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五章 劍氣縱橫 文 / ywind
. 我有點犯傻的看著眼前這麼多人。為首的那位大師可沒管我犯沒犯傻。他合十行禮，嘴中念道：「阿彌陀佛，貧僧乃本寺方丈天鳴，不知施主深夜來訪我寺的藏經閣有何賜教？」
現在就是我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對他理直氣壯的說是來打劫的。咱只能這麼說：「大師好啊，今天夜色真美。您看這麼晚的天還這麼多人來這裡賞月。」說實話我不認為他們是賞月來的，他們要是賞月還不如去看對方的腦袋，這一個個腦袋和月亮一樣亮。（傻子都知道不是來賞月的）
天鳴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原來施主是來我藏經閣賞月的。」好強，他這句話損透露。連傻子都知道我不可能來這裡賞月，他這不是明顯的諷刺我嗎？我陰陰的笑了笑，那陰冷的笑聲絕對能在深夜中把小孩嚇哭。（我看也就能做到這點）我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是來賞月的，我是來盜經的。」
天鳴「哦」了一聲還是不緊不慢問道：「不知施主在我寺取走了什麼經？」這時我身後的那個中年和尚跑到天鳴旁邊道：「稟報方丈，那位施主從我手裡搶走了《入楞伽經》。」只見這群和尚們看我的眼神帶著憤怒，同時還帶了點驚訝。大概奇怪我為什麼沒偷武功秘笈卻搶了本《入楞伽經》這種專門為僧人準備的經書。
真是的，我不就拿走一本經書嗎？他們幹嘛看我的眼神有如我偷了他們的老婆似的。天鳴道：「阿彌陀佛，沒想到施主還是我我們中人。不過為什麼施主不直接找貧僧來借經呢？施主來找貧僧借經就跟貧僧說嘛，你不說貧僧怎麼知道呢？你如果說了，貧僧一定會借施主一閱的。咦，施主你怎麼了？」
我差點昏倒在地上，靠他這論調怎麼和唐僧差不多，難道這就是和尚的通病嗎？他「施主」來「貧僧」去的，舌頭繞來繞去連打崩都不打一個。一個字就是強。我都差點被他的語言攻勢給放翻。我心中暗恨，嘴中當然語氣也不佳了，道：「大爺我今天出師不利，但還是要取走點東西的。這本《入楞伽經》就當我今天的收穫了，省著別人讓我拿出闖過少林的證據我連拿都拿不出來。」
切，我當然得找個理由來把這本書拿走了。我如果光把它搶了，到時江湖上傳出這本是武學寶典。我豈不要倒了大霉，我要先讓他們以為我搶這本書是死要面子。一定要把後患絞殺在搖籃中。
天鳴旁邊一個和尚看起來很是暴躁，他聽完我說的話當時就急了。大罵道：「那賊人，你不要猖狂。你今天進的了我少林，出可不一定出的去。我勸你馬上束手就擒省著貧僧費事，到時沒小心把你超度了你連哭都沒處哭去。」
鬱悶，他是和尚嗎？和尚唸經就這麼念的，念成全身的火氣。真是的，靠！打架？who怕who?到時打得你連你老婆都人不出來了。（作者：「和尚好像沒老婆？」郭英：「所以他認不出來誰是他老婆嘛。」）我大嚷道：「切，嚇唬大爺我，你大爺我就是被嚇唬長大的。要車輪還是群毆，大爺我全都奉陪，大爺我想走還沒有人能留下我。」我這句話說就是連木雕的佛祖聽了都得冒出點清煙來，更別說這堆血氣方剛天天吃飽了飯沒處使力的和尚們了。怎麼說人家還是凡夫俗子嘛。
人群有了點騷動，看來要不是有前面的方丈鎮著就要上來給我一頓，不過前提是他們有那本事。天鳴大師問我道：「不知施主能否把經書還給本寺，如果施主同意，本寺不僅不追究施主夜闖本寺之過，還願送本手抄本的《入楞伽經》給施主。不知施主意下如何呢？」
這老和尚是給了我十足的面子，要是平常我都不好意思拒絕他。可惜現在我是必須把這本經拿走，我既然來少林盜經就不怕有什麼後果。再說了，我今天走後還怕他找著我嗎？我道：「大和尚，不要說了。今天我的經是盜定了，你隨便擺下道來吧，我接著就是了。我既然敢來少林寺盜經就有把握闖出去。」
天鳴一看這樣不好再說什麼了，他和旁邊的幾個僧人開始商量對策。我卻抬頭望天高傲的站在藏經閣前。咱這氣勢得擺出來，才顯出咱的身份不同。（裝蒜）
天鳴大師商量完後對我道：「這位施主，本寺也不為難你。只要你闖過本寺設下的三關，施主就可以自便了，本寺決不再留難你。」
我道：「好，我們一言為定。」切，誰怕誰？實在不行咱撒鴨子就跑，你們那點輕功怎麼可能追的上我的「大羅周天步」。
天鳴道：「請施主隨我來。」說完右手做出個請的手勢。我昂首挺胸邁步向前走去，原來在天鳴旁邊的兩個僧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後看來是怕我跑了。眾僧有順序的緊跟其後，一個個都跟壓犯人的牢頭似的。
天鳴在前面帶路，穿過幾個殿堂來到了一座大廣場。左右看看全是練功器械，什麼石鎖呀、棍子呀、木樁呀，樣樣皆有。看來這裡是少林寺練功的廣場了。天鳴走到廣場前停下，對身後的僧人喝道：「布十八羅漢陣。」只見身後竄出十八個身強體壯的和尚，全都是一身黃顏色的僧衣，每人手裡攥了根鐵棍，看他們每個人腳步沉穩，差不多都到了「煉體」的境界。十八人到場中後，圍成個圓圈都立正站好。望向我這邊，眼中帶著明顯的挑釁。
天鳴對我道：「施主，本寺第一關，就是請施主闖一闖本寺的十八羅漢陣。請施主入陣吧，如果施主反悔現在還來得及。」語氣極度真誠。
我不屑的想：「老和尚看不起我嗎？你還真行，在玩陣法的行家面前擺陣。真不知死字怎麼寫。」要知道我外公那玩陣的老祖宗自從讓全真七子用天罡北斗陣給戰個平手後就不敢小視那些門派的陣法了。他把天下的門派所有陣法都研究了一遍後，找出了各各弱點和破陣之法。我在他那兒學藝時是一口氣全都教給了我。這十八羅漢陣現在在我眼前是滿是破綻，出入和去自家後花園一樣容易。
我沒有理那天鳴，腳一使力躍進了陣中。我冷冷道：「來吧。」
十八羅漢陣隨聲動了起來，仔細看看感覺這陣還真有獨到之處。我馬上改變了妙殺的決定，我要和跟這十八羅漢陣拚上一拚。要知道我從黃帝那兒出來後還沒和人動過手，手底下到底多厲害我還是沒有根。現在拿十八羅漢陣練練手，可以讓我多一些動手的經驗。
想到就做，我運功朝十八羅漢陣攻了過去。十八羅漢陣隨我的攻擊開始反擊，我左手剛拍開身前的三條鐵棍，突然從側面又竄出三條鐵棍。我腳下連踩繞了個圈，右手隨著轉體拂過身側的鐵棍，而左手的食指有如劍一樣攻向離我最近的三人。那三人沒把我的攻擊放在眼裡，可等他們反映過來時我的食指已在他們胸前滑過，而他們的前胸有如被劍劃過一樣，都有一個很長的傷口，雖然不深但血卻已流了出來。
眾人都大吃一驚，天鳴身後的兩人中的一個驚叫道：「一陽指！」眾僧聽得大驚，陣中的十八羅漢也停了手。方丈對我行禮道：「不知施主和大理段氏有和關係？如果是……」還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他的話道：「沒有任何關係。」接著我冷笑一聲道：「堂堂少林號稱武林正宗，竟連我手指上發的是什麼都沒看出來。太讓我失望了！告訴你們，我手上發的是劍氣，是用來傷人用的。而『一陽指』發的是氣勁，是用來點穴用的。你們聽明白了嗎？你們也是有身份的人，別什麼都不知道就亂說，你們要為自己說得話負責任。別像街上的三婆五姑似的，得著什麼就胡說八道似的亂說一氣。」
天鳴被我說的臉都有點犯紅，而旁邊喊「一陽指」的那個和尚臉已漲得通紅。大吼一聲就朝我撲了過來。看來是惱羞成怒了，我不屑的看著他。連一點涵養都沒有，真不知道他的佛經是怎麼念的。（讓你這麼罵一頓是個人就受不了）
我看著向我撲來的那個和尚，眼睛沒有離開他全身上下的破綻。他雙手成爪的向我抓來，一看就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龍虎爪。我的右手食指突然點了出去，指尖正指他的爪中心。我現在就是一把劍，一把剛出鞘的利劍。我就要從他最強的地方刺入，看看是我的劍利還是他的爪硬。
他大概沒想到我竟用手指來刺他的手掌，他心中暗罵：「小子讓你狂，小看我的龍虎爪，看我不把你的手指頭掰折。」就見他爪一合，抓住我的手指就準備掰折它。可他突然感到，自己手中抓的根本不是什麼手指，那根本就是有鋒有刃的劍。他心中狠狠道：「就是利劍我也能掰折它。」可不等他來掰，我的手指一挺進，在他手中刺了一下就退了出來。
他感到掌心不對勁，攤開手掌一看，發現掌心有如被劍刺過一樣，有一個傷口。我不屑的看著他，我雖沒用任何兵器但我的手指也能放出三寸長的劍氣。他的功力也就到「煉氣」的境界，跟我不知差了多少，竟要掰我的手指真的是異想天開。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沒放出所有的劍氣，他的手現在已經廢了。
天鳴和身旁的一個僧人看到他受傷了，不知他傷的怎麼樣都躍了過來到他身邊檢查傷勢。天鳴和那和尚看他沒什麼大傷，都鬆了口氣。天鳴對我合十道：「阿彌陀佛，我代達摩堂首座天罡謝過施主手下留情。」
這時天鳴旁邊的僧人道：「貧僧羅漢堂首座天慧想請施主賜教一下武功，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看了看月亮的位置，估計了一下現在的時辰心道：「你們這樣打下去不知什麼時候是個完。這可不是什麼久留之地，到時一不小心真陷在這裡虧就吃大了。」想到著我道：「看來這回群毆不行改成車輪了。你不行，你和天鳴大師一起動手吧。」
天慧本來就是見我傷了天罡想和我動手，聽我說他不行，心中更是生氣，不過他心中明白我的武功絕對在他之上。他見我說讓他和方丈一起動手當然樂意了，他對方丈道：「方丈，既然這位施主這樣說，我們不如就成全他吧。」天鳴見羅漢堂首座這麼說也不好回絕，他見我武功這麼高，怕我萬一把天慧打成重傷。
於是我和他們倆就拉開了陣勢。我看時候不早了，不想再耽誤時間了。主動的攻了上去，我出招根本不按規律。有時左手成劍直刺，有時右手橫掃，但招招罩在他們的全身大穴上。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兩人聯手還真不弱。李莫愁決對在他們聯手下走不過三百招。也就是說別看他們兩個都是「煉氣」第一層，他們聯手絕對到了「練神」的第一層。整個上長了一個階段。
可就憑這樣的境界還不是我的對手，我突然跳了起來，左腳一點天鳴的手臂，跳到他們背後。右手也沒閒著，在躍過他們頭上時。在他們肩上一人留下一指，正好劃破他們的僧袍卻沒傷到他們。我落地後不帶停的，直向場外跑去。我回頭笑道：「少林武學也不過如此嘛，大爺我就算是過三關了。今天不奉陪了！」我這麼說雖有點無賴，但也不是沒有道理，那十八羅漢陣，算是一關。天罡是一關，剩下的天鳴和天慧是最後一關也說的過去。反正他們也沒說好到底是哪三關。
可就在我就要出場外時，迎面出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僧雙掌向我拍來。我吃了一驚不由自主的也伸出兩隻手和他對上了掌。還沒來得及把他震開，就感到源源不斷的內力向我湧來。我馬上運內力還擊。可這下就成了拼內力了。我這時才注意這個老僧，他是剛才在我和天鳴和天慧比拚時來的，我當時沒怎麼注意。只記得他好像是隨另外六個老僧一起來的。
就像驗證我的話，這時他身邊又出現了六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老僧。他身邊一個對我道：「施主把少林想得太簡單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也要問問我們心禪堂七老（見倚天）同不同意。」說完把手掌放在和我對拼功力的老僧背上來幫住他，因為他已在我功力的壓迫下塊不行了。
而我現在已經忘記注意這些了，我心中正在大歎倒霉怎麼遇到這群老傢伙了。這群老不死的武功到底怎麼樣不知道，但功力沒一個在「練神」以下的。我現在和他們對拼功力這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我好倒霉啊！
（對不起，各位。因為金大俠實在沒把無色和無相的年歲說清楚我不好預測他們在這時到底多少歲，到底夠不夠歲數來當首座。所以達摩堂和羅漢堂的首座我就隨意編了。嘿嘿，對不起大家。還有，有人說我這是種馬小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我只知道我的主角的老婆不會超過四個。超過四個，我自己就揮刀自宮。至於李莫愁我就一個字「殺」就算你們怎麼罵方正我都是殺了她一了百了，而且我決不會**，因為我沒那種變態心理。問我如果我和楊過成兄弟後，娶小龍女算不算**，那我只能告訴你我所謂的**是有血緣關係的比如黃蓉，郭芙，郭襄那一類的。至於其他，嘿嘿誰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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