那麼糟。

    我雖然很餓,但還是沒有馬上起床。而是拿過手機瀏覽起來。

    手機上有短信也有微信,短信是表哥發來的,說根據我的創意做的動漫方案べ夢幻尼雅?已經在獲得全國大獎,所以老闆覺得投資拍攝。並讓我做這個項目的總策劃人。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啊,我激動得馬上坐了起來,如果我憑借這部動漫成功了,我就不是今天的我了!

    我馬上想到小熙,很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她,但我還是忍住了,因為在沒有成功之前,一切都是有變數的。

    再打開微信,真巧就是小熙發來的,她沒說什麼,就是去澳大利亞出差,給我發了幾張照片過來。

    我看著照片上的藍天白雲,回她說:「很美,多呼吸點新鮮空氣,這可是北京稀缺的。」

    我起身下床,洗了個澡。換上乾淨衣服,再吃點東西,心情頓時恢復得很好很好。

    陳帥虎不在房間裡,客棧上下都沒看見他,我本來想約他去湖邊釣魚。既然他不在,我就獨自去了。

    跟客棧租了魚竿,準備了魚餌等,興沖沖來到湖邊,這裡是我第一次給小熙畫像的地方,有著我最甜蜜的回憶。

    剛走到湖邊,就聽見湖對面有人在吉他彈唱,那流暢的樂聲和美妙的歌聲灌入耳中,我更是心曠神怡。

    我找了個湖邊樹蔭正想開始垂釣,對岸彈唱的人一曲唱完,站起來喊道:「小魏哥,你怎麼也來了?」

    我一看,原來是陳帥虎!

    我說:「本來想約你來釣魚,看你不在,怎麼那麼巧?」

    陳帥虎說:「不是巧,我有機會都會來這裡練歌,你不知道罷了!」

    我認真地說:「你唱得真不錯,或許有一天你真會成了明星,而我會仰望你呢!」

    陳帥虎笑笑說:「做偶像不是我的理想,做音樂才是。」

    我說:「那你繼續!」

    陳帥虎從湖那端繞過來了,他說:「算了,會把魚兒嚇跑的,我還是看你釣魚吧!」

    我其實從來沒有釣過魚,陳帥虎幫我裝好魚餌,調節好魚竿,再在水面撒了些麵包屑,說:「使勁把魚鉤甩出去。」貞聖乒圾。

    我照著陳帥虎教的方法,甩出魚竿後,就坐下看著水面靜靜等待。

    垂釣是人心靜的最好方法,我明明看到魚兒在我的魚鉤旁邊游來游去,但就是不上鉤。

    我們傻傻盯著浮子看,終於,浮子一跳一跳的,有魚咬餌了!

    我立馬向收桿,陳帥虎說:「別急,等它把魚鉤吞食了,你再起鉤!」

    過了幾秒鐘,水面上的浮子急速網下沉,他說:「好了,快拉鉤。」

    我迅速拉上魚竿,果然一條三寸長的魚兒咬著鉤跳躍著。

    我把魚兒放在草地上,陳帥虎過來幫忙取它嘴裡的鉤,也許是魚兒把魚鉤吞得太深,很難取出來。我死命按住那條魚,陳帥虎掰開魚嘴搗鼓著。

    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的口腔突然就刺痛起來,就像含了一根刺一樣。

    我放開那條魚,到湖裡洗了洗手,用手摸了下舌頭,發現手上沾滿了鮮血。

    我著急道:「快,看我嘴巴裡面怎麼啦?」

    我用力張開嘴巴,陳帥虎湊近一看,驚呼道:「呀,你舌頭有傷口,在冒血,你咬到舌頭了?」

    我說:「沒有啊,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嘴巴裡面一陣刺痛,就流血了。」

    陳帥虎說:「那我們回客棧吧,實在不行,我帶你去白鶴鎮鎮衛生院!」

    我忍住痛,含糊不清地說:「那快走吧!」

    陳帥虎急忙收拾魚桿,魚鉤上的魚兒還沒取下來呢,他一著急,就要用蠻力硬扯。

    「住手!」有人在我們背後大聲呵斥道。

    我倆正在對付那條魚,被他猛的一聲吼,下了一跳,陳帥虎手中的魚也滑落到了草地上。

    我們回頭一看,是個沒見過的陌生人,五十來歲模樣,農民打扮。

    他拿起草地上的魚,熟練地取下鉤子,把魚捧在手心上,像呵護嬰兒一樣,滿眼疼惜。

    我們還以為這湖裡的魚是他養的,他見我們偷釣他的魚才這麼生氣。

    我著急地給陳帥虎使眼色,陳帥虎會意,馬上誠懇道歉:「大叔,我們不知道這個湖是您承包的,我們還以為這是野生湖,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釣魚,就釣到這麼一條魚,這魚我們買了,您說個價!」

    那中年農夫聽了陳帥虎的話,顯得更加慍怒,他不理陳帥虎,卻盯著我說:「嘴巴疼不疼?疼不疼?!」

    我好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嘴巴疼?我點點頭。

    他說:「你知道嘴巴破了會疼,魚兒就不知道嗎?魚鉤穿過嘴巴,魚身吊起來,你好好想一想,魚兒疼不疼?」

    我覺得這個農夫說的話有點莫名其妙,釣魚不都是這樣釣的嗎?誰會考慮魚的感受啊?

    但看到他咄咄逼人的語氣,我不得不服軟:「魚兒也疼,對不起。」

    中年農夫走到湖邊,把魚兒放回水裡,說來也奇怪,我的嘴巴馬上不疼了。

    他看著我,搖搖頭,歎了口氣說:「唉,再執迷下去,你就不是你了!不要在這塵世越走越遠。」

    陳帥虎看這中年農夫並不像是魚塘主人,便生氣地說:「哎,你這人也太奇怪了吧?釣魚的人那麼多,你管得過來嗎?」

    中年農夫說:「若是別人,我還懶得管呢!」

    陳帥虎還想跟他爭辯,我拉住他,叫他別吱聲了。

    中年農夫走到湖邊,蹲在水邊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悄悄對陳帥虎說:「說來也奇怪,那條魚放到水裡,我嘴巴就不痛了。」

    陳帥虎說:「是嗎?你張開嘴巴,我再看看!」

    我張開嘴巴,陳帥虎看了看,驚訝地說:「太奇怪了,舌頭上剛才流血的地方,現在一點傷口都看不到了!」

    我說:「事有蹊蹺,千萬別冒失。」

    這時,中年農夫從湖邊站起來,對我說:「自己去湖裡看看吧!」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和陳帥虎走到湖邊,往湖中望去,只見剛才那條魚還在岸邊游著,我不明白剛才那人叫我們看什麼,就盯著這條魚看。

    這條魚在岸邊繞著圈子游啊游啊,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只見那魚兒游動的那一小塊水面上,變得像鏡面一樣,鏡面裡出現了我的倒影和那條魚兒,漸漸的,我的倒影變成了一個全身**的小男孩,步履蹣跚地在學走路,而那條游動的魚兒卻變成了一個婦人,過來彎腰扶著小男孩,慈愛地教他邁步。

    過了一會兒,小男孩變成了一個青年,婦人卻變成了一個漂亮姑娘,兩人手拉著手,像是一對親密的愛人。

    這時,鏡面消失了,湖水的倒影裡,又變回我和那條游動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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